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心。因为河流决堤,百姓并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但是是何人帮助他们截住了决堤的河流,百姓们却知道,因为宁南候带着人忙了数日,数日的辛苦,百姓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就是最好的拉拢,不用说一句话,百姓的心就向着宁南候了。
听说韩将军和白将军在押解宁南候来京的时候,宁南的百姓夹道相送,口口声声为宁南候喊冤,这便说明,宁南候已经将宁南一带的百姓都收买了,下一步,他便开始在宁南称帝,百姓绝不会反对他,一定会拥戴他。这就是宁南候的高明之处,幸好镇国公识破了宁南候的阴谋,没有让宁南候得逞。”
“好像也有道理。”没有立场的大臣已经被说晕了,也不知道听谁的了。
君千澈看向众臣笑了:“没想到一个决堤之事,若是与谋反联系到一起,众位爱卿也能联想到这么多事。决堤之事朕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就是当地的两个员外为了地的事争吵,结果一气之下,派人让河流打开了缺口,想淹坏彼此的地,结果派去的人将缺口打开错了,于是淹到了无辜百姓的地,这件事,朕已经让当地的县令处理了,朕不过是随口一问,想看看宁南候是否知道,没想到宁南候只顾着帮百姓堵缺口了,倒忘了调查幕后之人。众位爱卿多想了。”
众人有些尴尬的垂下了头,其实君千澈这么做,只是想看看,何人与镇国公站在一起。
更想考验一下何家父子的心。
看来何家父子已经弃暗投明了,他很欣慰,必要时,可以好好的利用何家父子。
“朕看众位爱卿为了宁南候的事都忧心忡忡,朕想让众位爱卿放松放松,下面言归正传,镇国公和宁南候争执的话题一直在那件龙袍上,可是至今,朕也未见到这件龙袍,镇国公,不知你今日可有让人将龙袍带来?”君千澈看向镇国公问道。
镇国公傲慢道:“老臣知道皇上今天要审讯宁南候谋反的案子,自然命人将龙袍带来了。”
君千澈满意的点点头:“好,那就将龙袍拿上殿来,让众位爱卿看看吧!看看龙袍的尺寸,大小是否是按照宁南候的身架做的,这对定案很重要。”
镇国公拱手道:“皇上英明。”
林公公高声喊道:“拿证物上殿。”
一位御林军捧着证物走上了大殿。
众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御林军捧着的龙袍上,指指点点:“还真华丽,看来宁南候真的野心勃勃。”
君千澈看向御林军手中的东西,下令道:“打开,让宁南候穿上试试。”
“是!”御林军立刻将龙袍拿起来。
有的大臣立刻上前道:“皇上,万万不可,龙袍只有帝王有资格穿,宁南候只是一个侯爷,怎能穿龙袍呢!”
君千澈大度道:“不适怎么能知道尺寸是否合适呢!为了证实宁南候是否有谋反之心,只有试过之后才能下结论。穿上,这是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再多言。”
众人乖乖闭嘴。
御林军上前将龙袍帮宁南候穿上。
众人看后惊呼道:“不大不小,正合身,看来宁南候真的有谋反之心。”
君千澈看到这一幕依旧镇定自若。
楚凌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心道:皇后娘娘不是说会帮皇上吗?为何这件龙袍还是被镇国公拿上了朝堂。看向宁南候身上的龙袍,心中自责道:真不该相信女人的话。
突然,他看着龙袍的眼神愣住了,揉揉眼睛再看看,没有看错,嘴角勾起了开心的笑容,心中对墨柒柒竖起里大拇指,原来皇后娘娘所说的帮忙,是这样帮忙啊!真是太高了。
156:奸夫淫妇()
楚凌霄立刻走到宁南候身边,面向君千澈恭敬的禀报道:“皇上,宁南候身上穿的这件衣服
并非龙袍。……”
众臣面面相窥,不解道:“这明明就是龙袍啊!丞相大人为何说不是龙袍。”
镇国公讥嘲的笑道:“楚丞相,没想到你年纪不大,眼神却不怎么好,这分明就是一件龙袍,众位大人都看着你,你却说不是,难道不是眼神不好嘛?应该去看看大夫。”
众臣笑了。
楚凌霄看向镇国公平静的笑着:“镇国公,不是本相眼神不好,而是镇国公年纪大了,可能有些眼花吧!你看宁南候这件衣服上的龙,分明是四爪,四爪不是龙,是莽,所以这是一件蟒袍。”
众臣一听,仔细的去看宁南候身上的这身所谓的“龙袍”上面的龙的确只有四爪,虽然图案和皇上的龙袍很像,但这条龙只有四爪,就不能叫龙袍,而是蟒袍。
君千澈的视线也落在了宁南候身上的龙纹上,的确只有四爪,不免有些意外。宁南候谋反之事,分明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他,既然是故意陷害,不可能用一身蟒袍,如此看来,是有人暗中对龙袍动了手脚。既然如此,自己的计划暂且取消,就利用一下这件蟒袍,了结此案。
镇国公看了很意外,不明白好好的一件龙袍,怎么突然就变成蟒袍了呢!即便如此,也不能轻易的放过宁南候。
于是镇国公面向君千澈拱手道:“皇上,即便这是一件蟒袍,也不是宁南候能私藏的,一个侯爷,是没有资格穿蟒袍的,他有胆量私藏蟒袍,下一步就有胆量私藏龙袍,还请皇上明察,宁南候狼子野心暴露无遗,还请皇上严惩宁南候。”
君千澈利眸扫视一眼众人,突然勾唇笑了:“原来沸沸扬扬闹了这么久的宁南候私藏龙袍要谋反之事,只因这件蟒袍而起。看来这件事要怪朕了。
朕这些日子暗中派人调查宁南候在宁南的行为和作风,发现宁南候是一位心怀百姓,受百姓爱戴的好侯爷,为宁南一带做了很多贡献,让宁南在他的带领下更加的繁荣富庶,所以便打算封他为异性王爷,于是便派人做了这件蟒袍,给他送过去,朕的圣旨准备在宁南候生辰的时候派人传到,算是朕送给宁南候的一个贺礼,所以送蟒袍的时候,便让人先偷偷的把衣服送给了她的女儿,让他的女儿在他生辰的时候拿出来,到时与朕的圣旨一起到,一定会是一个惊喜的,谁知道这件蟒袍会被有些人误以为成了龙袍,告诉了镇国公,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误会。原来镇国公一直说的龙袍,是这件蟒袍,早知如此,应该早些让镇国公将这件衣服拿上殿让众臣看看。
这件蟒袍还是朕特意让绣娘们绣的,因为宁南候并非皇室中人,即便被封为王爷,也要与皇室中的王爷区分开,所以蟒袍做成了这个样子,让众臣误会,应该怪朕,早知道会闹这么一出,朕的圣旨就应该与这件蟒袍一同送到。”
众臣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
而镇国公却不相信皇上的话,因为他拿到这件衣服的时候,上面的龙的确是五爪,现在变成了四爪,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
可是皇上却有意要包庇宁南候,事情演变到现在这样,他也无话可说了。
楚凌霄看向镇国公质问道:“镇国公,如今您说的龙袍变成了蟒袍,又是皇上亲自赏赐的蟒袍,你还有何话要说?”
镇国公看向君千澈恭敬道:“皇上,老臣不知道要封宁南候为王爷,不管是龙袍还是蟒袍,宁南候都不能私藏,老臣也是为华辰国的安危着想,还请皇上恕罪。”
君千澈的眼底闪过一抹鄙夷,面上却沉稳大度道:“不知者无罪,这件事是朕疏忽了,所以不能怪镇国公,镇国公也是为了华辰国的安危,朕很欣慰。现在朕便当着众大臣的面封宁南侯为宁南王,继续造福宁南一带。”
宁南侯立刻跪下来谢恩:“臣谢皇上。”
“宁南王快快起身。”君千澈唇角上弯,看似一件棘手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很戏剧。
镇国公虽然没有将宁南侯扳倒有些可惜,但是眼下的情况已经不可能再将宁南侯扳倒了,若是执意追究下去,反倒会对他们不利,皇上就此了结此事,已经给他们面子了。
早朝结束后,君千澈心情大好,但心中却也有个疑惑,于是便让楚凌霄留下了,到御书房商议事情。
镇国公与君月痕一起走出朝堂。
君月痕边走边漫不经心道:“没想到宁南侯如此有福气,谋反之罪眼看着就要定罪了,最终不但逢凶化吉,还被封为了宁南王。”
“七贤王是在为宁南王高兴吗?”镇国公询问。
君月痕平静的笑了,幽幽道:“一件好好的龙袍,怎么就变成了蟒袍了呢!那件衣服上的花纹和颜色,分明就是按照龙袍绣的,只因上面的龙少了一只爪,就让宁南侯死里逃生,真是高明啊!那件衣服一直在镇国公的手中,镇国公怎会没有发现呢?”
镇国公不悦道:“七贤王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不成怀疑老夫动了手脚,若是如此,老夫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让皇上判宁南侯谋反之罪。”
君月痕停下脚步赔笑道:“镇国公,你误会本王的话了,本王的意思是,是不是镇国公身边出了内鬼?定是有人在国公不在的时
157:宠你,护你,爱你的结果()
158:绝不会做背叛的事()
&nb墨承轩无奈的叹息道:“父亲,你与母亲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母亲的脾气你难道还不了解吗?她是遇强则强,与弱则弱,你如此怒气冲冲的来质问母亲,母亲愤怒之余自己会不管不顾的承认,就是要气气你不信任她,母亲和宁南王一个远在宁南,一个在京都,他们怎么可能有染?宁南侯这几日虽然都在京都,
&nb镇国公瞪了眼妻子冷冷道:“你母亲自己已经承认了。br》
&nb“所以父亲就因此联想到了母亲和宁南侯年轻时候的事,认为宁南王与母亲有染?”墨承轩分析道。
&nb“误会?从宁南侯府中搜来的龙袍,我就放在房中,能来我们房中的人不多,而且知道龙袍藏处的人只有你娘亲一人,下人们我已经审讯过了,他们都排除了嫌疑,现在只有你母亲嫌疑最大。”
&nb墨承轩缓和了语气道:“父亲,我相信娘亲绝不会做背叛你的事,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nb“难道你就让别的男人给自己的父亲戴绿帽子?”镇国公愤怒的质问。
&nb柒柒是一国之母,若是让人知道父母为了此事争吵,她皇后的面子往哪放?别人会怎么议论她?观景楼的事父亲母亲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好不容易被大家淡忘了,若是你们此时去找宁南侯,别人定会再次议论起皇后的事,会怎么说?皇上会怎么想?”
&nb墨承轩看了眼父母,继续问道:“那你们也不顾孩儿和皇后的面子了是不是?孩儿身为华南军营的大将军,若是父母闹出这种事,你们让孩儿以后如何面对将士们?
&nb夫妻二人针锋相对,瞪向彼此。
&nb国公夫人冷冷道:“他都不在乎镇国公府的面子,我还在乎什么?”
&nb镇国公气愤的吼道:“我的媳妇都要跟别人跑了,我还顾及什么啊!”
&nb墨承轩见状,立刻阻拦父母:“父亲,母亲,你们能不能冷静一下,好好说话。父亲,孩儿不知道你为何这般确定母亲与宁南侯有染,可若是你们这样去找宁南王对质,到时这件事一定会被传出去的,你们难道就不顾及镇国公府的颜面了?”
&nb“好,现在就去。”说着,镇国公迈步要往外走。
&nb国公夫人也气愤道:“好,我们现在就去找宁南侯对质,墨长啸,如果你是个男人,我们现在就去找宁南侯。”
&nb“若是她没有与宁南侯勾结,那她敢不敢与我一起找宁南侯对质?”镇国公气的不管不顾了。
&nb“父亲,你定是误会母亲了,母亲贤良淑德,为了这个家操心,受累,对你是真心的,怎么会与远在宁南的宁南侯勾结呢!”
&nb墨承轩觉得不可思议,宁南侯一直在宁南,母亲在京都,他们怎么可能勾结呢!
&nb国公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nb后来宁南侯还救过她,是她的恩人,谁知道当年的那场救人,是巧遇还是他们偷偷背着爹爹偷情,所以她到现在,心里还对宁南侯心心念念,背着爹爹一直在与宁南侯勾结,以至于这次宁南侯的谋反案,她在龙袍上动手脚,让宁南侯不但化险为夷,还封了王爷,这都是你的好母亲一手促成的。”镇国公气愤的指控自己的妻子。
&nb“那是你不知道你娘亲的过去,在她没有嫁给父亲之前,你外公曾有意将她许配给只有三品官位的宁南侯,可是后来是父亲请求辰武帝给我们赐婚,才拆散了她的好姻缘。
&nb墨承轩一脸的错愕:“父亲,你,你怎么会怀疑娘亲与宁南王呢?娘亲她爱的人是你,父亲的怀疑从何而来?”
&nb母亲一脸怨恨道:“娘亲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他。他竟然怀疑娘亲与宁南侯有染。”
&nb墨承轩看向母亲。
&nb镇国公没好气道:“你问问你的好母亲,她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nb墨承轩赶紧打断父母的话:“爹,娘,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把宁南王也扯上了?”
&nb“你——”
&nb国公夫人讥嘲的笑了:“看到我为了别的男人肝肠寸断而死,你觉得你很有面子吗?”
&nb“你这个贱人,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亲眼看到宁南侯是怎么死的,让你肝肠寸断而死。”镇国公愤怒的吼道。
&nb重获呼吸,国公夫人本能的大口呼吸,瞪向镇国公冷冷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nb镇国公看着妻子涨红的脸,知道她现在很痛苦,只要自己手上加大力道,她会立刻毙命,可是想到她可能会永远离开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他的怒气瞬间化成了悲伤,坚硬的心瞬间柔软了,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下来,被儿子这么一拉,趁机松开了手。
&nb“父亲,有话好好说。”墨承轩用力去拉扯父亲的手。
&nb“我今天就是要杀了她。”镇国公气愤的吼道。
&nb墨承轩立刻上前,拉住父亲的胳膊询问:“父亲,母亲发生了什么事?父亲,快松手,你再不松手,母亲会没命的。”
&nb没有人回答,墨承轩朝内室走去,走到内室门口,看到的一幕让他震惊不已,深爱母亲的父亲,此时正掐着母亲的脖子,母亲的脸都涨红了,却没有反抗,而是释然的闭着眼睛。
&nb房间的门开着,墨承轩直接走了进来,唤道:“父亲,母亲——”
&nb墨承轩从军营回来,得知父亲怒气冲冲的回了住处,心里闪过一丝慌乱,觉得有事情要发生,来不及深思这份慌乱,阔步朝父母的房间走去。
159:舍不得移开视线()
&nb很快王御医便跟着半香进来了,二人都一头的汗,气喘吁吁,而且来的速度比往常快了许多。;
&nb墨柒柒看向二人道:“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是一路跑来的。”
&nb王御医拱手弯腰行礼,然后气喘吁吁道:“听半香姑娘说皇后娘娘的身子不适,微臣不敢耽误,皇上有交待,娘娘有身孕期间,让微臣负责娘娘的身体,若是娘娘或者小皇子有什么意外,微臣小命不保。”
&nb墨柒柒摇摇头笑了:“王御医别害怕,皇上不过是吓唬吓唬你,为了你的命,本宫也会爱惜自己的身体和腹中孩子的。”
&nb王御医抹去额上的汗水,感激道:“多谢皇后娘娘。娘娘,微臣帮你把脉。”
&nb墨柒柒点点头,将手腕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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