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战神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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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战神传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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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歌反而吓了一跳,说:“现在吗?现在可是白天。”

    黄澹供:“你想不想将军帮忙?”

    肖战歌一听登时改了口气,说:“现在就现在,您都不怕,我怕什么?!”

    肖战歌应该是挖地道的时候将好运气用完了,他和黄澹供才走到海光寺附近的一家茶馆前,茶馆里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目光就粘在肖战歌脸上不挪窝了。

    这两个人算得上是肖战歌的熟人,因为他们一个星期前刚刚见过,还说了不少话。正是肖战歌在海光寺门口偶遇的三木一郎还有“小岛中队长”。现在,目光黏在他脸上的,就是三木一郎。

    肖战歌此时穿着的是长袍,头上同样戴着顶礼帽。他看见这两个人的时候也是一惊,下意识的想要避让时,却已经迟了。“尼玛!大意了!”他心中暗暗自责,右手下垂至腰间,眼睛的余光四下一扫,已经做好了一言不合即暴起伤人的准备。

    所谓无巧不成书,黄澹供居然也认识三木一郎。肖战歌作为老A特种部队的特种兵,悬崖上走钢丝这种事情经历多了,所以心脏格外强大,根本不以为意。黄澹供就不一样了,他心中有鬼,乍见三木一郎,不免心惊。三木一郎堵住去路,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肖战歌脸上,肖战歌面上神色不变,身体却开始绷紧。黄澹供看到,暗说不妙,心一横,就想要上前隔开两人。

    他这边正开动脑筋,想着该如何说辞,三木一郎的表情突然来了个360°的大转弯,本来紧绷的脸上绽放出菊花一样的笑容,先是毕恭毕敬的朝肖战歌鞠了一躬,然后微微低着头说:“佐佐木阁下,您骗得我们好惨哪!”

    他的身边,小岛中队长的反应似乎有点迟钝,他听了三木一郎的话,再仔细打量肖战歌两眼,眼睛一亮,上前两步,同样毕恭毕敬的一个鞠躬,嘴上说:“佐佐木阁下,能再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黄澹供傻眼,然后他想起什么,警惕的看了肖战歌两眼,往后连退两步,拉开和他的距离后,右手摸向腰间。

    “尼玛!”肖战歌也懵了。“佐佐木阁下”是什么鬼?两个鬼子如此做派,画风不对啊?他脑筋转得快,很快便想到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眼珠子一转,微微躬身,用日语说:“两位,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然后转身朝黄澹供使个眼色,说:“黄桑,我们的走。”

    黄澹供冷冷的看着他,在他转身之后,保持一定的距离,慢慢转身随他离开。

    两个人走出去一定的距离,在他们背后,三木一郎自言自语说:“奇怪,佐佐木阁下为什么会和黄澹供走在一起?难道是奉了土肥原阁下的命令?黄澹供这个人死脑筋,没有用的。”

    小岛中队长:“黄澹供不是吴佩孚的副官吗?”

    “就是他。当时拉拢吴佩孚这个老家伙,我曾请他吃过饭。”

    小岛“哦”了一声,然后看看手上的本质和钢笔,用遗憾的语气说:“还想请佐佐木阁下帮我签名的。”

    “佐佐木阁下有正事,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

    “哈伊!”

    三木一郎和小岛误将肖战歌认作佐佐木野刀,根子出在土肥原贤二这个老鬼子身上。当天晚上,三木一郎带着几百个鬼子将海光寺翻了个底朝天,却连肖战歌的头发都没找到一根,当他垂头丧气的去向多田骏汇报的时候,土肥原贤二听了哈哈一笑,对多田骏说:“现在可以肯定了,三木中佐他们遇到的,必然是佐佐木野刀无疑!”然后他又一脸和蔼的对三木一郎说:“三木君,你不要沮丧,你们搜捕的可是被称作‘剑道狂人’的佐佐木野刀。佐佐木野刀神出鬼没,海光寺如此广大,时间又过去了这么久,你们找不到他很正常。”

    佐佐木野刀在日本乃是名人,三木一郎和小岛都曾听说过他的一些“光辉事迹”,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肖战歌和黄澹供一前一后沿原路返回,两人刚刚走出三木一郎他们的视野,黄澹供猛然站住,右手伸到怀里握住手枪枪柄,瞪着肖战歌厉声低喝:“你究竟是谁?”

    黄澹供有理由愤怒。日本人的触手伸到平津地区之后,以土肥原贤二为首的日本特务为实现“华北分治”,曾积极说服吴佩孚出山当傀儡,被吴佩孚断然拒绝后,又将主意打到他身边的亲信身上。黄澹供认识三木一郎,正因为三木一郎曾托中人宴请过他。而在黄澹供看来,日本人的另眼相待,对他来说乃是最大的耻辱。用他后来对肖战歌说的话讲:老子长得像汉奸吗?!

    挖地道那么顺利,结果要将军火偷运出来的时候却遇到了这么多的麻烦,对此,肖战歌非常的恼火和无奈。黄澹供炮仗脾气,一点就着,这固然让他难堪,却也让他安心不少。他看着黄澹供,表情真挚,语气诚恳的说:“黄大哥,不管你信不信,刚才我也是一头雾水。肖大哥,您想想,如果我真是日本人的话,这个时候还有必要隐瞒身份吗?说句不中听的,我真是日本人的话,您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肖战歌说得在理,黄澹供盯着他看了将近半分钟,将手放下,摇摇头说:“我不管你是谁,事关大帅的荣誉,我会小心再小心。你的事情,恕我无法帮忙了。”

    “我艹!”肖战歌听他这么说,登时急了。他咬唇想了想,对黄澹供说:“黄大哥,您不相信我,总得相信李将军吧?要不,我现在就去宰个鬼子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见黄澹供不说话,他再说:“要不这样,我们先去窨井那里看看。等到了晚上,我再去宰个鬼子。黄大哥,您一直和吴大帅待在天津,应该清楚二十九军的情况。单论武器装备,您觉得二十九军现在是什么水平?凭这种装备水平,能干得赢鬼子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黄大哥,不是我危言耸听,有朝一日,如果小鬼子进攻平津,二十九军兵败南撤,这其中就会有你我的‘功劳’!”

第九章老骥伏枥 4() 
肖战歌这番话说得很不客气,黄澹供登时怒了,双眼喷火,瞪着他低声怒吼:“你他娘的吓唬老子?!”

    肖战歌丝毫不让的和他对视着,冷冷的说:“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有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我们面前我们可以为国家为打鬼子做点事情,却因为某个人胆小怕死,坐失良机——”

    “****的!”黄澹供再骂,然后狠狠剜他一眼,咬牙说:“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走,老子就陪你去窨井那里瞧瞧!小子!别想骗我,否则拼了这条命,老子管你是不是日本人,剐了再说。”

    黄澹供身上兵匪气尽现,肖战歌咧咧嘴,暗说:后世说民**阀混战时期兵匪一家,看来是真的。又想:这也许才是黄澹供的本来面目吧?

    黄澹供的准备工作做得很足,身上带有手电。两个人在窨井那里待了一分钟左右,肖战歌趁人不备打开窨井盖,黄澹供打开手电朝里面照了照,看到了窨井旁边挖出来的地道口,总算相信了肖战歌的话。不过,疑心这东西就好像瘟疫,生命力极强,一旦在心中落地生根,短时间是没办法清除的。在回去的路上,他给了肖战歌两块银元,指明让他住哪家旅店,然后说最多明天晚上便会给他回复。

    两人分手的时候,黄澹供再次显露自己兵匪的一面,恶狠狠的对肖战歌说:“小子,别想耍花样,否则,哪怕你逃回日本,老子也会把你揪出来给剐了!不信的话,你尽可以试试。”

    对他的这个威胁,肖战歌直接回敬了一记冷哼和一个大白眼。

    肖战歌挨了黄澹供一顿骂,不知为何,心中反而舒坦不少。不是犯贱啦,而是他感觉出来了,黄澹供这个人脾气也许臭了一点,胸中却是藏有热血的。这样的汉子,是不会也不可能投敌当汉奸的。

    地道打通,也找到了合作伙伴,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日本中国屯驻军的军火仓库,就好像一头被宰杀好的肥猪一样,就等着杀猪匠去烫毛取肉了。肖战歌躺在旅店坚硬的木板床上,就像回到了他在老A特种部队第一次出任务的前夜一样,心中忐忑不安,想的东西太多,结果先是睡不着,然后则不敢睡了。

    不敢睡,是他冷静下来忽然发现,在这件事上,自己能做的已经全做了,接下来成功与否,其实已经完全处于被动地位。黄澹供也许值得信赖,但是吴佩孚那一关呢?黄澹供对吴佩孚那么忠心,难保他不向吴佩孚报告,吴佩孚要是向日本人举报,那么——

    肖战歌一念及此,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都不敢躺在床上了。

    老A特种部队的特种兵,常年在强压状态下训练和作战,自有释放压力的方法。凌晨三点钟的时候,肖战歌先简单的漱洗一下,然后就地取材,将自己伪装一番。继而,他盘腿坐在床上,摸黑将枪和子弹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在“咔”的一声,将弹夹卡进弹匣后,他一下姿势,开始打坐练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窗外透进天光,街道上响起人声的时候,肖战歌决定,等到上午九点钟左右,如果黄澹供不出现,他就直接去海光寺将鬼子的军火库给炸了。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辛辛苦苦掘出一条地道,哪怕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他都必须做点什么。否则,这也许就会成为困扰他一辈子的心结。毕竟,以一个人的力量能够给予小鬼子沉痛打击,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太难得了。

    八点半左右,黄澹供一个人出现在了街道上。肖战歌从窗口看到,立刻起身下楼,先将帐结了,然后走出旅店,主动迎了上去。

    黄澹供看来也没睡好,眼睛里满是血丝,脸上挂着一丝疲态。他第一时间没有认出肖战歌,肖战歌迎上来之后,他抬头看了一眼,本能的闪身避让。

    肖战歌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横跨一步,又堵了上去。

    黄澹供心说这人怎么回事?眉眼一竖,抬头和肖战歌一对视,愣住,问:“肖兄弟?”

    “是我。”

    “你样子怎么变了?你会易容?”

    “这叫什么易容?”肖战歌心中好笑,面上淡淡的说:“雕虫小技。”

    确实是雕虫小技。肖战歌不过在两边脸颊里各塞了一个木球,又用旅店老板娘的胭脂在脸上抹了抹,便改变了自己的面部特征还有肤色。现在的他看上去就是一个四方脸,脸色红润的中年汉子。

    “我正要找你,你跟我走,大帅想要见你。”

    怕什么来什么,肖战歌心中“咯噔”一声,问:“吴大帅要见我?他知道了?”

    黄澹供答:“兹事体大,我必须征求大帅的意见。”

    很快,肖战歌随黄澹供第二次走进了吴佩孚的书房。房间里,吴佩孚正在写大字,听到肖战歌问他“早”,他说:“还有一个字,稍等。”然后笔走龙蛇,飞快的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写完之后,他将毛笔放到笔架上,先挺直身子自己欣赏一番,再捧起来吹干,递给肖战歌,说:“肖小友,这副字送你了。”

    长者赐字,这在中国是件很严肃的事情。肖战歌不管心中翻滚着怎样的念头,面上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来,双眼一扫,只觉得一股磅礴之气透纸而出,哪怕他只认识其中的一个字,也忍不住脱口喊道:“好字!”

    吴佩孚微微一笑,问:“好在哪里?”

    肖战歌郝然说:“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但看到这副字,我知道,您看来是决定帮忙了。”

    吴佩孚微笑,追问:“字好在哪里?”

    吴佩孚写的是繁体字草书,一共四个字,肖战歌只认出最后的“国”字。挺难为情的,不过大丈夫行事求的是光明磊落,他脸一红,说:“我只认出一个‘国’字,是‘精忠报国’吗?”

    黄澹供接腔:“就是‘精忠报国’。肖兄弟,我跟随大帅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主动赐字。你可要好自为之!”

    “‘赐’谈不上,我老了,国家注定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肖小友,你很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是做人的根本。我听说你看中了老头子的这套宅子,想将它征作军火仓库?”

    肖战歌赶紧说:“大帅您开玩笑了,小子何德何能敢征用您的房子。只是实在想不到其它办法,更不想浪费这次机会,这才大胆想请您老帮忙。”

    “你不要拘束。说起来,我也是冀察政务委员会聘请的高级顾问。冀察政务委员会的委员长是二十九军的军长宋哲元,我也算是履行一下自己的义务吧。肖小友,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第十章点兵点将 2() 
吴征等七人里面,论拳脚功夫,从小练习通臂拳的吴征排第一。肖战歌只守不攻,其他人见状都纷纷压金春林,他阴恻恻的脸上眉头一挑,对黄澹供说:“张茂根这小子要赚翻了。”

    他这话才说完,肖战歌闪身让过金春林一记扫堂腿,右手从身上摸出两块银元,一丢,正好丢在张茂根面前,喊:“我压自己成不成?”

    张茂根一愣,金春林大怒,骂:“****的,羞辱老子?!那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蹲起了马步,双手收回至胸前再往外一推,摆出一副运气的架势。

    张茂根捡起肖战歌的银元,放在嘴边吹了吹,再听一下响,说:“当然可以。”

    吴征和黄澹供显然没想到肖战歌会来这一手,不禁相对无语。黄澹供看着张茂根喜滋滋的将那两枚银元收起来,心说:“不会是我昨天给他的吧?这小子!”

    张茂根的话才说完,金春林似乎运气完毕,他大喝一声,猛的前冲两步,双拳同时向肖战歌胸口打去。

    肖战歌这一次不避了,他原地站定,在金春林双拳快击中他胸口的时候,双肩一抖,双手一翻搭住了金春林的手腕。金春林只觉得双手手腕同时发麻,心说不好,起左脚踢向肖战歌裤裆。肖战歌根本不管他,双手抓住他的手腕抖了抖再顺势一拉,单脚支撑的金春林登时稳不住重心,以一个“狗抢****”的姿态华丽丽的飞了出去,“啪叽”摔了个狗啃屎。

    “老子——”金春林张嘴就要骂。“老子”出口的时候,他双手撑地就想要爬起来,然而,他才开始发力,就觉得肩关节、肘关节还有腕关节如同针刺一样,无一处不疼,一声“哎哟”登时痛呼出声。

    场上形势突变,吴征等人集体愣住。黄澹供最先醒过神来,朝吴征说:“还不过去看看。”

    吴征跑到金春林身边,见他疼得满脸是汗,鼻子眉毛都皱到了一起,吓了一跳,问:“怎么了你?”

    “脱臼,我的手关节好像,好像全部脱臼了。”

    “啊?!”吴征大惊。

    “是不是很疼?”一个声音传过来。

    金春林疼糊涂了,没听出这个声音是肖战歌的,咬牙吼:“你来试试?”

    肖战歌在金春林旁边蹲下,问:“长记性没有?”

    “长你妈——啊——”金春林骂,骂着抬头看到肖战歌,惊吓得赶紧闭口,却正好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登时疼得大叫起来。

    “吴征,你把他扶起来,”肖战歌对吴征说。

    吴征看着他,目光中充满警惕,问:“你还要怎么样?”

    “帮他复位啊?!”肖战歌说,说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吴征咬咬牙,走到金春林身后,托住他的两腋,将他抱了起来。

    肖战歌去抓金春林的右手,金春林的身子本能的往后一缩。肖战歌不高兴了,皱起眉头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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