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被一个丑八怪搞得这么悲怆!
难道就因为放了她一次鸽子?这小女子的报复心可真够强烈的。看起来她不但生理上有严重残疾,心理上的残疾更严重!
刚想到丑八怪,“哐!”地一声,顶盖打开,透着光亮,地牢一下能看清楚了。不过很快又暗了下来,一个身影挡住了一半的光线。
“方公子,你醒了吗?”心水一张丑脸悬在半空,象是随时要掉下来一样。
一股寒气从脑后升起,方肥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姑娘太让人害怕了,方肥吓的没敢吭声。
“大懒虫,还睡呢,不理你了。”心水的脸不见了,地牢又亮了点。
方肥马上喊了一句,“心心心水姑娘。”
心水那张可怕的脸又露了出来,她低头问:“原来你醒了,我还想让你再多睡一会呢。你喊我做什么?”
方肥又恨又气又无奈,他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方肥试探地问道:“心水姑娘可否下来一叙?”
“为什么要我下去跟你一叙?难道有什么话我在上边你不能说吗?”
“你站那么高,我们说话多不方便。”
“我没觉得有多不方便,你是不是想骗我下去好趁机抓住我,然后想非礼我?”
方肥快哭了,他是想骗她下来不假,想找机会抓住她也不假。至于非礼吗,方肥根本连想都没想过,他也不敢想。所以,他坚决否认,“小可是个读过书的人,绝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心水姑娘千万别把好人当成了坏人。”
“我料你也不敢!”心水话音刚落,竟然用一条好腿轻轻地跳下地牢中,落地无声。
方肥这下吃惊了,落下距离足有丈八,既便是自己从那么高地方跳下来,也得砸个“咚!”的一声不可。
没想到这个丑八怪轻功这么好,看起来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抓住了她的机会么还得从长计较。
心水走了几步,靠近一点铁笼,看着满脸沉重的方肥,问道:“方公子,你又想什么坏点子呢?”
方肥马上一脸的老实,“你看我这么惨,还能想出什么坏点子?”
“那可不一定。坏人无事不刻地都在打着各种坏主意,要不怎么叫坏人呢。”
“谁是坏人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方肥小声嘀咕了一声。
没想到心水脸一沉,厉声喝道:“你敢再大声说一遍吗?”
“你个丑八怪,你算什么东西,老子大声说一遍又怎样!”这是方肥心里话,绝不能说出声的,他还想寻找机会呢。
现在最需要的是沉着冷静和机智勇敢,而不是冲动和发飙。
方肥是这么说的,“我是坏人,我是坏人,这总行了吧。”
“你本来就是坏人,还总不愿意承认。”心水得意地头一扬,还“哼!”了一声。
方肥又暗骂了一句,“等会让我抓住你,非折磨你不可,非非礼你不可!”方肥气得连不该想的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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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除非道歉()
“方公子来了半天了,我还没有顾上问你为什么来的呢?”心水又变得和颜悦色,在方肥看来,她还不如绷着张脸看着舒服点。
“说实话,我是专程来找心水姑娘的。”方肥万分诚恳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心水的表情好是奇怪。
“原因,想必你也清楚,我和太婆曾经有个约定。”
“什么约定?”
“太婆那日在码头上,和我相约明天,要介绍一位叫心水的姑娘给我认识,没想到我家里突然出了点事情,第二天没有准时赴约,等我第三天赶到码头时候,太婆没有出摊。”
方肥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对方表情。发现她的那张脸没有发生任何位移,还是那样的难看。
方肥继续说着,“然后,我在青溪城里城外整整找了四天,也没找到太婆。”
“你胡说,我外婆昨天就出摊了。”
“对对,我就是昨天才见到的太婆,是她收摊的时候。”
“哪你是怎么找到桃花岛的?”
“我向太婆解释,她又不听,和阿公一起乘船离去,我一路跟过来,后面你知道了。”
心水用一个指头点着自己的腮,歪着头,一副沉思状,“这么说,你四天以来一直在找我?”
“不瞒姑娘说,我不只是这四天在找你,我找你已经快五年了。”
“你又胡说。我们才认识不过一天,你怎么会找我五年?只怕是你找别的姑娘找了五年吧,咯咯咯咯!”
“心水姑娘,我真的找你五年了。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校长就嘱咐过我要找到一位叫足心水的姑娘。”方肥自由发挥了一下。
“真的?”
“我又何必骗你。”
“你真得找我了五年?”
“当然是真的,我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骗人的。”
“你为什么要找我?我们五年前又不认识?你们校长是谁?又怎会让你来找我?”心水一边问着,一边向铁笼子走近了一点。
方肥心中窃喜,只要她再靠近一步,他就可以出手了。他自忖有把握一招制服足心水,毕竟自己比对方多一条好腿。到时候,被动局面将被彻底扭转,自己也将转危为安。
成败在此一举,关键时刻可不能惹她发飙。
方肥思忖再三,声情并茂地说道:“小可仰慕心水姑娘的芳名已久,早想登门拜访,一睹芳容。可惜天不做美,你我一直无缘相会。今日得见,真是得偿宿愿,三生有幸。”
心水竟然被方肥的一席话给说得羞赧起来。
别说姑娘了,连方肥自己的脸上也发起了烧。他不好意思地暗自解释着,“人要是为了活命,什么无耻的话,都能说出口。”
“原来我错怪你了,没想到你对我这么有情有意,我”心水说着又向前挪了半步。
方肥蓄势待发,就在这时,听到外边有人大声叫着:“心水!心水!你个疯丫头又跑哪去了?”
心水一下站住,说了一句,“外婆回来了,等一会我们再聊。”说着,单腿一蹦,窜出了洞口。
“哐!”地一声铁门关住,又是一片漆黑。
方肥这个气呀,快气哭了,“天啊!太婆,你回来的可真是时候,你就不能在县城多卖俩碗馄饨!眼看她就要被我拿下,熬到现在我容易吗?”
方肥正在胡思乱想懊恼不已的时候,顶盖很快打开,从顶上分别跳下三个人来。
俩女一男,俩老一少,落地时候绝没有“咚咚!”的砸地声音,脚步声几乎听不到。
方肥暗暗心惊,“没一个是正常人,落到这些人手里还有个好呀。”
来的人正是太婆、梢公和心水。
梢公脸色严峻,心水脸上带怒,只有太婆看起来还有些善意。
太婆一下来,立即跟方肥打了个招呼,“方公子,你怎么来了,也不跟太婆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家老头子接你去。”
“老家伙真会装蒜!”方肥心里暗骂了一句,表面上还不得不客气一下,“太婆回来了,不用接,不用接,昨晚上我跟着你们的船过来了。”
太婆一脸的吃惊,“你游过来的?怪不得搞得一身湿。方公子,桃花岛可不是外人可以随便出入的,你未获邀请怎么敢擅自闯进桃花岛?”
“我夜里遇到大雾,迷路了,见到岸就上来了,属于误上桃花岛。”
“怪不得,怪不得。你不打招呼就上岛,才会被我调皮的外孙女给关进地牢里的,误会,误会,这完全是误会。”
调皮,这么调皮的孩子有木有?误会,这么复杂的误会真少见!
方肥见太婆话有松动,借机求道:“太婆,既然是误会,还是把我放出去吧,关在这里我感觉象只猴子。”
太婆果然对心水说道:“心水,你还不放开方公子,这样对待贵客,多没有礼貌,把我们桃花岛的名声都让你搞坏了。”
心水脖子一梗,说道:“不行,他还没有关够十五天呢。”
方肥说道:“可我已经交了罚款了。”
“哼!你交来的只有一钱六分银子,还骗我说足够二两银子,只多不少。外婆说你是个骗子,我还有点半信半疑。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你,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大骗子!”
方肥被人指着鼻子说是大骗子,决定不解释,因为他对自己的人品很自信。
哥,从来不骗人,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外公,你说对待骗子应该如何处置?”心水还没完了。
“再多关十五天!”外公的回答十分响亮。
心水很满意,“还是外公讲原则。”
太婆不满地瞪了一眼梢公,拉着心水的手,哄着:“好了,好了,我的好心水,你也闹够了,念方公子一直在找你的情份上,放他出来吧。”
心水翻了几下白眼仁,撇着嘴说道:“放他出来可以,除非除非除非”她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坏点子呢。
“除非什么,你能不能痛快点说出来。”太婆催了一句。
“除非他向我道歉。”
“这还不容易,”太婆对着方肥说道:“方公子,你就屈尊给我家心水姑娘道个歉吧。女孩子家,就喜欢使个小性子,你让让她算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67。传销组织()
“我又没错,道的什么歉。”方肥表示反对。其实,道个歉能从一个铁笼子里边出去他绝对不会反对,他是耽心足心水还会有什么别的幺蛾子。
“你还没错?你言而无信,害得我在码头上等了你一天,一天哦。你知道不知道,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浪费别人的生命。你浪费了我整整一天宝贵的生命,你懂不懂?”
这丫的真会上纲上线!
你这一辈子不知道要浪费自己多少年的生命,别人浪费一天你就揪着不放。
“我再解释一遍,那天确实是家里突然出现了意外,我的三婶要改嫁,她马上要走了,我才不得不耽搁了一天。”
“你就能瞎编,你干嘛说你三婶改嫁,你怎么不说是你妈要改嫁呢?”
有人对自己的娘不敬,方肥如插钢刀,痛彻心扉。
心水的这句显然不是人话连她姥姥听了都觉得有些过份了。太婆眼睛一瞪,“心水,不许胡说!”
“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错。”
太婆又来劝方肥,“方公子,你就认个错吧,男人吗,总得主动一点是不是。”
梢公也阴着脸来了一句,“臭小子,你不认错,难道还要让我们家心水给你认错不成?”
三个人对付自己一个,方肥纠结再三,只好忍气吞声地躬身一揖,“小可方肥,有错在先,得罪心水姑娘,请姑娘多多见谅,高抬贵手。”
心水眉梢间闪过一丝喜色,一瞬既逝,她得寸进尺,摇头说道:“不行,不行。”
“心水,人家方公子都主动承认错误了,你差不多就行了吧。”
“外婆,他虽然认错了,可他一点诚意都没有。”心水拧着眉头说着。
“方肥诚心诚意,可鉴日月。请心水姑娘宽宏大量,放我一马吧。”方肥再次说着软话。
正是:
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
“放你一马可以,除非你跪下向我磕头才行!”
这个丑八怪果然还有阴招!
方肥彻底怒了,指着心水骂了起来,“你个丑八怪,死瘸子,臭八婆,逼娘们!心如蛇蝎,一肚子坏水,老子就是死了也不会给你下跪。”
方肥骂的酣畅淋漓了,听得其它三个人目瞪口呆震惊无比。
这是校长应该说的话吗?简直三观尽毁,太没底线了。
心水一脸的委屈,委屈的快哭了,她向太婆说道:“外婆,我说过他没诚意的,你还不信。听听,他都骂得什么呀,这么难听,怪不得连他妈都改嫁了。”
“你个臭婊子,不许污辱我娘!”方肥怒极,伸出手来抓心水。
心水一副害怕的样子,躲到太婆的身后,“外婆,你听他骂的多难听,要是传出去人家以后还怎么嫁人吗。”
太婆一脸的愁容,叹了口气,“唉,一个男人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这么骂一个姑娘是不是?你这么骂一个姑娘还算是个男人吗?算了,你们的事我不管了。”
太婆说着“噌!”地一步跳出洞口。
梢公说道:“你外婆不管,我就更不管了。”说着,也一步跳出洞口。
剩下心水一个人,她的目光格外狡黠表情更是诡异无常。
方肥知道中招了,他如坠冰窟,浑身寒透。
落在这个女人手里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方肥已经不抱任何幻想奢望对方会放过自己。
这个女人实在太坏了!
心水一瘸一拐地故意绕着铁笼子转了一圈,象是在示威。她见方肥不支声,问道:“方校长,你怎么不骂了?你到是接着骂呀,还有没有更难听点的?”
方肥手握着铁柱坐下来,他想到死,也许,现在死是一种解脱。
“没有人来救你,除非你向我下跪求饶,否则,还有你好受的。”心水的话音刚落,人已经跃上了洞顶。
“哐当!”一声,顶盖合上,地牢里又是一片黑暗。
方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久久不愿再睁开,泪水“卟卟!”地流了下来。
那句“没有人来救你”,让方肥想起了漆园的亲人。他吸着发酸的鼻子,喃喃自语,“伯父、伯母,大哥、三弟,你们在哪呀,能不能来救救我?”
方肥失踪了。
方肥已经离开家七天,音讯全无,漆园里没有一个人不耽心方肥的。
方腊和方貌去县城找遍了方肥的同学和老师,都没人知道方肥的下落,可以确定,方肥根本没有去爬黔山。
还不错,他们总算得到几条有用的信息。
一,方肥在码头边的“凭江旅社”住了三个晚上,在第四天天快黑的时候,在门口晃了俩晃之后,再没有回过客栈。方肥当时走的很匆忙,因为,他的行李没有带走,而且房钱也没有结清。
二,有人看到在码头上,方肥被一位梢公用竹竿打得乱跑,而那位梢公是在码头上卖馄饨太婆的老伴。
三,方肥的失踪也许跟太婆和梢公有关系,听方肥的一位同学说,方肥曾经向他打听过那位梢公和太婆的消息。
四,没人知道梢公和太婆他们住在哪。
信息一点点汇总,现在只要找到太婆就能找到方肥的下落。可是,太婆自从方肥失踪那天起,又出了一次摊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一家人急坏了,可着急没有用。
方腊娘一直在不停地自责,“那天要是逼着他说出实情就好了,现在害得他下落不明,要是万一遇到坏人,再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肥儿的父母吗。”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最亲的一个侄子失踪,方达也很烦。
“不说出来是不是也没有用?”方腊娘还有理了。
方肥失踪的第八天晚上。
方腊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睡不着,他又失眠了。
方肥是自己的兄弟,不是亲兄弟,胜过亲兄弟,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说不见就不见了,他怎么能睡得着觉。
小芳把孩子哄睡着了,也躺在方腊的身边,她神秘兮兮的样子,说道:“方腊,我知道方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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