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能不能做成男人，也许不该叫她出来发泄怒气。他赶快把华欣拉回车里。
出了这段事，后面的行程活跃了许多，众女打开摄像机和相机，争看和评论华欣的英姿。华欣也心情舒畅，谈笑风生。萧重则打开“随身听”自得其乐。难得有时间听听音乐，他在抓紧时间享受。
到达上海时天已经黑了。
萧重对道路不熟，交给殷玲驾驶。殷玲把他们带到一家饭店住下，梳洗后吃过饭，又带他们到外滩去游玩。
外滩的夜景极好，萧重忙不迭地给众女照相、拍录像，忙得不亦乐乎。逛完外滩，又逛南京路，直到下半夜才回饭店休息。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萧重开车送女人们去逛商场。萧重不喜欢逛商店，没有去，和她们约好了集合时间。
看着四女挽着手臂说笑着走了，萧重也发动了车准备离开。这时候，身旁传来一声轻唤：“孪主先生！”
萧重回头一看，是个没见过的清丽女子。
这女子二十多岁的样子，戴着墨镜，秀发齐肩，白衫蓝裤，戴着白手套，穿着轻便旅行鞋，打扮像个司机。
萧重清楚，知道他是孪主的必定是神功会的人，很可能是古昌女子。古昌诸女中苏婀和苏婕不会叫他“孪主先生”，其他人却难说，他说不准眼前的是谁。
正疑惑间，那女子摘下墨镜，微微一笑，眉眼口鼻发生了变化，现出一个蛾眉凤目的娇颜来。
“娱姐？是你？你怎么这身打扮在这里？”萧重惊奇地问。
“我们在忙着搬家。我们的房子被规划拆除，我们无家可归，买些东西准备搬离。刚才我停在前面的路口等绿灯，正好看到你过去，我就跟来了。”苏娱柔和地笑着。她说话时，面容又变了回去。
萧重知道古昌门宗驻地在上海和杭州之间的乡下，那里离城市较远，想不到也被规划了。看来，现在城市化过程相当快，已经影响到静修的异能人。
“娱姐准备搬到哪里去？”
“初步打算到丹霞县。可那里交通不便，还没收拾好，我正害愁呢！”苏娱说着，瞅着四女去的方向，含笑问：“她们是你的女朋友？”
“这个，她们是我的姐妹和同事。娱姐，你要买什么？”
“我要去超市买些用品。孪主要到哪里去？”
“正好我也要去超市买东西，我就跟你去吧！娱姐，不要叫我孪主，我是你小弟，叫名字吧！”
“那好，我叫你阿重吧！”
苏娱上了一辆中型客车领先开出去。
萧重跟着苏娱走了几条街，来到一家超市，将车停在门前停车场，推着购物车走进去。
萧重买的是食品。五个人住两三天，吃得用的需要许多。而要做饭的话，油盐酱醋、鸡鱼肉蛋、米面菜果都要有。
萧重见了副食菜果就拿，几乎把所有种类都拿遍了，购物车装得高高的。
苏娱在买妇女用品和旅行用品，也是装了一车。看到萧重买那么多食品蔬菜，感到奇怪，问：“你买这么多食品干嘛？不在饭店就餐吗？”
萧重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动作，“我住的那个地方好像没有饭店，吃饭要靠自己动手。其实就是有饭店，我们也吃不起，还是要自己做。所以只能多买。”
苏娱更奇怪了，“你们住在哪里呀？上海这里即便在农村，饭店也是很多的！”
萧重小声说：“娱姐，不瞒你说，我们住我自己的房子。那地方在南汇海边，不知娱姐去过那边没有？”
“我没去过那一带。”
萧重和苏娱说着话，来到结算出口，付了款，把购物车推到自己的汽车旁，打开后厢盖准备把东西装进去，可他却望着厢里傻了眼。原来里面已经满了，全是四女的箱包。而这些菜果鱼肉又不能挤。
看到萧重发愁的样子，苏娱拍拍自己的车，“你的东西可以放到我的车上！我给你送去不就行了？”
萧重犹豫道：“那里挺远，让你跑一趟不合适。”
苏娱笑笑说：“我还想参观一下你的家呢！怎么，你怕暴露自己的住处？”
“不是这个意思！娱姐，如果不耽搁你的时间，你又不怕麻烦的话，就请你跑一趟吧！”
“这就对了！我们不应当那么客气！”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娱姐，我看你车上还有地方，我再买些洗漱用品一并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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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苏娱帮萧重选购了两购物车东西，像洗漱用品、洗涤用品、床上用品等等足有七八十种，其中仅洗澡护发润肤的就有十多种，看得萧重发晕。心道，女人真是麻烦啊！
之后，萧重要苏娱带他找个饭店，要请苏娱吃饭。他不担心连雨她们。连雨她们为了能多逛一会儿，连和他一起吃饭都免了，她们在商场里吃。这使萧重有了自由。
苏娱找了家清静的小饭店，选了个僻静的角落，叫了几个菜，两人边吃边聊。
萧重请她讲了神功会近来的情况。得知现在神功会大门派还常常找茬挤兑小门派，却不敢做得太过分，这至少令小门派能够生存下来。
苏娱感激地说：“阿重，全靠你的威慑，我们才能分享到权力，如果没有你，可能我们古昌门已经解散了。”
萧重感慨道：“娱姐，你们得抓紧壮大队伍，不然，永远都要受欺负。何况，娱姐，你这么温柔，像个贤妻良母，别人都不怕你。明年会主就轮到你了。我担心，你上场以后压不住其他门派，他们会欺负你！”
苏娱叹了口气说：“我也担心自己不行。上届门主把门主位置交给我，我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为。说实话，我不想去领导别人，只想退下来过清静日子。要不是苏婕形技没有过关，门主就是她了。其实，除了形技，她当门主还是蛮合适的。要是她当会主，别的门派就不敢欺负我们。只可惜她伤了心，不愿意在古昌门里熬下去。”
“原来是这样！”萧重忽然理解了苏婕。他脑子里一闪，想到问题的根本。“娱姐，你们选门主其实不必只看专项异技的，那往往会漏掉领导人才。再一个，为了门派长远利益，也不必拘泥于过去的传统。如果你确实想退下来的话，何不选一个有能力的人来接班？”
“我真盼望着有人来接替我。可是，选谁呢？这些姐妹都太年轻，她们还担不了重任。我曾经和苏婕说过，她又不肯。现在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呢！”
萧重诚恳地说：“娱姐，如果你确实想让苏婕当的话，就交给我吧！我来替你做她的工作！相信她不会坠了古昌门的名头。”
第七节 相聚鸥园
萧重和苏娱这一餐，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当他赶到集合地点时，连雨等人已经到了，正在东张西望找他。她们每个人都是大包小卷买了一堆。
看到萧重，她们围上来，要萧重打开后箱，把东西拼命往里塞，装不进的，就抱到车里。
这地方不能长时间停车，萧重帮四女装好东西，向后面车上的苏娱做了个跟着走的手势，领先开动。
车开动后，肖梅奇怪地问：“哥！你干嘛向后面的车招手？”
萧重的动作连雨等人都看到了，她们都在疑惑，见肖梅问起，也都竖着耳朵听。
“我雇了一辆车，给你们装吃喝拉撒睡的玩意。到我家来，得满足你们的需要啊！”
肖梅不解地问：“你买了很多吗？怎还用雇一辆车？”
“嘿嘿！多得很！别人都以为我要开妇女用品商店呢！”
一个半小时后，到达赏鸥园。在大门口，萧重把那把怪钥匙交给门卫，让他们确认了他的房主身份，然后说：“我和我的朋友们要在这里住些日子。后面的车，是我的货物，请放行。”
门卫数了数人数放行了。一路上，四女对这里迷人的风光和华丽的建筑赞不绝口，肖梅一个劲问：“哥！你的房子在哪儿？”
萧重笑而不答。他知道，她们和他第一次来一样，憧憬而无奢望。他要给她们个惊喜。
来到院门前，萧重按动电子门锁打开铁艺大门把车开进去。众女下车后，打量着眼前的华丽建筑和优美环境，无不赞叹。
“哥！你的房子在哪儿？” 肖梅在院子里探头探脑，还在寻找她想象中的房子。
萧重嘲笑道：“你眼大漏神啊！这么大的房子也看不见？”
“这座楼是哥的？” 她震惊地问，满脸都是不相信的神色。而连雨殷玲也仿佛呆住了。
萧重轻轻刮了下肖梅的鼻子，得意地说：“怎么样？配得上你们吧？”
肖梅傻傻地望着楼房喃喃道：“好大呀！好漂亮！哥好棒！”
萧重没有理会肖梅，按动指纹锁打开楼门，向诸女做了个请的动作，说：“各位美女，请进！”
等她们都进了门，又说：“看看吧！卧室在楼上，你们自选房间。喂！挂相片的那间除外！”
他最后那句是喊的，因为肖梅已经迫不及待地跑上楼。
连雨和殷玲惊讶地看着屋里的一切，满腹疑问，想问萧重，萧重却出去了。华欣又闭紧了嘴，不说自己曾经来过这里。其实，她对这里并不熟悉。她那一次来，只到过几个房间，而且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
三女见萧重把那女司机领进门，并且请她参观，更惊讶了。
萧重向目光奇怪的连雨三女介绍说：“这位是古昌杂技团的团长娱姐，我们是朋友。今天，她放下自己的事帮我们把东西带过来，我们得谢谢她。”
说完，又向苏娱介绍了三女。然后，领她们参观主楼和侧楼。
三女因为苏娱在，满腹疑问也都压住不问，倒是萧重在领她们参观到瑞华公主的卧室时，指着墙上的照片主动讲起了房子的来历。
正讲着，肖梅喊着“我选好了！我要东面第二间！”闯进门。看到别人都严肃地站在屋里听萧重讲话，并且对她大喊大叫报以责备的目光，不由吐了下小红舌，不好意思说：“在听故事哪！我也听！”
萧重讲完救瑞华公主的经历后说：“这间卧室，要永远留给瑞华公主，就这样保持原状。另外，请你们注意，你们今天听到的这些，不能说给任何人听。知道吗？”
四女很快分好了房间。看着她们满意的笑容，萧重也很高兴。
之后，四女来到露台上，眺望大海。萧重则和苏娱下了楼。
把车里的东西卸下后，苏娱要走，萧重去送她。苏娱望着车窗外的萧重，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阿重，你这间别墅真好！我好羡慕！咱们打个商量，让我们也搬来好不好？我看你那侧楼还有许多房间。”
萧重犹豫道：“我的姐妹同事都是普通人，你不怕她们发现你们的秘密？”
苏娱笑吟吟地说：“你不说我们不说谁还知道？即便看到我们练功也就是练杂技而已。我们就住到新地址选好为止。行吗？”
“行啊！娱姐，和你们住在一起，我是求之不得！你们要是不怕打搅就来吧！而且愿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十分欢迎！”
说这话的时候他在想，能把苏婀等人关在这里也不错，免得她们在社会上惊扰人。不过他却说：“娱姐，你们来，我有一个要求……”
“是不是你要跟我们吃饭？”苏娱笑嘻嘻地打断他。
“是啊！娱姐真聪明！”
“这没问题。既然你同意了，我们明天就搬来！可别让你的姐妹们有意见啊！拜拜！”她笑着开动了车。
苏娱走后，萧重和四女说了杂技团要来住的事。连雨肖梅起先不太高兴，后来在萧重解释和保证下，才消除了顾虑。之后，萧重带四女游览了赏鸥园，又在楼上泳池痛快地畅游了一番。
当四女在泳池里欢快地戏水的时候，萧重却坐到一边的藤椅上默默地看着。那身着五颜六色泳衣的美丽身影令他陶醉，他心里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和满足感。
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吧！这种生活在乡下时可是做梦也想不到的，而现在却成为现实。这不能不感激奴儿。说到底，奴儿才是幸福之源啊！
这天晚上，四女一齐动手，作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由于发现了公主留下的藏在酒窖里的美酒，加上众女的频频相劝，萧重不由得又喝醉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萧重正要带四女去海边玩，忽然门卫来电话，说是有八个女人来，问可否放行。萧重这才想起古昌诸女要来的事，连忙通知放行，又带着四女迎到院门口。
一会儿，两辆中型客车开来，前面开车的正是苏娱。
萧重指挥车子开进院子。车还未停稳，苏婀便跳下车，叫了声“孪哥！”抓住萧重的胳膊又叫又跳，竟是抱怨他有这么好玩的地方没有早些带她来。
看着苏婀与萧重的亲热劲，肖梅不高兴了，想上前去阻拦，却被连雨拉住。
古昌女下车后聚集过来，她们都现出美丽的原相，个个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像是要和连雨四女斗妍比美一般，令连雨等人又吃惊又嫉妒。
萧重看看气氛不对，忙哈哈一笑说：“古昌杂技团各位美女，我和我的姐妹们欢迎各位到来！你们来了，我们就有口福了！我的姐妹们正想向你们学习美丽的诀窍呢！我们也期待着品尝你们的美味佳肴。”
他以姐妹的名义一说，连雨四女自然不好现出敌意，也上前表示欢迎。萧重趁机向双方作了介绍。
苏娱指挥古昌女搬运带来的衣物用品，萧重欲上前帮忙，苏娱拦住他说：“东西不多，我们自己来吧！我看你们像是要出去，你们去吧！中午饭我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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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梅也拉住萧重的胳膊说：“哥！别把人家的东西拿乱了！我们走吧！”说着，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这丫头，连掐人都跟着连雨学！萧重在心里嘟囔了一句。交待苏娱自行安置后，带着四女离开。
他们来到海鸥喧闹的海边，拍照摄像，看海鸥竞翔，在沙滩上玩闹。
正玩在兴头上，忽然，萧重手机响了，一看是谭勇的电话，他连忙接上。
“兄弟，”谭勇嘶哑的声音传来，“又要耽误你休假。出了件大事，要请你去办。你在哪里？”
“谭哥！我在上海南汇。你这事很急吗？”
“十万火急！这样吧，你给我地址，我叫苏婕去接你。”
“好吧！我在赏鸥园十号。”
“那好！苏婕坐直升机去，很快就能到，你赶快准备一下。”
放下电话，萧重看看四女，心里生出一丝歉意。很遗憾，假期结束了，没能和她们好好处几天，也不能送她们回家。多亏古昌女到来，可以让古昌女护送她们回去。
萧重向四女说了有任务要走的事，四女的情绪一落千丈，个个拉下脸来表示失望。肖梅不甘心地叫道：“哥！干嘛非要去？”
萧重捏捏她的脸蛋说：“你哥是政府的人，要听政府的指挥。不去不行的！”又笑嘻嘻地瞅着连雨等人说：“你们不要像丢了钱似的，老涩着脸会变丑的！这一次时间不行，等暑假期间我们再来玩好不好？”
回到小楼，萧重向苏娱等人说了自己马上要走的事，让她们安心住下去，说是一旦住房有问题，请她找伦邦李先生，又给了她伦邦李的电话。
正说着，忽然听到一阵马达的轰鸣声。从窗上看去，只见一架直升机降落在不远处的海滩上，一身飞行衣的苏婕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向这边跑来。
萧重赶快向苏娱说了请她们护送四女回家的事。苏娱满口答应。萧重还没交待完，苏婕已冲进大厅。
苏婕恢复了本来面目，美丽的容颜配上合体的飞行衣显得格外靓丽潇洒。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