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一吻,徐文诺含情脉脉望向杨钺,轻声道“夫君,阿诺想怀上孩子”
杨钺怀抱佳人,盯着眼前佳人,内心蠕蠕而动!
此刻,徐文诺,晕红脸颊带着几分羞涩,身穿留仙裙,紧紧贴在他怀里
没有半点犹豫,杨钺抱起佳人,犹如得到奇珍异宝,奔向寝室内!
不久,安静的寝室,弥漫着阵阵爱意
夜深人静,热火朝天的寝室内,渐渐恢复安定
少时,昏暗秀床内,传出悦耳的声响“徒走在炎热的沙漠中,唯有清泉,能化解所有的饥渴”
徐文诺墨黑乌发瀑布般散落,优雅端庄中平添几分风情,螓首枕在杨钺肩膀,气吐如兰,秀面绯红
似划过淡妆的面容中,噙着浓浓笑意,在杨钺耳畔低声道
巴东有巫山,窈窕神女颜。
一响贪欢,徐文诺食之入髓
欲念化为爱意,浑身轻松许多
杨钺揽着怀中佳人,看着她似羊脂白玉般的冰肌玉骨,充满喜悦,面孔挂着得意的神情
徐文诺乃天之骄女,聪慧,端庄,秀美,可远观不可亵…玩
然而,无论徐文诺多聪慧,不管从前多高傲,今夜,终于变成他的女人了!
苦等数年,终于到收获的季节
看着媚眼如丝的伊人,杨钺俯身在她耳畔嘀咕几句
顿时,徐文诺秀面嫣红,宛若抹了朱砂,柔荑拧在杨钺身上,娇嗔道“你你休要使坏,不然,今后莫让我服侍你!”
说着,钻进锦被内!
“哈哈”
杨钺郎笑,掀起锦被,跟着钻进去
这一夜
寝室内春暖花开,一对不安分的男女,深夜时才渐渐安静,秀床内,传来微微鼾声
清晨,阳光洒满地面,窗外鸟叫声传进寝室内
徐文诺幽幽醒来时,睡眼朦胧,浑身精辟尽力,像散了架似得
回想起昨夜杨钺故意使坏,情不自禁摸向丹唇,含笑的面容中,又浮现出一抹微红
一夜贪欢,重新体会到久违的快乐,令她始料未及
不敢想象,昨夜竟然迁就杨钺的无礼要求,任他胡来
理了理散乱的乌发,徐文诺左臂撑起螓首,侧身眼眸望着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杨钺,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
终于与杨钺突破了隔阂,今后,杨钺将真的是她的男人了!
往日如烟,她会有新的人生
柔荑抓着墨黑乌发,在杨钺鼻孔滑来滑去
阿嚏!
睡熟中,杨钺打着喷嚏,在睡梦中醒来
瞧着徐文诺正在戏弄自己,揽着佳人楚腰拉进怀里,郎笑道“诺儿,如此焦急,莫非又想了!”
“混蛋!”
闻声,徐文诺秀面嫣红,粉拳捶打在杨钺胸前,羞涩娇嗔道“你昨夜折腾人家半宿,诺儿真的不行了,若夫君不满足,前去找心儿,熙儿”
昨夜,她陪杨钺疯狂,彼此**,越烧越旺,情意浓浓时,没有半点收敛
此刻,她实在懒得动弹了,没有足够精力服侍杨钺
杨钺挪动身子,吻在佳人粉唇,笑道“念你昨夜劳碌,不逗你了,来日方长,时间充足!”
徐文诺微微颔首,挤进杨钺怀里,八爪鱼似得缠在他身上,享受着短暂的温存
三年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安逸,放松
少时,仰头望向杨钺,道“夫君,前两日,耶律尧前来燕王府,没有讨到任何好处,今日夫君邀请耶律尧前来,耶律尧可能借助夫君与熙儿的夫妻情义,再次向夫君提出要求,夫君有何计划?”
昨夜,杨钺彻底成为她的男人,今后,她越发尽心竭力帮助他,实现他的宏愿
心思没有放在儿女情长之事上,反而向杨钺询问契丹之事
杨钺闻声,微微叹口气,语重心长道“耶律尧向来狡诈,一门心思盼望强大契丹,先前向大唐讨要震天雷,连弩,又欲赎回被端木夜,洛师尚唐军抓获的俘虏,前日没有讨到丁点好处
今日,若旧事重提,为保全大唐利益,为夫照样寸步不让!”
大唐利益不容忽视,无论耶律尧为何人,在利益面前,他寸步不让!
“夫君的心坚如磐石啊!若臣妾触犯大唐利益,夫君是否会秘密除掉臣妾!”徐文诺询问
“你敢!“语声未落,酥…臀传来痛感,杨钺板着面孔冷声道“大唐利益不容侵犯,念在大家的情义上,对你,对熙儿,为夫会高抬贵手,网开一面,不过仅有一次”
“哼!”
徐文诺面容通红,娇嗔轻哼,对杨钺惩罚自己不满意,眼眸剜了眼杨钺,娇笑道“从前臣妾刚做出破坏大唐利益之事,不过,如今,皇上是阿诺的男儿了,阿诺自然不会做令自己你为难之事”
说着,与杨钺十指相扣,默默躺在他怀里,幽幽道“夫君欲铲除契丹,突厥,短期内,仍要安抚好耶律尧,如此,时机成熟时,可雷霆之势除掉他们!“
第919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杨钺思量时,徐文诺侃侃而谈“契丹,突厥,大唐三方争雄,目前,大唐没有全胜的把握,夫君应该清楚,多个朋友多条路,没有铲除突厥前,适当给予耶律尧些许利益,既维持双方盟约,也给熙儿留面子
一旦彻底破坏彼此关系,对大唐,对契丹,绝非好事儿”
合纵连横的道理,徐文诺比杨钺清楚,她更善于借助他人力量来强大
大唐独自无法消灭突厥,何不借契丹,不管何人消弱突厥的力量,大唐而言都百利而无一害
杨钺犹豫少时,朗声道“耶律尧妄图赎回俘虏,必须花费钱粮,不过可送给他些连弩,提升契狼骑作战能力
但耶律尧务必保证,数年内,仅仅用于西线作战,若敢侵略大唐,休怪唐军深入草原,借助震天雷炸掉契丹王庭!”
“夫君有此决定,再好不过了!”徐文诺软软的身躯,爬进杨钺怀里,似牡丹绽放
这样一来,给足耶律纯熙面子,又维持与契丹的盟约
畅聊中,徐文诺双眸望向杨钺,声若黄莺道“夫君,臣妾陪你沐浴更衣”
闻声,杨钺顿时来了兴趣,俯视怀中佳人,哼笑两声“哈哈哈”
杨钺闻声,仰头朗朗发笑,顿时徐文诺羞得面红耳赤,粉拳乱舞,打在杨钺胸前,娇羞轻嗔“哼,谁让你故意招惹臣妾?”
此刻,杨钺心花怒放,一刻也不想耽搁,怀抱伊人,向奔旁边浴室
早膳后,耶律纯熙,贺沁心在厅堂内详谈,等待中,杨钺,徐文诺携手徐徐而来
目睹,徐文诺唇角含笑,秀容中仍泛着花瓣似得红晕,耶律纯熙笑面如嫣,轻嗔埋怨道“夫君,诺姐姐,快日上三竿了,你们也真是的”
一时,徐文诺面红耳热,窘迫尴尬,螓首藏在杨钺胸前,无言以对
昨夜,何止疯狂
她像在烈阳下暴晒在干柴,纵然杨钺为星火之光,也能把她点燃,何况,杨钺是团熊熊烈火呢
回忆起浴室内旖旎场景,想起在杨钺面前风情万种的样子,徐文诺不敢面对她人
望向怀中小女人姿态的佳人,杨钺龙颜大悦“难得兴致盎然,自然无所顾忌了”说罢,吩咐旁边伺候的丫鬟,向赵玄狐传令,前去长风客栈邀请耶律尧
耶律纯熙,贺沁心相视一笑,对杨钺所言,实在无可奈何,掩口轻笑道“诺姐姐不在意,臣妾自然不介意了!”
闻声,徐文诺越发窘迫,柔荑拧在杨钺臂膀,声若蚊蝇“怪你,都怪你!”
此刻在杨钺面前,她那还半点平日的聪慧,分明像让爱情冲昏头的女人
杨钺抓着徐文诺玉臂,揽进怀里,垂首吻在她丹唇,郎笑道“一家人,害怕什么?”
“诺姐姐,夫君说的没错!”
耶律纯熙迈步走上来,搀扶着徐文诺,坐在软榻
早膳后,徐文诺躺卧在软榻内假寐休息,杨钺在旁边向耶律纯熙交待契丹之事
他与耶律尧针尖对麦芒,没有什么好谈的,况且,之前耶律尧离去时,震怒生气,对他抱有成见
耶律纯熙也许可做双方沟通的纽带,从中牵线搭桥,减缓双方矛盾,为大唐争取时间
日上三竿时,侍卫前来汇报,耶律尧,左隆前来燕王府拜访
得知消息,耶律纯熙面容露出淡淡笑容,急不可耐从软榻起身向杨钺道“夫君,臣妾去迎接父汗了!”
多年不见,她甚是想念
在幽州地界遇到父汗,着实让令她喜不胜收,不愿分毫耽搁
“我陪你去!”
杨钺追上去,攥着佳人柔荑,抱着小皇子,彼此携手向府门口而去
燕王府外,耶律尧钻出马车,仰头望向门楣上悬挂的牌匾,紧攥着拳头,跺了跺脚
若非女儿嫁给杨钺,住在燕王府,前日遭杨钺羞辱,今日,他绝不厚颜无耻再次前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杨钺夺他的爱女,挫败契丹狼骑,抢夺部落领土,与公与私,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既然谈判失败,契丹利益受到伤害,他宁愿领军在战场,与杨钺刀兵相见,展露契丹强大的实力
况且,当日离去时,他已经产生杀心,欲除掉杨钺
近来正在与左隆密谋如何铲除杨钺,扶持小皇子为帝
思量中,杨钺怀抱小皇子,挽着耶律纯熙,从王府走出来
耶律尧目睹女儿踪迹,顷刻间,所有郁闷消失的干干净净,面含笑意迎上去
“孩儿拜见父汗,近来父汗身体可安好?”耶律纯熙行礼,向父亲问好
“熙儿,这些年在长安住的还习惯吗,皇宫中有没有人针对你?”耶律尧熊抱着耶律纯熙关切的询问
当初,他为部落利益,迫不得已把女儿嫁给杨钺,岂料,双方没有维持多久和平,耶律尧懊悔不已
耶律纯熙玩儿轻笑,转首望向杨钺,道“父汗放心,夫君待我极好,若不然,获悉父汗前来幽州,熙儿也不能前来幽州啊!”
耶律尧瞪了眼杨钺,阴阳怪气道“人心叵测,你在长安终究要谨慎小心,且务被某些人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闻声,杨钺轻笑道“汗王,今日熙儿前来幽州,国政之事容后再谈,别揶揄朕,买卖不成仁义在,况且,你我大唐与契丹存在姻亲”
杨钺对耶律尧非常不爽,若非徐文诺劝说,他绝不给契丹半点利益
此刻,耶律尧指桑骂槐,令他非常不爽快!
“父汗,快瞧瞧你的外孙吧!”耶律纯熙从杨钺怀里接过孩子,寄给耶律尧,笑呵呵道
她最不希望杨钺与父亲针锋相对,闹得不可开交,让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耶律尧伸手去抱小皇子时,瞪了眼杨钺,轻哼道“若熙儿在长安受委屈,本汗定然带她回部落”
“哼!”
杨钺哼笑道“汗王,熙儿长途跋涉从长安而来,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返回契丹时,朕会派人送你连弩,你我双方继续合作”
第920章 真不是东西()
契丹在战场失利,谈判没有得到好处,耶律尧对杨钺怀有极深的成见
突然听闻杨钺所言,双眸泛起精光,不禁仰头望向耶律纯熙
在他眼里,杨钺像隐藏在草丛里的毒蛇,狡诈阴险,若有机会肯定会毫不犹豫窜出来,狠狠咬伤自己
从前没有答应自己的要求,便彻底不会改变主意
突然轻而易举赞同送给契丹连弩,惊讶之余,他怀疑与女儿劝说密不可分
当初,女儿没有前来幽州时,杨钺态度多恶略,他历历在目
若非如此,为何杨钺突然改变态度呢?
向杨钺点点头,耶律尧抱起小皇子,迈步向燕王府走去
不管从前双方关系如何,今日在女儿面前,杨钺故意释放善意,他绝不恶语相加
免得回长安后,杨钺借题发挥,给耶律纯熙穿小鞋
感觉父汗态度发生变化,耶律纯熙挽着杨钺臂腕,走进府邸中
厅堂中,杨钺攥着佳人柔荑,柔声道“熙儿,你与汗王数年没有谋面,今日有幸相逢,许多话要想汗王说吧,你们先聊”
“嗯!”
耶律纯熙颔首娇笑,目送杨钺走向厅堂外
仅剩耶律尧父女时,耶律尧仰头瞥了眼外面,沧桑面孔阴鹜,怒喝道“杨钺,真不是东西,不管怎样为父好歹是他岳父,他竟然借故离去,故意轻视我”
“父汗,夫君日理万机,政务繁忙,今日仍有众多政务处理,若夫君不尊重父汗,岂会前往门外迎接,又怎会送给部落利益呢?”耶律纯熙解释
杨钺贵为皇上,日理万机,没有闲暇时间招待他人,若非汗王身份,及她的情面,耶律尧前来燕王府,未尝可遇到杨钺
何况,大唐与部落发生战事,大唐在战场中处在优势
杨钺拒绝接见,谁也无法奈何他
“哼!”
耶律尧怒哼,抱起小皇子,从怀里掏出一柄匕首,寄给小皇子,笑容满面道“你父皇不是东西,不过,不影响咱爷俩亲密“说着把匕首塞给小皇子
耶律纯熙吩咐丫鬟特意泡了香茶,端给耶律尧,闻声道“父汗,近年来,部落实力有所增强,今年遭遇突厥,大唐重创,右谷蠡王部损兵折将,部落实力不经意中被消弱
夫君胸怀天下,欲一统江山
当前,部落实力远不如大唐,父汗何不审时度势,向夫君示好,率领部落归顺大唐呢?”
她的话特别大逆不道,契丹人耳闻肯定会觉得特别刺耳,况且,父汗为契丹各部首领呢?
从长远来看,又附和契丹利益,若不然大唐消灭突厥后,契丹肯定难逃一劫
趁着契丹强盛时,率领部落投靠大唐,可助大唐建功立业
若将来双方为敌,杨钺率军征讨,则是另外的场景,对部落没有任何益处
关键大唐强盛时,契丹为避免被突厥侵略,也依附过大唐
当初部落实力非但没有被消弱,反而逐步渡过难关,日渐强大
耶律尧闻声,望了眼怀中的小皇子,微微蹙眉道“部落之事父汗自有主张,此事,你无需参与”
契丹,突厥由无数大小部落组成,各部落自有首领,但凡有大事,也须与各部落首领商议,纵然他为汗王,也不能做到独断
从前,他继位时,曾经妄图效仿大唐,不断收拢各部落首领权力,加强王权,可惜触及各部落利益时,他在契丹的地位岌岌可危,唯有改变策略了
投靠大唐,关乎各部落利益,即使他为汗王,也无法独自决断
犹豫少时,耶律尧面孔阴云逐渐散去,郎笑道“这小家伙若继承皇位,也许契丹与大唐的关系会缓和,各部落首领会赞同投靠大唐”
耶律纯熙没有多言,大唐已经册封太子,不管杨钺再怎样宠爱她,她的儿子想当皇子,目前没有可能
何况,她乃契丹公主,在长安没有任何根基,没有外臣依附,欲扶持自己的孩子为太子,难如登天
加之皇子年幼,无法分辨是非,当前,她不希望皇子争夺太子之位
“父汗,皇子年幼,不会参与夺嫡之事,夫君又是贤明的君王,将来肯定会安排好各位皇子!”
耶律纯熙道,自古来,夺嫡之事血流成河,且不说中原王朝,单单部落内部,争夺汗王也常常是踏着父兄的尸体
杨钺雄心壮志,欲一统江山,她绝不拖累杨钺
耶律尧隐约猜出女儿的心思,没有在纠结政务之事
大半天时间,父女两人说些部落的趣事,回忆往昔,谁也不愿再提及大唐与部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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