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情不自禁的自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他转动大掌将大麽指按压在菊|穴上,并顺着汁液往里挤压。
“啊!”阿秋被吓坏了,挣扎着要避开,“不,不要……”
他双臂如钢铁般钳制住她:“不要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行……”阿秋泪眼汪汪,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怎麽可以玩哪里,太脏,太难为情了!
独孤叹息,松开她的双腿俯身亲了亲她的嘴唇:“阿秋,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之前,那并不是我的本意,你懂吗?”
阿秋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独孤公子,你直接进来吧,我受的住的。”
独孤沈吟了一下,终於妥协,自枕头低下抽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缎带。“把眼睛蒙上。”
在阿秋蒙上眼睛的时候,他也将身上的衣物除去。转过身,只见阿秋双眼蒙着红色的缎带,雪白的胴体铺在黑色的床单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双手不自觉地掩在双峰和私密处,隐隐约约间更加显得诱人犯罪。
他哑着声音命令:“打开双腿。”
阿秋身体微僵,然後很听话地张开了双腿,露出早已湿润的丛林蜜|穴。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独孤爬上床,跪在她双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手放开。”
阿秋依言松开双手,有些紧张地抓紧身侧的床单。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刺激着独孤的神经,而她赤裸间的纯真诱惑更是让他欲火高涨,他终於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握住她左边的丰满,舔弄她右边的玉峰,昂扬的欲根插入她双腿间来回摩擦,挑逗起一波又一波欲望狂潮。
忽然,他起身屈起她的双腿并用力掰开,在她略显不安的等待中俯身,整张脸孔逐渐的靠近了她的双股之间。从他的鼻孔里传入小|穴中的温热呼吸让阿秋大惊失色:“公子……啊!!唔……”
独孤压住她紧张地想要收起来的双腿,忽的张口含住她鲜嫩多汁的小|穴,灵活粗大的舌头先是将她小|穴的外面全部添了一遍,慢慢舔弄,细细品尝,然後开始仿若欲根般抽插,不时勾起舌尖卷出屡屡狂潮。
阿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仿佛正在被烈火炙烤般感受强烈,又仿佛被千万只蚂蚁爬过般酥麻难忍,充血的|穴口大开大合,随着血液的流动和心脏的跳动抽搐不已。
“不要……公子,公子……”阿秋剧烈地摇头,从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失控地哭起来,“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她哭哭的哀求在他咬住敏感珍珠的刹那化为了一声长长的惊叹:“啊──”一股潮水从身体最深处狂涌而出,自小|穴向外喷洒,而独孤竟然没有闪避,张口接下了她的吹潮。
☆、玉房秘术(清水)
天色渐亮,太阳透过纱窗,没什麽威力地映入房内。
()
阿秋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一双手臂环绕着,冰蚕丝制造的凉被轻轻地盖在两人身上,来带的微许寒凉很轻易地就被那双手臂隔绝在外,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暖让她有一种正在被呵护的感觉。
她有些恍惚,自娘亲死後,她就不曾与人共枕,更不曾被人以这样保护的姿态护在怀里。
她侧过脸打量身边的这个男人,沈睡中的他收起了挂在脸上的温煦笑容,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正被什麽烦心事困扰。
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吧?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连声音里面都是满满的笑意,可现在……
阿秋正在发呆,没有发现独孤也睁开了眼睛。
“你在想什麽?”他忽然问,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性感沙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来一阵莫名的震颤。
“没……”她微微推开他想要起来,却被他一把拉过去,顿时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倒在他身上。
“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满?”他固执地追问,因为睁开眼时看见的一幕而耿耿於怀。
缠绵一夜,醒来却看见一张愁情满怀的脸,他能不介意吗?
“公子有烦心事?”阿秋问。
“嗯?”他没明白。
“公子睡着的时候,”阿秋伸手轻抚他的眉头,“这里是皱起来的。”
他一怔,忽然将她翻身压住,劈头盖脸就是一次深吻,然後埋首於她颈边,闷声道:“会好的。”只要她还在,就会好的。
阿秋不明白,但既然他这麽说,她也就不再追问了。
沈默中,肢体纠缠间,暧昧却不识相地渐渐滋长。
阿秋赫然发现顶在自己双腿间的东西慢慢长大、变硬……
独孤长吸一口气,忽然推开她,离身下床。
“公子!”阿秋自被褥间半撑起身子。
他回头,黑色的被褥间她小脸红润,向来木讷的眼睛有那麽一瞬间闪过光彩。
“公子,昨晚你为什麽不继续要?”阿秋问。昨晚,他们做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但大多数时候是他在挑逗,在满足她,而他自己虽然也有释放,但是并没有得到满足。
独孤勾唇:“来日方长,我不着急。”他追求的不是一时的欢愉,对於他来说只有让她适应了,才能真正得到满足。
“忍太久对身体不好。”阿秋很严肃地说,“之前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点,如今……”
他忽然低头堵住她的喋喋不休,一阵缠绵後放开气喘吁吁的她:“笨阿秋!”他点点她的额头,“两年的时间我都忍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吗?”
话音刚落,他就後悔这麽说了。
果然,阿秋自责地低下头,懊恼地咬住了下唇,那小模样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跟和艳楼里面那些姐妹们多学习学习,改天也好好伺候我一回,成了吧?”
他只是开个玩笑,阿秋却眼睛一亮。
“对啊!和艳楼的‘玉房秘术’是扬州一绝,我学了来,说不定就能承受住你了!”她眼睛难得地闪闪发光,“公子你放心,我会好好学的,保管让您‘欲死欲仙’!”这麽一高兴,连平日里在和艳楼听来的话语都用上了。
独孤扶额,再次为她这种莫名的执着而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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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笨了!
☆、秘密武器(算清水麽)
“噗!!咳咳!”优雅迷人的明澜被茶水呛到了。
“你要学玉房秘术?!”本来坐在窗口上装风骚的秋澜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摔一个狗啃泥。
“嗯!”阿秋很严肃地点头。
“为什麽?”秋澜匪夷所思,“难不成独孤九临能力不行?”
“咳咳咳!”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的明澜又被口水呛到了。
秋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够了啊,都是在楼里活了十几年的,装什麽纯?你演良家妇女演上瘾了?”
“说什麽呢?”明澜直起身子,优雅地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恢复了平日的形象,“我是觉着吧,咱们小阿秋总算是开窍了,知道取悦男人了。”她拉过阿秋的手,语重心长地,“阿秋啊,这男人吧……”
“哎呀,行了!”秋澜性子急,一把推开她,“阿秋啊,事不宜迟,今天你就先到我的房里观摩观摩,放心,我绝不藏私!”她也隐隐猜到了,或许独孤就是那个指派她看着阿秋的幕後大老板,这样的人,她当然要不遗余力地讨好啦!
“你这不着调的又发什麽疯?”明澜扯了她一下,“今儿个是十五,‘那个人’要来的,你舍得让阿秋看?”
秋澜眸子飞快地闪过一丝黯然,嘴角的笑容莫名地僵硬,讪讪道:“有什麽舍不得的,不就是个臭男人吗?”
“一边儿去!”明澜推开她,“治病之前哪个大夫不得望闻问切先弄清楚病症的?你可别乱下药!”
秋澜撅着嘴坐到一旁不说话了。
“阿秋,你先说说,你们俩在‘那个’上到底有什麽问题。”
“他太大了,我装不进去。”阿秋很诚实。
两位花容月貌的美女同时静默了。好久,明澜不自在地捋了下鬓角:“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她哽了一下,“独孤公子那话儿到底有多大?”
她们毕竟也算“阅尽千帆”了,什麽大器没见识过,这个,小意思,小意思……
阿秋从记忆中苦苦搜索──每次她都蒙上了眼睛,哪里记得清楚?
终於,她实事求是地放弃了,摇头:“没见过。”
绷着精神紧张地看着她的两个美女同时扑倒──这是什麽答案啊!
“难道你们从来都没有‘进去’过吗?”秋澜比了比手势。
“有啊,”阿秋木然,“可是有时候他太用力了我就会有擦伤和裂伤,所以最近几次他都没有尽兴。”
“肯定是前戏不够,前戏很重要啊!”明澜叹息。
“不是……”阿秋弱弱地抗议,但是直接被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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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一共做过几次,记得吗?”秋澜问。
阿秋低头掰手指算起来,然後揪着秀气的眉毛:“好像,七八次……不是,八九次……”再次放弃,沮丧不已,“记不清了……”
“记不清就算了!”明澜挥挥手,“总之你们还算‘新婚’就对了。”
“失败了这麽多次,”秋澜咕哝,“这独孤公子技术很不行啊。”器大活不好,什麽都是白搭。不过……她偷偷瞄了一眼神色木然的阿秋,暗暗叹气,忽然有些同情独孤九临──怎麽就看上了阿秋这麽个不解风情的呢!
明澜白了她一眼,为她这种不怕死的粗大神经而折服。“这样好了,今晚你到暗房先四处观摩观摩,也不用跟着新来的小妹一起走,免得你尴尬,明天有什麽不懂的再来问我们两个。”对於一个几乎没有什麽经验的人来说,积累经验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断观摩学习然後模仿了。
“要不先跟我学吧,楼里的人技术参差不齐的,我怕会把阿秋教坏了!”秋澜担忧。
“不用!”明澜娴静地端起茶碗,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文雅,“一样米养百样人,你怎麽知道独孤公子喜欢什麽程序、什麽体位、什麽把势?跟楼里其他姐妹一样,还是让阿秋先从基本功学起吧。”
阿秋木然的站在一旁,任由这两个人商量着帮自己计划好了一切。
………………
和艳楼作为扬州十佳青楼名胜,自是有自己的一套秘密法宝,其中一条就是楼内的密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密道在和艳楼内弯弯曲曲,时而在房与房之间,时而深入地底,有些地方甚至延伸到房顶,当然,在房顶上的密道很矮,必须趴着身子才能挤进去。
这是和艳楼的一大秘密武器,不但可以用来监测客人的情况,督导姐妹的干活质量,还可以用於新进人员的培训──新进的人员可以通过在密道内观摩学习提升技能。当然,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知道,也只是极少极少的一部分,并不清楚和艳楼内的密道分部情况。
毕竟,这样的事情让客人知道了,这和艳楼也不用开了。
明澜和秋澜的要求让蓝妈妈很不情愿──这可是她保命的老本啊,平时轻易不放人进去的,就算放进去,也要她在一旁看管着才行,现如今她们却想让她交出所有密道的钥匙让阿秋能自由行走,这怎麽可能?!
可是想想阿秋背後的那个人……老脸抖了抖,落下几两白粉,她还是掏出了所有的钥匙。“姑奶奶唉,你可千万仔细点别叫人发现了。还有啊,别管看见什麽出来後都不要声张,这和艳楼可是我们三代人的心血啊……”
阿秋木着脸:“是。”
秋澜翻白眼:“好啦好啦,蓝妈妈,阿秋是个什麽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安啦安啦……”
蓝妈妈抹抹脸上的老泪:“我这也算是为了独孤公子的‘性福’鞠躬尽瘁了,阿秋,回头你可千万要替我美言几句啊!”
“……”阿秋继续面无表情,“是。”
今晚,阿秋遵从明澜和秋澜的指示进入了和艳楼的密道。临进去前,明澜忽然拉住她:“阿秋啊,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今儿个你就先在地下密道里听着,明天再上楼看,懂吗?”
阿秋似懂非懂地点头。
然後,人生观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第一个房间底下的密道里,听见上面粗重的喘息夹杂女性高昂的呻吟。
“哦,好舒服,太棒了……操死我了,太爽了……哦!哦!!哦!!干死我,干死我吧,太爽了……”
阿秋木然,对於以上某些用词理解无能。
另一个房间,男人粗鲁的咒骂中偶尔响起女子的呻吟。
“你这个欠操的淫货,噢……哦!贱人!骚货!全部的吃掉!把我喂给你的全部吃掉!噢!我答应过喂饱你的……”
阿秋疑惑──喂个饭至於这麽激烈吗?
再换一个房间。
尖细娇弱的女子声音:“不要……不要……唔……救命……啊,你插进去了……哦,好深,不要,不要玷污我……唔,你顶到我花心了,天哪,我被玷污了……”
黑线慢慢爬上阿秋的额头──这里是青楼,谁玷污谁啊?
第四个房间,男子的声音。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哦,操你!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哦,操你!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哦,操你!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哦!哦!哦!”
“……”
阿秋纠结了──她虽然识字,可是文采却不行,刚才那一段,完全没听懂啊!
谁来告诉她,这些人到底在说什麽啊!!
☆、春宫图(算清水麽)
独孤唤人将阿秋接过来用晚饭,却发现这个木讷呆板的小丫头难得地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这笨丫头倔头倔脑的,就算沮丧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这是怎麽了?
将左右的人都贬退,他问:“发生什麽事了?怎麽苦着一张脸呢?”
阿秋依然垂着肩膀:“昨天我让明澜和秋澜教我‘玉房秘术’……”
“你真跟她们说了?”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独孤还是难免在心里哀叹了一下──早知道当初就不顺口那麽一说了,就阿秋这种性子,为了他,肯定不会顾忌其它的。
真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
“然後呢?”
“然後明澜要我练基本功,到密室里观摩学习……”
“你看见了?!”独孤一惊,眼神忽的冷了下去──他还以为那两个人顶多给她几本春宫图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敢让她去“观摩学习”,胆子不小啊!
“看见什麽?”阿秋呆愣愣的。
“那些男人……”独孤眯起眼,“你都看见了?”
阿秋摇摇头:“没,昨天我就在地下‘耳习’,明澜说先让我从基本的学起。”
独孤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学习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楼女子一般,实在不行……我今天让管家带回了几本‘嬉戏图’,今晚我们先研习研习,行吗?”
“好。”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回答得那叫一个坦坦荡荡啊。
…………
为便於两人“研究学习”,房内燃起了数根高烛,明亮如昼。独孤走进房间,发现阿秋已经脱了衣裳抱着被子在床上等候了。
烛光摇曳,将她的脸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对於两年前初次见面时,现在的她肤色白了许多,少了些青涩,胴体更加成熟。
他过去执起她的手摸了摸,满意地发现手心上的厚茧也消退了不少──也是,现在的阿秋顶多为人把把脉,再也不用负担诸多的劳务,手变嫩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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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对他的举动感觉很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怯怯抬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木讷无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转,让他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