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 by 杨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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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 by 杨柳依依-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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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出手的,他们也不能全身而退。”张良想了想。
“江上云的近况具体如何了 ?”我问张良。
“我去收消息,主子好心了。”他飞马而去。

“不必争的就不争了,代价不小啊,寒烟。”我骑马走在烟的身边。
“我知道,我和弄影最弱。”他小声说。
“会有事的最可能是张良啊。”我说。
“我不会成为你的弱点。”寒烟想了想。
虞民之议
张良走后,见四下没人。
寒烟说:逸尘报说,虞国也好乱的,虞主十几个孩子,成了四派。长子一派,次子是嫡子又一派,五子也是一派,三派争皇储,还有一派观望派,呵呵。”
“现在五派了,又多了一江上云派了”我笑。
“不知虞主怎想的,江上云还成不了派。”寒烟说。
“江上云起码有六成胜算。”我说。
“不会吧?”
“虞主要他回去,就有两成了,派他娘家人来接,就又算两成了,还有云为卫妃啊,现成的两成哦,其余看他自己了。”我说。
“去虞都辰州和江上云会合吗?”寒烟问。
“去辰州看看再说。”我说。
“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呵呵。”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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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回程中的张良,四人快马加鞭奔辰州。
这一日,来到辰州城外,一个大集镇,集镇上还很繁华,人来人往,商贩行人到处可见,也是啊,好歹算都城。
时值已近中午,觉得有些讥饿,便选了家酒店走了进去。
那小二早已满面堆笑的来献殷勤。
这次弄影早换男装,我也易成二十多岁的平常男子,寒烟易成我弟弟样,张良大众型,走哪都不用改容。
寒烟大我十多岁呢,还真有点演戏天份,人前人后哥长哥短的粘着我。
“四位爷,里面请。”小二里面让着。
早有人接过马匹牵去好生喂养。
度入前堂,见屋里人不多,选了个临窗的桌子,要他们一起就坐,随意点了点酒菜,吃喝起来。
“小二,过来问你点事。”邻有人说话。
说话的是个中年胖子。
“来了,爷,有事问我好了,我可算个万事通了,呵呵。”小二走近。
“城里有啥新鲜事吗?”随手一小快碎银。
“事多着呢。也不知陛下怎想的,远嫁出去的三殿下招回了,见了几次就晾那了,不让走也不明留。”小二底声说。
“是嘛,还有呢?”
“还有陛下病了,也不知怎搞的,二皇子不明不白的死了,有人说和大皇子有关,大皇子天牢关着呢,别的皇子乖多了。”小二说。
“位子就一个,争什么争,自家兄弟。”胖子身后的虬髯汉子说。
“皇家还有多少亲情的,远的不说,不远那姓萧的,据说美可够美的啊,好几个哥哥的呢,不就剩一个了?哼,狠着呢。”一个瘦面书生说。
寒烟拉我,看他似笑的脸。
啊?萧啊,美啊不会吧,怎帐都算我头上了?这事还不能辩的,越描越黑的说,能做的只有苦笑了。
“嘘,别乱说啊,人家还驻兵江边还不知想怎样呢。”小二说。
“小二,死哪里去了,快去招乎客人。”掌柜的大叫。
“来了。”小二忙应。
“哼,我看不等人家打啊,自己说不定打起来。”虬髯汉子说。
“其实谁坐天下都行,给我们商人百姓口饭吃就行啊。”胖子说。
“你还真有奶就是娘啊,只怕是万税万税万万税错不了的,哼。”瘦书生说。
“你也不错,没事呼万岁,撑的啊。”胖子白了书生一眼。
“是税收的税啊,难怪你胖。”书生说。
“民以食为天,别的不用我想,怕成你这样,哈哈”胖子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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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一)

出了酒铺,四处转了转,找了个不大景气的茶楼,走了进去。
“才出酒店就喝茶啊?”寒烟说。
“呵呵,是看看,要落脚的,茶楼不用请厨子,做回东家过回瘾也好。”我笑。
“这地方不算好啊。”弄影说。
“不算太僻就行,你说呢?张良。”我说。
“是,奴才这就去办。”张良说。

两时辰后,主人李甲招集了茶楼的五个伙计,介绍了他的的远房亲李三李四,也就我和寒烟啦,接手茶楼。
我也表示老伙计照用。
晚上,我唤来张良。
“老主人安置妥了?”我问。
“自然。”张良说。
“江上云呢?”我问。
“他给留以前住过的地方了,他二舅陪着呢,与尚书等人隔离了,随行宫人还在。”他说。
“不算太坏。禁军统领能收吗?”
“收不了,不过身边的两副手是暗影,要替吗?”
“那倒不用,控着就好。”我笑了。
“虞官也收了些,好象传出老虞主要立江上云为储呢,怕是疯了。”张良说。
“没疯啊,他想放他囚着的儿子呢,缓和与我国的关系呢,也想引出害他二子的凶手啊,呵呵。”我说。
“那云妃危险了?”张良说。
“默然只有一个。要别人拥江上云就是,皇帝的意思嘛,和着准没错。虞主不足就是多了点情啊,想保全他儿子,自然也轻意不会伤云妃的。”我笑。
“借局布势,力小势大。鸿渐于陆,其羽可以为仪。”随手书于纸上。
“啊,这是…。”
“这也叫树上开花啊,你派人送与云就是,要他小心点。”我说。

一边与寒烟过着浪漫的小家日子,一边闲看风云变幻

老虞主自然见到好些臣子的荐江上云的折子,虞主顺势应了,并放出了天牢的儿子。可大势变得更是迷了,看的人更多,江上云的母系一族也只好全力以赴了。
老虞主不死不活的拖着,大皇子势力太大,出狱被罚禁足,势弱并未除根基,还有那见机行事的五皇子,江上云也是夹缝中。
本就就幌子的茶楼,给陪着我寒烟打理还很红火,好多事听着喝茶的茶客也能听个几成,白天听客侃,晚上拥着寒烟倒也不错。
“无忌,你真不管你的云妃了?”情事后的寒烟问我。
“谁说的,我不是想办法嘛,就是取梁国占齐地,也没用几个月啊。唉”我叹口气。

风云(二)

 江上云在虞立储之事还未稳,我在一番安排之后留下弄影和寒烟,悄悄和张良一起进虞宫,见到了江上云。
“哼,还记起我啊。”江上云说。
“我怎会忘了云妃呢?”我笑。
“我现在…”他眼红了。
“我不是给你带信了,我可没离你多远,天天念着你呢。”我忙表白。
“我现在就有个皇储虚名,还不知怎结果呢,好在我身边还是我的人,唉。”他叹口气。“以后你是虞主啊,你老父不管怎想的,你有了这皇储名就名正言顺的了。”我说。“哼,不成;我小命陪进不算,母族也完了;狡幸成了也是你的,别当我小白啊,你的人,我管得了?还带个卖国称臣的恶名,你就是这样喜欢的我?”江上云说。
“看你说的,我陪着你呢,要赔是赔的是我,你这做儿子一推就是,有啥事?”我亲着云,“要你父留个称臣的凭证就是,你不过做了回乖儿子罢了。这里你呆不住的,你这些哥哥弟弟的容得下你?”我笑。
“我有啥好处?是不是你也给我抱一回了。”他坏笑。
“啊?我让你兼虞王好了,那个,还是赢我再说好了,呵呵。”我说。
“你,哼!”气得云不再理我。
“云云,云云,你敢不理我?”我一把抱起云,两手在他身上不停的点起火来。
“别…。唔……。”他不禁说不出话来。
呵呵,还是这法最好,免他漫天要价。

禁足的大皇子居然演了一出逼宫。
大皇子带人轻易就带人入宫,江上云的二舅与五皇子齐带人来救。
禁军在副统领韦巍,韦星出面后只是围宫,不再杀戮。
病中的皇上与江上云一齐招见了求见的韦星。
“陛下,这次大乱是禁军统领串同大殿下作的乱,证据确凿,统领他畏罪自杀,大殿下在逃,五殿下带人来救死于乱军,还有。。。。还有…。”
“好了,退了吧。”虞主挥了挥手。
“好孩子,还真行啊。”虞主说。
“父皇,我没做啥,真的,我没做啥。”江上云说。
“哼,你是没做多少,贵客也不出来露个面?”虞主说。
“天赐见过陛下,陛下唤错了,是该呼贤婿的。”我笑莹莹和张良走了出来。
“好,好,贤婿啊,你想怎身处置这国家和孤家啊。”虞主说。
“陛下可按你意传位于云,留诏称臣于卫就行。”我说。
“早想好了,是吗?我招云儿回来就有立储之意的,你也太急点,江本就挡不住你的。”虞主说。
“是啊,我硬取也成的,不过不想太多战乱,也不想难为云,这里是他的家啊。”我说。“你心真好啊,还为别人想。”虞主冷冷的说。
“你压不住儿子,心又不够狠,本不该这样乱的,差点害死云,还有活着的皇子呢,再乱怕是没几个好活了。”我冷笑。
“天赐。。”江上云叫我。 
“我懂了,我静会儿”他好象一下苍了了好多。

迁宫

 第二天,江上云奉遗诏登位,并出示了先皇称臣于卫的遗诏,诏告天下。
虽说国主死了,百姓也没怎样,听说仗打不起来,城里城外也没啥变化。
狱中的大皇子早就派人赐死了他,韦星为禁军统领。
江上云的手可一点也不软,政敌除了个七七八八,而我也带着弄影他们踏上归程。
历时大半年,才摆平虞国,在襄驻兵的余敏接回了我的云妃。

魏国的蓝心月已称帝,老国主退位闲居。魏荡平周围两家小国,又和燕刮分了蔡国。差不多已形成卫,魏燕三国的天下。形势逼得齐不得不正式递国书称臣与卫。
虽说卫疆最大,小一半的虞地隔江,水战没说的,陆战就比上人家巍,再说江上云的地盘,我能控就不错了,形成实质的三国鼎立。
金陵虽好,要想问鼎天下也太远了,说服默然在介于梁齐之间的淄地建了简单的建了新宫。
破月还是留给了默然,姜宣早已四旬有余,也留在金陵,礼部刘骅早成正式侍郎,协助默然理政。温如玉说啥也得跟着。
说是新宫,也就几十间大小不一的房子,除了正殿,就是起居的地方也叫养心殿外,周围另建了:永寿,永乐,永福,永安,永兴五宫,与太后慈宁别宫。

景宁四年春,选了吉日,带着母后江上云,余敏温如玉等人迁入新宫。
我明着就一妃一母后,那哪用多少房?禁军嘛,只好搭帐了。 
把江上云安在永福宫,母后去她的别宫,再看看冷清的养心殿,想起了默然。
江上云兼着虞王呢,自然常来,看着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想你默然呢?”他说。
“是啊,我心不宁啊。”我说。
“还想着谁呢?”他笑。
“还有烟儿。”我说。
“你这小色鬼,老的小的你都不放过啊。”江上云咬牙。
“默然你又不是不知,烟儿也大我十几岁的,只是他看不出来,不是孩子了,你最小,呵呵,你才孩子,我坦白;就你们三,少一个也不成啊。”我苦笑。
“哼,还嫌少啊?恩”云说。
“不少了,一个个都不省油,小生怕怕的说。”我说。
“看你说的,默然为你发都白了,还有那烟儿你也接来吧。”他叹气。
“外面好啊,要是他来就留他几天好了,他可比不得你啊,宫里他能呆?”我说。
“我不难为他就是,心眼没那么小。”他说。
“再说吧,你陪我也好的,我怕别人容不下烟儿,宫院深似海,我也步步小心呢,杀人不一定用刀啊。”我说。

止乱

本想迁都算了,不过新建实是不易,天岳所在的济本最好,不过原来的梁国,那里当初杀人不少,现在不定因素太多,也只好将就在淄建巢了,不过每宫的寝室墙加厚了点,隔音好多了,每宫外加小小浴池一个,性福的说,别怪我不纯洁,男人嘛都这样。
刚摆平江上云呢,寒烟来淄后,我把永乐宫给了他,搬去陪了陪。
“无忌,燕和魏结盟了,你要小心了,那个死蓝心月怕要强抢你了。”寒烟抱紧了我。
“呵呵,看你说的,我这人就是烟儿稀罕,别人谁象你啊,就算默然对我再好,也不是纯为喜欢我啊,江上云就不用提了,蓝心月的约定啊算得了啥?我占虞,他不也算计别人去了,我和他相安还不是因为时机不对嘛。”我对他笑。
“还讲时机?”
“讲究多了,天时,地利与人和呢。以前齐求救于我,送我天时啊,出师有名;虞有江险,占地利,要不是虞主寡断,也不会落入我手。哎,蓝心月可没取巧,全凭上下一心,占人和,天时地利都比不上人和的,烟儿。”我说。
“我们不会输的,咱们那火药能象你想的那样发射出去了,就是不好连发,他人再和,也是血肉之躯,能挡它?再说要红花婆婆用毒也行,你不也会毒吗?”寒烟咬牙。
“啊?乖乖,最多用火药,毒不许用的,也不怕天怒人怨啊,你留意点好了,一有动静,先布点好了,慢慢来,别出错就行,做事宁可不做,千万不能做错了。”我亲了亲他。“我明天就出去安排。”含烟说。

送走寒烟回我养心殿,张良走了出来。
“回主子,济有变故。”他说。
“是岳吗?”我问。
“不是,是假充梁皇子的暗影传来的,梁有些旧臣密约他的好象要再图梁业。”他说。 “好啊,和他们结盟立据就是,然后收网就是,天岳知道这些吗?”我说。
“天岳好象知点不多。”
“那更好啊,据到手后,主要的咱们扣着,要天岳带人清洗就是,主犯嘛,斩于市;从犯筑城修路,输通河床都行啊,不用白不用。”我说。
“是,付出个暗影也值得的。”张良点头。
“谁说的,移花接木,做一次行,两次也可的,换个死囚就行,死囚还赚口好棺才呢。”我笑了笑。
“是,主子,我去办。”他转身要走。
“为保险还是不宜让死囚出口就是。”我加了句。

济地。
梁的老臣与梁皇立血盟后一齐被获,天岳带人收捕家小从犯。
三日后,以谋逆罪,梁皇子和主犯几十人斩于市。
从犯法外施仁,判苦役修墙筑城。

天岳来淄

天岳楚理完遗梁老臣之乱后,来淄地见我。
自从让他守济后,几年也没见到岳了。
直接让他来了我的养心殿。
“臣弟…。”他见我要下礼。
“别,岳哥哥,还来这个。”拉他过来排排坐。
“陛下。。”
“叫九儿。”我说。
“是,好久没见你了。”他说。
“好几年罗,呵呵,我没把你娘带来,要不是怕默然难做,我娘也不会带来啊。”我笑。
“我懂。想当初…”
“是啊,我一手拉你,一手拉遥的。”我苦笑。
“遥为啥死了?”他突然看着我。
我从抽屉里拿出天遥的供词递过。
“啊?不会吧?这…”
“没错的,他亲笔的,你虽在外,也该知一些的。”我说。
“那,还有好些地方还不清楚,天域之死,好象还没理清。”他说。
“我管的是国,不是理家断案,你也身在皇家,还不懂这些?先皇难道真不知天杰冤?他老可没糊涂,我要出兵于梁,他说要我小心遥的啊,皇宫里冤死的人太多,你叫我怎说好。”我说。
“啊?不会吧,父皇他……。。都他儿子啊。”
“又来,他首先是皇上,皇帝称孤道寡,也可怜啊。就算天域吧,我还没见几次的,见最多的是遥和你了。别人天知道我几时见了,虞人就说我心狠,就留了你一命,我总不能学泼妇骂街去。”我不由苦笑。
“别这样笑了,我也知一些,遥这结果就算好的了,太后那里你也不会好过吧,也不枉遥再不是,对你总不错。”他叹口气。
“母后不会怎样我,我活着总比死了对她有利多了,要不会那么好心,域死后,硬给十岁的不成器我请先生?”我说。
“不,不会吧,十岁才念啊?”
“聪明一定夭折的,好看还会被送和亲,我也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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