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 by 杨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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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 by 杨柳依依-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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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死了嘛,我就算不择手段屠了整个虞都都也不过份,为妻讨公道嘛。”我面无表情的说。
“难怪你坏,你母就不是好东西,自己孙子…。。”上云到此停下。
“说啊,怎不说了?我在听。”我说。
“哼”
“你也深宫里长成的,这半点都不怪,不是她娘家的女子能让她成为可能的后?好在我是她亲子,我死了,先皇血脉就是天岳了,她整个家族就完了,我就算再不成器,她也不会伤我,要娶她娘家女子,孩子出生之日也许就是我丧命之时啊。”我叹口气。
“哎,可怜天遥惨死啊。”云叹。
“我给他的酒是有余地的,七日之内决不会死,也是一般的毒,天遥自己可解的,我做样子只是让别人放过他,遥恋我,为我做事,害人可没伤过我,我怎会不留余地?”我说。“那他为何死了?”云问。
“你该听天遥自己说啊,问我做啥?”我笑。
“死人还会说话?”他不解。
“会啊,他对母后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不会向你乞命,这点还有的;他对我说:你虽迫了我,也还放了我,我无法面对无望的单相思,我也不会给你带来不便和麻烦,只是因你心里来有一丝我,一死让你安心,也只能如此了。”我低沉的说。
“他一死还表示这么多?”云说。
“天遥城府很深,他做了,也不一定会说的,他知道我会听懂的就成,至于别人,他本不求别人懂他。”我也不禁眼红了。

守护者

第二天的早朝,我直接表明让云妃回虞探病,商讨谁陪和多少人护送问题。
“派兵,护送都兵部派人好了。”礼部尚书说。
“臣去吧。”余敏见如此说。
哼,余敏不能去的,你这老头使坏啊,我心说。
“来使带多少人啊?那派多少人护送?。”我问。
“来使十几人,派两三千人送好了。”礼部尚书说。
“行,余敏带个五六万送好了。”我说。 
“啊?…”礼部老头和余敏都吃惊。
我一笑。
“礼部要去人的,不然说不出去。就请老尚书去一趟吧,余敏带人送过河三十里即回,驻兵边境等云妃归来就是,要虞国派人来接,一路护送嘛,老尚书带一百多人足了,云妃的故地啊,他父皇难道舍得他亲子出事不成?”我说。
“这……”老头好玄没摊倒在地。
我甩手退朝。

养心殿上。
“九儿,你对云妃怎能这样?”默然说。
“就算几万人也不顶事的,他父不会杀他,江上云功夫不错,杀他也是不易,多嘴的尚书老头,回来追封就是。”我淡淡的说。
“那一百多兵呢?”他问。
“审时度势,选机灵点的。”我说。
“啊?主子…”弄影进来。
“寒烟呢?”我问。
“在虞,不在此。”弄月答。
“好,通知他,在虞地离江五十里左右选一个不大不小的店铺,成为东家,不日成婚好了。”我说。
“啊?谁和谁啊?”破月进来了。
“我这么大从没玩过过家家呢,玩一次家家酒好了,呵呵,我可不愿他被别人抢去,我要了。”我笑。
“是,主子。”破月应道。
“我知那里该有自己的地方,别难为烟,都备新郎装好了,别的不许乱说。”我忙传音。“你想混进虞?”默然说。
“人多好混嘛,要不送三十里做啥?我可不想混成宫人呆江上云身边。”我说。

我拉默然入内。
“再次科考也不远了吧,你选点人帮你理政吧,看你都有白发了。”我摸他鬓边。“我都四十有余了,怎会不白?六十岁就算长寿的了,我尽量帮你完成一统大业做点事吧。”他说。
“如一统是你的心愿,我将尽快达成就是,以后你陪着我就好,呵呵。”我说。
“难那,我也该筛选个孩子为下一任受护者了。”他靠我身上。
“选,哪里选的?”我问。
“在饶北有个叫支的地方,生活着不同习族的人,才叫支的,收护者就是上任从那里同时选几个,最强的为下任。只为和这里的人习惯不一样,祖代各族合议献人为守护者为条件,几族在卫国得到生息的。”他说。
“其余的孩子呢?”我问。
“下任送进,上任也得死的,别的孩子怎可能活下来?”他苦笑。
“守护这中途遇难呢?”我问,
“我们以特定方式的半年报一次平安,要没收到,一年后会再送进一个的,来时家人的安危也只是血誓的一部份。”他说。
“好了,别说了,我也有交换,你有生之年陪我好了,你选的人也来帮你好了,都不要死了,本就人不够用,哪能糟踏了?到你为止,不许送了,我给那几个部族和常人同等待遇。再闹腾一次,我怕我常人寿一半也没了。”我苦笑。
“默然代族人谢过,陛下。”他笑。
“错了,该说谢九儿。”我轻轻拧着他的耳朵。
有啥好谢的?不就少数民族嘛,56个民族都能在一起,还在意你那几个?我心说。

家家酒(一)

等到几天后,虞使为难的说出国内回信,已派三殿下的二舅带两万人来接,不会出错,要我国至多送江边就好,也不必多少人送。
我爽快答;行,五千送江边就回。
他怕我兵压境,我还怕他关门打。。打呢。截成几截也不好办,出门还得看风呢,别一把火,把我兵卒,变成烤|乳猪,要是接半道也不好,我怕自己变落汤鸡。嘿嘿。
二十多天后,江上云在他二舅亲自护送去虞都。

寒烟接到了我,弄影,张良三人行。
“准备了没?烟”我嘻笑着。
“是,准备了。”寒烟不好意思。
“看你不好意思的,张良,影哦,呵呵。”我笑。
回到寒烟已结彩酒楼后院,当晚就拜了堂,除了弄影外,就寒烟的几个属下观礼,张良早就不知何时隐去。
两人进了新房,可没半个敢来闹的。
我半揽着他喝了交杯酒就抱他上了床。
“恩。。。。。这。。。。。无忌。。。。不要了。”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再来一次…。洞房花烛夜哦。”我低笑。
“这次拜堂是不是哄我开心啊。”他无力依我怀里。
看看渐短的红烛。 
“不是,我喜欢你啊,傻,你无名无份的多不好。”我说。
“我知你最爱的是默然。”他说。
“是,我对默然是敬爱,他从小教的我,我先生;我对你可是疼爱,复杂的宫庭我没要你去,行军打仗也不会要你去,我还不是最疼你?”我笑着亲他。
“我知道,就是不能和他一样伴着你。”他说。
“老主子是多大死的?”我问。
“殿主功力深,九十几岁死的,殿君八十出头就死了,今天提这个做啥? ”寒烟不解。“默然长我二十五,难伴我到老,你要好好练功,逍遥足够花几辈子了,生意少累点可懂?你可得对我负全责的。”我说。
“怕了你了,负责负责,我对逍遥宫一片忠诚,对无忌你的心可鉴天地,如有…”他说。我忙用嘴堵住他的嘴。

第二天,我叫来弄影,唤出张良,两人齐道喜。
“好了,烟备出门的东西好了,给我备几身女装好了。”我说。
一齐楞了。
“虞地出入小心的好,少年夫妇春暖踏青游玩,带着婢子老管家,半点不怪,世人虽容得下男妻,引人注意终是不妥,没有多大变故,弄影不可出手,陪着主母就好。”我说。
寒烟转身离去。
“弄影以后不要取笑寒烟,烟看似柔和,性子极刚,他连自己命都做赌注,试想连自命也不在乎的人,会在意多少别人。”我说。
“啊?是。。他也是主子了,婢子再也不会。”弄影小声说。
“叫他寒烟公子就好,他脸薄。”我说。
“主子其实和云妃一起走也行的。”张良说。
“你见到的江上云的弱点太多,他随遇而安,渐渐软弱,还有点象女人是的吃醋。”我说。
“好象有那么一点。”弄影说。
“哎,如果对手全身都是空门,你怎办?”我说。
“那就不好出手了。”弄影说。
“江上云露出的弱点太多,所以离点距离,以静待为上策。”我说。

家家酒(二)

也算新婚 ,呵呵享受生活嘛,坐着晒太阳,弄影帮着寒烟收拾。
“张良。”我叫。
张良从暗中走出。
“江边守着门户的主可不简单,派人查查,越细越好。”我说。
“主人,这位主,水兵练得好,不会结交权贵,家里没啥人,有点好男色,就是从不要第二回的,付钱走人,很绝情的。”他说。
“贪财好色是缺点,绝情也是缺点,不能把注全压江上云身上,知己知彼,能用的尽量用,不能用的不用留着。别处也一样”我说。
“是,我去传命去。”他说。
“济地的天岳情况呢?”我问。
“没什么,还好。”他答。
还好?还好吗?天遥的事,会不知?

婚后三天就是蜜月旅行。
素裳云鬓,看着呆立的寒烟心中大乐。
“烟哥哥,好看吗?”轻启朱唇,眼送娇滴滴万种风情。
“好看,就是…。”烟答。
“就是怎了?”我说。
看看左右无人。
“就是能看不能吃。”他苦着脸。
“我吃你不了一样,是不是嫌不够。”我盯着他看。
“够了,别,饶了我。”他一看不好。
“我这样子还不是为了你,天天粘着你,夜夜抱着你。”我恶狠狠的看他。
“还要赶路的,你那云妃去远了哦。”他忙说。
“坐车就是,呵呵,别怕,我 ……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笑得直打跌。

坐着马车,带着管家张良,婢子弄影,伴着俊男子,也满足一下上一世没俊男男友。呵呵,有权最高,有钱最好,美人相伴,神仙也比不了,想着想着进入梦乡。
虞国小镇不算热闹,稀疏的店铺中也夹着几家酒楼兼旅店,远没那世交通四通八达,最快就算马了,生意哪自然差多了,可怜电也没有,电脑电脑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苦命。
好在我的小烟还不错,总在日落前找到宿处,也不知怎搞的这世间多的是土地和水,林子都少见,寒烟一句除了我们那里迷失森林,别处就是有林都不大,山嘛,那片落霞谷就算高的了。
天,看来野炊探险这辈子是没了,难怪这世的人除了吃穿,赚钱就是为了夜间运动了,难怪半点不好色的父皇也好几十个女人。晕死。
每到人多地方弄影给我打开车侧帘蒙快面巾看看。
下车更好了,弄影下车起帘,我探出白晰柔美的手扶着车门,寒烟小心的扶着车内弱不胜衣的我,半依着他缓缓走进。看得众人大行注目礼。
一进店房,我就笑出了声。
“别胡闹了。无忌。”寒烟脸还有点不大自然。
“主人,引人注意,这…。”张良说。
“谁叫烟俊啊,就一次以后不了,行不行?”我也知错了,改还不行?
“主人虽蒙着面,怎看也象美人,遇色鬼就不大好了。”弄影说。
“哎,说来说去还怪我父母不好,生成这样啊。”我一声长叹。
三人也不禁菀尔。
哼,都怪我平时惯的,也无人惧我。

采花

晚上本想抱着烟亲热亲热,可总觉得有点不对,不由在我漂亮的指甲用手帕抹了抹。
搂着寒烟到半夜。就听一声大叫;“有贼啊,抓贼啊。”
一会又有人叫:“起火了,救火啊。”
“啊呀,那里,在那呢。”外面乱着一团。
寒烟看了看我。
“嘘,你明着出去转一圈回来。”我说。
“冲我们来的?”他不解。
“不知哪来冒失鬼。”我笑。 
他楞了楞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整衣。
“怎了?怎了?在哪呢?”他也大声问。
我依然假寐。

好一会就听窗纸轻声一响,一股淡淡的烟飘了进来。
是带点媚药成份的迷|药。
又过了会,一个蓝衣人走了进来。
“呵呵,小娘子,小娘子。”他叫我。
“你,你是?”我看着他。
“呵呵,我来看看的啊。”他伸手过来。
“别,我有夫在的。”我看他说。
“他啊,我朋友引去了,呵呵。”他说。
“好暖啊。”我穿内衣下了床,借着烟临走点然的残烛,幽雅倒了杯水,喝了两小口。 “我好看吗?”我笑。
“好看,好看。”他笑得眼下肉直抖。
“喝了这残茶可好?”我笑得更媚。
他想也没想喝了下去。
“耶,天在转啊转…。地在晃啊晃…。拉。。拉”他说。
寒烟,弄影,张良一起走了进来。
“弄他凉快去。”我对张良说。
蓝衣人还在说;“好美,好美啊……。啊,…。来了。”
张良打晕他拖了出去。
“想不到,还真有贼,给人抓住了,我没出面。”寒烟笑。
“是,莽夫做就好了,用不着寒烟公子。”我说。 

“那人扔外面,风吹醒来叫着什么,转啊,晃啊,美人金子,又哭又笑的,怎了?”张良回来问。
“没什么,他喝了杯茶,带有致幻成份的。”我说。
“啊?怎会胡说啊?”弄影问。
“会啊,想啥说啥,语无伦次,不知所云。”我笑。
“那他会好吗?”弄影心问道。
“心不作像,幻由何生?就看他自己造过多少逆了,要是他有人命在身,还会见到小鬼缠身索命呢,就算他没这些逆债,醒后也不会想起今日的。”我说。
“啊?可能会死啊?”弄影倒底心软。
“福祸无门,惟人自招啊,我留了后路给人,就不知那人有没给自己留条路走。”我看着弄影。
“是,是,我懂了。”弄影告退。
张良也礼过隐身。
“无忌,如果别人招惹了你,你就不会放过别人,是不是?”寒烟想了想问。
“不是。”我答。
“哦?”
“有时就算别人不招惹我,我也不会放过他。”我笑。
“啊,不会吧?”寒烟吓了一跳。
“就算我的烟儿不招惹我,我也会想法缠他一辈子的。”我在他耳边低笑。

再遇故人

出了采花的事后,不由收敛好多,必竟出事不太好,还是换回男装吧,绛红才是我之所爱,女子装个几天就好,大不了,呵呵,晚上多开间房。
四人四匹马,倒也自在, 一路上晓行夜宿的。
路上倒也不错,暖风拂面,柳绿桃红,芳草青青,远远望见路边的大概是游人歇脚的草蓬,呵呵,也真是的。还有人坐着呢。
走近,就见一青衣一蓝衣两人坐着坐着下棋呢,不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不就是那次和默然一起出来的两魔头杀手嘛。
“快走。”我低声说。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叫懒慢带疏狂。”蓝衣人捻着棋子慢慢的说。
我不由一楞,心说还真躲不掉。
离着老远躬身一揖。
“前辈还真看得起我。”我苦笑。
“是,记着呢。”青衣人说。
“那没法子了,在下的小命随时准备交给看得起我的朋友。”我说。
“哦,书生可变多了。”青衣人说。
“好说,好说,白云苍狗,沧海桑田,怎可能一成不变?”我说。
“走近点吧。”
我慢慢一步一步的走着。
“呵呵,尊驾年纪不大,心眼不少,大概猜到我们是谁了,几十年没沾血腥,早退出江湖了。”蓝衣人说。
“死亡旅程,谁会赶着去?好在两位老人家刀快剑急,不会太痛痛的,我才敢慢走的。”我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长得真可爱”啊”蓝衣人笑着看了看我。
靠,就象说孙子似的说着我啊,充谁的大辈呢?
“祸水。”青衣人一脸不顺。
“谢了。谢了。”我抱拳告退,上马就走。

“你还谢,哼。”寒烟说。
“人家都说: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长寿着呢。”我对烟笑着。
“哼,小嘴挺能说。”青衣人传音道。
“今日垅头白骨,许是昨日佳人,不过父母所给一副皮囊,好不好看还不一样?不值一提,呵呵”我也远远传音。
“好怕怕的人。”弄影说。
“是啊,硬来,能有两人活回就不错了。”我苦笑。
“他们不会出手的,他们也不能全身而退。”张良想了想。
“江上云的近况具体如何了 ?”我问张良。
“我去收消息,主子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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