“嗯。。嗯。。啊…啊啊。啊…啊…别,出…去…去射”。
话已经讲晚了,Rou棒一阵膨胀,泓良感觉自己的体内一股热液撒了进来,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Jing液的味道,飙在身上脸上与地上。
“靠…我他妈…叫你不要射在里面”泓良虚弱的骂著,感觉从来没这麽累过,现在四肢乏力,仍保持著刚刚被操的姿势张开著大腿,而季斌也没退出来的意思,他感觉季斌的那玩艺又涨了起来。
“你他妈是禽兽啊,到底是我吃了性药还是你啊”仍旧是虚弱的声音。
“我也不想,可就是有感觉”季斌也觉得自己吃错药了,难道是太久没有做了,不会啊,上星期应该做的事也没少做,怎麽会,季斌是怎麽想也想不透,干脆不去想,任随自己的欲望,又继续摆动起自己的腰部。
“啊…嗯…你…够了…我…啊…”泓良突然觉得自己像妓女一样,被操屁眼都能勃起,不想自己这麽贱,自尊不允许,可是欲望掩盖一切。
这次的时间比第一次更长,再一次射入体内已是半夜,泓良觉得自己只想睡觉,对方的分身已经退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手似乎也被松开:“是不是结束了?”
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却感觉对方让自己翻了一个身,扶起自己的腰部,再次进入了体内激烈的抽动起来,自己只能:“嗯…啊”的叫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第一次觉得这麽的窝囊与不堪,看我下次不把你操死,我他妈名字倒过来念。继续陷入快感中,之後就跌入一片黑暗。
最後一次射出,感觉泓良没了反应,轻轻的退出了自己,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泓良的小|穴中流出,看著对方毫无表情的脸,心想:“这家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再看看满地的狼藉,回忆起刚刚自己的粗野程度,自己都想骂自己一句:“禽兽”。
想著怎麽把泓良送到浴室去,就算知识再缺乏,也知道Jing液不能流在体内,看著泓良身上布满的印记与手上被绑的痕迹,好像磨出血来了,哎,真糟糕阿,不知道明天要怎麽面对他了,我怎麽就那麽冲动。
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这个与自己身高体型都差不多的男人打横抱起,事实证明只是又为对方再添一道伤口,最後只能抱著胸把泓良拖进了浴室,地板上一道白色痕迹,可见自己的量之大。
季斌啊季斌,你平时他妈的不都挺绅士,今天怎麽就变禽兽了,理智回到脑子的季斌是越想越後悔,明天非得好好跟泓良道歉不可。
第十四章
季斌费尽力气的把泓良搬进了浴缸,自己造的孽要由自己负责,可是又想想要不是泓良这家夥先挑起的事自己怎麽能成这样,最後做出个总结,男人嘛总有征服欲,实属正常现象。放上水,先仔细冲了下泓良的身体,再次将手指送进了刚刚自己进出过的地方,拨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唉,长这麽大头一次给人洗澡,再看泓良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自己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看著看著,下身竟然又半勃起来,季斌不看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老二,心理大喊:“天啊,谁来告诉我今天是怎麽回事”。
不敢再对泓良下手,否则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是问题了。匆忙的用毛巾将对方的身体擦净,想给对方穿上衣服时才发现,这家夥哪还有衣服穿,衬衫已经被自己撕烂了,那个长裤和内裤软塌塌的放在地方还沾著刚刚喷著出的Jing液,哪里还能穿,那件夹克,惨了,好像放在计程车上没拿下来,家里也没有供他替换的衣物,虽然这幢房子是他姑姑的,可是实际买下的却还是他的父亲,姑姑早前也移民到了加拿大,空下来的屋子长时间没人住,装修很不错,可是内里却是空的,除了自己带的两件换洗衣服,老天,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浴室与卧室有一段距离,馨竹苑都是别墅式的房子,所以空间很大,一共上下两层,楼上一层基本不去,楼下虽然有三间房,可只有一间房有床,这段距离要把这般体型的人搬上床去简直是要老命,又背又拉又抱,总算不辱使命,将裸体男人放上了床,在搬运的过程中,季斌那可悲的小老二一直在挣扎著,赶紧将被子覆盖在对方身上,眼不见为净,自己则到浴室里去冲冷水澡,现在可是大冬天啊,颤抖著身体伴随著连声的“阿嚏”,欲望是没了,接下来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换上了内裤,上身打著赤膊跑进了卧房,打著哆嗦上了床,还好空空的房间装著空调,开著暖气总比外面的温度要热,拉了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避免接触到对方身体再起不良反应,在被子当中隔了条分界线,暖和的感觉笼罩全身再加上身体的疲劳,不一会儿就睡著了。
…………………………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室内,泓良掀动著眼皮准备适应这种光线,肯定这里不是自己的家,那间破屋子百年照不进光,想翻一个身,却觉得身体万分沈重,好像有什麽东西压著,睁看眼睛竟然看到两只大脚放在自己的胸口,瞬间想起昨天晚上的羞辱,我让你昨天晚上操的爽,抬起手想要来个绝地大反攻,要回昨晚被操的那份,手伸到半空中却备感酸痛,再看看自己的手腕,已经变为紫色的伤痕,怒火攻心,也不管一下子因为激烈运动而布满下体的痛感,将还在睡觉的季斌使劲踢下了床,季斌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刚想骂,看到了徐泓良那张充满愤怒的脸,再看到因为被子的踢开,那张裸著的身子上紫红色的大小印记布满全身,一下子惭愧到极点,不敢直视泓良。
“呃…泓良,昨天的事…我不好,对不起,请你原谅”语气诚恳中带著忏悔。
“靠,用行动承认错误吧”跳下床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深入行动,脚刚著地,泓良便倒抽一口冷气,刚刚在床上还不觉得,现在占著地才发现不是一般的痛,脚也软软的跪在了地上。季斌看著神情痛苦的泓良,心里狠狠把自己骂了几百遍:“好你个禽兽,看你把人整成什麽样了,你得负责啊”。
“泓良,今天你就别强了,好好休息,昨天晚上的事等你身体好了一定给你补偿”看著泓良忍痛季斌心里不好受,只能在心里不停的自责。
扶著跪坐在地的泓良重新回到床上:“你先再休息一下,我帮你把裤子送去干洗店,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夹克也丢了,再去帮你买一件,顺带买点小菜回来,你等我下”。
看著满脸自责的季斌,季斌缓缓的道:“你昨天射了几次?我再多加两次,当利息”。
季斌只能认命:“好啊,你不怕精尽人亡的话,多加你十次我也没怨言”。在这当口,还不忘开句玩笑,季斌觉得只要碰上泓良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靠,别把你的兽行和我划上等号”泓良虽然仍气昨天的事,可看到季斌那麽诚意的脸,自己就心软了,天知道他可从来是人要犯我,我必犯人的类型,心软这词真不适合他,他也看出季斌真在关心自己,罢了,今天就彻底享受一下被关心的感觉,感觉很温暖很舒服,心底深处有一层薄膜渐渐的脱落了。
季斌梳洗一翻後,摆了摆自己酸痛的双手,昨天用力过度,今天手也有点软,出门前也不忘叮嘱一翻:“好好休息啊,记得有陌生人敲门千万不要开门,哈哈哈哈”。能觉查到泓良气消了不少,为此季斌也高兴一番,又开起了玩笑。
“我靠,你怎麽还不滚”刚刚还想饶了他,现在又是一副找抽的贱样,待对方关上门後,嘴里才骂了句:“贱”。但脸上却洋溢著笑容,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泓良平时并没有裸睡的习惯,不过那种皮肤贴著被子的感觉真舒服,考虑以後在自己家里也裸睡。在半梦半醒中,听到门被打开了,对方似乎没打算把他吵醒的样子,泓良又进入了梦乡,梦里似乎听到父亲在温柔的叫他泓良泓良起床了,一阵冷颤,一下子转醒,却对上了季斌那一张特写大脸:“别把脸靠这麽近”。
“觉得你够帅呀,要懂得这种被欣赏的满足感”
“你果然有自恋加变态的倾向”把季斌的脑袋推开,摸了摸自己饿了的肚子。
“起来吃饭吧,裤子已经洗过了,可以穿了,衣服不介意的话先穿我的吧”顺手把自己手上拿著的袋子给了泓良
为了不牵动伤口,慢慢的套上了裤子,季斌再次看到泓良手腕上那圈红色:“还疼吗?”
“行了,我又不是女人,小事”。泓良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艰难的套上衣服下了床。
经过休息的身体显然已经比早上好了很多,但走路仍有些困难,勾著季斌的肩,来到了客厅,看到桌上冒著热气的菜,怪异的盯著扶著自己的男人:“你做的?”
“超市里买的现成的,放在锅里炒炒不就行了”。
“我就说,怎麽看你也不像会做菜的样子”。
“小看我?”
“从来没大看过你”泓良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
季斌恨恨的准备报仇,一把将泓良压在了硬质的座位上,本只是想捉弄下,没掌握好下手的份量,泓良轻哼一声,双手紧握住季斌,一下子感到左手传来的份量,只见泓良头靠著自己的双手,似乎在忍耐疼痛。季斌心里急了,赶忙蹲下:“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下手就是不知轻重”关心之情溢於言表。
“耍你的”不过刚刚那一屁股坐上去是真痛,可也没痛的这麽夸张,看对方紧张那样心里也就爽了。
“吓我啊,吃饭”
泓良夹了几片胡萝卜放在口中搅动:“做好的菜放在锅里炒都能这麽难吃,你有本事”。
季斌赶忙也夹了菜放在嘴里:“哎呀,好像调料放错了,我还是去外面买现成的菜吧”。
“算了,别浪费了,也不是不能吃”又夹起了卷心菜塞入口中,但明显比刚刚那道还难吃,泓良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看看这道卷心菜还有些发焦。
“走,出去吃吧,这菜别吃了”季斌第一次下厨,本来是想诚意道歉,他不确定泓良在心里还怪不怪他,但他就是不想让泓良生气,叫外卖买盒饭什麽的太没诚意,自己做菜是不会,但是看人炒菜还是看过,自己也依样画葫芦,显然适得其反,有些灰心。4CF30苛没记听古旧:)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别了,真可以吃”泓良现在心里有一丝感动,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这麽好过,虽然事由对方起,但这种关心让泓良第一次尝到了温情。这菜虽然不好吃,但是一个男人肯下厨房就为了跟你道歉,他不知道别人是怎麽样看待这件事,可是他很感动,也许只有一天,但这一天可能是他活到现在最开心的一天,不用伪装,不用忍耐,这一天他可以完完全的放下心补足十几年来的那种孤独。
第十五章
饭後收拾碗筷,徐泓良看著季斌那笨拙的手法,拉开了他:“好了好了,你闪一边,我来吧,要等你收拾完碗非被砸光不可”。
“一回生,二回熟嘛,你这是连学习的机会都不给我”季斌辩驳著,想揽回手中的活儿。
说话的当口,泓良已经将桌面收拾妥当,在季斌的搀扶下走向了厨房,扫视了一圈,看来这些调料品都是今天买的,每包都打开放在了厨台边上,似乎还有酱油洒出的痕迹,微微的摇了摇头,将碗放进了水兜。
“洗碗就交给我吧,这麽简单的事都不会做,也枉来这世界走一遭了”
徐泓良似乎很笃定季斌就是洗不了这碗:“不是我看轻你,5个碗里你至少把2个碗敲出一个口”。
“太小瞧我了吧,你这麽肯定我们打赌怎麽样”季斌很受不了泓良用那种生活白痴的眼神看他,他希望在泓良眼里看到的他是完美的。
“赌什麽”
早知道泓良经不起挑,赌的内容基本在刚刚已经成形。
“我赢了的话你上我就改为我上你,我输了的话还是你上我,顺便答应你一件事,当然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怎麽样,敢赌吗”
两个半大不小的人竟然在为了能不能洗好碗而打赌,实在有够无聊。不过徐泓良同志从不畏惧与人打赌,两臂交叉环抱於胸前,靠在厨台边,打定自己稳赢的口气:“赌,你必输无疑”。
季斌开始与眼前的锅碗瓢盆奋战了起来,5个碗,2双筷子,一只勺子竟然足足洗了半个小时,之後只能耷拉著脑袋走到泓良的面前:“我输了”。为什麽,明明是那麽小心翼翼的拿起碗,谁知道那个什麽洗洁精这麽滑,3只碗上都出现了小口,代表著经过激烈碰撞的结果。哎,终究逃不过老天的谴责,这次是做定了,想想那个地方要被插进东西,到时能晕过去就好了。
“你这次来呆几天?不会就是来玩的吧”泓良看著沮丧的季斌,故意把话题扯开。
“一个月左右吧,嘿嘿,其实嘛最主要是来看你的,明天工会活动,你也来吧”。
“我到是受宠若惊阿,要你远渡重洋来见我的尊容”
“你是我老婆嘛,不来看你看谁啊”季斌边说边拍著泓良的肩膀以示诚意。
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只觉腹部一阵疼痛,惨叫一声,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只能痛苦的道歉:“哎哟,我说笑的,你别这麽认真啊,给你道歉还不成”。
“你从今天早上道歉到现在,你的歉意已经不值钱了”居高临下的瞅著季斌。
揉了揉自己被揍痛的肚子站了起来:“你的拳头真硬,下手不能轻点嘛”。
“我说了惹我小心真人PK”泓良看了看墙上的锺,已经3点多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我送你吧,你现在行动不太方便”。
“不用了,我家离你这儿不远”
“那我更要送了,顺便去府上走走,这一个月还要多多打扰”说完已经整装待发,不容推辞。
“在游戏里我觉得你贱,现在你站我面前我觉得你更贱”泓良毫无保留的对季斌做了个整体鉴定。
季斌怔怔的看著泓良的脸:“如果说一个人不用伪装那多轻松多快乐”。
泓良耸了耸肩,主动搭上季斌的肩膀:“走吧”。
又是一个明朗的天气,走出大门,隔著一条马路就是震耳欲聋的机器马达声,原本平坦的路面被挖的坑坑洼洼,季斌突然像想到什麽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啊,对了,你等我下,我马上就来”。泓良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什麽药了。
不一会儿便看见季斌拎了个黑包跑到了他的身边:“笔记本电脑,上你家玩LZ去”
“没有双接口,接不了两条线”
“我早就想到了,自备”从裤袋里摸出一条多线外加一个接口。
“和著你有备而来啊”
“有备无患嘛”
季斌屁颠屁颠的扶著泓良踏上了那老旧的平房楼梯。
老旧的房子不比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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