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府做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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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地府做大佬- 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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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替你们高兴。”萧石竹说着站起身来,对着钦原他们抱拳作揖道:“我替南蛮各部鬼族鬼民谢谢三位大人了。”。

    钦原鬼虏他们顿时诚惶诚恐起来,方才坐下就忙着提起屁股,赶忙摆手着连声急呼道:“不敢当不敢当。”。

    “无妨,你们受之无愧。”萧石竹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

    “但是鬼虏大人,你得马上回都去了。”紧接着,坐在萧石竹身边的鬼母就接过话来说到。

    鬼虏一愣,眼中立刻浮现了惊愕之色,欲言又止片刻后,有些吞吞吐吐地问到:“是不是臣哪里做错了?”。

    “别紧张。”萧石竹呵呵一笑,抬起了自己的茶壶对鬼虏道:“接到了长琴的阴贴(阴间的帖子),说他下个月和你女儿成婚了,但是你说军务繁忙不便回去这怎么能行;我一想南疆的军务先给钦原代理着也没什么,你做岳丈泰山的不去参加女儿的还礼,可是说不过去的。”。

    “我这个女婿怎么把这种小事都给告诉你了。”鬼虏沉声埋怨了一句后,又是尴尬地笑笑:“让主公见笑了。”。

    “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可笑之处。”吸了一口茶水的萧石竹,本能地就把二郎腿翘了起来,完全没有个主公那贵不可言之相,倒是满是痞气;继而又道:“我也告知了玉阙翁主,你女儿婚礼那天他会替我前去观礼贺喜的。”。

    “主公,那寒舍定然蓬荜生辉。”鬼虏激动的说话声都颤抖了起来。钦原和长崖,也赶忙对鬼虏道贺起来。

    侍女们正好奉茶而来,鬼虏和长崖接过了茶杯喝了起来,唯独钦原没有茶杯,而是给他上了一盘他最喜欢的活蚱蜢。

    “这次我故意来这罗浮山一趟,除了来看看你们,还有一件事要办。”萧石竹放下了茶壶,缓缓道:“那就是求才。”。

    “求财?”钦原他们都听错了,一阵面面相觑后纷纷用狐疑的目光看向萧石竹,齐声问到:“求什么财啊?”。

【464】哪有不公() 
神舆外,因为常年火焰不熄的不尽木组成的火林就在不远处的原因,地上热浪升腾,空气中都带着一股闷热。

    此时正值初春之时,守在神舆外的禁军们可以看到罗浮山上的不少鬼民,正戴着扶桑神木的木髓,紧挨在火林边,把其中浑身赤红的火鼠火光兽,用它们喜欢的火炭给引了出来。

    火光兽就是这么奇特,只有在春夏两季才会出来。秋冬天寒之时,它们则打个地洞钻进去开始进入假死状态。

    而且这火光兽看着凶恶高大,但没有被鬼控制了它们也不会主动攻击他鬼,而且对那燃烧这的滚烫木炭很是喜爱。

    在火光兽们大口大口地嚼食那些赤红的木炭时,鬼民们就用剪刀把它们身上柔顺的二尺长毛绞下来,交予守在边上的官府鬼吏,换取一些冥银。

    这种就在高温烈焰边进行活,虽然辛苦了些,但报酬不少。一斤火鼠毛,鬼吏们可是按五两冥银来收购的。究其原因,正是此物可以编织成为质地轻薄坚韧,其具不燃性,在火中能去污垢的火浣布。

    此种现如今只有在阴间才有的布匹,在冥界各州之中,均可买到一千金一匹。因为不惧火焰,而入火后立刻变得光鲜亮丽,且质地又轻薄坚韧而被冥界的富鬼们所喜爱。

    别看是一千金一匹,简直就是天价。但这样的布匹一旦上市,能在三五天内被抢购一空。

    之前这火浣布是杜子仁和北阴朝的收入之一,之后萧石竹占了南蛮,又成了九幽国的收入之一。

    与之前不同的时,那时候鬼民们从火光兽身上绞下一斤毛,不过只得一张烙饼。而如今九幽国的鬼吏们,却按萧石竹的指使给了他们一斤五两冥银。

    “是啊。”而在有着符篆禁制,气温不热不冷的神舆中,也不知道鬼虏钦原他们把才字,听成了财字才狐疑的萧石竹,继续用颇有几分激动的语气说到:“我听说这附近的山中,原来隐居一个女妖,据说是冥界第一朵彼岸花,吸取冥界阴气精华所化人魂之形的女鬼,自取一名叫雨华瑞,也自诩南蛮第一才女。”。

    “据说酆都大帝多次招募此鬼去酆都做官,她都不去,不但没去还躲进了山林之中,让酆都大帝派出的阴使。都找不到她的踪影。”说到此,萧石竹转头看向了身边的鬼母,见对方微微颌首,表示他所言正确之后,继而又道:“我军拿下南蛮后,这位才女就又出山了。可是听闻,她除了教南蛮鬼民的子女们识字读书外,也没做些什么事情。我觉得吧,就让她做个先生太大材小用了,不如请她入朝,给我做个讲学,每天给我讲讲学识,顺便再为我出谋划策一下。”。

    “这”钦原等他鬼恍然大悟,原来萧石竹所求的是鬼才而非钱财随之又是面面相觑后都纷纷面露几丝为难之色。

    沉吟片刻之后,钦原眼露淡淡的无奈目光,望向萧石竹道:“大老爷不是有那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画中魂如玉了吗?”。

    毕竟这雨华瑞的脾气,过于的清高了可不是萧石竹登门请求,就会出山的鬼。

    “如玉确实学识不少,但是她只能给我讲史,讲讲我们冥界诸鬼的历史而已。”萧石竹淡然一笑,缓缓说到:“不可否认的是,画中鬼如玉的见识可不如她那学识深可我听闻,这个花妖雨华瑞却对冥界时局颇有见解,若是能为我所用,何愁天下不定!”。

    顿了一顿,萧石竹站起身来,又道:“我希望我的身边鬼才济济,方能推翻北阴朝。”。

    鬼虏钦原他们闻言,也是微微颌首表示赞同。他们虽然是整日在刀口上舔血的鬼将,却也在学宫中学习过,绝非一介武夫。深知冥界也如人间一般,各类鬼才可以左右时局。

    可是默然片刻后,长崖终于开口了,他小心翼翼地问到:“敢问主公,如是此鬼不为阴司朝廷所用,又会如何?”。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对雨华瑞此鬼的清高早有耳闻。据说此鬼向来对乌纱帽不感兴趣,甚至对高官厚禄更是嗤之以鼻。而往日本是彬彬有礼的她,一提到时局便忍不住用粗话说到,这冥界天下能与污秽的屎尿同流合污的,就是动不动打来打去的诸鬼国的大小朝廷。

    可见此鬼对冥界各国间的连年战争,已是愤恨到了极点。

    长崖担心的是,就算萧石竹再怎么礼贤下士,此鬼不仅不会出山辅佐,反而会狠狠奚落萧石竹一番,使其无地自容。毕竟萧石竹虽是与其他冥王不一样,可也在不断地征战四方,这战争可就是自视清高的才女雨华瑞最恨的事,她未必能理解萧石竹以杀止杀的目的。

    当年萧石竹灭了水虎一族,不也就是因为水虎一族让他受辱,险些毒死了他吗?如今那石竹城外的腥风,依旧未能完全消散。九幽国中何鬼不知,他们的主公虽然爱民如子,但是是对那些听话的鬼民而已。不听话的,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那就让她继续做她的山野先生吧。”萧石竹思忖立刻后,转过身去背对着鬼虏他们,眼中闪过了一丝冰冷的杀机。

    唯有鬼母看到他眼中这丝杀机,却是看得心头暗暗一凛,深知自己的丈夫起了杀心如是雨华瑞不出山,只怕萧石竹为了让她不为他鬼所用,必然要让其神不知鬼不觉地横死山中的。

    但她却强忍着惊惧,依旧面不改色以免钦原他们看出端倪,心有余悸而导致忠诚动摇。

    紧接着鬼母赶忙开口,微笑着缓缓恳求道:“劳烦诸位就打听一下此鬼所在之处吧。你们的主公礼贤下士,见不得鬼才,劳烦诸位了了他这个登门求才的心愿吧。”。

    鬼虏等人也未怀疑,当下反而觉得萧石竹乃是贤君圣主,忠诚更重几分之际,齐齐起身施礼道:“谨遵国母诏令。”。

    萧石竹也摆出了笑脸,坐回了座位上,与其又谈笑风生了半晌后,钦原他们方才告退。

    待到神舆之中热闹退去,只剩下鬼母和萧石竹时,鬼母立即开口,轻声劝说道:“夫君,若是那雨华瑞拒绝出山,可否饶她一命?”。

    萧石竹未答,只是微微眯眼,注视着身前不远处那神舆厅堂的房门,思忖了起来

    玉阙城西,山坡上的内城之中,有一家城西最大的酒楼,名为清江月。此楼依山而建,陡峭而又险峻。为明三暗七的格式,梁木都是上等的楠木,顶上铺的碧瓦也是上等的琉璃。各层大小屋顶交错重叠,翘角飞举,煞是壮观也极为显目。

    这本是共工做水王之时,用来避暑的外宫别苑,而在萧石竹取得玉阙后,为了扩充国库经费,把此楼公开招标拍卖,最用以二十八万金的高价,卖给了如今此楼的掌柜。

    从此这楼就成了玉阙城中,一处大名鼎鼎的酒楼。楼中所经营的菜肴又多以中档为主,物美而又价廉。楼中的大厨们不仅选料广泛,却又擅长于爆、炒、熘、烧、焖等烹任手法,且精于刀工。每每做菜不但讲究色香味,还极其讲究造型,故而不但在朝的京官们喜欢来此聚聚,就连南来北往的商旅到了玉阙城中,也总要抽些时间倒着清江月中尝尝美味。

    此时迟来的牛毛春雨,正拍打在即从外面看是三层带回廊的郎顶上,晶莹剔透的雨珠落下后,顺着瓦间流向了屋檐边缘,又缓缓落下后打湿了回廊边的红木栏杆。

    纵然楼外烟雨蒙蒙,但楼内却是高朋满座,热闹得很。南来北往的商旅,与这玉阙城中的达官贵人们挤满了楼中,围坐在桌边品尝着

    七楼之上,东面的一间雅间之中,一个年轻的讙头民端坐在屋中圆桌后,那靠窗的位置上,一边侧耳倾听着窗外的风雨声,一边环视着身前左右坐着的两鬼。

    在他左手边的年轻男鬼,身上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皆为赤红色,有如烈焰一般。一看就能看出这是一个祝融氏的人魂。

    从他那头上戴着的幞头,以及那身上的罗锦衣袍来看,此鬼也是非富即贵。

    而在讙头民右手边的那个人魂,也是年纪轻轻,但却生得眉清目秀风度翩翩,手中摇着一柄展之一尺有余的沉香折扇,那扇面上画着的却是一个画皮女鬼,正在为自己的脸皮点化妆扮。

    屋中此时也只有这三鬼而已。

    待到小二哥把最后一道菜,摆到这三鬼身前的圆桌上,退了出去顺便给三鬼把大门关上,屋外的嘈杂顿减,雅间中陷入了一片安静。

    那个面有几分英气,浑身肌肉虬髯的讙头民,用犀利地目光继而环视着其他两鬼,沉声问到:“句灵亓,长毋绥,你们两个忽然把我叫来这儿赶忙?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在阴司衙门里说吗?”。

    说话间,这个讙头民脸上已经浮现了淡淡的狐疑。

    “凌绝兄,你稍安勿躁。”那个名叫句灵亓的共工氏族之鬼,拿起了手边细瓷酒壶,微微躬身向前,给这个名叫狸凌绝的讙头民倒上了酒。

    酒水溢出壶口,带着哗哗细响朝着酒杯而去之时,顿时有四溢清香随着那酒水溢出,朝着雅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飘去。

    “论能力,你凌绝兄也是战功赫赫,当年千里追杀吴回的大功臣。论后台,你父亲狸天应那可也是一军鬼将,当年助九幽王萧石竹取得丹水郡的首功之臣,可如今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宫门冥校,不过五品武将,你就甘心吗?”名叫长毋绥的祝融氏鬼接过话来,继而说到。

    “你们倒底要说什么啊?”听得一头雾水的狸凌绝,愣愣地看着其他两鬼的眼中困惑不减反增。

    “如今这大王施行诸鬼平等之策,令我等觉得很是不公其实光是我们自己不公也就算了,可不想看着凌绝兄也有不公啊。”句灵亓轻叹一声,悠悠感叹到。

    狸凌绝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地道:“我到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公主公对我狸家是恩重如山的。且不说家父已经是一军鬼将,号令着数十万鬼兵,就说我,鬼龄不过二十出头就已经是五品冥校了,哪有不公?”。

【465】登门拜访() 
窗外风雨依旧,吹得狸凌绝身后的木窗摇曳几下,发出了一阵连连咯吱细响。

    他身为狸天应的小儿子,但却不像狸天应一样做事机灵,心思敏捷;性格反而多了几分好爽,当下还不知句灵亓和那长毋绥是起了反心,只是单纯认为这两鬼这是发发牢骚。

    这也是这两个心怀鬼胎之鬼,找他前来这有名的酒楼中秘密商议的原因之一;简单的来说,就是句灵亓和长毋绥认为狸凌绝好骗罢了。

    于是狸凌绝夹了一口肉送入自己嘴中后,拿来酒壶,主动给句灵亓和长毋绥倒上了酒水:“灵亓兄鬼龄也不大,我记得你虽然是句龙大人的堂弟,但不过三十出头吧,不也做到六宫的地宫中,掌管土地赋税的土地司四品主事了吗?”。

    “还有毋绥兄,年纪是大了点,今年已经五百来岁了吧。”继而转头看向长毋绥的狸凌绝,又转头看向了身边,微微颌首的长毋绥,继而缓缓说到:“但主公不也让你做了掌邦礼的春宫中的三品小宗伯了吗?”。

    放下了酒壶后,顿了顿声的狸凌绝继而不以为意地道:“这还有什么不公的?我们虽然都是降国故臣,但主公确实待我等不薄啊。扪心自问,你我的官职,哪一个不比在以前的鬼国中时权利大?俸禄高呢?”。

    “但我的手下,还有我家里的仆人见了我也只是打揖行礼,并不行跪礼,显得我身份低微。”横眉倒竖的长毋绥满脸泛起了愤恨难平之色,怒哼一声后沉声骂道:“诸鬼平等之策令我等在朝官即无官位,回家也无主人的威严,这等国策也敢称公平吗?”。

    外面刮起了飘风,吹得那漫天的牛毛细雨歪斜起来,朝着窗上打了过去,泛起一片啪啪细响。

    “用主公多次训导我们的话来说,属下也好朋友也罢,尊重可不在那膝盖之上,而是在心里啊。”爽朗地笑了笑后,狸凌绝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后,又夹起一块肥瘦兼得的红烧肉,送到了嘴里。

    咀嚼几下后,他脸上笑意减退了几分,又道:“牢骚牢骚可以,就算对朝政国策有意见也可以,你们直接上奏就行,何必约我到此来说呢?”。

    “上奏谁?那个坐在朝堂上不过十余岁的小丫头吗?”这次轮到了句灵亓一声冷哼后,嗤之以鼻间吐沫横飞道:“凭什么她小小年纪就要高坐朝堂之上?”。

    “我就直说了吧。”此言一出,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的狸凌绝,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长毋绥就抬手,打断了狸凌绝道:“我等绝没有对主公和翁主不忠之心,只是想要让凌绝兄助我等一臂之力,好让我们趁着主公远行之际,挟翁主改革朝政。”。

    屋外乌云密布的空中忽然响起一身惊雷,声震寰宇之际将天地间忽地照亮,紧接着又随之恢复了昏暗。

    “放肆!”狸凌绝听到此,已完全反应过来,得知这两鬼要为私欲而反,立刻用力一排前身桌面,震得那桌上碗碟酒杯一跳之际站起身来,抬手一指长毋绥,怒声骂到:“你可知你刚才说了什么?”。

    脸上怒色随之泛起,在他五官之间快速绽开。

    “凌绝兄息怒啊,息怒啊。”句灵亓也赶忙站起身来,好言劝慰道:“我们只是想要让翁主在主公不在期间,行使她的监国特权,把那诸鬼平等的国策废去,恢复以前的阶级制度。仅此而已,我等一片苦心,自然也是为了九幽国的万年大计着想啊。”。

    “哼,既如此你们只管上奏便是,找我作甚?”狸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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