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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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至尊-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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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胡说八道,我可不理你了啊。”凌云红着脸把这没脸没皮的老娘们跟赶瘟神似的赶了出去。

    当她关上门走进来和丁宁互视一眼慌忙避开视线,心脏不争气的砰砰狂跳,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丁宁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人都沉默了下来,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在病房中荡漾。

    “小妞……你渴不渴?要不要大爷给你倒杯水!”

    良久,凌云的声音打破了相对无言的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丁宁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刚才那一刻害羞的凌云让他觉得很有女人味道,颠覆了她在自己心目中一惯的女汉子形象。

    虽然很好很美,但却让丁宁觉的很陌生,还是女汉子版的凌云更让他觉得更自在。

    “那小的就多谢云大爷了。”

    丁宁谄媚的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察觉凌云似乎也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这大概是两人都习惯了这种一个女大王一个小跟班的相处模式吧,一旦改变,让两个人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请进!”丁宁应了一声。

    “丁医生,能和你单独聊几句吗?”

    叶淑兰推开门,看了眼凌云,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好漂亮的小护士,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你们聊!”

    凌云打量了一下叶淑兰,见是个半老徐娘,虽然长的很漂亮,但对自己构不成威胁,知趣的扭着小蛮腰离开。

    “叶女士,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聊的。”

    丁宁皱了皱眉,叶淑兰这次的姿态虽然放的很低,但沈牧阳却没有跟着来,看样子还没有道歉的打算,这让他有些不耐烦。

    要不是觉得沈牧晴很漂亮,又很知书达理,和他也聊得来,他压根不想给叶淑兰什么好脸色。

    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犯了错还不肯正视错误,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的家伙。

    “我这次来一是要谢谢你,昨晚你去帮牧晴起针的事我已经听她说了,这足以说明你是个有着医者仁心的好医生;二是我要为我昨天的所作所为给你道歉,我昨天想了一宿你说的话,这个社会充满了各种诱惑,每个人都会迷失其中,忘却了自我,我好好的反省了一下,这些年我也失去了曾经的初心,尊严是建立在彼此尊重的基础上的,我首先没有尊重你,你才会不尊重我……”

    听着叶淑兰动情的演讲,丁宁的脸色变的极为古怪,这老娘们真是一点都不敞亮,在这避重就轻,打感情牌。

    当即似笑非笑的打断了她的话:“叶女士,你就别拐弯抹角的了,想干什么就直接说吧,别打感情牌,不过我话说在前头,我想要的就三点,一,必须让殴打我的人跟我道歉,二,我住院期间所产生的所有费用由你们出,三,你女儿的病我可以帮她治,但我现在没有能力治,要给我点时间,只要不刺激她,三个月内她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叶淑兰被丁宁看出心思,尴尬的笑了笑,但听到他最后的话,顿时喜出望外,激动的站了起来:“你愿意给牧晴治病?”

    “不不不,叶女士,我的三个条件是有先后顺序的,首先就是第一条,必须让你儿子给我道歉,至于第二条,住院所产生的费用本就该你们出,毕竟我是受害者,只有满足了我前两个条件,我才会考虑第三条,我觉得这一点也不过分吧。”

    丁宁竖起食指摇了摇,淡定从容的说道。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可是……”

    叶淑兰也认为这三个条件在情在理,既没有讹诈他们,也没有故意为难他们。

    可偏偏就是第一条,叶淑兰根本无法和沈牧阳这个死要面子的倔种沟通,连他爹搬出来了都没用。

    叶淑兰深深的叹了口气,为难的说道:“牧阳被我们惯坏了,他跟他爹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倔的跟头驴似的,哪怕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也死不认错,我苦口婆心的说了一晚上,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用出来,这浑蛋还是死不松口,梗着脖子硬不低头。”

    丁宁看着叶淑兰满脸的疲倦,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我的脾气也很倔,但我从来不会强人所难,如果你儿子觉得他妹妹的性命连一个道歉都不值,那就算了吧,这三个条件是我的底线,我自认为条件已经放的很低了,你请回吧,反正你女儿还有三个月的安全期让你们慢慢考虑!”

    叶淑兰无奈的点了点头,歉意的说道:“我知道丁医生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会好好劝劝牧阳的,那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丁宁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身影,突然心中生出一股怒火,一股对沈牧阳的怒火,扬声道:

    “你告诉沈牧阳,牛不喝水强按头不是我丁宁做事的风格,我和你们家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为你女儿治病也纯属是不想看到一个花季女孩就这样离开人世,否则她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做错了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如果他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为了所谓的个性而枉顾妹妹的性命,他根本不配做一个男人,更不配做一个哥哥,他有何颜面面对自己的亲人。”

    叶淑兰讶然的转头看着丁宁微微泛红的眼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丁宁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才睁开眼睛恢复了平静:“抱歉,我有些失态了,但我真的为沈牧晴感到不值,沈牧阳口口声声说多么疼爱自己的妹妹,但我看到的却是一个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只爱自己的浑蛋,所谓的倔强只不过是他自欺欺人没有勇气面对错误的幌子,或许让他经历了生离死别,才会让他明白亲人这两个字对每一个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请回吧。”

    叶淑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相比于丁宁对亲情的看重,沈牧阳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若不经历真正的生离死别,他永远都不会懂得亲人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丁宁呆呆的躺在病床上,出神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眼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悲伤和思念:“老爹,你和师父们到底去了哪里?我好想你们。”

    离开魂牵梦萦的边陲小镇已经五年了,和老爹失联也已经五年了,他依然还没有习惯这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

    相比于小镇上人们的淳朴,这里充满了太多的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让他不得不戴上虚伪的面具,把心底的善良隐藏起来,露出狰狞的獠牙来保护自己。

    沈牧阳无视妹妹的性命,为了他所谓的面子拒绝道歉,触动了丁宁内心深处最敏感的那条线。

    对他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比亲情是更加重要的了。。。

    生在一个单亲家庭,丁宁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

    不幸的是他缺少母爱,老爹又是个沉默寡言的屠夫,一年到头说的话也超不过十句,脸上更是从来没有露出过笑容,仿佛天生就不会笑似的。

    幸运的是,沉默的老爹给他找了四个好师父,陪伴着他整个童年。

    大师父孟文瀚教他天文地理,经济政治,人文历史。

    二师父赵富贵,给他讲述三教九流的江湖轶事,教他心理学,教他商业买卖,教他如何结交人脉,能够在社会上更好的生存。

    三师父段小武,教他荒野求生,机关陷阱,枪械狙击,身法弓箭,猎杀之术。

    四师父陈巧儿,教他厨艺、易容术和医术。

    老爹不懂医术,但却把祖传的医书《草木纲要》交给了陈巧儿传授给他,而他自己传授给他的却是一手精妙绝伦的庖丁解牛术。

    十几年的刻苦训练,丁宁的庖丁解牛术已经修炼到能够用一把刀长。5尺直背直刃的开山刀给一只小白鼠做手术的程度。

    所以丁宁的手无论到了何时都很稳,很干燥,连带着他的性情也变的淡然冷静,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夫子常说,每逢大事有静气,越是遇到危险越要冷静,才能保持最清醒的头脑。

    他们教给丁宁的不单是武功和手艺,更多的是做人的担当和明辨是非的智慧以及无畏的勇气。

    丁宁信奉无欲则刚这句话,天大的诱惑摆在面前他也能视如无物,脊梁骨却永远不会弯。

    丁宁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但二师父赵富贵曾经教过他,升米恩斗米仇,来之不易的东西别人才会更加珍惜。

    这才是他死抓着沈牧阳不放,非要他道歉,赌这口气的真正原因。

0015 栽赃() 
丁宁不傻,从叶淑兰一家三口纯正的燕京话和衣着打扮就能看出来,沈家是个很有实力的大家族。

    这就是他需要的人脉,他不介意替沈牧晴治病卖沈家一个人情,但这个人情要怎么卖,就大有学问了。

    不降服沈牧阳这个搅屎棍,丁宁就算劳心费力的替沈牧晴治好病,也不会落沈家的好。

    他从来就不是个会奴颜婢膝的主动讨好别人的人,他既要沈家的这条人脉,也要沈家对他感恩戴德,这样才能在关键时刻对他伸出援手。

    只是他今天的确被沈牧阳的不识好歹给气着了,才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当然,他打死也不会承认,他的内心深处对沈牧晴是动了心的。

    哪有少年不多情,哪有少女不怀春,和沈牧晴的短短的融洽相处,却让他如沐春风,相逢恨晚,让他引为红颜知己。

    那是个博学多才而又睿智无双的女人,让一向自负渊博的丁宁也为之叹服。

    和她交流是一种享受,那是一种心灵上的愉悦,无法言说也无法描述,那种感觉玄之又玄,却真实的像是上辈子两个人就是深爱的情侣。

    这样的绝色美女,这样智慧无双的睿智女人,短短的交谈中就和他形成一种难言的默契。

    没有任何隔阂,也没有任何生涩,仿佛是认识了几十年的老朋友,有着说不完的共同话题,让他根本不觉得时间的流逝。

    用一个粗俗的比喻,就是他们彼此一撅屁股,都知道对方要拉什么屎,还会兴致勃勃的讨论一下什么颜色的屎最适合当肥料。

    可惜,老爹给自己订的婚约,对方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有没有沈牧晴一半漂亮。

    丁宁百无聊赖的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掏出石人继续修炼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云进来了几次以为他在睡觉,就没有打扰他,毕竟白班不像夜班,可以肆无忌惮的赖在他身边偷懒。

    “咣”的一声,病房门被粗暴的踹开,几个身穿保安服的家伙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你就是丁宁?我们是医院保卫科的,现在怀疑你和一起失窃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

    为首的保安身材瘦矮,相貌普通,但一脸的精明相,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气势汹汹的挥舞着手中的橡皮棍,以增强他的说服力。

    丁宁皱了皱眉头,慢悠悠的坐了起来:“什么失窃案?”

    “别啰嗦,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快点。”

    保安大声的吆喝着,眼神却不经意的总是瞥向丁宁的手机。

    丁宁见他言辞闪烁,看向自己手机时眼中还带着炙热,顿时心中恍然,李文生也不是个傻子嘛,想要借这个蠢货的手来拿出证据。

    “王军,你们干什么?这里是重症监护室,谁让你们进来的。”

    一群保安气势汹汹的闯进来,还用脚踹门,早就惊动了其他人,病人和医护人员都围了过来。

    凌云第一个跑了过来,见他们想要带走丁宁,顿时柳眉倒竖,大声呵斥道。

    “我不管什么重症监护室不重症监护室,昨晚十二楼的心胸科李医生丢了一块儿表,你知道那块表多少钱吗?那可是价值四万多的卡地亚,我们保卫科接到李医生的报案后,通过调取电梯里的监控发现,李医生丢表的时间段里,只有这个丁宁上去过,他是个病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十二楼干什么?表不是他偷的又是谁偷的?”

    王军理直气壮的说道。

    凌云顿时为之一滞,昨晚丁宁去楼上给病人治病她是知道的,但是要说丁宁会去偷人家的表,那绝无可能。

    对丁宁她是十分了解的,绝对是那种有气节有风骨的男人,否则怎么能入得了她凌云大爷的法眼。

    可张军有监控做证,她也没办法阻拦保卫科调查,小脸涨的通红,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气鼓鼓的说道:

    “就算丁宁晚上去了十二楼,也不能认定是他偷的吧?”

    王军瞥了凌云的胸前高耸一眼,眼底闪过一抹贪婪之色,咽了口吐沫,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们保卫科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污蔑一个好人,现在丁宁是最大的嫌疑人,我们要带回去进行调查,还要对房间进行搜查。”

    丁宁见王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起之前这小子一进来就坐到自己的病床上,顿时心中为之一沉,这狗日的,想要栽赃陷害。

    绝对触感发动,果然,发现自己病床的被单下多了块表。

    心中暗自冷笑,这李文生真是卑鄙无耻,狗急跳墙竟然玩栽赃陷害,败坏老子名声的同时还要销毁证据。

    幸好老子不是一般人,那么多年的身法和手速可不是白练的,否则还真被这王八蛋阴了。

    当即慢悠悠的坐了起来,以肉眼不可察的速度将手表掏出顺手塞进了王军的口袋,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竟然无人发觉。

    丁宁心中一定,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轻蔑的看着张军:“你只是保卫科的保安,又不是警察,你有什么资格传唤我?”

    王军阴冷一笑:“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来人,把他给我带走,扣押他所有的随身物品,搜查病房。”

    “我看谁敢?”凌云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护在丁宁身前,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怒声喝道。

    正要上前的保安们立刻一顿,为难的看着张军。

    他们这些保安都是聘用制的,医院随时可以开了他们,但凌云这个护士之花可是正儿八经的卫校毕业又经过专业考试的,实习期一过就能成为医院的正式员工,纳入事业编制,不是一般的合同制护士,论身份地位可不是他们这些保安能比的,王军虽然也是聘用的,但怎么说也是副科长,是他们的主心骨,得罪人的事还是他来做比较有底气。

    “凌云,你不要阻挠我们保卫科办案,要是再执迷不悟,小心我把你当做同案犯一起带走。”

    王军阴阳怪气的说道,心想若是以往我还能卖你点面子,但现在有李文生撑腰,他还怕个屁的小护士。

    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小娘皮不会和这小子有一腿吧?真特么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迟早有一天老子也要把你压在胯下让你乖乖的唱征服。

    “你让开吧,我来处理!”

    丁宁拍了拍凌云的肩膀,这是在医院,不是家门口,凌云复兴路大姐头的名号在这里没用。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凌云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她也意识到王军这狗东西底气十足的样子肯定是有人撑腰,明显的是来者不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不是老仇家想要陷害我,凌云,打电话报警!”

    丁宁身躯突然挺直,整个人的气势突然变的锋锐无比,脸色陡然一沉:“你叫王军是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跟你去保卫科的,你们没有资格传唤我,更没有资格来搜查病房,现在打电话报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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