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亚-面具下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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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亚-面具下的独角戏-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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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问出重点。

 “人在你们手中,你说我能不从吗?”古苍铎讥笑着他们低下的行事手段。

 “莫把话说得如此难听,该给的我还是会给,一毛钱都少不了。”万圣豫再
度咧嘴笑了笑,自认为他开出的价码够丰厚了。

 恶心!朱丹毓暗骂在心底,痛责万圣豫的恶行。

 “就算你要我书白幅我亦无话可说,放人吧!”古苍铎懒得再与万圣豫信等
小人交谈,破坏自身的格调,淡淡地下命令。

 他的语气与无形的威严令万圣豫大开眼界,闯荡商界多年,还不曾遇过能不
被他的气势压倒的,尤其是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古苍铎算是第一人,好样的!

 “很可惜,为了避免你敷衍我,朱小姐必须留下,直到你将画完成为止。”

 占得优势的人是他,万圣豫颇为可惜的看着古苍铎,小伙子想跟他斗还早得
很。

 闻言,古苍铎也不意外,早在来的途中,他已推算出所有的可能,其中当然
包括万圣豫会言而无情坚持不放人这一项。

 “姓万的,你说话不算话,难怪你会肥得像猪一样。”首先发难的人是朱丹
毓。尽管受人箝制,她仍有法子又叫又跳,指着万圣豫的鼻子叫骂,虽然她很
怕阴狠的万圣豫,但满腔怒火烧熔恐惧,热了她的眼,使她泼辣本色重现,全
然忘记害怕为何物。

 若非身处的环境非常危险,古苍铎肯定为朱丹毓的比喻拍案叫绝。说得太好
了!万圣豫走样的身材确走是满像猪的。

 万圣豫无法接受朱丹毓无礼的叫骂,气黑了脸,双手紧握住咖啡杯。古苍铎
倘若不是她的保护者,他铁定要她吃不完兜着走。他最最痛恨有人取笑他的身
材,想当年他也是一个翩翩美少年,不过是年过四十忘了克制口腹之欲罢了。

 所有嘲笑过他的人皆被他整垮了,至于朱丹毓这笔帐他会记在心里,等想要
的家产到于后,他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奉还。

 朱丹毓浑然不知万圣豫已对她怀恨在心,依然嚣张的大骂特骂。非骂到心中
爽快为止。

 “你可有意见?”万璧豫故意忽略她的叫骂声,抬高音量问。

 “没有。”古苍铎耸耸肩,很认命地接受他的命运。

 听到占苍铎的回答,朱丹毓气得想痛揍他一顿,瞧他说那什么话?好似她活
该留下来陪他一起受难,他应该为无辜的她据理力争啊!

 “我要回家,我不要留在这里。”既然投人顾及她的权益,她只有愤恨的发
表己见。

 可惜她的意见不被采纳,每个人皆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听过就算。谁理会
她的意愿为何?她充耳量不过是用来控制古苍铎的小棋子。

 “小陈,领客人上楼。”万圣豫朝抓住朱丹毓的大汉喊道。

 “是。”大汉必恭必敬地抓着朱丹毓,带领古苍铎上楼。

 路上朱丹毓双腿攻击大汉,嘴巴不忘吐出连串所有她听过最难听的字眼。

 她那可怕的诅咒让在场所有男士敢不苟同地紧锁眉峰。天!她是他们所见过
最“敢言”的女孩了。

 朱丹毓是被扔进房的,古苍铎则是优雅的跟随在她身后进门,在他进入房门
后,大汉立刻由外头上锁,显然打算将他们俩关在一块儿。

 幸好地上铺着地毯,否则她一定跌破皮。朱丹毓吹吹有些红的膝盖,听见外
头上锁的声响,当下顾不得疼痛,箭步冲上前去拍门。

 “喂,开门啊,难道这是万家的待客之道吗?”任凭她如何拍打叫嚷,外头
的人仍然无动无衷,想是早离开了。

 古苍铎与她的处事方式不同,他环顾四周,欣赏着万圣豫安排给他的“牢房”。

 整体看起来给人清爽的感觉,与楼下的摆设截然不同,可想而知客房仍是万
老爷子生前的模样,至于搂下便是万圣豫的杰作了,着实符合他低俗的品味。

 既来之,则安之,古苍铎好不舒服地躺在房内的唯一大床上休息。

 叫骂一阵子不见回应的朱丹毓见他恍若无事之人,舒服的躺在大床上逍遥,
便有一肚子火,她双手抡拳地跑到古苍铎身畔,强悍的揪住他的衣烦,却不见
古苍铎有所反应。

 “你给我醒来!”如果可以,她希望狠狠甩他十巴掌泄恨。

 算她流年不利遇上他这恶煞,好不容易远离噩运可以安心过活时,他的阴影
却又笼罩她全身,让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强行押来这里,她怎会那么倒楣?莫非
真要死在他手中,天老爷才肯放过她?

 古苍铎随意瞥了她一眼,随即又合上双眼。

 “可恶!我跟你有仇吗?”见状,朱丹毓松开他的衣领,右手用力捶向他的
肚皮。

 谁知拳头尚未碰触到他的肚皮已于半空中遭到拦截,她不死心地祭出左拳,
大有非捶到他不可之势。

 左拳的下场与右拳同样,还是没有得逞。

 “叫了一整天,你不累吗?告诉你,我可是很累了。”他快受不了她刺耳的
叫嚷声了,活像正要被宰杀的猪只。

 “我不管你累不累,总之你给我起来就是了。”他累关她何事?她只想好好
对始作俑者发泄满腔的不满。

 “好,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洗耳恭听,可以了吧?”被她缠得受不了,古苍铎
认命地起身承受她的炮轰。

 “我问你,我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得罪过你?”她冷着声音问,一脸严肃。

 “没有。”古苍铎诚实回答。

 “很好。那你想会不会是我在前世抢了你的情人,或是虐待过你?”朱丹毓
满意的颔首迫问。

 “你疯了!谁晓得有没有前世今生这回事?你究竟想说什么直接说出来,何
必拐弯抹角?”他被她打败了,居然胡扯乱扯也能扯上则世今生,她是连续剧
看太多了吗?

 “我没有疯。既然我今生没有得罪过你,关于前世的事我们也无所知,姑且
算我是善良百姓没暗算过你好了,那为何你要陷害我?你到底是看我哪点不顺
眼?”

 她问得认真。

 “我没有看你不顺眼。”搞了半天,原来她想谈的是有关被抓一事。古苍铎
了解的摇摇头,她宜接点明主题不就得了,何必绕一大圈?

 严格说来她工作十分认真且仔细,没啥缺点可挑剔,若真要他说出一项缺点
来的话,他会说她太泼辣、说话直了些。

 “的确,你被抓来的事与我脱不了关系,我郑重向你道歉,对不起。”没有
逃避责任,他真心向她道歉。

 他的道歉换来朱丹毓的傻眼。怎么会这样?她悲惨的际遇竟只挨来微不足道
的三个字,他未免太过分了!但若不愿换来“对不起”三个字,又能怎样?

 古苍铎误将她的沉默当作接受他的道歉,懒散的躺回床上稍作休息,准备以
最佳状态来面对万圣豫。

 “你是猪啊!怎么就知道睡?”朱丹毓不满的推推他。

 “请问我不睡觉能做什么?与你大眼瞪小眼吗?”古苍铎没好气地请求指教,
小女孩好烦哪!

 “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你应该想办法脱身啊!”她有点怀疑他的脑袋装的
是水泥,否则怎会一副随遇而安、全然不在乎豺狼环伺的模样,难道他不知道
他们随时可能面临遭受生吞活剥的危机吗?

 “你以为他们抓我们来会没有万全的准备吗?我猜他们早将所有可能的逃生
通路封死了。”他给予她机会教育,语重心长地分析道。

 “我才不信。”朱丹毓不甩他的狗屁理论,深信会有百密一疏之处让她得以
逃脱。

 古苍铎不愿同她浪费时间,迳自闭目养神,随她去找个过瘾。

 朱丹毓像个小探险家拉开厚重的窗帘,预备查出目前所处的地理位置。结果
厚重的窗帘一拉开,两根封死窗户的磺木出现在眼前,她不敢置信的倒抽一口
气,奔进客房内附设的浴室。里头小气窗的命运与外头落地窗如出一辙,她不
相信运气会如此背,猛然忆起房内有只电话。

 是啊!她可以打电话求救,要警方将这干恶贼带走。旋身快步奔向床头柜上
的电话,想也不想便拿起话筒直拨警察局。

 “喂!”电话接通了,她兴奋得几乎要尖叫。

 “请问朱小姐有何需要?”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男子平板的声音。

 朱丹毓愣愣地瞪着手中的电话,一时之间理不清为何警方会知道她姓朱?呆
了好半晌,停摆的大脑终于厘清一切,她压根没拨出电话,不过是惊动守在电
话边的万家狗罢了。

 “我很无聊,打着好玩的不行吗?”全然是挑衅的口吻,吃定对方拿她莫可
奈何。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似咽下到嘴的不满,继续以平板的声音说道:“当然可
以。”

 “喂!我要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忆起家人不知她的行踪,可能会紧张得报
警。当然,这样是最好的,将事情闹大,让社会大众知晓姓万的有多可恶,所
以她预计在与家人交谈时偷偷暗示他们。

 “请朱小姐放心,我们已经代为通知令堂了。”对方朝她扔下个气死人的答
案。

 达不成目的的朱丹毓兀自气得全身颤抖,可恶!懒得再与电话里的死人头通
话,她愤恨地甩上电话藉以发泄。

 “打完了?”古苍铎似嘲笑般地睁开眼睛看她。

 “对啊!”朱丹毓没好气地回道,低头看见古苍铎的表情,可想而知他早料
到会是这种情形,心中的怒火益加高涨张,但她却佯装愉快地抬起下巴,“我
们聊得很愉快。”

 “是啊,是啊!”他话中带话,没当面拆穿她的谎言,但其语气则表明了他
在讥笑她的蠢笨。

 明明已经气得半死,却碍于面子,朱丹毓硬是不承认方才被对方惹火,双手
抡拳地按捺下一肚子的火气。

 “请问古大师、古先生,你不觉得你应该起床画好对方所要的‘松柏长青’,
好让我们脱身吗?”既然暗地里无法逃离,唯有靠古苍铎的画工了。她嘴角扬
着虚伪的笑容,好声好气地询问道。

 “目前我没那个兴致。”事实上他正为受制于万圣豫的控制而怏怏不乐,目
前他们俩的性命掌控在万圣豫手中,他当然不会明着反抗对方的要求,但要他
乖乖的画好画给姓万的,又十分不甘心,他会想出个一举两得的方法来。

 “兴致?你现在还有心情跟我谈求兴致?随便画几撇交差了事:反正他们拿
了画也是要当陪葬品,何必斤斤计较?”朱丹毓不知“松柏长青”图牵扯到庞
大的遗产问题,仅认为他们会被抓全是因为古苍铎不通人情、耍大牌造成的。

 “不错嘛!经历这么多事,你依然天真。”乍听之下是在称赞她,实际上是
一句讽刺的话,古苍铎半倚着床头,嘴角扬着可恶的笑容。

 “你到底想说什么?”朱丹毓狠瞪他一眼。他能不能表现出紧张或害怕的模
样来?即使一丁点也好,至少给万家人些微的面子。瞧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
的嚣张模样,就让她有股想将他的头扭下来当球踢的冲动。

 “既然你已被牵扯在内,我不说明对你似乎不太公平,请你洗耳恭听吧!”

 念在她资质驽钝的份上,古苍铎好心的把所知的从头到尾对她解说一遍。

 听完他的话,朱丹毓愣在原地好半晌,大脑无法消化古苍铎带给她的震撼。

 “你是说……姓万的抓我们来,口的在于得到遗产?”她艰涩地道出脑袋瓜
理好的结论。

 “没错。”他微颔首。愚子可教也,她不太笨嘛!至少大脑运作还算正常。

 “难怪!”朱丹毓单下支着下巴,在室内来回踱步。“我就看那姓万的一脸
中怀好意、奸邪的模样,果真另有目的。太可怕了!”她打个寒颤。

 的确,他不是个简单的家伙。喔,忘了提醒你,方才你在众人面前指着他的
鼻子叫骂,他大概已经记在帐上了,出去后,你走在路上要小心点,特别要注
意些横冲直撞、没挂车牌的车辆,以及拿枪扫射的歹徒。“他很坏心的故意将
事情讲得恐怖万分,企图引起恐慌。

 “啊!完蛋了!死定了!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抓来,如果
我没被抓来,就不会指着他的鼻子叫骂。太过分了!”她仰天尖叫一声,如古
苍铎所料,整个人陷入恐慌之中,辟哩啪啦说了一大串,“等等,我骂他什么?
槽!

 我全忘记了,怎么办?哇!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她燠恼的爬梳头发,仍
想不出先前说过的话。

 古苍铎如看戏般暗自抿唇窃笑,这丫头挺好玩的,随便一、两件小事使足以
让她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戏弄她有趣得紧,总算让他烦躁的心注入一股
活力。

 “不管啦!你要负责,你一定要负责;”想不出好法子,干脆将责任推卸给
古苍铎。对!没错!全是他惹出来的,他不收拾烂摊子谁要收拾?

 朱丹毓强迫中奖的态度终于让古苍铎爆笑出声,他边笑边用力捶着床垫,天
才!她太大才了。

 “笑什么?不许笑!”她那么苦恼,他竟像无事之人拼命嘲笑她,太可恶了!

 她双颊鼓起,娇斥一声。

 她的斥喝并未带来效果,古苍铎笑得快断气,眼角流出泪水来,肚皮隐隐作
疼。

 “不准笑。”朱丹毓被他惹毛了,跳上床坐在他的身上,以花拳绣腿攻击他。

 “嘿,住手,你打人很痛耶!”古苍铎扬着笑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哇!本以
为女孩子的力气很小,打人时会拿捏力道,目的在于向人撒娇,没想到她来真
的,真枪实弹打得他好痛。

 “废话!不痛的话,我干嘛打你?我吃饱撑着吗?”打人好累的,男人怎么
总爱问些傻问题?他比她家的大猪结实许多,打他好似打在厚实的沙包上,让
她双手又疼又酸。

 “是,是。”古苍铎仍然无法控制满腔的笑意,薄唇挂着慵懒的笑容。

 “再吃我一脚。”双手虽然被控,对经历过大小不一战役的她仍构不成问题,
她曲膝欲攻击他的下腹时,突地,膝盖处有种异样的感觉,有个东西顶住她的
膝盖。

 她狐疑地瞪着古苍铎看,居然发现他出现难得的尴尬表情。奇了,他的身体
顶住她的膝盖有啥不好意思的?莫乖……莫非……

 蠢蠢欲动的下半身让古苍铎全身僵硬,脑中响起警铃,他是太久没跟女子燕
好了吗?否则怎会饥不择食地对小排骨起反应?

 “啊!”她尖叫一声挣脱古苍铎的箝制,“你不要脸!色猪!色鳖!大色狼!”

 了解到顶住她膝盖的是啥东西,她跌坐在地上,双颊绯红,捂住眼睛不敢看
他,生怕会长针眼。

 完了!枉费她打算将她的冰清玉洁献给未来的老公,结果全让他破坏光了。

 呜……好好的一张白纸就这样染上了污点,不值得啊!她欲哭无泪,在心底
做无声的指控。

 古苍铎被她骂得莫名其妙,明明是她自个儿侵犯他,怎能做贼的反叫抓贼?

 还将不实的指控加诸在他身上,他可是受害者啊!也因为她的尖叫,使得他
强忍住欲火焚身的苦痛,慢慢平复蠢动的下半身。

 “你讲话要凭良心,我哪里不要脸来着?”

 “没有吗?你明明……明明用那……‘烂东西’抵住我的膝盖。吐!我的膝
盖被你玷辱啦!”讲到他的重要部位,她霎时降低音量,显得不太好意思,毕
竟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好意思大刺刺地陈述男人的重要器官。

 “什么叫‘烂东西’?这是项很严重的指控,你又没试用过怎能说它烂?”

 他的尊严被她恶意扔在地上,古苍铎忍无可忍。这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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