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归来之盛宠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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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归来之盛宠萌妃-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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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吃这个啊?”姚景语虽然嘴上好奇,但手上已经按照宋珏的吩咐将药丸放进嘴里咽了下去,不管什么原因,宋珏总不会害她就是了!

    宋珏见她如此信任他,二话不说就将人搂到了怀里,手上力气用的很大,只轻描淡写地回应道:“为了以防万一!”

    如果,关于前世的那场误会,他所有的猜测都没有错的话,那么这一世,哪怕再有一个西贝货,他也不会将人认错!

    话说宋衍这边,心口憋着股怒气就径自去了悦仙宫,彼时,杨缨赶紧着人迎了上来,一面吩咐宫女去准备茶点一面上前挽住了宋衍的胳膊,眉目之间充斥着关怀却又不失小女儿家的一股娇气:“皇上,您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今日是给端平县主选夫婿吗?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宋衍原本见到她脸色缓和了几分,可杨缨的话一问出口他就是怒哼一声,脸色阴沉比之刚刚有过之无不及,一把将她的胳膊拂开,径自走到上首坐了下来,胸口起伏道:“此事不提也罢!什么福星?什么天赐良缘?朕就不信朕堂堂的天子之身真龙之气还能被那等妖魔邪祟给缠上了!”

    怎么可能那么巧刚好那姚家女的天赐良缘就是珏儿?要说这里面没有问题,宋衍是一万分都不相信的!

    偏偏这时候,外头禀报的声音还冲着宋衍的怒气顶头迎了上来:“皇上,清虚道长在外求见!”

    “让他滚!”宋衍怒喝一声,很明显这会儿是迁怒到了清虚道长的身上。他能宠信他,但是却容不得他欺骗自己。不得不说,上了年纪之后,宋衍的疑心越发深重,饶是最亲近的人一旦拂到了他的逆鳞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杨缨就赶紧转身端了杯热茶过来:“皇上,您可莫气着自己的身子!要臣妾说,那端平县主能得您亲自指婚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哪用得着这般大费周章的?您就是给她随意指一个贩夫走卒,那也是她的福气!”

    宋衍抿了口茶,然后抬起眸子怔怔地盯着杨缨,就在杨缨心里拿不准他的心思暗自担心琢磨时,他忽然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拉着杨缨坐到了身旁,将人搂在怀里柔声道:“还是缨儿懂事!”

    杨缨的话很显然他是听在了耳里,给姚景语指一个贩夫走卒倒不至于,但是人必须早些定下,当然绝不可能是宋珏!

    只不过宋衍还没来得及下还姚景语定下人选,就已经病倒在了床上,彼时,他整个人浑身发虚,身体里就跟有千万只虫蚁啃噬一样,不仅太医束手无策,就连往常能让他打起精神的金玉丹也失了作用,最后问清虚道长,还是那句话,西北方向的阴煞戾气渐浓,而紫微星则逐渐黯淡,已经隐隐有被吞噬之势。若是再拖下去,只怕就要闯下大祸了!

    而这边厢宸王府里,宋珏背手站在书房窗前,听得宫里传来的消息,他冷笑一声:“既然那老头子自己找死,本王也就不用和他客气。等他什么时候愿意赐婚了,再将金玉丹给他!”

    金玉丹有两种,二者外观相同且皆是无味,但掺杂了象谷花的那种是令人上了瘾就摆脱不了的,也正是宋衍平日里使用的那种。而这几日,清虚道长奉上的“金玉丹”不过就是另一种普通药丸,宋衍坚持不了多久!

    果不其然,赐婚圣旨仅仅过了两日就匆忙到了宸王府和姚国公府里,婚期定在了八月初六,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彼时,宋珏接了圣旨后,却只是随意往桌上一扔,林振上前问道:“王爷,是否现在就让宫里那边安排将逸安王府的事情透漏出去?”

    宋珏点头,又补充道:“吩咐下去,让人守着通往北元的大小要道,宋彻既然敢孤身带着那女人进京,定然早就做了准备,这次本王要好好地会他一会!”

    另一边,宋衍虽然打心眼里不愿意赐婚姚景语和宋珏,但无法否认的是,圣旨下了之后之后他的身子的确是很快就好了起来,为此,他还曾怀疑是否是宋珏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子买通了他身边的人做了什么手脚,直到清虚道长在赐婚那日的傍晚算出了那阴煞的生辰八字以及她现在的位置……

    人在逸安王府,而这生辰八字……阴年阴月阴日阴时?

    这种生辰八字,宋衍印象十分深刻,在他的记忆里只有一个人曾经有过……可是她不是早在当年就死在了椒房殿里的那场大火里了吗?

    若真的是她——

    “早年命格贵重,福运无双,有帮夫之相。然命里注定孤鸾寡宿,无可破解。届天命之年,戾气大增,刑父克母,刑夫克子,六亲家畜,无一幸免。”这卦象倒是其准无比——

    凌素素一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女,当年若非是娶了凌家的这位掌上明珠,他根本就不可能力压宋彻一登高位。而且,凌家一家包括她自己的一双儿女最后都死于非命,就连他这个夫君,当年被丧失了理智的她捅了一刀,都差点命归黄泉。这种女人,可不正是克着他的天煞孤星么?

    原来她竟然还活着,而且居然又和宋彻搅合到了一起!这一回京城就克得他差点丢了半条命!

    宋衍背在身后的双手渐渐握起,这个贱女人,天堂有路不走,却偏偏要闯到地狱里来!

    半夜时分,已经熟睡的百姓都清清楚楚地听到街头一阵阵刀剑铠甲跑动的声音,而宋彻得到消息的时候,逸安王府已经被御林军重重包围了起来,府里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兄弟二人时隔多年之后,再次背手相对而立。

    出乎意料的是,宋彻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是一派从容地拱拳问道:“不知皇兄这大半夜的光临臣弟的寒舍,有何指教?”

    宋衍冷哼一声,根本就不和他绕弯子,直接便挑着眉道:“朕接到密报,你这府里藏了逆贼,意欲谋反!”

    “哈哈哈——!”宋彻就跟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仰头笑了起来,谋反?他眯了眯眸子,“皇兄,若是臣弟真的准备谋反,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在皇位上待了这么多年?”

    诚然这个时候宋彻是在拖延时间,但这句话他憋在心里几十年了,哪怕就是当初父皇对他宠爱有加,他都没想过要争这个皇位,他志不在天下,只愿做周游于山水之间的闲云野鹤,但宋衍,他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逼他陷害他?

    “简直是大言不惭!”宋衍甩了袖子驳斥道。宋彻能动摇他的皇位?若非当年父皇偏心,他什么都不是!

    “皇上,没有找到人!”御林军统领前来禀报,逸安王府里被翻了个遍,可是除了丫鬟婆子,根本就没有宋衍想找的女人。

    宋彻笑着耸了耸肩,而宋衍则是紧紧地抿起了唇,半晌,道:“将逸安王押走!”

    清虚道长算的不会有错,那女人肯定还活着,原先她的心上人就是宋彻,只没想到这十几年居然诈死又与他媾和到了一起……他就不信严刑拷打之下还不能让宋彻说出她的下落!

    彼时,从南越通往北元的一条隐蔽小道上,一伙鬼面人正在护着一脸毫不起眼的马车极速奔驰。

    “吁——!”马车突然被叫停,凌素素掀帘看了过去,透着火把的光,但见对面一群骑着高头大马脸上覆着面具的人横成一排挡住了去路,其中为首的那人更是一身极其张狂的深紫色绣大朵曼陀罗花的长袍,脸上覆着一张与众不同的精致金丝面具……

    隔着面具,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一股凛冽的杀气,那等睥睨傲然之势,使得凌素素不由自主地抬手抓紧了门框。

    鬼面人向来感觉敏锐,一眼就认出了那些人衣服上面的纹饰是近年来在江湖里声名大噪的夜杀,领头的那人……如无意外,应当便是他们的首领。虽然对方只有寥寥十几人,但绝对不是什么善与之辈,况且他们的人也不多,这会儿离得云阳城也不是很远,若是放消息让人来接应难免会引起城里守军的注意。

    于是,为首的鬼面人驱马往前几步,拱拳道:“不知阁下拦下我们有何指教?在下等着急赶路,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阁下海涵,且先放我们一马,日后有机会我家主子必会亲自登门!”

    他们对上这伙人未必能讨得了好,眼下,还是能息事宁人便不要把事情闹大。

    然而宋珏此行的目的原本就是凌素素——

    面具下,他缓缓勾起唇,直接一言不发地便抽出了腰间软剑,鬼面人警备,双方拔剑对峙,彼时,一片尘土扬起,宋珏率先从马上点地而起,朝鬼面人杀了过去……

    宋衍将宋彻带回去之后,关在了宫里的秘牢中,并且亲自坐镇连夜审问,只是宋彻也算是硬汉一条,哪怕十八般酷刑都上了硬是咬着牙连吭都不吭一声。

    从刑架上被扔下来后,宋彻抽搐着身子匍匐在地上,宋衍缓慢地踱着步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道:“宋彻,你且安安稳稳地坐你的逸安王该有多好?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不要碰,不管是朕的皇位还是那个女人,哪怕朕视她如粪土将她弃如蔽履,也不是你能碰的!”

    “呵呵呵——!”宋彻的笑声凄厉而又嘶哑,他单手撑着地歪歪倒倒地晃着身子站了起来,抬手一把擦掉嘴角的血迹,一字一句道:“宋衍,你配不上她!”

    宋衍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但你无法否认,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朕才是最后的赢家!你心心念念的那个蠢女人,她爱上了朕,所以为了朕让凌家摆脱中立,帮着朕安安稳稳地坐上了皇位!”

    宋彻双手握拳,额角青筋直跳:“宋衍,今日只有你我两人,我要问你一句实话,当年父皇突然驾崩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宋彻想过很多,若是传位诏书上写的真是宋衍的名字,为何父皇会秘密将紫衣卫交给他?更何况,当年父皇身体硬朗,不见任何伤病,怎么会突然暴毙?宋彻是一直不愿意往这个方面想,他不愿意相信自己从小敬仰着的大皇兄会是个弑父夺位的乱臣贼子!

    宋衍冷冷地勾起了唇,最后背过身绷着脸凉凉道:“朕一直想不明白,同是一个母亲生的,朕才是嫡长子,为何父皇会越过朕打算传位与你?你好武斗狠,整日里沉沦儿女情长,论起杀伐果断,论起治国谋略,你有哪里比得上朕?南越需要的是一个开疆拓土的伟大君王,而不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守成之君!父皇老眼昏花,朕只不过是让所有的事情回到他应有的轨道上来罢了!”

    “你,你——”宋彻攥着拳头就满脸愤恨地扑了过来,只他受伤过重,宋衍只是稍稍一让,他就一头栽到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宋衍出了牢房,半晌,步伐微顿:“朕再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你最好将那个女人的下落说出来!”

    宋彻趴在地上,仰头望着他决绝的背影,笑得诡异而又凄惨。

    只不过宋衍并没有等到翌日审问的时候,天色将亮之际,就有人匆忙赶来悦仙宫门口求见。

    何公公听到那人禀来的消息之后,也是不由得脸色大变,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就使了守夜的宫女进去通禀。

    彼时,宋衍怒气汹汹地赶到秘牢之时,守牢的侍卫皆被一剑封喉,而原本关押宋彻的牢房里早已人去楼空。

    “岂有此理!人到哪去了?”宋衍怒不可遏地咆哮道,这等隐蔽的地方非他自己及身边心腹根本就无人知晓,宋彻伤得那么重,怎么就突然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而且那些被一刀毙命的人……。居然有人胆大包天劫囚劫到宫里来了?

    宋衍一怒之下就下令全城戒严,然后将姚行之以及九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全都召进了宫。

    彼时,姚景语正好应周雯的邀约在东盛茶楼饮茶,突然外头就传来一阵吵闹声,静香去外面打听了一圈,进来禀道:“是御林军在城里搜查逃犯呢!听说还有不少人带了士兵沿着四面八方追了出去,国公爷也在其中。”

    静香话音刚落,进东盛茶楼搜查的士兵已经闯进了包厢,为首的那个似乎是认识姚景语,就先上前一步拱手致歉道:“姚七小姐,在下奉皇命搜查逃犯,这便冒犯了!”

    姚景语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拉着周雯等人退到了一旁:“您请!”

    包厢里的情景其实一目了然,但那些兵士还是拿着剑到处捅了捅,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都未曾放过。

    待人走了之后周雯就努努嘴:“也不知是什么重要的犯人?我听丫头们说昨儿晚上就有一大批御林军出动了呢!”

    姚景语笑了笑,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大约也知道这应当是宋珏一手弄出来的……

    未及她深想,周雯就挥了挥手:“算了算了,管他什么人呢?反正和咱们没关系!”

    然后又过来挽住姚景语的胳膊,拉着她除了东盛茶楼边走边道:“小语姐姐,你说咱们是先去云霓坊好还是先去丽宝阁?”

    自从知道了姚景语和宋珏被赐婚的消息,除了两位当事人,只怕最高兴的就是周雯了。这样一来,以后她嫁给了宋瑀的话,姚景语岂不就成了她的嫂子?看多了妯娌之间尔虞我诈的戏码,周雯对自己未来的嫂子是姚景语这件事非常满意!

    坐着马车去云霓坊的这一路上,周雯一直兴奋不已地唧唧喳喳个不停,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说,姚景语在听,但是她就是乐此不疲。

    彼时,云霓坊的伙计一见到门口停下的马车挂着的国公府的牌子,立马就小跑着进了店里说是有贵客来了。掌柜的哪敢怠慢,赶紧就吩咐人去沏上店里最好的茶,自己则忙不迭地出来迎客,然后又将府里最好的布料和样式最新颖的成衣拿了出来推荐。

    周雯一眼就看中了一件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姚景语肤色白皙个头又高挑,穿上这件水红色的锦衣肯定是很好看,拿在手上给姚景语比划还不够,一个劲地催促着她穿上身试试。

    掌柜的一见这两人就知道肯定是有钱的大主顾,因此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就忙上前道:“两位姑娘,里面有专门用来换衣裳的厢房,小的让人带您进去?”

    “去嘛去嘛!”周雯撒娇。

    姚景语扑哧笑出了声,最后推辞不过,就跟着小二去了后头的厢房。

    静香和妙菱二人守在外头,姚景语正抬手准备解下胸侧的衣带,忽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响动。她本能地转过身去,面上一愕,只见房里一处多宝格自动拉了开来……

    “真的很好看!”彼时,姚景语换了衣裳出来后,周雯左右绕着她转了个圈,只觉得这衣裳穿在姚景语身上瞬间就多了份烟火气息,不似刚刚被挂在外头那般死气沉沉。

    姚景语笑了起来,就扭头吩咐静香:“买下来吧!”

    两人在云霓坊买了不少布匹,然后又去丽宝阁狠狠扫荡了一次,各自回府的时候,坐在马车里,静香张了张嘴,踌躇许久,最终还是开口问道:“小姐,刚刚在云霓坊换衣裳的时候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姚景语愣了一愣,但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并未被人察觉,随后她慢腾腾地端起手边的茶低头啜了口,就如往常一样笑道:“哪有什么动静啊?你是不是听岔了?”

    “就是!我就说姐姐肯定是听错了,她非说您在换衣裳的时候屋子里有响动,分明就是疑神疑鬼的嘛!”妙菱撅着嘴道。

    静香没再多问,但莫名地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看着静香似信非信的样子,姚景语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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