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殷玲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萧重清楚,李东珠是离不开殷玲的。如果他们悄悄走了,李东珠必定会对殷玲着恼,令殷玲无法面对。可要是事先被她知道,她必定会闹得他们走不清闲。讨厌的李东珠!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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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想起张君宜的事,问:“君宜给你送衣服说什么没有?”
“没有。见你不在,没有坐下就走了。好像很忧伤。临走,给我道歉,说她的态度不好,请我原谅。”
“是这样?”
萧重觉得应当打个电话和张君宜勾通一下,问问她过节回不回家,便拨了手机,可张君宜的手机却停机了。再打到她的宿舍,也找不到她。萧重没法子,只好让她的同学转告他回家的时间,约她一起走。可她的同学却说张君宜要随同学们一起外出考察,不回家了。萧重只好作罢。
晚饭是在饭店吃的,是殷玲请客,说是要给连雨接风。乖巧的殷玲知道萧重对连雨的感情,听到连雨改姓搬来的事以后,就主动和连雨联系,把连雨约到饭店长谈。而连雨也知道殷玲的情况,自然不敢怠慢。等萧重来到饭店,她们已经谈了很长时间,好得像亲姐妹。
这天晚上,殷玲跟他们一起到香苑住下。两个女人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她们说的兴起,完全顾不上萧重。
萧重觉得听她们说话没有意思,就跑到自己的卧室给华欣、高明、麻竿等人打电话,然后躺到床上给奴儿造点去了。他集中精神快速造点,不久就精神力耗尽睡了过去,以至于连雨殷玲上来给他盖上被子都不知道。
睡到半夜,萧重习惯性地醒来。他已经习惯于半夜再造一次点。不过当他醒来后,却感到不对劲,身体不能动,似乎意识不能支配身体。他连忙把奴儿唤出。
奴儿很快为他接还了身体,说:“相公,你睡着时,有人给你下了沉睡术。”
“这个玲儿!我说过不要给我催眠的,怎么忘了!”萧重嘟囔道。“她是不是又想来偷袭我?”
想着,萧重把软晶探到殷玲的房间,一看,屋里灯亮着,殷玲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额上布满汗珠,眉头紧锁,看表情像是在梦境中挣扎,却又难以醒来。
萧重把软晶变成手掌,拍拍她的脸,摇摇她的肩膀,见她没有醒,就把她翻到侧卧,拍她的背。可她还是没有醒来。
萧重觉得不对劲了。他听人说过,梦魇压身是心脏有问题,只要把身体侧卧就能解除。可殷玲没有心脏问题,而且已经侧卧,不应该这样。再结合自己前面的情况,他觉得这里好像出了问题,连忙把软晶射入连雨的屋子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连雨的屋里雪亮,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墙边,正在用一架摄像机对连雨拍摄,而连雨则赤裸裸地在房间里跳舞。看她面色潮红眼睛微闭的样子,显然受到精神控制。
萧重顿时怒火攻心,立刻将软晶向那男人的脑袋射去。可临到跟前他忽然改了主意,方向一转刺向那人的脊椎,而且软晶一进入立刻强烈制冷。
他看到那男人猛一颤摔倒在地,摄像机也扔了。随即那男人瞪眼鼓腮,用力鼓气,似乎在拼命挣扎,可他的手脚却不听指挥,就像萧重刚才遇到的那样。
这时连雨似乎因为失去异能控制而摔倒了。萧重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扑向连雨的房间。
打开门,只见门边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子,头大面方,相貌英俊,正满脸惊骇地看着他。
这家伙就是胖女人说的偷花贼?愤怒的萧重狠狠地一拳打在那家伙的肚子上,痛得那家伙“嗷”的一叫,脸都白了。
这家伙脊椎神经被冻,短时间动不了。萧重忙把连雨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看到她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样子,似乎还在承受着精神伤害,萧重急忙跑进殷玲的房间。
殷玲已经醒来,正疲惫地靠在床头喘息。萧重心痛地给她擦了把汗,关切地问:“好些了吗?”
殷玲抓住萧重的手,虚弱地说:“谢谢老大。那个人功力好强,我抗衡他的沉睡术用尽了全力。”
“我们过去看看!”萧重横抱起殷玲来到连雨的房间,扶着殷玲蹲下,抓着那个男人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问:“玲儿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殷玲望着那人的脸摇摇头。
“玲儿,你先休息一会儿。等睡醒了,把他知道的事都掏出来!”
萧重说着,把殷玲抱到连雨身边,让两人共枕一枕,给她们盖上被子。殷玲很快就睡着了。
萧重蹲到那男人身边,恶笑道:“你叫什么?跟谁学的灵技?”
那男人头一歪,不理不睬。萧重扳过他的脸,又问:“你用灵技偷花偷了几个?拍录像干什么?”
男人还是不理不睬。
萧重心头恶念升起,骂道:“王八蛋!不想说就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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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那人的脸腮,想要捏开他的嘴,可那人把嘴闭得紧紧的。萧重用软晶钻进他齿间,放粗膨胀,将他的嘴撬开,然后将扔在一边的连雨的内裤拾来,把贴在上面的血淋淋的卫生巾揭下塞进他嘴里,骂道:“妈的!你喜欢偷花,就叫你尝尝花蜜的滋味!”
看到那人瞪眼屏息拼命用舌头往外顶,萧重心里有气,又把他胳膊大筋抽了一下,不想那人竟然痛得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萧重看到摄像机还拍摄,便压下了折磨他的冲动,抓过摄像机将他的面容拍下。想到刚才那人拍的内容,忍不住好奇,便回放来看。
摄像从连雨脱衣开始到裸舞结束,有近十分钟。其中有身段展示和局部特写,萧重没有见过的地方他都拍到了。
王八蛋!让他赚了便宜!萧重恨恨地踏了他一脚。
一个小时后殷玲醒来。她精神恢复了一些。
殷玲来到那人跟前,看了看说:“老大,人家的功力不如他,要控制他还要老大帮忙。”
“怎么帮?”
“要他看着我,还不要他使用异能。”
“这好办!”
萧重说着,将软晶刺入他人中|穴,一拨弄,那人痛醒过来。萧重扒开他的眼皮,让他的瞳仁无处可藏,强使他的眼睛与殷玲相对,又在他眼睛刚要放光时再挑一下他的手筋,使他因痛苦而无法使用异能。
不久,殷玲的异芒射入那人的眼睛,那人老实下来。殷玲拖出那人嘴里的卫生巾,问出了那人的情况。
原来,这人叫巩师,是某战略导弹基地指挥官的警卫员。他受他三姨所派,进军队当兵,又进入基地当上指挥官的警卫员。他曾按照指示用精神异能影响过指挥官,安插了几个人。导弹基地远在西部,每隔一段时间,指挥官就飞回北京与家人相聚,巩师就跟着指挥官往返。他知道香苑住着几位名演员和歌星,便趁到北京之机到这里采花,前后已经玩了四个女人。而他的精神异能却令被迷Jian者身不由己。
萧重又叫殷玲问他三姨的情况,得知他的三姨叫李秀秀,不是异能人,现在也是军人。
萧重觉得这件事涉及到军队,好像很严重,便叫殷玲救助连雨,他将巩师押到谭勇处。谭勇立刻将巩师转到保卫局,派异能人看守。
回到香苑,天已经亮了,连雨已经清醒,在和殷玲说话。萧重听到她俩在说把卫生巾塞进那人口中的事,边说边笑,似乎没有留下受控的后遗症。
萧重见殷玲仍然面容疲惫,便叫她去休息,他陪着连雨说话。
连雨穿了一件长睡衣,靠着床头,脸上带着感激看着坐到身边的萧重,拉住他一只手说:“虫儿,多亏你来得及时。姐姐这一生真不知要被你救多少次呢!”
萧重则把玩着她的手说:“也亏有玲儿,弄清了一些事,还救醒你,不然,你会做噩梦许多天的。”
连雨叹道:“你们有异能多好?可以做个强者。可惜我只能靠你们保护。”
萧重安慰道:“姐姐,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你放心!”他看看连雨的脸色,问:“姐姐能不能想起被控制时的感觉?”
连雨轻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很难受!就像被鬼压身,想动又动不了,明明什么都清楚,就是不能支配自己的身体,可又不由自主地要听那人的指挥,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萧重打开摄像机回放给连雨看。连雨看到自己裸舞的样子,满脸通红,伸手去抢摄像机,还嚷着:“好丢人!快删了它!”
萧重格开她的手,一边躲,一边笑道:“这可是犯罪的证据!我要保存着,审判他的时候也许还用的着呢!”
“不要!不要做证据!快删了它!”抢夺不到的连雨无奈地遮住了羞红的脸。
萧重借机放下摄像机搂着她躺下来。
“姐姐,后天我们开车回我家,见见我姑姑姨妈,然后我带你们去上海玩,好不好?”
“我们?”连雨放开手,警觉地问:“也有殷玲吗?”
“是啊!还有一个人,叫华欣,是我的同事。我也答应她了。”
连雨皱眉道:“华欣?又是一个?你到底还有几个女人?”说着欲推开萧重。
萧重忙搂紧,说:“姐姐,你别想岔了。这个女人又可怜又可敬的!”于是,把他和华欣在一起的经历说了一遍。
连雨听到华欣向萧重献身而萧重不受最后惨遭蹂躏的经过,满是同情,但她却捏着萧重腰上的软肉威胁道:“我是你姐姐,就算是你的家长。咱先说好了,你有多少女朋友我不管,但是将来你要结婚,不管同哪个女人,都要征得我同意!我要给你把关!”
萧重嘻嘻笑道:“姐姐,你还真厉害呀!要是我娶姐姐你呢?”
连雨神情一变,呆了半晌才说:“那也要我同意。可是,我才不要嫁给你呢!我是你姐姐,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
连雨没有说话,却又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看着连雨的神色,萧重忽然明白了。原来连雨是在躲避感情冲突!她显然是在所喜欢的两个男人中保持中立。虽然她割断了同林盛的关系,但在感情上却要给他一个交代。她在用这种方式完成她曾经对林盛做出的承诺!
萧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轻薄行为很不妥。
姐姐?真的是姐姐了?是的!真的是姐姐了!
他感到有些心痛,愣了一会儿才说:“姐姐,我尊重你的决定!”说着,把手臂从连雨身上挪开。
萧重感觉到连雨松了一口气,却没有看到她眼睛里闪过的失望之色。
第五节 携美回乡
五一节早上天未亮,萧重开着连雨的白色轿车带着连雨和殷玲上了路,开始了她们的南行之旅。
萧重先到医学院门前接华欣。
华欣已经等在学校门口。她穿了一身浅色旅行装,带了一个衣箱。看到随萧重下车的还有两个女人,华欣很吃惊,可她听了萧重的介绍后,立刻现出灿烂的笑容和二女握手寒暄。
连雨的名字华欣早已知道,萧重为连雨出生入死的事她都了解。看到连雨的气质和美貌,她才觉得萧重的冒险值得。
殷玲的名字华欣是第一次听到,但她知道萧重住在一个神秘女人家里,现在她才知道,眼前这个美女就是那个神秘女人,而萧重在介绍殷玲时竟用了一个令她吃惊的词——他的“私人秘书”。
华欣瘦了些,举止轻缓文雅,言谈不再高声,像是变了一个人,但她微蹙的眉尖似乎还留有被伤害的阴影。
华欣的事连殷二女都知道,对她的遭遇很同情,没有把她看成感情上的竞争者,对她的同游也很欢迎。华欣上车后,三女在后面嘀嘀咕咕说话,很快就融洽得像老朋友。
天亮了,三个女人在车上悉悉索索吃起东西。萧重不吃,把车子开得飞快,想在天黑前赶到丹霞。
她们吃完,又在说话。萧重对女人说的穿衣打扮买东西砍价之类的事没有兴趣,又不想开车内音乐影响她们说话,就把华欣的“随身听”要来,用耳机堵住耳朵。
他从后视镜看到,不知连雨说了什么,殷玲华欣一人抓住她一条胳膊格格直笑,一边笑一边看他,笑得前仰后合。
萧重莫名其妙,摘下耳机问:“干什么这么高兴?说给我听听。”
华欣在他身后说:“我们在说蜂王浆,你不要听!”说完又把耳机给他戴上。
萧重越发好奇,摘下耳机道:“蜂王浆有什么不能听?我还吃过呢!酸唧唧的,不好吃!”
三女你看我,我看你,脸抽动着拼命忍笑,最后忍不住一起捧腹大笑。
萧重更是不明白,叫道:“我说错了吗?蜂王浆就是酸唧唧的嘛!不如花蜜好吃!”
这一下,三女更是笑得捶胸跌足喘不过气来,一个个侧倒压在一起。
华欣擦着笑出的眼泪敲着他的椅背,边笑边叫:“你说得没错!我们说的是另一种蜂王浆。你肯定没吃过!”说完又笑。
萧重一听赶快闭了嘴。这样的话肯定不是好话,还是少插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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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笑了很久才抚胸擦泪平息下来。连雨叫萧重在高速路一个服务区停车,和华欣下去解手,萧重趁机追问殷玲笑的原因。
殷玲忍着笑说:“你姐姐奇怪你干嘛把我们的经血比做花蜜。她说如果经血是花蜜,那么白带不就是蜂王浆?华欣问我们有没有出产过蜂王浆,还说她的产量高。大家忍不住就笑。”
萧重也觉得好笑,他傻傻的竟然说起蜂王浆的滋味,给她们添了笑料。
下午,他们赶到丹霞。现在,从省城到丹霞有了高速路,便捷许多。这一段路,萧重跑了不到三个小时。
车子一开进姨妈家胡同,就看到肖梅站在院门外等着,红衣红裙,显得十分靓丽。
肖梅眼尖,一眼看出是萧重在开车,惊喜地叫了声“哥!”就迎过来,可是走了几步又跑回去,对着院子喊:“妈!哥回来啦!”
萧重停下车,笑嘻嘻地看着她说:“丫头,你好像长高了。”
肖梅却两手揪着裙摆,两脚摆成丁字,歪着脑袋问:“哥,这样好看吗?”
“好看!像个小红孩!”说着,萧重下了车,把她搂到胸前,爱怜地拍拍她的后背。
肖梅则抱住萧重的腰,在他腮上亲了一下。看到连雨等人下车后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叫了声“连姐!”又抱住了连雨。
萧重在后面咳嗽一声,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现在,她不是你连姐了,你要叫大姐!”
“她本来就是大姐嘛!”肖梅一句话把萧重后面想要逗她的话噎了回去。
看到肖梅仍然抱着连雨不松手,萧重揪揪她的马尾辫说:“小妹,你想抱你大姐等晚上睡觉也不迟。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姐姐。”
刚说完,看到姨妈带着围裙走出院门,萧重忙迎上去叫了声“姨妈!”
萧重一叫,三女跟着叫,叫得姨妈眉开眼笑。看到姨妈询问的目光,萧重忙把三女介绍了一遍。
听到连雨改姓,肖梅才明白“大姐”的意思。
一行人拿着一包包的礼品进了院子。萧重给姨妈肖梅买的是补品和特色糕点,连雨给姨妈肖梅送的是服装,殷玲给她们送的是化妆品。华欣是同事身份,不必送什么,也没有准备,但看到别人拿出礼物而自己空手不免有些尴尬。萧重见状,把给肖梅准备的一套影碟说成是华欣的礼物。肖梅很高兴,也令华欣感激不已。
一行人坐下后,姨妈开始询问连雨的情况,因为连雨好长时间没有音讯,而且萧重曾经交待过不接连雨的电话,她想弄清到底怎么回事。
萧重连雨各自讲了经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