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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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才子-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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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台好文采,真是出口成章,又讨了个吉利好彩头,快快请坐。”

    那四位书生坐在一起,便唧唧咋咋的说个不停,仿似这酒肆就是他们家一样,吵得荆明有些烦躁,娘的,不就是去参加高考么?有必要这般高调吗?

    四人落座,喝了几杯后,钟奇峰高声吟道:“今日把酒言欢,明朝觐见龙颜,朝廷开设恩科,显示浩荡皇天!”

    何伟拍手道:“钟公子如此好文采,为何没去参加诗词楹联大赛?”

    钟奇峰轻笑一声道:“实不相瞒,在下原本是要去参加,只是家中族伯仙逝,才误了行程,否则,那名不见经传的荆明能夺得了双冠王?我要他决赛都进不了。”

    “就是,听说他是靠着梅蕊公主的关系才直接进的决赛,真是不知廉耻,丢尽了我们读书人的颜面。”郭建道。

    “那荆明也算是读书人么?不知道是何方冒出来的小丑,什么涉江楼记,什么陋室铭,什么人生长恨水长东,皆是不知所云,莫要让我等看到他,否则,定让他颜面扫地!”王学文哈哈大笑,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

第435章 呱呱呱() 
你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也就罢了,竟然说起了我的是非,说我也就罢了,却是如此埋汰我!荆明忍无可忍,正要站起来与那几名学子理论,却被梅兰风一把按住肩膀:“兄台不可!何必与小人斗气!风儿再陪你喝上两斤!”说罢又要小二上了两斤新酒。

    “唉!”

    荆明长叹一声,也罢,老子何必跟这几个自大的书生过不去,便别下一只鸡腿啃了起来,懒得再理他们。

    谁知道那几位书生得了些酒喝,越发的猖狂起来,钟奇峰当即扭头盯着荆明,喝问道:“大丈夫不为国家出力,何故长叹?”

    我日,老子叹气也有罪了?这几名愤青真是难缠!

    “哈哈哈,还买起这一堆香粉胭脂,国都要亡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情讨好女人?”王学文更是指着荆明那一包袱胭脂怒斥道。

    荆明实在忍不下去了,又不好违了梅兰风的雅兴,端起手中酒杯娓娓而道:“汉阳美酒夜光杯,欲饮燕雀身边催,醉卧考场君莫笑,古来科举几人回?”

    一语便横扫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雄心壮志,逗得梅兰风噗嗤一笑,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那几人面面相觑,悻悻道:“看不出你这混迹于脂粉堆里的人还有几分文采,不知兄台何方人氏,高姓大名!”

    “在下荆二憨,从小智障,幸得荆明淳淳教导,略懂两句诗文,献丑了,献丑!”荆明嘻哈应了一句,但见梅将军白了他一眼。

    原来是那荆明的弟子!那几人冷笑一声,正好借着这荆明弟子来奚落他一回,便有郭建不屑道:“原来是荆明的弟子,在下不才,想讨教一二!”

    “郭才子何必谦虚,莫说讨教,无非又是吟诗作对而已,你尽管说来!”荆明见他咄咄逼人,也口气狂妄起来。

    那四位学子见他如此轻视自己,便怂恿郭建出一对联难倒他,便只见郭建想了一番,摇头晃脑道:“既然二憨兄如此直爽,在下便出一上联,请二憨兄指证,我这上联是:曹子建七步成诗。”

    荆明淡笑一声,端起酒杯便对着梅兰风道:“风儿,我们喝酒!”

    “你不对他的对联么?”梅兰风纳闷的轻声问道,天下楹联仿似就没有他荆明对不出来的。

    荆明摇了摇头,依然悠闲自得,亦不去对他那上联。

    许久,众人见他对不上来,哄堂大笑,那郭建更是得意,不屑道:“还荆明的弟子,第一联便将你放倒了!”

    哪知荆明又冷冷的笑了笑,道:“各位,我不是早就对上了吗?”

    “笑话,你一直在喝酒,何时对上来了?”众人讥笑。

    荆明摇头叹息道:“唉,我的下联是:荆二憨一时无对,非要我说出来么?”

    众人顿时醒悟,这人沉默不语,便轻易把对出了下联,不可轻视。

    梅兰风更是赞许的望着他,举起酒杯嬉笑道:“二憨兄好文采,兄弟我敬你一杯!”

    荆明呵呵一笑,这朝廷右将军也有游戏人生放荡不羁的时候啊,竟然与自己一起捉弄人!便端起酒杯,又与她一饮而尽,甚是过瘾。

    那王学文见郭建难不倒他,便跳将出来,指着荆明道:“荆二憨,来对我一联,晚浴池塘涌动一天星斗。”

    荆明冷笑,双手抱拳道:“祝四位学子,早登台阁挽回三代乾坤!”

    这下联不但对得工整,还气势磅礴,忧国忧民,又祝福四位赶赴恩科的学子,应情应景,一语既出,引起满堂喝彩。

    王学文脸色铁青,只得悻悻的坐回原位。

    何伟坐不住了,高喝一声:“我就不信难不倒你这个二憨,我这上联在家乡无人能对,你若是对得出,我便服你,你听好了,上联是,移椅倚桐同赏月。”说罢,得意的看了看荆明,这是一个叠音联,前三字和中间二字是同音,有一定难度。

    梅兰风又见荆明文斗学子,看得正是过瘾,端起酒杯怂恿荆明道:“兄台快破了他的下联!”

    荆明仰头便喝,随即轻道:“等灯登阁各观书!”

    何伟哑然,这个在他家乡无人能对的绝联竟然被他一瞬间破解,心中感到惶恐,愣愣的落到凳子上,再也无语。

    只剩下那个特别高调的钟奇峰了,荆明暼眼过去,嘻嘻一笑:“你的上联是什么?快快说来!”

    钟奇峰见他思维如此敏捷,有了些寒意,怯怯道:“我的上联是,凤落梧桐梧落凤。”

    “简单,简单啊。”荆明摇了摇头,道:“珠联璧合璧联珠。”

    “二憨兄好文采!”梅兰风当即拍起了手,笑着盯着荆明。

    荆明盯着酒肆壁板上挂着的好黄瓜,邪恶一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风儿,我要他们学鸭子呱呱呱的叫,你行不信?”

    “不信,人家读书人怎么可以心甘情愿做那有伤风化之事?”梅兰风道。

    “打赌?”荆明嘿嘿道。

    “好啊!”

    “赌什么?”荆明问道。

    梅兰风想了想,脸颊羞红道:“若你赢了,我便让你亲一口!”

    “呸”荆明仰靠到凳子上。

    “那,那若是你赢得,你便让我亲一口!”梅兰风又凑上前,嬉笑道。

    “更加恶心,还是不赌了吧,有伤感情。”

    荆明尴尬的笑了笑,站立起来,将壁板上那黄瓜取了下来,走到那四位学子面前,一本正经道:“各位,你们看这一个葫芦长的多好啊。”

    几人纳闷,随即哈哈大笑,钟奇峰立马不屑道:“二憨啊二憨,你果然是有些智障,这明明是瓜嘛,你怎么说是葫芦呢。”

    荆明心里冷冷一笑,暼了一眼梅兰风,又故作正经道:“是葫芦啊。”

    钟奇峰笑道:“是瓜。”

    荆明似是急了,高声道:“葫芦。”

    钟奇峰也不示弱,也喊叫一声:“瓜。”

    荆明见到时机成熟,又狂喊:“葫芦,葫芦,葫芦。”

    钟奇峰哪里知道其中又诈,跟着狂叫起来:“瓜,瓜,瓜”

    梅兰风再也忍不住,当即捂嘴大笑起来,对着荆明喊道:“二憨兄,你赢了,佩服不佩服!”

    荆明嬉笑着坐了下去,对着钟奇峰道:“钟兄,你这鸭子叫,学的真是像啊!”

    可怜那钟奇峰到了此时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指着荆明呵斥道:“你你这个二憨,竟然捉弄我!”

    荆明又与梅兰风饮了一杯,两人已有了些醉意,荆明回头对着钟奇峰道:“你们连我这样一个智障都比不了,还参加什么恩科?不如回家耕田算了!”

    一席话说得四人无地自容,刚才还在讥讽荆明,想不到合四人之力也奈何不了荆明的一个弟子,还被他恶意捉弄了一番,顿时觉得丢人现眼。

    小二又托了两斤酒走了过来,对着荆明道:“二憨兄,这是我家老板送给你的,说你虽然名叫二憨,却也是个人才,为何不去参加恩科呢!”

    荆明接过酒壶,道了一声谢,笑道:“我师傅说过,就凭我这学问,给他擦鞋都不配,还考什么恩科,莫要去为朝廷添乱了。所以我这才躲在这里以酒为伴,以脂粉为友,也过得其乐无穷。师傅还说了,真的才学不是用来讥讽他人的,饱学之士往往深藏不露,比如当今宰相大人,还有他的公子,当今朝廷权倾一世的右将军梅兰风,对了,还有那才貌双绝的墨菲小姐和宁小姐,他们才是真正的饱学之士。你们四人此番去考恩科,需记住我一句话,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千万勿要自以为是,于家于国于天下苍生没有一点好处!”

    说完偷偷暼了一眼梅兰风,醉眼朦胧之中,但见她一只纤纤细手静静的托着下巴,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淡淡的抿嘴而笑,甚是可人,像极了传说中的湘夫人!

    那四人被荆明如此一说,顿时灰头土脑,感觉无趣,结了账就偷偷的溜了出去。

    酒肆里恢复了平静,众酒客各自享受着闲暇的日子,丝毫不知道罗斯大军已经打到了兰州。

    两人又对饮了几杯,以各自醺醺,天色又晚,惬意的一天快要完了,梅兰风醉眼迷离,久久的盯着门外过往的行人,思绪难以平静,这样的浪漫的日子还有几天?只想脱了这一身戎装,成为一个地道的民间女子,与他长相厮守。

    一直喝到酒肆打烊,两人才东倒西歪的行了出来,大呼过瘾。

    又到了汉水河边观看夜景,两人似乎都已站立不稳,梅兰风一只手自然的搭在了荆明肩上。荆明酒醉,哪里还辩得清玻璃不玻璃,也将手搭了过去,两人相互扶持着,荆明情不自禁道:“风儿,说实话,若你是女人,我荆明一定会爱上你!”

    梅兰风浑身一震,总算是听了他一句真心话,虽然也大醉,却是听得真切,鼻子一酸,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了下来,便一把扑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肢,放声的哭了起来

第436章 我是女人() 
两个男人这样暧昧的抱着,惹得行人纷纷停足观看,甚是异类!

    梅兰风轻拭了一把眼泪,不顾众人讶异的眼神,仰起头对着荆明轻声问道:“荆明,如果我是女人,你能爱我一辈子,直到天荒地老两鬓斑白吗?执我之手,与我偕老吗?”

    言语甚是动情,眸子里星光闪闪,酷似江面上点点渔火,两片朱唇儿微微抖动,脸颊有些微红!

    “你是女人吗?你不是的,所以我不能爱你!”荆明看着汉水上渔帆点点,微火通明,又自我解嘲般的说了一句。

    “我我是我是女人,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荆明,请你再爱我一次!”梅兰风酒醉,再也承受不了心中多年来的委屈,一股脑的向荆明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荆明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梅兰风,你还真是把自己当做女人了?悲哀啊悲哀做玻璃做到你这个份上,也是太投入了!”

    梅兰风不再言语,禁闭双眼,一任自己的泪水咕咕的流淌着,她知道,荆明再也不会相信自己是一个女人

    两人看了一番夜景,趔趔趄趄的回到兵工厂,已是深夜。皆醉得不省人事,相互扶持着,说着醉话,刚一进门,便都倒在梅兰风的床上双双睡了过去。

    次日,梅兰风醒来,发现自己一直躺在他的怀里,一双手竟然紧紧的搂了他一夜,荆明却是伸过手臂搂着她的脖子,轻轻的将她抱着,一只腿搭在她的腰上,两人便是那般面对着面,鼻挨着鼻,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暧昧、旖旎、情意绵绵的场景,不禁面红心跳,嗔怒的“嗯”了一声,只恨春宵苦短日高起,留不住行人相思情!这番境况,马上就要结束了。

    眼角似是还挂着泪痕,我哭了么?昨夜发生了何事说了些什么话?梅兰风再也想不起来,只痴痴的看着眼前人,看着这还在微微打着鼾声的枕边人,将嘴唇缓缓的送了过去,在他长了些许胡须的唇尖轻轻一吻。

    一只手往他脸颊上轻轻摸去,真真切切的感受着他的气息,这场景若是能够永恒,就好了!梅兰风再也不敢奢望,轻叹了一声,缓缓的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纵有万般难舍难分,也无法守住这瞬间的缠绵,不如含泪看着他静静的酣睡。

    待到荆明醒来,梅兰风已经穿戴好了那一身威武的铠甲,搬着凳子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痴痴的望着他。

    荆明见她那眼神有些不对劲,仿似像个花痴,吓得慌忙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更是吓得不轻,自己竟然在她的床上,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头,见未有异常,一双手又本能的往裤裆里摸去,也无异常,心里这才轻嘘了一口气,质问道:“梅兰风,你恁的过分,竟然趁我喝醉之机将我抱到你的床上猥亵,你快交代,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强bao我?”

    梅兰风瞪了他一眼,高叫道:“你自己喝醉了酒,爬到我的床上,竟然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荆明细细回味,好像真是这样,便低声嬉笑道:“那你没有对我怎么样吧?我依然还是童子身吧?”

    “无耻之尤。”梅兰风白了一眼,又嬉笑道:“我就只亲了你一口。”

    “呸,呸,呸”

    荆明忙爬了起来,寻到一盆冷水,使劲的在脸上洗着。

    “行啦,少这么多嗔怪,快去吃了早餐,赶路回京师!”梅兰风跺了一脚,将他拉了出去。

    告别华旭东,荆明又对他做了一番交代,两人骑上汗血宝马往京师赶去。

    又是三天的路程,京城越来越近,梅兰风的心越来越紧,路边的景色也无心欣赏,只颦着双眉,机械的驾着胯下那黑马。

    这日下午,终于到了京城,城门口人群如潮,各地前来考恩科的学子基本上已经到达,个个春风满面信心满满,屈指一算,离开三月二十八恩科取士只剩下八天时间。

    行到城内,两人便要分道扬镳,梅兰风跳下马,幽幽的看着荆明,轻声道:“荆明,可否给我一盒胭脂?”

    荆明一愣,急切道:“这可不行,我都分好了的四份,若是给你一盒,岂不是少了一盒!”

    梅兰风尴尬的回头,翻身上马,喉头蠕动:“那那算了。”

    就要驾马奔去,荆明突涌出一丝莫名其妙的不舍,高声道:“喂,莫要又哭了,我给你一盒便是。”说罢从包袱里取出一盒递了过去。

    梅兰风欣喜不已,抢过那胭脂,双腿一夹马腹,得得的向前奔去,回头道了一声:“谢谢你,荆明!”

    回到墨府,宁小姐听说荆明回来了,赶忙跑了出来迎接,抓住他的手看了又看,笑道:“荆大哥,你这手终于痊愈了,可担心死画儿了。”

    “真的好好担心了,荆大哥差点儿便失了身!”荆明嬉笑道。

    宁小姐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嗔怪道:“你便是没有一个正经,到处拈花惹草,才出去几天,又傍上哪家姑娘了?”

    荆明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暴露梅兰风的性取向问题,毕竟那是人家的私事,况且人家还是朝廷右将军,得保持他高大正面的形象,便笑道:“你荆大哥守身如玉,有这般貌若天仙的画儿老婆,怎么可能傍上别的姑娘?”

    “你便是只知道哄我,你都与那华小姐拜了堂成了亲了,不知道画儿何时才能与华小姐一样,成为你真正的妻子!”宁画幽幽道。

    荆明呵呵一笑,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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