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起你你要的爱,所以我决定抛弃你……狠狠的抛弃你。
不求你原谅我,我一贯心狠手辣,而你只要平稳的生活在亲人的关怀和庇护下就够了……
……
一把搂过周天垒的细腰,拉起他的上衣,林锦以两根手指夹住周天垒的一颗||||乳头,邪恶的拨弄按玩,边贴在他的耳边低沉的问道:“天垒,记得我曾说过你很淫荡么?”
“不……不要……”听到“淫荡”这两个字,周天垒浑身一颤,轻轻推拒着林锦的爱抚。
可是抱住他的男人压根没打算放过他!
林锦邪邪一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低头啃咬上周天垒雪白的颈项,再暧昧的舔过他性感的锁骨……
“恩……林锦……”周天垒发出动听的呻吟声,渐渐瘫软……
感觉到他的手无力的搭在自己的肩上,林锦满意的抬起头,挑起周天垒的下巴,笑道:“你还是这么敏感……”
手指持续肆虐着怀里人儿胸前敏感的两点,逼得他娇喘连连,林锦冷冷地、轻蔑地说道:“你虽然长得不过一般而已,但以往在床上,只要轻轻一碰你,你就露出很可爱的表情……”
“不……不是……恩……我……我没有……”
周天垒睁大双眼无辜的望着林锦,连声否认——但林锦哪会容许他说一个“不”字!
抓住周天垒羞耻的拉扯着毛衣的双手,林锦用力地握疼了他,边用那磁性低沉的嗓音说道:“别给我说你没有,我也抱过不少美人,但在床上勾引男人的功夫没有一个比得过你的。你在男人身下扭着腰、打开屁股陶醉其中的样子,可真比地狱天堂最红的那几个男妓还要浪啊!”
“不是……不……不是这样的!”周天垒猛摇着头反抗着、挣扎着!
淫荡?
勾引男人的功夫?
打开屁股陶醉其中?
不,不是的!我没有!
躺在你的身下,心甘情愿为你张开双腿,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林锦那充满了讽刺意味的言语深深的刺伤了他,他委屈的啜泣道:“为什么你要将我说得如此不堪?你的拥抱曾经那么温暖啊!林锦……”
纯白色毛衣下的瘦弱身躯因为心痛而微微颤抖着,流着泪轻唤着心爱的男人名字的他,怎么看都是好纯真的一个男孩!
“淫荡的小猫,长了一副欺骗男人的清纯样,但你一定有过很多男人吧?”对周天垒受伤的神情视而不见,林锦边笑,边拉下周天垒的裤链,利落的扒下他的长裤,隔着内裤轻佻的揉捏起他结实紧翘的臀部……
“我没有……没有勾引过谁,真的!恩……放手……”
随着林锦的双手在他敏感的腰臀游走,早已习惯了他的爱抚的周天垒酥麻着起了生理反应,他边哭求着林锦放手,边难堪的捂着在内裤下逐渐抬头的分身……
“你真是可爱啊。”扯开周天垒护住私|处的双手,林锦恶意的弹了一下那根涨大的东西,道:“只被摸一下屁股,这里就涨成这样……还说不淫荡?”
“不是……我不是淫荡的人!”
“你不是?”将他压倒在货车门上,一把撕烂他的内裤,林锦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周天垒坚挺的粉红分身,冷冷的问道。
“不要!不要看……”周天垒羞耻的并拢双腿,抓着林锦玩弄他分身的大手,哭求道:“不要……啊……放手……快放手!”
“少给我装纯情!”
粗暴的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膨胀的欲望在他的视线下无所遁形,林锦冷道:“‘欲迎还拒’这一套你可是学到家了,动不动就哭着叫‘不要,不要’,你以为我还不知道这是你一贯的把戏?”
“不是……啊……不是……恩啊……不要!”
“你越说‘不要’,就是越想要的意思吧!”粗暴的玩弄那脆弱的顶端,满意的看到周天垒的那根东西在他的手里颤抖急欲求得发泄,林锦残酷地说道:“故做纯情,你就是这样来勾引男人的……你不承认不要紧,如果你忘了,让我来提醒你——在那盘录象带里,你大张着双腿骑在男人的腰上,含着那男人的Rou棒,还扭着哭着让他舔你的屁眼的媚样,可真够风骚的……”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周天垒声泪俱下,望着林锦的眼神闪着乞求的微光,带着痛彻心扉的心碎!
录象带,那个叫申展的男人,一段空白的记忆——他的过去。
你好狠啊,林锦!
为什么要戳我的伤疤?
为什么啊……
也许是因为太过伤心,周天垒的分身软了下去,任凭林锦一再的翻弄、按压也不再勃起,就像失去了这项功能般无精打采的垂着。
“放开我。”
“我说你放开我!别碰我!”周天垒拉上裤子,愤怒地甩开林锦的手,泪流满面的问道:“我……我只是爱上你而已,为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
“爱?那是什么?”林锦也火了,不屑地说道:“不要跟我提什么爱不爱的,无聊死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抱我?”
“那还用问?当然是因为插进去的感觉很好,你里面又热又紧,缠着我不放……我只要一想到你在床上那淫荡的样子,下面就硬得不行,只想将你压倒——操你,操死你!”
“啪!”
周天垒甩了林锦一个耳光,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只是想和我上床而已?”
“不然你以为那还有什么?”林锦毫不在乎的回答道。
周天垒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滚烫的泪水打湿了崭新的白毛衣,他温热的心一点一点地冷却……
好痛!好痛!
我好痛!
林锦,你知不知道我好痛啊!
30(宽容)
深圳的冬天不像北方那么冷,走在大街上穿一件厚毛衣、一件外套就足够御寒了。即使在一年中最冷的一月,在这个城市仍可见到温暖煦人的阳光。
偏偏这个冬天却格外的冷,似乎就连撒在身上的阳光都是冷洌的……
在这阴暗的地下工厂里,气温比室外更低,四处又都是通风口,暖气没开,工人们都穿着加厚的制服马不停蹄地工作着——可悲的是他们之中竟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亲手加工、包装出的东西就是害人不浅的毒品!
而这个地下工厂的主人林锦,不但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帮老大,更是个精明的生意人。
早在四年前投资兴建“中庞跨国烟草集团有限公司”的同时,林锦就在远郊的一处偏僻的山林里造了这个地下工厂。当时,东南亚等地的摇头丸的生产和消费非常活跃,这些国家和地区意识到了这一问题,对摇头丸进行了有力的打击。而那时的中国由于还没有受到摇头丸的威胁,尚未采取预防措施。林锦就看准了这一点,聪明地预料到了冰毒、摇头丸等新型毒品暗藏的巨大商机,适时的终止了对鸦片、海洛因等传统毒品的贩卖,转而将人力和财力投入到新型毒品上。他命心腹们从缅甸、老挝等东南亚国家买入大量的冰毒和摇头丸,再运到深圳的地下工厂对摇头丸进行纯度上的加工和包装、同时运用高科技技术将冰毒变换成易于藏匿的液体形态,然后倒卖到香港、北京、上海等大城市……
如此,短短的四年间,林锦狠赚了一大笔。
而经济效益优异、缴纳利税突出、企业形象良好的“中庞集团”俨然成为了他最好的挡箭牌、避风港,尽管这个正经八百做烟草生意的大公司几年来的利润总和还不及他贩毒一个月内赚的黑钱多!
走私贩毒,肆无忌惮……
人的贪欲是无止尽的,只要有大钱可以赚,不愁找不到人为你卖命!
某位专职在北京的几个歌舞厅兜售摇头丸的王姓小伙就说:“只要老板他出手大方,管他杀人放火再恶劣的事老子都愿替他干,更何况仅仅是贩贩毒!再说了,吃几颗摇头丸、吸几包冰毒,死不了人的,顶多让你忘不了那从脚底爽到头顶的滋味而已……你甭看摇头丸那小玩意不起眼,他妈的还挺时尚,蹦的前吃一颗,你丫没准还是舞厅摇得最玄的明星呢!还有办那事前给你的妞吃一颗,包准让她在床上比三陪还三陪……”
当然,他们这些负责运毒、售毒、窜场子的小喽罗中也有些人干了一阵之后就觉悟了。大把的黑钱拽在手里毕竟不心安,贩毒这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但这一行当,启是你想抽身就抽身,说不干就不干的地方?
林锦手下的几个头头对待欲以洗心革面的“良民”,特别是那些竟有胆和警方合作的“一等良民”,从来都是残酷地、二话不说地给予他们毁灭性的打击的!
“你不仁,我不义!”混黑道的人,都信奉这句话。
叛徒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直接中几颗子弹当场毙命了倒好,最怕就是被组织里的打手抓回囚室灌你一包“粉”,等你上瘾后再当众慢慢折磨你到死!
这种杀鸡警猴的作法对那些已经萌生了同警方合作这一念头的小喽罗来说,往往比威逼利诱更有效。没有人在亲眼目睹夕日同伴因为“叛变”而饱受摧残至死的惨状后还有胆再犯的!
在林锦的这个地下工厂的最底层,就有那么一处极阴森的囚室……
……
……
拖着疲惫伤痛的身心,周天垒默默的跟在林锦身后。
穿着一身严肃的黑色西服的林锦抽着烟,面无表情……
先前在车库里,周天垒低声啜泣了好久,直到林锦心烦意乱地点了一根烟,猛抽了几口后,抬起周天垒的布满泪痕的脸蛋,冷淡的问了一句:“你哭够没有?”
周天垒霎时止住了泪,骄傲的挥开林锦的手、快速地擦干泪痕,却又用受伤的眼神望着林锦,不甘心地拽住他西服的衣摆,怯怯地道:“你说我淫荡、喜欢装清纯勾引男人,你说你只是想跟我上床而已……这些,这些都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
虽然心好疼好疼,但沉思过后周天垒选择了宽容——宽容的原凉了他对自己的辱骂,还为他捧上了一片真心。
然而眼前的男人没有回应,眼神依旧清冷。
“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
快告诉我你不是有心侮辱我的,快说那些都不是真的!
快说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啊!
快将我抱在怀里,抱紧我啊,林锦!
没有哭,周天垒掂起脚尖,攀住林锦的肩膀,一把扯掉他的香烟丢在地上——突如其来地给了林锦一个吻!
只是双唇轻触的浅吻,周天垒的唇瓣却在微微颤抖……
抬起头,喜欢与爱化作这个吻传达给他。
末了,委屈和泪通通咽进心里。
“林锦,也许我真的不够了解你,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明明不是一个冷酷的人啊!在‘地狱天堂’的那些日子,我们几乎天天生活在一起,你对我那么体贴,那么温柔……真的,从没有谁对我那么好过!我喜欢你,林锦……”
周天垒握住林锦的手,略带羞涩地凝视着他,嘴角竟漾起了一丝甜美的微笑。
他的嗓音一如他的眼睛,清澈而动情。
他的笑容一如他的心灵,美丽而纯洁。
望着周天垒的笑腼,林锦突然觉得极度的空虚!——高处不胜寒,却又无力抓住眼前的那束耀眼的光芒……
他不能不为这个天使样的男孩所吸引、所感动,但这份感动还不足以扰乱他非人的自控力!即便那一瞬他确实动摇了,真的想要抱住周天垒温柔的吻他、安慰他……
罢了,我和你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林锦压抑着内心的痛苦,淡然的放开周天垒的手。
随后又点了一根烟,他转身道:“跟我来,带你去看场表演……”
31(失心)
映入周天垒眼中的是一间破旧的囚室,昏暗而潮湿。
囚室里除了一张冷冰冰的铁床外一无所有。
待他走近些,才猛然发现牢房左面的墙壁上绑著一个人……
那人双手高举过头顶、双腿大张著,手腕、脚腕分别被手铐、铁链紧紧的缚住,固定在墙上的三根结实的铁柱上。整个人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丝毫动弹不得!
周天垒皱著眉望著那人,只见他将头倒在一边明显已晕了过去,却还持续抽搐著并出了大量的冷汗……
汗水直湿透了他单薄的白衬衫,而衬衫下的身体瘦得几乎可以见骨!
他的脸孔被染成土黄|色的一头枯发遮住了,看不清。更不看清楚他的表情,但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表情一定很难受,很痛苦。
他没有经历过惯常的严刑拷打,因为从他裸露出来的脖子和腿上看来一道鞭痕也没有。可他那两条细瘦的手臂上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似乎是受了感染,针眼周围的皮肤泛著不正常的深紫色,甚至已经开始发黑!
显然,他注射过了毒品……
这时,几只老鼠从那人的脚上爬过,蹿到了黑暗的墙角里,周天垒的思绪突然被打断。
那人猛的抽搐了几下,突地苏醒了!
原本一片寂静的囚室里响起了铁链摇晃的声音,还夹杂著老鼠的吱吱叫声。那人使劲睁大眼,紧紧地盯著亮著许多小眼睛的墙角……
接著,那几只老鼠在他的眼皮底下从牢房的铁门底部跑了出去,唧唧的叫得更欢。
他忽然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对林锦和周天垒以及一个看守视而不见,边拼命地挣扎起来,边发了疯似的吼叫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铁链和手铐激烈的撞击著墙上的铁柱,他的手腕和脚腕全都磨破了皮,红肿著勒出了深深的血印!然而他却浑然不觉,摇晃得更猛,骂得更趔:“你们这群强盗,土匪!他妈的狗娘养的贩毒的……生儿子没屁眼!他妈的全都给我去死!就算老子成了孤魂野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时,周天垒才看清他的相貌:一张干瘦而惨白的长脸,一双近乎充血的眼眸。
不但丑而且骇人!
可他却出乎周天垒意料的年轻,顶多十六岁……
像他这样的花季少年不是该待在学校,每天过著单纯的校园生活麽?怎会,怎会弄成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
随口骂脏话不说,还吸毒……他的父母若知道了该有多心痛啊!
周天垒的眉头越皱越深,拽住牢门铁栏杆的手暗自用力。
他恨这个少年不自爱,却又能真切的体会到他此时此刻的绝望与愤恨!
一只小小的老鼠尚可行动自如的穿梭在牢房内外,他堂堂一个人却只能在这里等死──活生生的人连一只老鼠还不如!
而最最让周天垒心痛的是毁了这少年的罪魁祸首就是站在他身边的、他已经爱上的这个男人!
虽然当他告诉他他是毒贩子的时候,他就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但真实地看到他的罪孽时却又完全是另一种感受……
他不敢相信,他竟可以这样的残忍!
周天垒多麽希望摆在眼前的这一切不是真的,但事实就是事实──任他再抗拒接受也无法磨灭的事实!
心里好疼、好乱……
那个受刑的人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你,你们怎麽可以如此心狠手辣?
林锦……
你,这教我情何以堪?
……
……
“放了他,算我求你。”半晌,周天垒开口道。
闻言,从头到尾没在意牢里的人,冷然地抽著烟的林锦对看守使了一个眼色。
高大魁梧的看守隧听命打开牢门,靠近那名少年,解开他的锁链和手铐,粗鲁地将他从墙上扛下来一把摔在铁床上!
铁床又冷又硬,那少年双手护著尽是骨头的背嘀咕著抱怨了几句。
看守立马脸色一横,冲上前提起他擦得贼亮的皮鞋猛踹那少年的腹部,边啐道:“臭小子,给老子放老实点!”
那少年痛得眼冒金星,勉强撑起身体,连声哀求道:“饶了我!饶了我……”
“呸!”
看守朝少年吐一口口水,扯他破烂的衬衫擦了一下皮鞋的鞋底,满意地放下脚。
待他转身欲退出牢房的时候,那少年突然一把拖住他的腿,拉起他的裤管二话不说低头就是狠狠的一口
那看守没有防备,硬生生被咬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