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种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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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种废了我!-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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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的神情,她脸上的嘲讽毫不掩饰,笑道:“呵,男人,果然是食色动物。”

    桑诺迎上他阴沉的神色,笑靥如花,手温柔地抚上脸颊,一条鲜红的长疤赫然伏在那张褶皱密布的脸上,丑陋的疤痕张牙舞爪!

    美目下竟是这样一张狰狞可怖的脸!

    男子微愣,莞尔敛了眼中震惊的神情,眼眸复似一潭幽暗的深渊,霸道地捏起她的脸,硬生生地将一粒红药丸塞进她嘴里。

    “如此丑陋,只能毒死。”言语中地凛冽让桑诺感到一阵恐慌,靠!果真是遇到了**!!

005 衰神难缠() 
暴君,有种废了我!;005 衰神难缠

    纵使那晚天气阴暗光线暗淡,他也隐约能看清她光洁的容颜,绝非今日这般恐怖,她竟敢戏弄他!

    钳住她脸颊的手指不觉又加深几道力度。樊緈有晓

    下颚上的疼痛感猛然袭来,桑诺被那只手掌的力量牵引着昂起头脖颈,硕大的药丸惹得口她一阵干呕,咽部不自觉的下咽,药丸便顺势进到食道。

    面具男见状一把甩开她的脸,桑诺整个人被带倒在地,真没想到还未恢复的身体如此不堪!

    这种随便被别人掂来倒去的践踏感,近来体会的似乎有些多了。

    桑诺并不着急起身,目光盯着他洁净的鞋尖冷冷道:“连自己的脸都护不周全,确实该死。”

    话语中的愤恨让面具男十分意外,不觉低头打量起她,撑在地上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节泛着森白的骨痕,难道当中她真出了什么意外毁了容貌?

    “看来你话中有话。 ”他有些想探听她的冲动,有趣的女子。

    “没有,公子给我毒药正合我意,还是死了痛快!”桑诺抬起头怒视着他,眼中氤氲着雾气,忽略那道疤痕与皱巴的皮肤,这双杏眼倒真能惹人怜爱。

    面具男突然来了兴趣,嘴角的笑容充满邪气,“这可这么办,我真不是个有善心的人,你想死?想死有那么容易吗?”

    他俯下身,大片身影投射到桑诺的身上,望着她渐渐颤抖的身子和依旧倔强地坚持与他对视的双目,心情顿然畅快起来。

    掌心不知何时拿出一粒褐色药丸,再次硬塞进她的嘴里。

    桑诺瞪着眼睛尖声叫道,“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

    面上一副要跟他拼架的模样,心中却乐开了花,想给我下毒,做梦!还不是要乖乖把解药拿出来了!

    只不过,他一身轻装竟然能随身携带一堆毒药解药瓶瓶罐罐,能是正常人才怪!

    面具男再次抬手捏起她的脸颊,阴笑道:“我还没听你说戏,怎么舍得让你死。”

    说罢,起身拍拍衣袖,眼神无意间扫到地上,动作微滞,嘴角上扬起一个怪异的笑。

    弯腰捡起从桑诺袖间滑出的青色印花瓷瓶,修长的指尖抚着瓶身道:“只可惜,这瓶解药能解的毒暂时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只会带来一点儿小异样,不服也无妨。”说罢,将瓷瓶收进衣袖内。

    “你!”桑诺朝他大声喊道。

    面具男忽略了她怒气冲冲的小脸儿,大笑着拂袖离去,临走前还不忘扔下句,“近几日好好想想你的戏该要如何唱,三日后来此见我。”

    “你说来见就见!敢这么命令我!等老娘身体恢复了看我怎么折磨你!”桑诺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大骂道,心中懊恼无比,怎么就惹了这么个衰神!

    **

    桑诺轻轻一跃跳进了叶府后院,墙角的杂草下掩盖着一个废弃的水井。

    从草丛中拿出事先藏这儿的木桶,提上一桶水,用力洗去脸上的妆容,心中十分恼火,不但解药没拿到手,却又被硬塞了两个药丸,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戏弄一番!

    收拾妥当后,悄悄走进自己的院落,院内依旧静悄无比,难道这么久都没人来看一下?岂不省了解释。

    心中正暗喜,远远地见两个丫鬟匆匆忙忙朝一处赶去,桑诺快速委身上前,悄悄地跟在她们身后。

    “你说二小姐是不是又被掳走了?”一个丫鬟问道。

    “谁知道!可怜二小姐不知惹了什么人,接二连三地出事。”回话的丫头叹息道。

    “是啊!又偏偏这个时候宫里来人,这可如何是好!”

    “还是快走吧!赶紧回老爷话,仔细别惹了骂来。”

    二人走远后,桑诺从路边的花丛中探出身来,宫里?这普通人家的模样竟然还与宫中有

006 捡来的皇后() 
暴君,有种废了我!;006 捡来的皇后

    天色渐暗,视线有些分辨不清,桑诺眯着眼睛,毫无声息地猫在房顶上,轻轻扒开手边的瓦片,一束暖黄色的光打到脸上,光点在她精巧的鼻尖上跳跃。樊緈有晓

    大厅内黑压压跪倒一片人,左右两旁整齐地立着几个宦官模样的男子。

    一位看上去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满目威严,神色略带慌张,此时正毕恭毕敬地立在一个身穿宫服的人身边,看样子,这个大叔应该是冰儿口中的老爷。

    “叶老爷,这二小姐迟迟不来接旨可是对圣上的大不敬。”领头的宫人焦急道。

    “是是是,只因小女前几日身感恶疾,近来方有好转,刚才侍女说她刚巧正在沐浴,这就收拾稳当朝这儿来了。 ”细密地汗珠从皮肤上渗出,脸上艰难挤出个笑来。

    视线落到叶老爷身侧的中年女人,不知为何开始小声啜泣,面上的揪心悲伤极其明显。

    “叶夫人这是?”宫人问道。

    “方公公,夫人只是舍不得小女,虽然入宫是极大的荣宠,但这女儿毕竟是母亲身上掉下的肉,一时情不自禁,还望公公体谅。”叶老爷慌忙上前作揖。

    “老爷……”妇人唤道,红红的眼眶满是泪,叶老爷回身朝她使了个眼色,她只得隐忍着难过又低下头。

    母亲,这就是那个女孩儿的母亲?

    桑诺仔细望去,身着并不出彩的素花锦服,虽不华美却极其典雅,发髻上单簪了支菊花簪,面色粉润,体态丰盈,说不出的揪心与悲伤。

    看到此番场景,她一时想起母亲来,很小的时候母亲因为车祸去世,幼年时母亲的笑容一直是她心底美的记忆。

    这个在林中意外身亡的女孩儿,本拥有着完整幸福的家,究竟是谁下了如此毒手!

    方公公闻言笑道:“叶夫人不必担忧,二小姐是先皇为皇上定下的皇后人选,今后定当母仪天下,此乃大喜啊!”

    皇后?!没听错吧!这竟是来接她入宫当皇后的!那这二小姐死的也太冤了,本来是个皇后命,没享受成便死了!

    等等,她现在可是鸠占鹊巢,难不成要把她送进宫?

    这怎么行!别说是皇后,就是让她当皇帝她都不愿意!

    想起电视上那成群的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整日勾心斗角她就受不了,没出息没自尊没人格都被这些女人占齐了!

    想当初多少男人对她这个美艳特工神魂颠倒她都不放在眼里,就一个放进眼中的竹马未婚夫还与自己的姐姐**!她便发誓,这辈子,只有脚踩男人的份儿,入宫为后服侍皇帝,做梦!

    不知何时方公公身边跑来一个小厮,附耳在他身旁嘀咕着,方公公脸上骤然变暗,

    “叶老爷,二小姐是否根本不在府中?”方公公敛了笑意神情严肃地问道。

    “这……这……。这怎么会,诺儿一会儿便来,一会儿便来。”叶老爷声音颤抖着,腿几乎支撑不住他的身子,身后的叶夫人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袖,慌乱地望着他。

    “叶老爷,若二小姐真不在府中,您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方公公急急地低声说道。

    大厅内的气氛渐渐紧张起来,此时,一个女声从门外传来:“谁说我不在府中!”

    房顶上的桑诺几乎震惊地滚下来,难不成真的二小姐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她确定她已经死了,还是她亲手扔下的悬崖!

007 窃听失败() 
暴君,有种废了我!;007 窃听失败

    听到喊声,屋内众人纷纷朝屋外望去,只见一个紫衣女子走进门内,轻移莲步,大方得体。樊緈有晓

    叶老爷看到她的一霎那几乎站不住,面上的汗滴更是噼里啪啦往下掉。

    “你……”

    “爹爹,女儿来迟了,还望爹爹见谅诺儿。”女子微微福身,樱唇轻启,声音似黄鹂般婉转。

    “二小姐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我大魏第一美女的称号!”方公公喜笑颜开,高声道。

    屋内众人却大气不敢出,叶老爷与叶夫人更是相互支撑着身子。

    桑诺瞧见她的模样松口气,虽说眉眼有些相似,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下面的女子绝对不是真正的二小姐。

    不过也难怪方公公认不出来,宫内的画作虽神似,但绝对比不了现代的摄影和油画般逼真,而来人又与她面庞相似,灯火昏黄,对于按画寻人却是容易出错。

    更何况,这个女子定十分熟悉二小姐本人的言行举止,举手投足间大方得体,十分可人。

    “方公公,这……这……。”叶老爷颤颤巍巍,不时用衣袖擦拭着面颊上的汗滴,显得十分慌乱。

    “叶老爷,既然二小姐来了,就快快接旨吧!”方公公许是等的万分焦急,见“二小姐”已经到了,便慌忙要宣纸回宫复命,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桑诺趴在屋顶,一动不动屏息盯着屋内的情形,看这个女子的模样应该是她的姐姐或是妹妹,不管是谁,只要不让她去就万事大吉。

    看来这个叶府真是她的福地,难道要转了霉运??

    正暗自窃喜,谁知四肢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如千万只蝼蚁向骨心内钻,奇痒伴着疼痛让她支撑身体的手腕毫无力气,毫无意外地砸到屋顶上!

    不是这么背吧?!偏偏这个时候毒发!

    真是给自己研制的毒跪了,关键时刻高效上阵,那个朵拉够狠,拿自己的毒喂给自己吃!

    正懊恼,一道闪电从脑中闪过,不对!她的毒含高浓度的ik病毒提取液,专性侵蚀脊髓神经与大脑神经引来全身刺痛,怎么可能只作用四肢,而且绝对没有奇痒的作用!

    难道是???面具男水下喂给她的毒药发作了?!

    该死!脑海中回想起他临走时眼神中闪着的那丝奸诈狡黠的光,一定是他!

    还小异样!尼玛你管这**的钻心的痛痒还丝毫使不上力气叫小异样!!!

    算你狠,下次我定要生剥了你!!!

    手腕在瘫软的一瞬间被瓦片划伤,鲜血直流,脚腕处的关节也不听使唤,膝盖一软,便直接跪倒在房顶上,巨大的响声惹得大厅一阵骚动。

    “什么人!”一道厉声传来。

    众人纷纷紧张地抬头望向屋顶,只见一团粉色从空中垂直下落。

    本来跪倒在大厅中央的众人迅速起身跑向一旁,砰地一声闷响,那团东西硬生生地砸到大厅正中央的地面上。

    众人瞧过去一看,齐刷刷地倒吸一口凉气,人群中有人惊呼:“二小姐!”

    桑诺忍着剧痛尴尬一笑,“认错了,认错了,呵呵。”

008 躲不掉() 
暴君,有种废了我!;008 躲不掉

    一众家丁从外闻声举着长棍跑进来围着桑诺,看清模样迅速撤退到一旁。樊緈有晓

    这么迅速?!警戒能力够强的,怎么偏偏房顶修的如此差劲,她随便一磕竟然就这么掉了下啦!

    叶老爷,看你也挺有钱的,怎么就把自己大厅整了个豆腐渣工程!

    众人都拥挤地立在周围,独留她一个人尴尬地趴下地上无法动弹,屋内一时鸦雀无声。

    “还不快把二小姐扶起来!”叶老爷慌忙喊道,紧张地望向方公公。

    叶夫人一个飞身扑向桑诺,瞧见她身上的血渍,立马刹不住眼泪,哭喊道:“诺儿,诺儿你这是怎么了?”

    瞧见她的心碎的模样,桑诺心底一暖,要是她的母亲还在,见到她上着碰着肯定也会这样心疼。

    不会任由她在魔鬼训练营里刀枪剑影,身上的鲜血几乎流尽都从未有人为她掉过眼泪,活在枪炮里的他们,都是没有家的孩子。

    方公公一把拉住叶老爷,束着眉毛问道:“怎么回事!到底谁是二小姐?叶老爷您可不能犯了糊涂啊,这要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刚刚在桑诺掉落时人群中的喊声已经分外明显,这个大厅中狼狈趴着的才是真正的二小姐,这么多只眼睛看着,想掩饰都没有任何可能,更何况还有众多宫里的人。

    叶老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方公公磕了头,老泪纵横地说道:“实在是老夫的错,莫要怪罪我的女儿啊!”

    “叶老爷快快起身,折煞老奴了。”慌忙弯腰下去搀他起身,“二小姐从房顶**想是受了伤,快请了郎中来看看,别留下什么毛病,过几日宫里来人接了去,可别在皇上太后面前丢了面。”

    叶老爷朝门口的丫鬟拜拜手,“快去叫柳老先生。”,丫鬟闻言转身朝外跑去。

    不多时,一个鹤发的老翁背了药箱过来,叩见了叶老爷和夫人便急匆匆立了屏风简单处理了伤口。

    两个小丫头将她扶出来,桑诺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且刚才有人喊出了她便是二小姐,本想继续假言辩驳,谁知一张嘴,竟然咿咿呀呀发不出声!

    这是哑了?!

    毁了她的四肢不说,还禁了她的声!我要去宰了你!!!

    心里骂了千百遍,可身子却如一团烂泥瘫在座椅上,叶夫人一直哭哭啼啼地拉着她的手。

    此时叶老爷已起身,指着刚刚进门冒充二小姐的女子说道:“这是老身的大女儿,名叫叶桑岚,自打生下来就有痴傻,只许她妹妹诺儿一直伴着她,久而久之,她便极喜扮作她妹妹的模样,一犯病就当自己是桑诺。”

    叶老爷摇着头叹息,“老夫并非有意对圣上不尊,如若要罚也是老夫的错,是老夫没把孩子抚养好,求方公公宽恕。”说罢又跪倒地上,深深叩首。

    什么?!竟然是个傻子?!这举手投足之间的大家闺秀之态竟然是个傻子伴的?!

    怪不得都说精神病人与天才只是一线之隔,都是非凡的一群人!

    方公公也是个明白人,无论这出戏有多少真假,好歹二小姐回来了,她毕竟是先皇钦点的皇后,赶紧复命是紧要之事。

    “那……二小姐叶桑诺接旨!”方公公立起身高声宣道。

    众人齐刷刷跪到方公公面前,却见叶桑岚突兀地立在那里,眼中满是愤恨,身旁一位衣着华丽的夫人见此,慌忙抬起身硬把她拽下跪在地上,小声说道:“不要命了!”

009 万恶娃娃亲() 
暴君,有种废了我!;009 万恶娃娃亲

    桑诺被两个小丫头架着跪在最前头,气结,跪人?!竟然让我下跪!

    无奈身体不听使唤,又发不出声。樊緈有晓

    没想到我桑诺一个跟头栽了,竟接二连三地被人欺辱,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氏桑诺长而贤明,行合礼经,言应图史,供奉先皇遗诏,可立为皇后,钦哉。”

    原来并非皇帝本人意愿,只是先皇遗诏?!

    十五年前,先皇在位之时曾游历南疆,然先皇历来喜爱山水却不喜多人伴驾左右,故只带两位文官。

    恰逢叶文举在南疆寻找制瓷良土,叶文举便是叶桑诺的父亲。

    二人一时相谈甚欢结伴而行,一行人行至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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