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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杀子栽赃()
明明中午出去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可傍晚回来的时候却是口吐白沫、人事不知了!眼下大夫已经在里面两个多时辰了,但还是没有半分准信传出来。
这叫苏氏怎么能不担心?
魏志祥今日是不在家,否则是绝不会轻易让魏生津带着人出门的,可现在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责备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了。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苏氏顾不得听丫鬟的禀报,直接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去,魏志祥也抬脚跟在了后头。
“津儿,你怎么样了?”见魏生津已经睁开了双眼,苏氏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哭叫了起来。
魏生津眼下一片乌青,脸上也是青白交错,且像是堵着嗓子气息薄弱,唇瓣蠕动却难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魏志祥到底冷静一些,目带悲痛地看了魏生津一眼,便转过来沉声问向须发皆白的孙大夫。
孙大夫已经行医五十多年,医术高明,是以魏志祥对他还是抱有很大期望的。
“哎——!”孙大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无奈道,“魏大人,请恕老夫无能,你们还是……尽快和公子话别吧!”
“不可能,你这个庸医!”苏氏一听魏生津没救了,尖叫一声就扑了过来要上去厮打,脸上一片厉色宛如索命的厉鬼一样。
一旁的丫鬟回过神来,赶紧一边拉着她一边好言相劝。
孙大夫不悦地蹙了蹙眉,他行医多年自是不喜旁人怀疑他的医术,可顾及着苏氏爱子心切,他也就没有多加计较。
往后退了一步,稍稍弓背对着魏志祥不卑不亢地禀道:“魏大人,贵公子长期服食逍遥散,身体里早已埋下了祸根。就算没有今日受伤一事,出事也是早晚的事。”
“你胡说,你胡说!”苏氏被两个丫鬟拉得脱不了身,一双脚不停地往前扑腾想要去踢孙大夫,嘶叫怒吼的全然没了一点往日里的贵妇形象,她泪眼汪汪地转向魏志祥道,“老爷,我们去请别的大夫,去请别的大夫!”
魏志祥的眉心已经拧成了一团,孙大夫是青州城第一名医,又曾是太医院院首,医术是得过当今圣上金口称赞的,若是连他都……
苏氏见魏志祥没有反应,便不死心地继续嘶叫着,急怒之下一个踉跄就倒在了丫鬟的臂弯里。
魏志祥眼下哪里管得上她,直接挥挥手让丫鬟将她搀了下去请府医给她看看。
“爹,爹……”魏生津气若游丝的声音传了过来。
魏志祥赶紧大步上前,坐在床沿上握住了他费力想要抬起来的手。
“爹,杀……帮我……帮我杀了潘景语……”魏生津翻着白眼,身体还在痛苦地抽搐着,苍白的脸上却满是恨意和不甘。
魏志祥紧紧握住他的手,一寸一寸地抬起眼皮,咬着牙道:“你放心,爹不会放过她的!”
再次扭头问向孙大夫,语气出其地平静:“真的没救了?”
孙大夫抚着胡须再次肯定地摇头,沉吟道:“若是今日出事之前贵公子没有服过逍遥散倒是能救回来,可眼下,也就一两个时辰了。”
说穿了,今日胸口的伤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坏就坏在魏生津在被打之前又服用了逍遥散,一番受伤使得体内积攒过量的逍遥散之毒提前发作了!
看着魏生津浑身抽搐、痛苦不已的样子,魏志祥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幽黑深沉得让人害怕,左手缓慢上移到魏生津的脖颈之上,倏地用力成爪,捏住了魏生津脆弱的脖子:“津儿,爹不忍心再看着你继续受苦了。”
魏生津的瞳孔陡地放大,眼中惊现一抹不敢置信之色,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去掰开那张如铁钳般禁锢着他呼吸的大掌。
“你放心,爹一定会让潘景语给你偿命的!你……安心地去吧!”说着,双眼眯了起来,瞳孔无神而又凶狠地平视着前方,手下猛地一扭,“咔嚓”一声,魏生津的脑袋就耷拉了下来死不瞑目。
孙大夫没想到魏志祥居然会毫不犹豫地结束了自己亲儿子的性命,饶是做御医的时候见惯了大风大浪,还是被猛然吓得脸色一变。
“孙大夫,你记住,我儿是被人打死的,他从来都没有服用过逍遥散!”魏志祥平静地抬手阖上魏生津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得异常清晰。
“这,这……”孙大夫双手微微颤抖,他被魏志祥冷静的模样吓到了,可是常年积累的医德还是让他犹疑了起来。
魏志祥却不管他,只是抿着唇幽幽道:“你在朝中多年,也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莫忘了你还有妻儿子孙!”
孙大夫眼中倏地一紧,张了张嘴,终究是无可奈何地点头应下。
。
而另一边潘景语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她将静香和妙菱带回府之后就将人安置在了自己身边伺候。
老夫人那边让慧竹过去打了声招呼,也没有什么反对之声。
听到魏生津突然过世的消息已经是翌日早上的事了。
“于凌霄被人抓了?”潘景语骤然听到静香禀来的消息,眉心狠狠一跳,手中的茶碗倏地滑落了下去。
慧竹见状赶忙上前弯下身子替她擦起了裙子上的水渍,担忧地抬头问道:“小姐,有没有烫着?”
潘景语蹙着眉头,随意摆了摆手让她退到一边。
静香脸色有些难看地点点头:“刚刚永安悄悄过来递的消息,说是巡府公子昨晚上没了,是被于公子打死的。天还没亮,官兵就去于家拿人了。”
她的眉宇之间难掩愧疚之色,若不是因为她们,那个魏公子也不会好端端地和潘景语他们打起来,更不会有这桩事了!
潘景语强压住心中的慌乱,将事情快速地在脑中过了一遍——
魏生津平日里身强力壮的,又不是纸糊的人儿,昨日于凌霄那一脚她看在眼里,绝不至于重到能取了他性命的地步。但魏家就算是要为魏生津出头,也绝不会拿他的性命开玩笑。
这中间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潘景语梭然起身,往内屋走去:“慧竹,将我平日里出去穿的男装拿过来。”
不管到底是不是有猫腻,她必须得亲自出去一趟。
035 被判处斩()
慧竹不敢耽搁,赶忙将衣裳拿了出来,和静香妙菱一起帮她换上。
潘景语快速地拆掉头上的发髻,想了下,吩咐道:“慧竹、静香、妙菱,你们三人都留下,若是府里有什么动静随时注意着些,回头禀报与我。”
魏家不可能不知道她是和于凌霄一起的,然而现在只抓了于凌霄一人,恐怕还留有什么后手。
“是!”慧竹谨慎地点点头,“小姐,你要小心一些。”
潘景语轻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她一路上也没多加遮掩,直接便从后门出去往巡抚衙门奔去。
赶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到的时候一路上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正在往回走,嘴里谈着的无一不是于凌霄和魏生津的事情。
永安还在衙门附近焦急地徘徊,不时地朝里面张望一眼,一看到潘景语,立马红着眼睛奔了过来,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小姐,于公子……于公子他认罪了!刚刚当堂宣判了三日后在菜市口处斩,现在人已经被关进大牢了。”
潘景语心中一突,眉头狠狠地拧在了一起,沉声道:“可当堂验尸了?”
永安摇摇头:“不过,魏生津确实是死了,医治魏生津的那个孙大夫也亲口说魏生津是伤重而亡。昨天又有不少人看到于公子对魏生津动了手,所以……”
潘景语不由得直了直脊背,脸上表情更沉了一分——
于凌霄那个傻子,肯定是怕事情深入追究连累到她,这才这么快就认罪了!
她眯了眯眼,抬手摸上了放在腰间的那块令牌,问向永安:“你可会骑马?”
永安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潘景语没有丝毫犹豫,立即抽出腰间的令牌递给永安,镇定道:“你立刻取一匹快马赶去凉州城,然后拿着这块令牌去找凉州大营的焦远胜将军,务必请他来一趟青州城!”
不管于凌霄是不是认罪了,潘景语都不相信魏生津是死在那一脚之下。她前世是特警武术指导教官,除了学习武术招式,对于人体架构多少有一些了解,招式会不会致命还是不会看错的!
但青州城可以说是魏志祥的天下,若想替于凌霄翻案,必定得找个能压得住他的人!
永安双手将令牌接了过来,盛满稚气的脸上笃定保证道:“小姐放心,奴才一定会把人请来的。”
说罢,与潘景语告辞后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永安的身影走远,潘景语捏了捏拳,转身朝着大牢而去。
远远地,就看到于凌霄的爹娘和于凌薇三人在大牢门口苦苦央求着衙役。但那些衙役面无表情地守着门口丝毫不为所动,于父悄悄塞的银子也被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
最后苦求无果,衙役甚至不耐烦地开始推搡赶人,三人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转身离开。
看着于父于母满脸悲痛的样子,潘景语心里一阵愧疚——
魏生津自始至终都是在找她的麻烦,于凌霄完全是被她连累了!
深吸了一口气,潘景语抬脚走到三人面前,微微颔首,道:“伯父、伯母。”
于父愁眉苦脸地打量了潘景语一番,沉吟道:“公子,你是——?”
不待潘景语开口,于凌薇上前一步抢先答道:“爹、娘,这是大哥的朋友。”
于凌霄和潘景语私下结交的事情只有于凌薇知道,于父于母并不知情。
于父一听,双眼似有亮光闪过,拉住了潘景语的袖子,也顾不上是不是病急乱投医了,急切道:“公子,你既是凌霄的朋友,一定要想法子救救他,哪怕就是让我们见他一面也好啊!”
说着说着,忍不住抬起袖子抹了抹双眼,于母也跟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
于凌霄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要是真的救不回来,他们老于家也算是没了!
潘景语张了张嘴,本想出言安慰几句,最后却喉中酸涩,只能点头:“伯父伯母放心,凌霄的事我一定不会置之不顾的!”
“好,好,那老夫就在此先谢过公子了!”于父激动地抓着她的衣袖,就差要跪下来感谢了。
于凌薇抿着唇站在一旁,垂了垂眸子,快速地敛去了眸中的波澜,道:“爹、娘,你们先行回去吧!女儿还有事情要和这位公子商量。”
于父和于母今日先是一番惊吓,后来又匆匆忙忙为了于凌霄的事情上下打点劳心劳神,也是累得不轻。
“凌薇,若是公子有什么需要的,你第一时间便回来告诉我们。”于父疲惫地吩咐了一声。
于家就两个孩子,于凌薇是自小跟着于凌霄一起培养的,生意场上的能力不比他差,把事情交给于凌薇他也放心。
“我知道这件事情和你有关!”人都走远了之后,于凌薇眼神不善地看着潘景语沉声道。
潘景语侧目看向她,拧着眉盯了她好一会儿,淡淡道:“的确和我有关系,但你大哥并没有杀人!”
于凌薇似嘲讽般轻嗤了一声,尽量压抑着心中即将喷薄的怒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低吼道:“那又怎样?他自己都已经认罪了,而且三天后就要处斩了!你能把人救回来不成?!”
于凌薇说着就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双眼也开始泛红——
她就知道大哥和潘景语在一起肯定会出事!
以前只担心着于凌霄会喜欢上潘景语不可自拔,可没想到这次竟会连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了!
此时的于凌薇是恨极了潘景语,巴不得她从来都没和于凌霄结识过!
潘景语心思沉重,却也无法反驳于凌薇的话,只冷冷道:“我一定不会让于凌霄出事的!”
凉州城离得青州城不远,永安应当能在三日内请到焦将军的,就算……
总之,只要她活着,就绝不会让于凌霄有事!
于凌薇虽然对潘景语的话半信半疑,但终究是没再说什么,只握紧了拳头沉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了。
如果这次大哥真能平安无事的话,她绝不会再眼睁睁地看着他和潘景语来往了!
潘景语心情有些郁卒,回到潘家的时候,又见慧竹一脸焦急地站在蘅芜院门口,双手揣在身前嘴里念念有词地在来回踱步。
一见到潘景语,她赶忙快步小跑着上前,神色匆忙地禀道:“小姐,刚刚胡东家的来过了,还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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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强制冥婚()
潘景语心里有些奇怪,不由得看了她一眼,问道:“她还说了什么没有?”
胡东家的不就是张嬷嬷的女儿画眉么?她们之间素无来往,她突然送信过来,想必定是和张嬷嬷有关!难道是郭氏那里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潘景语顾不得多想,抬脚便往院子里疾步走去。
慧竹小跑着跟在身后,进了屋之后,立马将信呈给了她,道:“胡东家的也是悄悄过来了,送了信就走了,并未多说。”
潘景语就手在桌边坐了下来,快速将信展开,几乎是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她便抿起了唇,拿着信的手慢慢垂下,深邃的眸中看不出丝毫情绪。
阳光照进屋里打在她的脸上,衬得她面无表情的脸色有些森冷。
慧竹一时间有些被吓到了,只钉在了原地张了张唇,终是垂下了头没有发声。
倒是静香斟酌片刻,上前低声问道:“小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潘景语没有理会她,只是缓缓地站起身,拿出火折子直接将信丢进了火盆里。
一动不动地看着熊熊燃起的火焰,半晌,才冷声道:“帮我换了衣裳发髻,我要去一趟老夫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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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魏家,苏氏额上搭着一块抹额,正掩着被子靠在床上,双手随意地放在被子上一动不动。若不仔细去看,甚至会让人以为这是一块冰冷僵硬的雕塑。
她昨晚刚醒来就听到魏生津已经过世的消息,又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再次被弄醒,虽然身体没什么大碍,可眼下形容憔悴、双目无神,更是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兰嬷嬷掀帘走了进来,见到苏氏这般模样又是好一阵心疼,赶紧接过了身后丫鬟手上端着的清粥,来到苏氏身前劝道:“夫人,您好歹也吃一些东西吧!”
见苏氏不为所动,又抬手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少爷已经去了,您可莫把自己的身子再弄垮了!”
苏氏只有魏生津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从小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兰嬷嬷一直看在眼里,对于苏氏此刻的伤心自是再明白不过。
苏氏沾着泪珠的双睫颤了颤,冷飕飕的目光在兰嬷嬷手上转了一圈,最后平视着前方,问道:“害死津儿的凶手抓了没有?”
兰嬷嬷点头,脸上也漫上了一层狠色,咬牙切齿道:“夫人,您放心,老爷已经把于家那小子关进大牢里了,三日后便处斩!这几日在牢里,定是会去掉他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