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 by 杨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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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 by 杨柳依依-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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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来此?”我问逸尘。
“我们约在此会面的。”
“哦,你留此办那事吧,我不好久留。”我说。
“让婆婆一起留下看护好不?我怕。。。”逸尘说。
“好啊,不知婆婆便不便?”
“我没大事的,就是四处看看。到是先走的那青年人是谁?要不是他,我看宫主不会出头吧。”婆婆说。
“那个,那是我枕边人。”我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年龄象大你好多啊。”
啊呀,你不要这么直爽好不好啊,婆婆。
“大二十几岁,他强,我要他心甘情愿的为我用。”我看着她说。
“这样啊?”婆婆说。
“孩子摔交了,总希望有人来扶的,不是吗?我以前还小。”我说。
“我还有妾,实在算不得好人。”我苦笑。

回到客店,默然正等得急呢。
“你不会惹了啥人吧?”我问。
“我一直没出过头,怎?”
“上次那林里,你差点没命,算好了死角对你,这次要是再对你的,你命也不会长了,唉。”我说。
“这次两老者真可怕,那么重的杀气。”
“那是自然,杀手嘛”我说。
“没听说过那两号人啊。”
“青衣蓝裳天外客,如没猜错的话。”我说。
“天外来客,五十年没出来了啊,你怎想起这两魔星?”
“一个老人说的,想衣云裳,一青衣一蓝衣,也就这些了。以后我不和你一起出来了。我怕你出事,还有,回去就收了兰。与其受人算计,不如自己主动点。”
“我懂了,可她弱啊,可能她会。。”默然说。
“我要的是不干涉我们的事,太强,我就要理家事了,呵呵。你别小看深宫里生存的人,没你想的那么弱。”我笑了。
“我从没当你弱者。”
“你要不愿,我就不收兰。”我走过去坐他身边。
“我懂你,看你长大的,怎会不懂?”他笑了。

纳兰

外面并不没多留,不到半月就回了宫,我去御书房见了父皇。
“我准备近日就收了兰”我说。
“为什么,这么快?”
“我虚年也快14了,与其别人硬塞给我,不如早备着。”我说。
“是着样?你对默然好象很关心”他陡然提起。
我一楞。
“是啊,父皇不是也挺关心他的。”
“你知他身份了?”他问。
“宫中出入的男人,除了父皇之外的是太监啊,对吧?”
“你怎会知他不是太监的?”父皇眯起眼看我。
“验明正身。”我笑了。
“你敢。。。如此胡来,你竟。。。”他生气了。
我赶忙跪下。
“我直说吧,我本想带他走的,他不愿,他说要守护这片土地,害我呆在这复杂的地方,权力不是每人都喜欢的,我喜欢风清云淡,你不能让他受到伤害,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我跪行几步,抱着父皇腿摇着。
“好吧,我不会伤他。只是君主不能有弱点的。”他拉起我无奈的说。
“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弱点,如有人想借他伤我,我也只不过用成千上万的陪葬好了,也许还会多一点,我怎忍心然孤独,我可是很有情有义的。”我淡淡说着,好象千万条命只是一杯白开水。
“千万别胡来啊。”
“我也不想的。就叫默然做个禁军统领,正三品,不大不小的官,直属我好了,外面官再大也管不了他,在景元殿附近呆着就好,我也得人保护的不是吗?我说。
“好吧,你还真算得滴水不陋。”

请来奶娘和云破月,我说近日与兰成婚,要她们安排。
“是不是早了点啊?”奶娘问。
“不早了,再不纳兰,等别人硬塞人来,就不好办了,还是早的好。以后,除了父皇下旨,别人就不理了,呵呵。”
“兰丫头算是有福了。”奶娘笑了。
有福?不见得呢。

不是正娶的妻室,都简单,皇家除了正妃有资格拜堂外,侧妃在第二天参见正妃,收房丫头更是只有拜见主人主母的份。
兰是当初就许的侧妃,虽没拜堂,别的也没曲了她。
第二天我把太后以前赐的镯子戴在她腕上。
“对不起,委曲你陪我这个孩子,过会去见见我父皇母后去。”我在她耳边说。
“啊,我不需去的,我怕。”
“没事,跟着我就是。”
我抱起兰一起坐轿去了坤宁宫,巧在父皇也在(巧?早就打听好了的好不好?)拜见了父皇母后,母后一脸谔然的看着我。
“母后,兰儿看儿臣长大的,对儿臣及好,我八岁那年就私订了的。”我说。
“哦,这就是兰?只要皇儿自己觉得好就行,天下没不疼儿女的父母,呵呵”父皇看着我笑了。
母后听父皇一番话后,看到兰手上的镯子,也笑了。
“我没想你这么快罢了。”母后说。
“早点自备的好,你说呢,母后?”

带一堆赏赐回到景元殿,看到兰脸色有点白,我笑了。
“多抹点胭脂嘛,呵呵”我说。
“你。。。坏。”兰说。
“是啊,我坏,我该打,委曲你了。”我叹了口气。
“不是,殿下对我极好,真的。比那几位姐妹好多了”
“梅她们怎了?”
“听说大殿下死后,梅无所出,要不是因你送的,就殉葬了。大殿下生前没讨封地,以为会被立太子的,现在正妃无所出,封地就更没了,两个儿子是侍妾所出,日子也不好过。天遥殿下处的竹和菊,也不怎去,好象不好色,只是读书,哎。”兰叹了口气。
“遥只是读书么。。。。。”我低声应着
释然
新婚不管怎样,三天没上朝,除了陪兰去走了趟御花园,就不再外出,派人找来默然.
"恭喜恭喜,太子殿下."默然说.
"得了吧你."我拉他排排坐.
"哼."
"别啊,邺城办怎样了?"我问.
"要办事想起我了?"
"就是就是,办事不找你找谁去?"随手抱起他.
"你。。。放下."默然说.
"我没对兰怎样的,你不要单独乱走,我怕啊,然"我说.
"怕?"
"是,要不我急着纳了兰?我预感有人的手伸向你,就是不知是谁,然,以后我替你守护,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紧紧抱着然.
"我知道好多你不愿做的事做了,能替我挡的挡了,兰的事我更不怨你,男子汉大丈夫,别这样了,啊."默然象哄孩子似的哄着.
"错了,男子汉不假,小丈夫才真的,呵呵."我不由也笑了.
"要科考了,文武两科,你有想法吗?"默然说.
"文的就算了,武的不论身世都可考,没人带兵,练兵怎成?你要多留意,我叫破月随你好了."
"啊?你真当我纸糊的啊?"他笑了.
"我想看看南部去,不管以前那地方叫什么,我要管它叫‘饶',我希望以后是个富饶而美丽的地方,行吗?”
“和你父皇说一声就成,那里现在已经不错了。”默然说。
“哦,对了,你有人留那儿的,叫他们任人为能就是,要是能干女子,也可用的,只是为官要穿男装,名不用改就是,有事我担着。”
“没这例啊。”
“例是谁定的?好就用,不好就改,那儿偏,又穷,别人帮不了多少,得看他们自己,男人要不服女子管,就让他拿出本领做给别人看好了,试一试男女平等,能着上,庸着下,呵呵。不会错的。”我说。
“从你嘴里说出什么我也不会奇怪了,因为,我已习惯。”他一脸无奈。
“好了,咱们办正事要紧。”我笑了。
“正事?”
“就是,就是。”我吻上了他的唇。
“你这个小色狼。。。。。。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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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提出科举之事,我说出了武场不论家世皆可选拔,并提出了天岳陪护国将军监武场,天遥和我那小舅舅去文场。
“这次是你受封太子的第一次科考,两边到时你也带人去看看。”一直没出声的父皇说。
“好,我去,南部很是穷苦,不管以前叫何名,我想叫它‘饶’,取个富饶的彩头好了。”我看着父皇说。
“准了,以后叫它饶,那块地虽做不成你的封地了,但永远也成不了别人的封地,你可按你的意思去办,但愿成为名符其实的饶。”
“会的,一定会,那里的一定比我还想有个富饶的乡土。”我说。
受责

回景元殿后,聚齐破月弄影和默然。
“我要你们做的办怎样了?”我问。
“我选了块偏僻地,一面临山,一面有块大沼泽地其它两面是杂草地,行不行?”默然说。
“行,只是试而已,没人知就行,不费好地更好,如有必要,造个庄子也行啊,沼地挖了就是大湖,以后要是造了船可以试下水啊,山里载点树,多少年后,做个游览或避暑山庄几不误的。”我说。
“还造船啊?”破月问。
“当然,打仗要战船,船要装甲的,就是包那种又薄有坚的那种金属,还要改变船形,便于方向变换和加快船速啊,就是和平时,水路交通必备工具。谁拥有要有好的水兵,一流的战船,就有可能做海上的霸主,就算经商,也要好的船泊的,这样有主动权嘛。”我说。
“想不到你还有经商头脑。”默然看我笑。
“那是,没钱谁会嫁我?男人我总得养家的。”我一脸得意。
默然一声轻哼。
“要不是某人所累,我也许能挣个富比帝王家的,唉。”我一声叹息。
破月弄影偷着乐。
“你。。。”
“是是是,我不好,晚上认打认罚,好不好?”我忙传音。
“主人,那个指南鱼我做好了,做了十几个,在水里还真指南边呢,就是那磁针不知做啥的。”弄影说。
“磁针用细线栓好,让它自然下垂摆动,静止时也是一头南一头北,你在向南的一头涂上颜色,以后啊迷路时用的,最好的航海用品啊,就是现在不可外流罢了。”我说。

晚上,默然来了。
一进房门,一把抱起我就扔在床上,转动机关到了地下室。
呵呵,太性急了嘛,进门就上床啊。
“我是你先生是不是”他问。
“是啊,那还有假”我说。
“有错该不该打啊?”他出一块两尺长,四寸左右宽的竹板,笑了。
“白天你认罚的不是?”他笑得象狐狸。
“是。”我人命的伸出手掌。
“太子殿下的手怎是打得的?床上趴着去,身下垫高点,打屁股好了。”他说。
“啊,打板子啊,不要了,然,好痛的。”我一脸哀求。
“不打也成,以后别碰我!太子的金贵身子,默然不敢碰的。”
啊,想甩了我啊,没门!
忙爬上床,垫被子,只着身内衣趴在被上。
然撩起上衣,褪下内裤,“啪”一下就打在我身上。
“啊,。。。。疼。”我叫道。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板子落下。
“哇。。。。。。。疼啊,然。。。。。我受不了了。”一半是真疼,一半是讨饶的哭得两眼汪汪,我可不和自己屁屁过不去。
“知错吗?”他问。
“我。。”我那错了啊。
啪,板子又落了下来。
“啊呀,疼啊。。。。然。。,不先生明示。。。。。。。。。。。。啊。55555”
“哼,你这小色狼,人前口齿清薄,错没错?”
“啊,错了,错了,以后不敢了。”哼,自己脸薄,害我受苦,我心想。
“你以后限于身份,利害关系的连姻,我要先知,要是有违五十板子,要是无故在外惹花惹草的,一百板子,听见没?”然说。
“55555555555,我听懂了,决不去犯,饶了我吧”我连声说,就你的醋坛子,我还敢惹事啊?那还不是和自己过不去。
“饶?今天初次,二十算了,还有八下呢。”他一脸坏笑。
“啊”我一声掺叫,瘫在被上,认命的闭上眼。
默然扒开我紧扣被子的一根根手指,一边亲吻着我的眼泪,脸庞,一边轻轻的移动我身体,紧靠着我躺下,拉上被子,拥着我睡下。
“九儿,不是我心狠,人前不知顾忌,会害死人的,哎,你要是花心,会中人圈套的,九儿,九儿你恨我吗?”半夜里,默然喃喃低语。
“我不恨你,用人勿疑,疑人勿用,如对最亲近的人还疑心,就无人可用了。九儿岂是别人所打得?我只是甘心受制与你,你这我命中克星”我说。
“你没睡着啊?”他吓了一跳。
“是啊,我屁屁疼嘛。。。。5555。”
“好了,明天你还有事,睡了,乖。”他一边轻揉,一边输了点真气助我入眠。
哼,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真当我孩子哪。
亲之情

本来就有点诈诈默然,哭得天昏地暗,想不到默然对我还是有那么一丝情份的,呵呵,不用白不用,默然,你可怪不得我哦。
次日依然去伴朝中木头,父皇听听有时话都不说,摆设一个,苦命的我,要上诉,无尝使用童工。
“太子殿下快14了,该选名门闺秀为太子妃了。”礼部尚书出班跪倒。
我看了一眼父皇,他没啥表示。
“国家暂时初安,不要扰民了。再说我已纳兰,我还初长成,这就免了罢。”我说。
“选太字妃有关国体啊,殿下。”
“如国体靠立妃来定就不对了吧,国家强盛,百姓富裕才关乎国体,可那些与朝中诸位有关,与一女子好象没啥关系。”看户部尚书一脸冷汗,也觉我说得过份点。
“书里所说才子伴佳人,要是佳人都选进深宫,那天下才子还不哭红了眼啊,呵呵,这事做不的,好了;你们好意我领了,退下吧。“我说。

下朝去看望母后,说实话难得去请安,真一点也不孝啊。
半路上遇到了小舅舅。
司马老头生了三儿一女,长子云飞,那位候爷大舅;母后老二,云慧;三舅大学士,云聪;老来得一老儿子,筱云,大我不到十岁的翰林小舅舅。
司马一族出了不少美人才子,小舅还真算个风流才子,就苦了我,怎没半点遗传因子?琴棋书画没一样通的,欲哭无泪哦
“太子殿下。”司马小云过来请安。
“不是正式场合,不用多礼,小舅,不便叫我天赐,就叫九儿也行。”我笑了。
“刚从皇后处出来,娘娘叫我来的。”筱云说。
“科考吧?”我开门见山。
“是,是。。。。”他说半天没下文。
“我懂了。”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背。
“多国同存,国体不安,任人为贤,人尽其才,不能存私。皮之不在,毛将焉附?母后处你不用担心,做你的才子就是。”我笑着说。
“多谢了,太子。。。。九儿”他说。
“这就对了,不会要你背负太多,小舅,呵呵。”我拉着他手说。

进宫见母后请安已毕,母后挥退众人。
“天赐啊,那兰虽是温柔,远算不得美人啊,我们家族美女不少啊,你二舅家小女儿很美的,大你四岁,兰还大你十岁呢。大舅家几个孙女与你差不多,选几个进宫也不错,皇家不在意辈份的。毕竟自家人好啊。”母后说。
“深宫到底有多深,你该比我懂得多,你不是要害死那些娘家人吧?唇亡赤寒我也懂的,我无依无靠的,还不是想靠舅舅帮我,别人想也不敢去想啊,不必搭上无辜,你不能叫舅舅们做些什么,有儿子我在,还怕亏了他们?要是他们一步踏错,我现在还没能力去救的,要是出错,你可忍心?”我说。

回程见到了天岳和天遥。
“太子殿下。”两人一齐过来见礼,我一手拉起一个。
“遥哥哥好,岳哥哥好,和九儿还如此见外啊”我说。
“我一定助护国将军选出武艺好的人来。”天岳说。
“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天遥说。
“我们是兄弟嘛,信不过你们还能信谁去。”我拉着他两的手笑得好不灿烂。
天岳天遥,机会我给了,别的就看你们了


科试

文武两科分别按在八月中秋前与后。
以做进场书童的代价,软磨硬泡的逼着默然下场。
“你做书童了,还怎样奉旨看场啊?”默然反对。
“我都下文场了,还不算看文场啊?转换个角度罢了。”我笑了。
“我这个做学生的要不实在是无点墨在胸,你这老师实在不合格,要不是无法才不要你下考场去。”我哀怨的噘起嘴来。
“要不是一心念着保命才练功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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