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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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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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讲不讲道理啊? 
“反正你是皇上,想把那件事的性质定成哪一种都是你说了算,没有我说话的份,但是在我心里我把它归到一件事就行了。我心里怎麽想的,你总管不著吧?” 
“诶,我说你还讲不讲理了?再说了,我不让你出去,那也不单单只为了太後那一件事啊!我那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著想的啊!” 
“为了我的安全?什麽意思?” 
青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昨天,你跟那个晋思说的话,我可都是全听见了,你不是怀疑有人要害你吗?那我把你保护在这儿,也是出於对你安全的关心嘛!” 
其实这只是极小的一部分原因,极大的一部分原因却是:他听那晋思说起他跟青酒以前曾同吃同住同起同卧,而且青酒以前对他还十分信任,再加上临别时青酒对那晋思依依不舍的样,看得他心头冒火,所以这才兴起要幽禁青酒的念头来。 
想不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家夥竟然这麽吃香,太後肯放他进宝慈宫聊天的事他还没气完呢,现如今,又冒出个对他好得不得了的晋思来!叫他怎能不对青酒的行动严加防范起来? 
在他临幸他以前他跟别人的那些个枝藤蔓叶他就算了,反正那时候他也不知道有青酒这个人,他所发生的一切与自己无关,但现在不同,现在他青酒是什麽人?是他正在宠著的男宠!他怎麽可能容忍得了自己的床伴敢对自己有三心二意?他没将那个晋思喀嚓掉已经算不错了! 
“你跟踪我!” 
第四十一章 
听李云风说起晋思,青酒开始指控。 
“什麽跟踪?我堂堂一国之君,需要做那种下三路的事吗?我那是处理完了事,回来的路上碰上的。” 
“天下会有这麽巧的事?说谎也不打个草稿。” 
青酒压根儿就不相信。 
看青酒压根儿不相信的眼神,李云风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坦承:“当然,我不否认,我是听人说了你的行踪,然後去的,但我那又不是跟踪,我是想著你这麽长时间第一次出来逛逛,我干脆陪你一起在宫里走走,哪知道,早有人先我一步,在陪著你了!” 
说到後来,李云风的口气就酸了。 
“这是你的一面之词,鬼才相信。再者,我也不相信你会那麽好心,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你肯定是另有目的!” 
“目的?什麽目的?” 
李云风火了,只怕,世上也只有在这青酒的心里,他的形象是那样的猥琐不堪吧!他什麽时候受过人家这样的眼神来了?所以每受一次,他就气得冒烟一次,有时他还真想伸手掐死眼前这家夥,可是,天知道他干吗下不去那个手,还让他活到现在老是给自己气受! 
“我哪知道?” 
“你不知道?好,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目的好了!也省得你老是用那一幅好像我对你总是在使什麽坏主意的眼光看著我,我受够了!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警告你!太後不许想,那个什麽晋思的,就更不许想!你现在是我的男宠,就只能想著我,明白了没有?现在你知道了,这就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不许你给我爬墙!看看,有多单纯! 你现在知道我是为什麽要禁你的足了,满意了吧?不用再闹了吧?” 
那口气说的,好像他青酒是在无理取闹似的,当下,就把他给激怒了,也不管自己的功夫行不行,秀著那些花拳绣腿就冲上前朝李云风劈里啪啦拳打脚踢了起来。 
“去你***满意!你狗日的以为我是女人吗?还爬墙?**!你这个变态去死吧!” 
连骂都还没骂完呢,李云风就已经将他双手反剪扣在了怀里。 
“你竟然骂朕这些粗俗不堪的市井脏话,看来,朕这一段时间,是把你纵容得有些过火了,是时候给你一点教训了!” 
将他抵上面前的桌子,一个使劲便扯下他的衣服来,然後,没有任何前戏地,就一个俯身冲进了青酒的体内,力量之大,将那厚实的楠木桌子都推得动了起来,长根尽没得差点让青酒的五脏六腑都给压出来了。 
青酒没想到他不仅想做就做,还如此粗暴,身体一阵痉挛,疼得只差没晕过去。 
“王……王八蛋,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招……卑鄙无耻之徒……” 
(反正都被你如此对待了,我倒要看看我要是骂得更烈一点的下场是不是就是扫地出门!要是那样就好了!那才叫让我满意了呢!) 
“卑鄙无耻怎麽了?我还就卑鄙无耻了!我看你再骂!” 
抽出来,力顶;再抽出来,再力顶。一点也不在乎青酒骂的难听之语。 
青酒这下是没辙了。 
他还以为,李云风会像往常那样气极呢,可谁知,他竟然毫不在乎! 
看来,李云风已经对他的咒骂,免疫了。 
呜……他该怎麽办啊?他怎麽就这麽倒霉啊?他本来是那麽红的一个模特儿,那麽样地千人追万人迷,老天为什麽要这样对他,让他借尸还魂到了古代也就罢了,凭什麽他就得陪个男人睡觉,还是在身下的那一种啊?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啊?!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老天对他太不公平了! 
可是,这一切的遭遇,他能向谁抗议去?…… 
“你哭什麽哭?你还是男人不是?你竟然哭?丢脸不丢脸啊?” 
李云风没料到自己身下的人,没再跟自己顽抗到底,而是,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听他一骂,哭的抽气声还更大了起来,顿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本来还做得挺起劲的李云风,做不下去了。 
轻轻从那白痴的身体里退了出去,胡乱拍了拍他的後背,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竟然这麽没种,一个大男人,还像个女人样,弹眼泪。我不做了还不行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好嘛,青酒干脆是放开了嗓子天昏地暗地号啕大哭了起来,哭得那样得伤心,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李云风抄了他九族! 
不至於吧?为了这样一点小事,竟然哭成这样!真丢咱男人的脸! 
李云风一脸嫌恶,任由他一人靠著那桌子在那儿尽情地痛哭。 
(嘿嘿,李云风,你还没见识过号啕大哭的青酒吧?某生让你见识见识!) 
第四十二章 
可是…… 
“我说,你有完没完啊?你都哭了半个时辰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云风从里面沐浴出来,见那青酒还保持著那个姿势在那儿抽抽噎噎的,受不了了,只得上前再次关注关注他。 
青酒当然还是像刚才那样,只管哭他自己的,自是不会去理他。 
李云风叹了口气,拿他没办法,将他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还真像个女人样,这麽轻,天知道有没有个一百斤!──带到後面他专用的温泉浴池放了进去。 
“你爱哭就在这儿哭吧!这儿暖和,不会冻著你,你爱哭多久就哭多久。” 
然後他就跑到前面睡觉去了。 
天知道他可不像他那麽闲,国事一大堆,晚上不早点休息怎麽行?否则,只怕明天的早朝,又没法上了。 
可是…… 
青酒那时断时续的抽噎声,吵得他哪里睡得著? 
烦!烦!!烦!!! 
李云风一掀被子,大踏步冲进了里面,吼道:“你该死的要是再哭我就把你光著身子扔出去,让你在外面凉爽的秋风里哭个痛快去!” 
现在已是晚秋,夜里外面露重,很冷的,所以,李云风才这麽威胁他。 
威胁奏效了,青酒抬头吃惊地看向凶神恶煞的他,眨巴著濡湿的核桃眼,半晌没动静。 
李云风满意了。 
打了个哈欠,这才拖著鞋回了去。 
还刚沾到床呢,却听隔壁传来一阵更加惊天动地的痛哭声,他被吓得一个弹跳,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听那青酒在後面歇斯底里地哭叫著:“你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还不许我哭哭哀悼一下吗?” 
李云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再次跑进里间,在他身边蹲下,带著告求的口吻问他:“小祖宗,求求你行行好,别再哭了行不行?你说说看,要怎麽样你才不哭?” 
“恢复我的人身自由。” 
青酒看有机可趁,赶紧提出要求。 
“免谈。” 
连想都没想,李云风就否决了。 
“那我就再接著哭。” 
好嘛,你不怕我骂我就不骂,因为,现在,好像又让他发现了李云风的另外一个弱点,那就是,李云风好像挺讨厌他哭的。所以,管那样像不像个女人,反正现在斗争的环境比较艰苦,只要能战胜敌人,管他什麽招,他也不怕别人笑话,只要管用他就用。 
“你威胁我?”李云风脸寒了下来,“你以为我是那种会受别人威胁的人吗?信不信我马上把你丢出去?” 
看著李云风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青酒也只能暗暗哀嚎:原来这招不管用。 
看青酒识实务地不再哭了,李云风脸色便也缓和了些,将他从水里拉起来,难得地屈尊用干毛巾帮他擦干了身体,又很难得地将他抱回了床上,道:“虽然不能出去一个人呆在皇极殿是挺闷的,但,我会尽量多抽点时间陪陪你的。” 
他陪青酒?嘿!那还不如不陪,只怕陪的时间越多,皇极殿的硝烟就会越浓。 
李云风亲了亲他的唇瓣,又接著道:“你上次不是说想学识辨各种古董吗?我会找些这方面的书给你看,你看,你不就有事做了?” 
看青酒一言不发,显然是懒得听他讲──因为青酒要是真的在听他讲,是绝不会如此一言不发的,虽然一开口必然是跟自己抬杠──李云风强行按捺住自己隐隐又要上升的怒气,道:“只要你肯乖乖的,我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对你,实在是你老是惹我生气。所以你会老是吃苦头,那差不多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老喜欢跟我对著干呢?你怎麽就是学不乖呢?你看看别的宫妃男宠们,哪个不乖顺得很?就你,脾气这麽差,这麽倔,像刚才,你竟然骂我那样难听的话,我能不生气吗?所以……” 
李云风没再说了,因为青酒,已经打起了浅浅的鼾声,听得他额头直冒青筋,只差点又要再在他身上做上那麽一顿。 
如果说青酒是真的听他说话听得迷糊了、睡著了,那他也不会这麽生气,但重要的是:***这小鬼他是装睡!因为,这麽多天跟他相处下来,他当然知道,这小鬼睡著了,他是根本不打鼾的!可恶!可恶至极! 
“你就这麽喜欢忤逆我吗?!” 
李云风咬牙切齿地问怀里那个小头颅,小头颅当然不会回答他的话,还是照样打著他的呼噜。 
李云风没法了。 
一夜被这小鬼折腾得失眠,第二天早上,自是又没能去上早朝,让他怎麽去上早朝啊?顶著两只极度睡眠不足的熊猫眼啊? 
第四十三章 
李云风说多陪陪他的话,当然不是说假的,稍微有空时,就会呆在他身边。 
不过,两人说话的时候很少,主要是李云风现在也不太找青酒说话,因为他知道,只要跟这小鬼一说话,他肯定又得受气,所以除非必要,他是尽量少去烦那小鬼。而他不找青酒说话,青酒自更不会找他说话了!所以,一段时间下来,两人说话的次数,出奇的少。 
不过,李云风好像施恩似的,对要把青酒彻底关在皇极殿也没完全那样做,这当然不可能是青酒一人出去,也不可能是由侍卫跟著,而是他,李云风,亲自带著。 
天气好的时候,他就会带青酒出来,就像是给犯人放风那样,出来会儿。 
晚上他要是兴致来了,需要青酒时,虽然在床上对床伴有些粗暴可能是他的习惯,改也改不成那种轻柔型,但,却也再没像那次那样暴虐。礼物他也会在每次做前,提前准备好,有时,甚至还会不止一件。 
可是,李云风所做的各种怀柔政策,显然没能打动青酒。 
就像一个人被他讨厌的人打了一巴掌,然後,即使那人送来的消肿药再好,他也不可能感激那人一样,青酒被他极端厌恶的李云风三番五次地那样施暴後,当然不可能就因为他那一点点示好而对他热络起来。 
“你看看,我对你够不够好?怕你会闹肚子,我现在都尽量控制著不把这玩意儿弄在你身体里面。这样做,可要让我不自在多了。” 
李云风所指的,是他现在每次,都是在青酒的体外射出爱液,而没再像以前那样射在他体内。 
想想李云风那种唯我独尊的个性,竟然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而强行将分身从青酒的身体里退出来She精,对於像他这样的人来说,确实是很不容易了。 
“这个东西,在身体里,会闹肚子?” 
闹肚子?! 
听到这个词,让青酒想起了某件事来,於是,便不由开口问那李云风。 
“是啊!我以前也不知道,因为以前,我很少临幸男宠,所以,就没怎麽看这方面的书,最近跟你在一起时间久了,我有时有空的时候,就翻了几本写这方面事的书,这才知道,原来,要是那玩意儿射在身体里,有时就会闹肚子。特别是做得时间较长,闹肚子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是吗?” 
青酒对这些不太了解,喃喃。 
“嗯哼!所以我现在除非是等不及了,要不然,我都会很注意的。” 
“怎麽样,有没有一点感动?” 
没人回他。 
“喂!”李云风用力顶了他一下,将他的心神拉了回来,不高兴地皱眉道:“你在想什麽呢?” 
竟然在他做得如此卖力的时候,走神,真是! 
这是青酒的第一次走神,从那天後,李云风发现,青酒走神的时候,越来越多起来,吃饭会走神,睡觉会走神,当然什麽也不干地坐在那儿时,就更走神了! 
这样魂不守舍的青酒大约持续了半月之久,突然地某一天,青酒又恢复了正常来,甚至,还变得非常地有活力,心情也好像非常之好,甚至在他对他体贴地夹菜时,还冲他笑了笑。 
李云风明白,今天,肯定发生了什麽事了,於是,便找来当天的侍卫相询。 
“今天有什麽人来过?” 
想想也应该不可能啊!他已将此处列为禁地了,哪还会有人敢不经他的同意就进得了皇极殿的? 
所以,正如他所料,那些个侍卫也是异口同声地摇头回答:“没有。” 
既然没有,那,青酒怎麽可能好好儿地心情就变好了呢?他绝对绝对不相信,而且,直觉也告诉他,肯定发生了一件他所不知道的事,只是,这事,他根本猜不到而已。 
是的,那天,确实发生了一件他根本无法知道的事。 
如果说,御林军是一支最有纪律的军队,那当然是毋庸置疑的。 
他们对帝王必须保持绝对的忠诚,否则,又怎麽能担当保卫帝王安全的重任?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们对李云风的忠心,那是不用怀疑的。 
不过,事情就出在,这天来皇极殿的人,非同寻常,以致,御林军在他的吩咐下,全都对李云风守口如瓶,没将他来过的情况透露丝毫。 
在宫中,有这个能力的,除了御林军的顶头上司秦无妨外,还有谁能做到? 
不错,那天来的人,正是秦无妨。 
第四十四章 
那天一大早,在李云风上御书房批奏折去了的时候,秦无妨便光明正大地摸了进来,并吩咐他的那一帮弟兄,事後不要向李云风提起此事。 
那些个御林军,全都是秦无妨一手带出来的,再加上秦无妨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所以,谁会不听他的话啊? 
所以,李云风去问,能问出个什麽子丑寅卯来才怪! 
却说那天早上,秦无妨进来後,青酒当然讶异至极了,因为,李云风虽然没说不允许任何人进皇极殿,但,考虑到他目前是皇帝禁脔的身份,谁会不要命地往枪口上撞,去找李云风批准前来看他啊! 
“秦将军,你怎麽会来?你来看我,只怕,皇上会怀疑到你我之间的关系然後会影响以後的计划的。” 
“不用担心,我是偷偷来的,没跟皇上申请进皇极殿,而外面的,又都是我的部下,我已经叮嘱过他们,不要跟皇上说起我来过的事。所以,皇上是不会知道我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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