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的潜入院子,打骂声和哭喊声越来越清晰,丁宁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这女人的声音怎么感觉这么熟悉?悄悄凑到窗户前向里看去,丁宁顿时面红耳赤,一股滔天的怒火不断的疯狂上涌。
只见房间里有两男两女,两个男人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脸色通红,浑身酒气。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正拉着另一个面色狰狞,手中挥舞着皮带的男人劝解着“云翔,别生气,好好跟她说。”
“臭婊子,真是不识抬举,三天不打就蹬鼻子上脸。”
名为云翔的男人恶狠狠的怒骂道,手中的皮带“啪”的一声狠狠的抽在一个浑身一丝不挂鞭痕累累的女子身上。
“啊!盛云翔,你这个畜生,我就算死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女子疼的惨叫一声,披头散发如同厉鬼,蹲在地上捂住要害,那曼妙的曲线让人为之心颤,再加上一道道血红色的鞭痕,看起来是如此妖冶美丽,丁宁却全身一颤,难怪这声音听起来如此熟悉,这女子竟然是记者曲艳。
“贱人,找死!”
盛云翔怒火滔天,扬手又是一鞭子抽下,却被眼镜男伸手拦住“好了,云翔,你再打我等下哪还有兴趣玩,让妮子好好劝劝他吧。”
“哼!李道林,你让你老婆好好劝劝她吧,这贱人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盛云翔恨恨的把皮带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里闪动着淫邪之光,贪婪的看着蹲在曲艳身边劝解的妮子。
妮子面容姣好,只穿着内衣,身材极为性感火辣,耐心的劝解着曲艳“艳姐,大家就是玩玩而已,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休想,我宁愿死,也不会答应你们这些变态的。”
曲艳美丽的脸上挂满了泪痕,看起来是如此的楚楚可怜,只是眼眸中那万念俱灰的神色和死死咬住的嘴唇,为她增添了一份无助的凄美。
那名为道林的男子眼中露出淫邪之芒,眨也不眨的盯着曲艳那我见犹怜的诱人风情,喉结剧烈的耸动了一下,淫笑道“云翔,要不你和妮子先进房间玩吧,我陪曲艳好好聊聊。”
“道林,我看你是想玩霸王硬上弓吧,哈哈哈,那行,你尽情享受,我和妮子就先进去玩了。”
盛云翔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着,一把拉过欲拒还迎的妮子,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妮子媚眼如丝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让盛云翔火气上涌,粗暴的一把抱起她冲进房间,连门都顾不得关,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最原始的运动。
房间里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勾动了道林的欲望,色眯眯的看着曲艳,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大笑道“来吧,小宝贝,上次玩过你一次后,我可是念念不忘,为了再次得到你,我可是让妮子跟你老公玩了好几次了,今天你要是不补偿我,我可亏大了。”
“滚开,你给我滚开,你们这些变态,垃圾,畜生,杂种……不要碰我……啊……”
曲艳花容失色,惊慌失措的爬起来,围着沙发不停的躲闪着,嘴里还不停的怒骂着,希望能够引起外面路过的人注意,终止这噩梦一般的荒唐。
“喊吧,你拼命喊吧,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道林不急不慢的一边脱衣服,一边贪婪的看着曲艳那奔跑时所泄露出的美丽春风。
怀着猫戏老鼠般的心情,他反而不急着把曲艳扑倒了,现在这样的场景更能够满足他病态的心理。
“救命啊……救命啊……”
曲艳心里全是浓浓的绝望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虽然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当时虽然极为抗拒,但更多的是一种耻辱感,反抗的意识并没有多么强烈。
可现在,她宁肯死也不愿意让除了那个心里的男人以外的任何男人碰她,为此,昨天晚上,她连盛云翔这个老公想要和她同床都被她找借口拒绝,为此她还遭受了一顿毒打,但她却毫不后悔,反而有种为他守住贞洁的窃喜感。
尽管这种微妙的心理是如此的卑微,她明知道自己是个残花败柳,根本配不上那样的男人,可她就是心甘情愿的愿意为他这样做,因为他是她的初恋,也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哈哈,抓住了,看你往哪里跑?”
道林一个虎跃抱住曲艳,得意的大笑道,张开满是酒气的臭嘴,向曲艳的樱唇上吻去。
“去……死……吧!”
曲艳拼命的挣扎着,摸起茶几上一个热水瓶,狠狠的向道林头上砸去。
“嘭!”
“啊!”
热水瓶应手而碎,滚烫的开水浇灌了道林满头满脸,烫的他慌不迭的松开曲艳,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
“哈哈哈!畜生,死吧,全去死吧!”
曲艳的半张脸和肩膀也被滚烫的开水烫的通红,她却仿佛没有痛觉般疯狂的大笑着。
伸手摸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眼中带着癫狂的怒火,双手握着刀,一刀又一刀的狠狠捅进道林的小腹。
道林的惨叫声越来越小,躺在地上不断的痉挛着,嘴里发出嗬嗬声,最后腿猛的一蹬直,缓缓的放下,彻底的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那如同死鱼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充满着不甘和懊悔,那被烫起水泡的脸上混杂着迸溅出的鲜血显得是如此恐怖。
曲艳把道林的整个胸腹捅的千疮百孔,身下的鲜血不断向四周蔓延,却仍不知疲倦的高高举起手中的水果刀,一刀一刀又一刀机械性的举起……落下……举起……落下……
“好了,他已经死了,住手吧!”
丁宁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突然响起,她失神的眼睛骤然间迸发出神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随即扑到丁宁的怀中,“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睡会吧,一觉醒来就会没事了。”
丁宁怜惜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在她身上轻轻一拍,曲艳只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悠悠醒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惊慌失措的大喊道“怎么办?我杀了人,杀了人。”
“一切有我,都会好起来的,他们都该死,你就放心吧,你按我说的跟警方说!”
丁宁柔声安慰道。
当天,一则爆炸性的新闻震惊了整个燕京。
年方三十二岁就成为地市级干部的盛云翔在白家老爷子的寿宴上酒后失德,强暴了李家子弟李道林的妻子闫晓妮,被尾随其后的李道林发觉后,两人发生了剧烈的打斗,盛云泽失去理智后残忍的捅了李道林一百三十二刀。
在意识到他闯下了滔天大祸后为了灭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掐死了闫晓妮。
随后,盛云翔越想越害怕,想要逃离现场时却失足摔倒,脑袋好巧不巧的磕在了一块石头上变成了白痴,在他浑身是血,手中还拿着作案凶器水果刀闯到白老爷子寿宴现场见人就捅时,被人们报警抓获。
虽然整个案件看起来荒诞不经,但经过现场尸检和痕迹鉴定,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受到强烈刺激已经变成了白痴的盛云翔。
经盛云翔的妻子曲艳交待,她和盛云泽是来参加婚礼的,盛云翔喝了几杯酒后说他肚子不舒服去了卫生间,她当时也没有在意。
可盛云翔却迟迟不归,她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去了卫生间,顺便寻找盛云泽,结果没有找到他,却意外的碰到好友乔乔就和她聊了一会儿,等她回来后,才知道盛云翔出事了。
曲艳痛哭流涕的逼真表现,再加上乔乔的证词,警方最终采纳了曲艳的口供,做出了以上极其符合逻辑的推理。
尽管盛云翔的父亲盛国强和母亲白宏雪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儿子盛云翔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在对闫晓妮进行尸检后,发现她下体有着精/斑,身上肌肤有着反抗挣扎被抓出的明显伤痕。
经过dna鉴定,无论是精/斑还是抓痕,都是来自于盛云翔,很明显,她生前被盛云翔强行侵犯过,事实俱在,再加上白家老爷子大喜之日,却发生这样的丑闻和惨案,让白老爷子大发雷霆,将盛国强夫妻赶出白家,断绝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李家和闫家也暴怒不已,追着盛国强夫妻要讨回公道,在各方的压力和舆论压力下,盛国强夫妻不得不捏着鼻子接受了这个结论。
。
0648 换药()
与此同时,曲艳做为知名记者,丈夫却做出这样的丑事,不堪忍受舆论的压力,毅然提出辞职。
没多久,曲艳提出要和已经在精神病院中度日的盛云翔离婚,什么条件都不要,她净身出户,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要得到儿子的抚养权。
盛云翔是盛国强唯一的儿子,现在儿子疯了,孙子是他唯一的血脉,他怎么可能让步。
最终,盛国强利用手中的权势,强行取得了孙子的抚养权,但由于对曲艳心怀愧疚,赔偿了她一笔天文数字的财富。
曲艳拿到钱后就离开了燕京,从此再也没有熟人见过她,只是宁海某人的家里,多出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大管家,虽然名义上是大管家,但知情人都知道,这家的男主人和她有着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视线继续回到寿宴当天,白老爷子的寿宴被盛云翔血案打断,不得不提前终止。
丁宁没有回到寿宴现场,让想再见他一面的苏宁香愁肠百结,抑郁而去。
丁宁在白青的牵线下和白老爷子见了一面,两人在书房中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在丁宁牵着乔乔的手离开白家时,背后多了一个将近一米长的背包,但背包中到底装着什么,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而已。
当晚,柳生浅黛看着酣睡的蓝梦蝶和潘湘云,却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心里苦涩难言,又夹杂着浓浓的酸意,心情复杂难明。
而这一夜,丁宁终于如愿以偿,把他的初恋情人乔乔变成了女人,看着身下娇艳欲滴,欲语还休的清纯马尾辫美女,丁宁心中的压抑一扫而空,心情也为之豁然开朗。
搂着乔乔那看似纤细实则极为有料的娇躯,和她轻声细语的倾诉衷肠,一整夜两人都没有合眼。
直到清晨时,丁宁才恋恋不舍的爬起来,温柔的为她解开马尾辫,从此,她将永不再扎马尾辫,以宣示她已经成为丁宁的女人。
吃早餐时,乔乔已经随着天玄子离开,她有着属于她的使命,和丁宁约好下个月在姑苏相见,一解相思之苦。
对于在姑苏举办三年一次的武者大会的事情,丁宁也是听乔乔说起才知道,对此,他极为感兴趣,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算是一名武者,总要见识下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
至于宋紫衣,他昨天已经在新闻上看到消息,星艺与其已经正式解约。
丁宁本想给她打个电话,想了想却又作罢,毕竟,宁丁本身就是个并不存在的人物,两人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相濡以沫,还不如相忘于江湖,
飞机是下午两点的,在临走前,丁宁打算去看望一下朱无暇,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属下。
送几女回到房间后,丁宁独自驾车赶往金碧辉煌,朱鹏程已经在888房间恭敬等候。
和朱鹏程简单聊了几句,让他继续执掌乌鼠,并提出在宁海建立情报据点的要求后,朱鹏程表示会让朱无暇去宁海,他则去看望朱无暇。
“少主,你来了!”
朱无暇脸包的跟粽子似的,看到丁宁进来,生硬的问候一声后,就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还疼不疼!”
丁宁看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怜惜的问道。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朱无暇顿时悲从心来,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那无声哭泣的样子让丁宁一阵手忙脚乱,“无暇,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你现在满意了吗?人家现在那里还在疼。”
朱无暇看着丁宁一脸关切的样子不像作伪,莫名的有些心软,哎,既然已经失身与他,那以后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
语气也变的稍微柔和了一些,只是心里的那道坎怎么都过不去,毕竟,她喜欢的是宁丁,而不是丁宁,还带着一抹惆怅和幽怨。
虽然丁宁比宁丁英俊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她还是觉得宁丁才是她最喜欢的男人,丁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夺走她的清白,让她如何能不怨恨。
“还在疼?不应该啊?我已经用了最好的止疼药了。”
丁宁皱起眉头,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朱无暇蓦然睁大了眼睛,恨的银牙暗咬,这个混蛋,到底得有多变态啊,把人家那里弄疼了,竟然还用止疼药?
“不行,我得看看,别是感染了。”
虽然丁宁当时给她用的是最好的恢复药,比一般的药物效果要强的多,但考虑到他今天就要回宁海了,决定还是再检查一遍为她换个药。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再折腾我了,等人家好了随便你怎么折腾还不行吗。”
朱无暇果断的误解了,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唯恐丁宁这个变态少主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丁宁脸色古怪的苦笑道:“你说什么呢,我帮你换药。”
见他神色古怪,朱无暇愈发觉得他不怀好意了,紧咬着下唇难堪的扭过头去:“你是少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求你能轻一点,那里真的还很疼。”
丁宁神色愈发古怪,这丫头是怎么了?不过想到她从小就被毁容,性格古怪一点也很正常,当即理解的柔声道:“放心吧,我会很轻的,绝对不弄疼你。”
“少主,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你真心怜惜无暇,还请你……请你这次……不……不要……不要弄人家后面……真的……很疼。”
朱无暇艰难的说完这辈子最难说出口的话,脸上已经羞的能滴出血来,好在她脸上蒙着厚厚的纱布,丁宁看不出来。
“什么前面后面的?”
丁宁奇怪的嘀咕一声,随即想起当初植皮时可是从她大腿两侧和臀部最白皙娇嫩的部位取的皮肤,顿时恍然大悟。
当时植皮时,他是很专注的,一心只想为她尽快做完手术,并没有多想什么。
可此刻回想起来,女人最神秘的部位都被他看光了,那美妙的春光让他顿时一阵面红耳赤,讪讪的道:“无暇,你放心,我会轻点的,一定不会让你疼,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又不是第一次了。”
朱无暇都不想再说话了,绝望的闭上眼睛,主人那么好的人,怎么会生下这么个变态的少主。
人家都这么疼了,他还要做那种事,连后面都不愿意放过,真是的变态的畜生,想到这里,顿时悲从心来,眼泪潸然而下。
这也不怪朱无暇误会,第一,她从小长大都性格孤僻,对男女之事毫不了解,先入为主的以为丁宁夺去了她的清白,连菊花都没有放过,偏偏大腿内侧和屁股上的肌肤是最白皙细嫩的,最适合植皮,让她始终误以为是丁宁侵犯她造成的疼痛;第二,虽然玫瑰这两天都在照顾她,但由于她小时候不待见玫瑰,现在虽然已经默认了她的存在,但却也抹不开情面和她说话,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交流,玫瑰也不知道她误以为是被丁宁折磨成这样的,还以为她知道是做了整容手术呢,自然也不会多说;第三,朱鹏程也没有想到女儿到现在还没弄清楚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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