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还真不容易。萧重忍不住把她翻过来看了看她的脸。
这女孩功夫好,人也长得不错,腰肢纤美,肌肤细嫩,像个舞蹈演员。可是这女孩的目光令他害怕,他赶快用被子把她盖上。
做完这些,萧重立刻窜到下一间。
剩下的几间女学员都在酣睡,制住她们没有麻烦。
女学员睡觉好像都喜欢侧身,这姿势对于给她们翻身来说比较方便。剥了几个女学员之后,萧重已非常熟练,她们统一的穿着使他很快就找到了最快捷的手法。只要把腰带和拉链解开,把裤腰拉松,令她们伏卧,把裤腰从两边胯骨处翻出,就能像剥兔子皮一样把外裤保暖裤和内裤一起拉下。
为了节省时间,他已顾不得给她们穿上裤子,只用被子盖住。等剥完最后一个女学员,看看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时间已过去十五分钟。
看着那些女学员们痛恨的眼神,他忽然觉得自己干的事是一种罪过。过去连揭开送上门的女人的胸衣都不敢,想不到这次竟然来了个内裤大扫荡。可是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只能将错就错干下去。
把一堆小内裤塞进一个塑料袋,抓起袋子冲出女生宿舍。这时候,他听到指挥所传来阵阵电话铃声。
没有人接电话很容易令人产生怀疑,要是男营打来的话,他们必定能想到女营出事了,他们很可能马上部署抓捕他的行动。萧重立刻向岗楼冲去。
怕哨位高风大冻坏女哨兵,萧重不再脱哨兵们的裤子,而是直接割开裤裆,把小内裤割断拉出来。
割完最后一个,他用帽子遮住这位面向水库的女哨兵的眼睛,抛掉大衣,从岗楼上一跃而下,直接奔向水库。跑到水边,扑通一声跳进去,甩开胳膊奋力游向对岸。
接近悬崖,他射出软晶抓住半空中一块突出的岩石用力收缩,从水里飞身而起,在那块岩石上一落脚,又再次射出软晶腾空而上,转眼间已飞到崖顶。
这时候,太阳已从东崖上升起,阳光照在水面上,水面闪着鳞鳞金光。
安全了!女营的武器瞄不到他了!萧重在心里欢呼一声,迅速穿上衣服鞋袜。
那一袋小内裤已经湿透,水淋淋不好拿,萧重把它们拧干,套在一起,连接成一个长串,缠到腰上,向来路奔去。
第十一节 完成考试
在萧重离开悬崖的时候,女指挥和最先被点住|穴位的几位女教官已经恢复,她们徒劳地忙着解救其他人。随着时间流逝,恢复的师生越来越多,女营里乱作一团,已经能说话的女人们无不痛骂,还有几人在哭。
被暴力侵犯的屈辱太伤自尊心了!作为军中骄女的她们都有一身本领,可在那小子面前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他施为。而这一切,就像恶梦般突然降临。
指挥所里炸开了锅,女指挥暴跳如雷,拿着电话大骂靳光,说要到军事法庭控告他唆使手下侵犯女营师生。
而气急败坏的靳光则把怒气撒在学员头上,大骂他们无能,发誓要把萧重干掉,整得他生不如死。
从昨天下午没在预想的时间里堵截到萧重开始,靳光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他不相信萧重能跑过汽车,可又不得不防止万一。他亲自跑到女营和女指挥解释,说是一名学员把他的一句笑话当真,要来偷袭女营绑架女兵。还说这学员十分厉害,请女指挥做好防范和抓捕的准备。他一直到天黑才离开女营。
到晚上十点,没堵截到萧重的教官和学员都回来了。他感到忐忑不安,怀疑萧重逃走了,又不敢肯定,直到天亮,女营来电话说是没有见到偷袭者,才放了心。他猜测萧重一定是逃走了,觉得可以利用萧重逃掉的事情折辱杨将军一下。
可黄海有些不放心,过了一会儿又给女营打电话,电话响了五分钟没有人接,他们才感到不妙。后来,有人接了,传来的却是出事的坏消息和痛骂。
靳光和黄海都颓然跌坐,这事太大了,他们铁定要受处分。靳光怒骂着提起枪冲出门去,把队伍集合起来,命令行走不便的十一号和炊事员守卫营地,全体人员立刻出发去伏击萧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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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前动员说:“一定要抓到那小子!夺下他抢劫女营的东西!他不听命令,可以开枪!他要反抗的话,可以射杀!”
之后,他分配了伏击的地点。
现在,他们已经知道萧重走的是山路,所以全体人员也都进山。由于山太大,萧重可走的线路太多,所以他们没有离营地很远,而是在萧重回营最有可能经过的地方布下口袋阵等着他到来。为了防止萧重从缝隙中逃掉,靳光还制定了配合联动方案。
考虑到隐蔽的哨兵可以预先传来消息使后面的人做好准备,靳光派出三个人到前面设下暗哨。
十号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要求跟教官一起,提出要当哨兵,到更远的地方放哨。靳光同意了。
十号选择了离埋伏圈三十里的一座断崖作为哨位。他之所以选择那么远,是想在众人之前截住萧重。而他选择断崖是觉得萧重不是一般的人,应当有不一般的本事和行动方式,很可能走的是最直接最短的路线。那座断崖就处在最短的线路上,而且没有树林遮挡便于发现目标。
十号现在对萧重充满了好奇。萧重第一天体能考试走的路线他也走过,他曾经仔细研究过那座断崖山,但他没有办法空手翻过去,可是萧重却能带着仪器翻越,而且似乎轻而易举,这使他十分不解。还有萧重格斗考试的表现,令人十分意外,那劈开冻土的一手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他觉得萧重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作为萧重信任的人,他不忍心看着萧重被毁掉。
十号把车停在离断崖最近的一座山下,背上绳索和攀崖用具开始攀爬。由于还有十几里路,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前行,争取在萧重到达之前赶到。
十号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断崖下,找了处容易攀登的线路开始攀爬,几次踏落石子使他惊出满身冷汗,到达悬崖顶时他几乎虚脱了。
他还未来得及站直身体,就看到一道身影从前方飞来。
是的!是飞来!身体平卧,离地两米,如箭矢般射来。他忍不住擦了擦眼睛。太不可思议了!这还是人吗?难道真有传说中的剑侠?
而此时萧重已飞驰到十号侧面30米处,似乎没有发现倒在地上的十号,像是要直接飞下山崖。
十号焦急地举起手,用尽全力呼喊:“十三号!十三号!”
已经飞出断崖的萧重听到声音,转头看到了十号,牵拉方向一转,又凌空飞回崖上,很快停在十号面前。
看到十号萎顿于地的样子,萧重吃了一惊,忙问:“十号,你怎么在这里?”
十号喘息着艰难地说:“你拉我起来,我有话说。”
萧重连忙把他扶起来。
十号喘息了一阵,努力稳住声音,把营地设下埋伏的事情说了一遍。
萧重听得脸色发白,胆战心惊。他能想象得出,暴怒的靳光完全可能做出牺牲他以减轻自己罪过的行动,而把他杀死在野外也许是靳光最希望看到的。如果不是十号报信,一旦落入伏击圈,他将难逃被围歼的命运。
十号最后说:“我到这里截住你,是叫你改变路线回去。你不能逃走,必须完成考试,他们才无话可说。车在山下,你开走吧!回去后,马上离开,进入城市他们就无能为力了。”
萧重一把握住十号的手,激动地说:“谢谢你十号大哥!你救了我一命。我会报答你的。”
十号疲惫地说:“不用说什么报答,你我投缘,帮你我高兴。”
“十号大哥,我叫萧重,我还不知你的真实姓名。”
十号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我知道你的名字。我就叫石豪。石头的石,豪杰的豪。”
萧重讶然道:“石豪?这么巧?”
“是巧。”石豪笑笑说:“估计这件事指挥官和教导员要受处分。你完成考试离开,他们也咬不到你。小心营地的十一号。走吧!抓紧时间!”说着,推萧重离开。
萧重惋惜道:“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石豪大哥,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你,有事找我。”
说着,满身摸能写字的东西。看看没有,随手拾起一块石头,在手中一搓一抹,变成一块细长的光洁石片,用手指在上面划了划,已刻上一组电话号码,递给石豪。
石豪对他刻石如土的手法惊讶不已,接到石片,立刻像捡到宝贝似的藏进衣兜。他眼里放着光,问:“萧重兄弟,你是不是古书中讲的剑客?”
萧重一愣,随即大笑,“不瞒大哥,我不是什么剑客,我只是有一点特异功能而已。除了一点异能,我是地地道道的普通人。请大哥给我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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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豪恍然道:“想不到真有特异功能这事,还这么厉害!兄弟你将来一定是大人物!我是遇到贵人了。能让你叫我大哥真是荣幸呢!兄弟快走吧!有缘我们以后见!”
萧重扶住石豪说:“大哥,我先把你送下去。”
石豪阻止了他,“我能下,休息会儿就好。快走!”
萧重感激地握了握他的手,说了声“大哥保重!”向侧面崖上奔去。
既然已经被石豪发现了他的异能,已没有再隐瞒的必要,萧重直接飞下山。
找到石豪留下的车后,发动了,直奔营地。
半个小时后,萧重在营地外道路拐弯处停下车,走向营地大门。他不想让营地里的人看到车,那会对石豪不利。
此时,营地的大门紧闭,一个炊事员站在岗哨位。他一见到萧重就惊慌失措地大叫大嚷起来。
萧重喝道:“开门!”
那炊事员一哆嗦,不由地把门拉开一条缝。
萧重一脚把门蹬开,跨进去。正往指挥部走,忽听一声冷笑,只见十一号端着自动步枪从侧面逼过来。
“你真好运,能逃过追捕。”十一号狞笑道。“你还敢回来?你可知指挥官下了什么命令?对你格杀勿论!你不害怕?你为什么不逃跑?”
萧重毫无惧意,盯着他握枪的手喝道:“滚开!别挡我的路!”
十一号一抖,随即眼睛变得通红,大叫一声“你去死吧!”就勾动了扳机。
三声枪响,萧重胸口棉衣上迸出三股白烟。萧重被击的连退两步,但枪一停又立刻逼近十一号。
十一号大吃一惊,再扳枪机,却忽然感觉枪机消失了。低头一看,自己食指的前两节不翼而飞。他先是一愣,随即魂飞魄散,没命地大叫起来。
萧重上前劈手夺过枪,扔到地上,对着十一号的腹部狠狠一拳,打得他惨嚎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
萧重一把拉开棉衣,裸露出胸膛,抓住十一号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恨恨地喝道:“你这垃圾!还想杀我?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他的胸膛上嵌着三颗亮晶晶的子弹头。有软晶包裹,子弹头没有掉落。
萧重拔下一颗子弹头,叫道:“我最恨朝我开枪的人,你也尝尝子弹的滋味!”捏开十一号的嘴巴,把滚烫的子弹头一一塞进他嘴里。而十一号竟然抗不住惊吓昏迷过去。
萧重对目瞪口呆的炊事员说:“不许破坏现场!等指挥官回来原原本本说给他听!就说我萧重通过了考试,已经回家了!”
说完,把腰上缠着的内裤解下来,系到门两边的木柱上。又到指挥所找了瓶墨水,脱下棉衣,用抹布蘸着,在棉衣上写了几个字,挂到门上。再到储物室,拨开门锁,拿出自己的衣物换上。然后大步流星走出大门,登上车扬长而去。
萧重走后,哆哆嗦嗦的炊事员给靳光打了电话,报告了营地里发生的事。靳光立刻集合人员往回赶。临近营地,与赶来抓萧重的女营指挥官一众人等相遇。
他们来到营地门前,只见28个五颜六色的小内裤就像一串小彩旗挂在大门上方,随风起伏飘荡,一件胸口有三个弹洞的棉衣挂在下边,上写“考试完成”四个大字。靳光当场心脏病发作昏倒。
第十二节 大意被抓
萧重开着吉普车沿着公路一直向东。沿途很长一段路没有人烟。一个小时后他到了一个镇子。萧重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给谭勇打了电话,说了大致情况。
谭勇叫他一直向前开,到定武县政府招待所等他。
萧重上车继续前行,在傍晚时分赶到定武县,找到招待所。
刚把车停下,一个服务员就来对他说:“您是萧先生吧!您的老板已经替您定好了房间。请跟我来。”
萧重锁了车,跟着服务员来到三楼一个房门前。服务员打开门,给了他一个就餐牌和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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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真饿了,洗了把脸就去了餐厅。餐厅是自助式,吃什么自己盛。萧重放开肚皮一阵狂啖,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狂卷盘中的食物,十几分钟时间就起来盛饭八次,周围的食客和服务员无不惊叹。
吃饱了,回到房间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三个多月的紧张、劳累和压力,使他养成了一种习惯,能随时随地睡着,也能被很小的声音惊醒。他现在就被院子里的声音惊醒了,那是悄悄的说话声和轻轻的脚步声。那声音很不自然,是被刻意放轻了的,这样的声音比那些大得多的自然的声音更容易使他惊醒。
萧重躺在床上射出软晶到院子里查看,看到一个军官在他的车旁和一个服务员说话。那军官问服务员吉普车到达的时间、主人模样和住的房间,服务员一一回答。然后,那军官跑到院子外打手机去了。
虽然隔得远听不清楚那军官说了些什么,但萧重能猜出是在报告,只是不知是报告给营地还是女营。他们现在大概还在追捕他。
这里已经不安全,得换个地方了!
萧重爬起来穿好衣服,看看时间,才十一点钟,他拉开窗跳了出去。
萧重来到招待所斜对面县政府农机局办公楼顶。这是个四层高的平顶建筑物,楼顶还有没融化的雪。
萧重找了块比较干净的地面坐下来,一边瞟着对面招待所,一边和奴儿说话。三个多月没有给奴儿进补和造点,只有消耗,奴儿瘦了许多。他要利用这个时间给奴儿造点。
把心神沉入脑中,潜向奴儿的住处。还未到,奴儿已张开双臂迎上来。她脸上因喜悦而闪耀着明媚的亮光,秀发如风中的柔丝般飘舞。她娇声唤着“相公”,轻盈飘起,一把抱住萧重的脖子送上红唇,紧紧吻住再也不松口。
萧重高兴地接住她,将她紧紧搂抱在胸前。感觉到她浓浓的爱意和欢乐,他心里也充满了喜悦。
而奴儿却像是情动一般,“啵啵”地吻了几下之后,竟把他的两片嘴唇都吸进嘴里,并轻轻咬住。
良久,萧重觉得该干正事了,从鼻子里呜呜出声:“奴儿!你咬着我的嘴唇,我没法给你干活!”
奴儿松了口,用一种腻死人的声音说:“相公,奴儿好爱你!人家真想把你吞进肚里,可又舍不得。”
萧重奇道:“奴儿,你把我吞掉,我会死吗?”
“不会!只是相公以后会变成奴儿的样子,性器官也会反转过去。”
萧重吓了一跳,“要变成女人?那我不干!女人要被蹂躏、生孩子、做家务,我可受不了!”
奴儿用一根纤纤玉指轻轻点着他的胸口,幽幽地说:“人家知道相公的心!等奴儿长大成|人,被蹂躏、生孩子、做家务的事,就让奴儿来承担吧!”
萧重傻了,瞪着她愣了半天才道:“你是说,你真能变成女人?还能生孩子?可你不是人类……难以想象!”
奴儿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