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尽早恢复原来的生活。”
连雨爸爸激动起来,眼里沁出泪花,紧紧抓住萧重的手说:“小萧,谢谢你!我会做的!我早就盼着她回来了!谢谢你!”
萧重心里就像放下一块大石,顿时轻松了。他站起来,弯着腰对连雨爸爸说:“伯伯,我们一起努力!这是咱俩的协定呀!我把她们叫进来吧!”
连雨进门后,眼睛瞅瞅萧重,又瞅瞅她爸爸,想从两人的脸上看出二人说了些什么。可是两个男人都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令她看不出深浅。
之后,萧重围绕着养伤保健谈了一会儿就告辞了,连雨爸爸则把连雨留下来。
第二天早晨,萧重起床后刚要走,连雨回来了。
“我给你带来了早饭。吃完了,我开车送你去学校!”她平静地说。
萧重吃饭的时候,连雨双手托腮默不做声看着他吃。萧重叫她吃,她却说吃过了。
看看萧重吃完,连雨瞅着他似笑非笑地说:“想不到,你竟然把我出卖给了我爸爸!虫儿,你不知道这会伤我的心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想法?要是能够回到过去,我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
萧重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结结巴巴地说:“姐姐,我,我觉得我做的对。”
连雨眼圈红了,悲伤地说:“你就是这样随意地对待别人的感情?难道我真得令你讨厌,要急着赶我走?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救我?”说着,眼泪簌簌而下。
萧重慌了,连忙抓住连雨的手说:“姐姐!你听我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了解你的心,感激你对我的感情,你对我的每一次思念都令我高兴。姐姐!你舍弃了家庭和婚姻来陪我,我一开始是很高兴的,可是后来,我意识到你这样做牺牲太大了,你是舍弃了终生幸福来报答我,令我感到不安!姐姐,你为了我的幸福无私地放弃了自我,我又怎能自私地毁了你的幸福?你幸福了我才心安哪!”
连雨听了他的话,反而抽噎起来,呜咽道:“你既然明白我的心,为什么还不珍惜?原来你早就有了心上人!难怪你总是对我保持距离,不肯接受我!你有未婚妻为什么不早说?等人家一心跟着你了,又把人家抛弃!你让我怎么办?我怎么有脸见过去的人?”
说着,她泪如泉涌,抚面痛哭。
萧重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好,一着急,把她搂到怀里,叫道:“姐姐,你误会我了!你不是要见见我的未婚妻吗?你看!她来了!”
可是连雨只是埋头哭,根本不抬头。
萧重急道:“奴儿!快来哄哄姐姐!”
话音刚落,连雨就觉得自己捧着脸的双手间忽然多出个东西,并且越来越大,把她的手从脸上挤开。她吃了一惊,哭声顿止,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双手间夹着一个小美人。
那小美人只有二尺高,容貌美极,肌肤嫩极,身材纤细,穿一件红色无袖连衣裙,脚踏一双小巧的高跟鞋,就像个波比娃娃。小美人眉目含笑,用娇脆的童声说:“奴儿问姐姐好!”
连雨目瞪口呆,疑似做梦,最后一声抽噎只抽了一半就凝止在喉间。
萧重从连雨手中接过奴儿,放到桌子上,对连雨笑道:“向姐姐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未婚妻奴儿!”
而奴儿则在桌子上向连雨行礼说:“你是相公的姐姐,就是奴儿的姐姐!奴儿以后也会对你好的!”
连雨的嘴张成了O字形,满脸不可思议,惊讶地叫道:“你叫他什么?相公?你叫他相公?”
“是呀!他知道人家不是人类,却还想叫人家做他的奴家,让人家叫他相公。可人家又不能不听他的,就叫他相公了。”奴儿细声细气地说。
连雨愣了半晌,忽然一声欢叫:“啊!你好可爱!”一把抱住奴儿,搂在怀里,在奴儿脸上额上不断地亲吻,还挂着泪珠的慽容顿时变成笑脸。
萧重笑嘻嘻地说:“姐姐,我已经答应奴儿做我的妻子,就要说话算数。我不能耽误了你或者其他女人,给你们带来不幸。”
而连雨似乎没有认真听,只是把奴儿抱来抱去,好像把奴儿当成了会说话的娃娃。
萧重见状收了奴儿,向因为忽然失去小美人而发愣的连雨说:“姐姐听到我的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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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雨眼睛东张西望,嘴里却在说:“我都不怕跟着你出事,你怕什么?你把奴儿藏哪里去了?快拿出来!”
萧重指着自己的脑门子说:“在这里!”
话音一落,奴儿从他脑门探出大半个身体,向连雨摆了摆手,叫了声“姐姐!”笑笑缩了回去。
连雨惊呆了,问:“她是什么?是魔法精灵吗?”
萧重满脸神秘地小声说:“是宇宙生命。我的异能就来自于她!”他抓住连雨的手,认真地说:“姐姐,奴儿的事,是绝对的秘密,对谁也不能说的!一旦暴露了,我们就危险了!”
连雨却狡黠地说:“你再给我抱抱她,我就对谁也不说!”
刚说完,奴儿已经出现在她怀里。
萧重趁机道:“姐姐,你知道吗?要是你为了我,给你的家人带来苦闷,会令我不安的。回到你爸爸身边吧!去追求你的爱情和幸福!我作为你的弟弟会永远守护你的!”
连雨再次呆住,好半天才说:“你是要我把感情藏在心底,忍受痛苦?”
“不是!是为了让你的婚姻完美,不再有遗憾!别忘了,我是你的弟弟哟!”
第六节 井下中伏
就在萧重见到连雨爸爸的第五天,已无大碍的连雨爸爸回太原疗养了,连雨跟着一起去。临走,连雨把车子留给了他。
连雨不在,萧重和奴儿没有了妨碍,天天颠鸾倒凤,乐不思蜀。奴儿仍然是在萧重睡着之后出去收集信息。他们的欢乐一直持续到殷玲回来。
殷玲这一趟去欧洲旅游,逛了十个国家,用了整整一个月时间。她给萧重带了不少礼物,从包装精美的糖果到花花绿绿的服装,看的萧重呵呵直笑。
“玲儿,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你本来就不大吗!”殷玲不以为然地剥开一块糖果塞进他嘴里。
萧重一边在电脑上浏览殷玲和李东珠拍下的大量照片,一边询问殷玲旅行的情况。殷玲则兴奋地为他讲解照片所在国的风土人情和遇到的事情,听得萧重羡慕不已。
殷玲回来以后,不用上班,没有很多事情,除了偶尔给萧重准备饭菜,其他时间都和李东珠在一起,逛商场、炒股票、到处游玩。
十月下旬的一天,天气晴朗,一早,殷玲和李东珠去西山赏枫叶玩了。中午,萧重刚下课,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接过一听,是李东珠。
“萧浑蛋!玲玲出事了!你快来!”李东珠在电话里喊。
萧重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回事?你们在哪里?”
“在西山!你来就知道了!”李东珠说完就挂了电话。
萧重立刻给殷玲和李东珠的手机打电话,可她们的手机都已关掉。萧重不明情况,心中焦急,立刻驱车前往。
殷玲是萧重生活上关系最密切的女人。他和她的关系不像是主仆,倒更像夫妻或情人。殷玲已是他的“心头肉”。
萧重不明白李东珠的话,不知道“来了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猜测可能是遇到了车祸,所以,一接近西山,便东张西望寻找出车祸的地方,而这时,李东珠的电话又来了。
“你继续向西!我们在东灵山!你到了那里再和你联系!”
“到底怎么回事?上东灵山干什么?”
然而,萧重的话还没问完,李东珠便挂断了。再打仍是关机。
萧重感觉不对劲了。这女人在干什么?难道不是车祸?莫非这女人绑架了殷玲,想要勒索赎金?可李东珠与殷玲的关系不像能发生那种事!如果是别人绑架了,叫他去却没说拿钱也不合常理。难道又是一个针对他的阴谋?
东灵山?这地方有些熟悉!萧重一下子想起来。那地方他去过一次,是跟踪高明去的。当时高明还在矿井里设计过什么方案。现在,有人用殷玲为诱饵,把他赚到东灵山,很可能又有了干掉他的阴谋。而这个阴谋不知是不是和高明的设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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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焦急起来,立刻给高明打电话,想询问一下他的设计是给谁搞的,可上课期间,手机都关掉,高明联系不到。
萧重迅速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
殷玲显然落入不知名的敌人手中,生死难料,不知是否能遭到侮辱和折磨。殷玲的异能单一,不像神功会的人可以修习其他异能使自己攻守全面,这使她一旦被遮住眼睛,与普通女子无异,所以他必须尽快去救她。而这个阴谋如果真的利用了高明的设计,那么这一趟很可能十分艰难和凶险。
萧重一边疾驰,一边进行种种设想。
刚接近东灵山,李东珠的电话又来了,果然是指示他到达废弃矿井的。
萧重把车开进山里,顺着曲折的山路到达废弃矿井,停到矿井口附近一个矿渣堆出的平地上。
下车后,萧重向四处打量,想找找附近监视的人。他相信一定有人在暗处观察。可是这周围山峦起伏,一片黄绿,要想在无边的林海中找到监视者何谈容易?萧重观察了片刻放弃了搜索。
他走向矿井洞口。洞口的门敞开着,里面漆黑一片,从地面的痕迹看显然有人进出过。现在,不知名的敌人和他玩起了智力游戏,既不告诉他殷玲在哪里,也不说出他们的要求,似乎在看他的智慧和胆量。
萧重心里雪亮。毫无疑问,敌人正是要他进去。如果他执意离开的话,敌人说不定会用折磨殷玲的办法将他唤回,并且使他不得不进洞里去。既然这样,不如他自己进去,令殷玲少一点痛苦。
萧重站在洞口望着里面,像是在思索,暗地里在呼唤奴儿:“奴儿!你替相公跑一趟吧!进去看看殷玲在不在。”
“好啊!”奴儿回答得十分清爽干脆,可她又担忧地说:“奴儿不在,相公遇到危险怎么办?人家很担心呢!”
萧重安慰道:“敌人离得远。这一会儿时间,不会出事。你快去快回!”
奴儿应了一声,从萧重身上出来,化作一股气流向洞里吹去。
来到洞底,奴儿云团般的身体分成几部分,由极细的丝连着,进入各个巷道。不过十几秒钟时间,就搜索完毕。
“相公!人家看完了!”奴儿飞快地钻进萧重的身体。
“她在不在?”萧重焦急地问。
“相公自己看吧!”奴儿说着,把她经过的像放录像一样回放了一遍。
萧重看到,在奴儿的眼中,漆黑的洞里并不全黑,就像天将黑那样,能模糊看清洞里的情况。只见洞壁洞顶和地面,全是新喷的水泥,已看不到旧墙面和旧地面。地面上有一些杂乱的脚印,好像是不久前留下的。
这个矿井,只有一个出口,地底的五条巷道都是死胡同。在最长那个巷道的尽头,有一个挺大的水泥台子,一个人躺在上面一动不动,靠近一看,是一身牛仔装的李东珠在昏睡。
萧重仔细打量李东珠昏睡的地方。那台子有一张床面大,但要高一些,方方正正的,放在巷道的一侧,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奴儿钻进水泥台子看了一下,里面是空的,没有炸药、电线和其他东西,但台面有翻覆的机关。如果贸然去搬台子上的人,压开平衡叉,台面会翻覆。这东西像是制造麻烦用的。
奴儿还检查了李东珠的身体,没有发现引爆器之类的东西。
萧重不禁有些费思量。到处都是新喷的水泥,显然是要掩盖安放机关陷阱或者炸药的痕迹。机关陷阱不可怕,可怕的是炸约。如果真有炸约的话,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找到并予以销毁几乎不可能。眼前只有李东珠而没有殷玲,说明殷玲被关在别处,或者是被当作另一个阴谋的诱饵。看来这不知名的敌人还留了一手,他要救殷玲的话,还要闯另一关。
萧重望着李东珠的影像沉吟,对到底救不救她有些犹豫。如果救她,就要以身履险,而这个洞里的险况还不得而知。如果不救她,他良心不安,而且怕殷玲有意见。他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先救李东珠。既然先遇到,就优先吧!
他观察着李东珠周围思忖:她周围没有发现引爆装置,要是有的话,就有可能藏在坑洞的其他地方或者由外面的人控制。
在奴儿进洞的一路上,没有发现显露的感应器等物,说明很可能引爆装置是触发式的,而且隐藏的很巧妙。但如果是触发式引爆,不管隐藏得多么巧妙,他脚不沾地、手不碰壁进入,应当可以避免爆炸。
如果是外面人掌握引爆,应当是他走到洞底以后。这个坑洞很长,一般人即便有手电照明,走到头也要二三十分钟,即便只到洞底,也要接近十分钟。因此,五到十分钟可能是外人引爆的时间尺度。只要他能在五分钟内返回,应当可以躲过爆炸。在悬空飞荡的情况下,把李东珠背出来应当用不了五分钟。
觉得自己想清楚了,萧重到车上拿了一个手电筒,照着走下洞口。
萧重下到十几米处,觉得外面监视的人看不到了,立刻射出软晶抓住洞顶飞荡而起,向洞底疾射而去。有奴儿先前的探索,他不必再去摸索,直接飞进李东珠所在的巷道,在水泥台子前停住。
萧重用手电照着仔细观察李东珠的周围,看到除了台子跟前地面上有一些新踏的脚印外,没有其他异样。那些脚印应当是控制李东珠的人不久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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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动李东珠需要脚踏实地,不然,容易造成台面翻覆。而台面翻覆的话,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萧重小心地落在脚印上。
李东珠在无声地昏睡,呼吸细细。这变态妞昏睡的样子倒也颇为秀丽,只是她的性情变得像个男人,令人讨厌。但这变态妞能和殷玲做伴,令殷玲开心而不孤独,也是她的好处。这也是他允许她们在一起的原因。
萧重嘴角噙着笑意送出软晶托住李东珠,想要把她抱起来。可是,刚一用力,变故却突然发生。
只听“咔”的一声,一个东西狠狠夹在萧重的小腿上,痛得他闷哼一声。他急忙用手电照去,只见他的小腿被一个特制的粗壮兽夹紧紧夹住。
那兽夹口就像鲨鱼的大嘴,布满了尖锐的钢刺,而且有特殊装置,夹力极大,在突然之下,夹口的尖刺竟然一下子突破软晶扎进他的肉里,几乎扎到骨头。要不是软晶也在瞬间推出,抗住了巨大的夹力,他的小腿必定会被夹断。
看着兽夹隐藏的地方,萧重懊恼得直骂。
兽夹口一端埋在地下,一端埋在水泥台子墙里。兽夹口张开以后,藏在按照夹口形状挖出的沟槽内,上面盖上了填充物和水泥。兽夹是压力触发型。踏在夹心位置只要超过一定重量就会触发机关。
设计这个圈套的人为了实施和隐藏阴谋,特意建了一个水泥台子并到处喷涂了水泥。为了引他上钩,又在水泥台子上安装了可翻覆的机构,还将脚印留在夹心位置,迫使他不得不落地搬人,并诱使他踩踏别人的脚印。他正是因此而中了埋伏。
那兽夹的夹力极大,用软晶弹簧推也推不开,用软晶棒插进去撬也撬不动,而且钢刺上还有小倒钩,一动,痛得萧重直吸冷气。他一急之下,将夹口一斩三断。
可兽夹一断,他就知道坏了,因为夹板里面藏着一根电线。那电线必定通往引爆装置!他急忙将勾在腿上的夹板拔掉。
几乎在夹板断掉的同时,巷道里发生了惊心动魄的大爆炸。在一连串的巨响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