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世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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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世圣手-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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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老三我告诉你,若不即刻悬崖勒马,你终将死无葬身之地!”。

    镇东王阮武恼羞成怒,拍案而起,高声道:“老四我告诉你,念在昔日你我兄弟的情分上我才没有杀你,你不要不知好歹!想来此刻那关羽贤弟早该身首异处了!”。

    翟龙彪震惊地瞪起牛眼,大骂道:“好歹毒啊阮武!你不但要害大哥,竟然已经对六弟下了黑手?!我劝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老翟但有一口气在,早晚要用手中大斧将你一劈两半,扔了喂狗!”。

    阮武气极反笑,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咬牙挥手道:“来人,把这个莽夫押下去捆结实了,先饿他三天,严加看管。等老子率大军拿下平州,登上帝位,再杀他不迟!我倒要看看,最终是谁被一劈两半,扔了喂狗”。

    面红耳赤,破口大骂,不依不饶的翟龙彪被阮武的几个手下连拉带拖地拽了下去。马元其快步上前对阮武耳语道:“事情都办好了,滴水不漏,翟龙彪的几个护卫已经被活埋了,绝对不会走漏风声。”

    阮武满意地微微点头道:“等我大军悄然过了雪狼关,再向天下发布檄文,打出勤王救驾的旗号,我看谁敢拦阻,统统以叛军论处!联络老五那边的信使可有消息回来?”。

    马元其轻轻地摇了摇头。进而躬身施礼道:“王爷,在洪泽湖传来确认关羽丧命的消息之前,一旦拿下平州我等仍不可掉以轻心,因为他的人马离平州最近,威胁也最大。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先将他的家眷掳来做人质,免生意外。”

    阮武点头道:“这件事非同儿戏,就交给你亲自去办!捉到那个前任郡守的千金就先关押起来,捉到姓聂的那个母老虎小娘们,无需上报不要犹豫,一刀宰了!这小娘们武功高强,手下还有一帮死心塌地的走狗,留着她就是个祸害”。

    马元其躬身施礼道:“此事王爷交给我大可放心!”。

    六日后的一个深夜,一大队盔甲鲜明,头裹红巾的步骑大军来到了雪狼关前,为首的镇东王阮武冲关头的城楼上高声喝喊:“守关的将领听着,我乃镇东王,奉圣上密旨入关,快快打开关门!。”

    雪狼关厚重的两扇石门“轰隆隆”被推开了,关内冲出一匹战马,行至近前,马上的将领翻身下马,跪地施礼道:“不知东王爷驾到,有失远迎,末将特来赔罪。”

    阮武微笑着大度地摆了摆手,转头向身后使了个眼色,原本静静站立的大军轰然而动,朝着洞开的石门蜂拥而入。

第二十一章 深宫魅影() 
大齐京城大都。皇宫后院的御书房内,李弘基一脸兴奋地拍案而起,口中叫道:“好!好!严老将军果然不负朕望,太平匪寇节节败退,那个自封“天父”的无赖亲自统兵也未能扭转战局,看来彻底剿灭太平匪寇只待时日了!”。

    满头银发的郑德才咧嘴笑着,苍老的面孔上堆起了一脸的褶皱,小碎步紧走几步跪倒在李弘基面前高声道:“老奴给皇上贺喜了!我大齐中兴有望,江山永固。圣上英明神武,实乃一代明君!”。

    李弘基哈哈笑着迈步下了台阶,意气风发地点指着跪在地上的郑德才道:“今儿个朕心中欢喜,你这个马屁算拍响了,朕要重重赏你!这会子陪着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郑德才连忙叩头谢恩,高呼万岁,然后飞快地爬起身,弯腰低头紧跟在李弘基屁股后面,匆匆出了御书房。

    收到护国新军连战连捷的奏报,李弘基今日心情大好。出门之后,他站在台阶上抬头望天,天高云淡,就连迎面的吹来的小风也不再干燥乏味,而是带着鲜花湿漉漉的香味。

    漫步御花园内,李弘基发现今日的花儿也很是识趣,眼见着他漫步走来便好似你争我挤地在枝头竞相绽放,浓香扑鼻。

    “待严老将军灭了太平匪寇,再腾出手来,剿灭红巾匪寇,朕就可以高枕无忧,舒舒服服地睡个安稳觉了!”李弘基感慨道。

    身后的郑德才连连点头道:“圣上大可放宽心,那严老将军指挥有方,我护国新军儿郎骁勇善战,而圣上您乃真龙天子,我大齐数百年基业,到了您的手中定会发扬光大,万年永固!”。

    李弘基哈哈笑着,步履轻快地继续前行。

    忽然前方树丛中一件粉色的衣角一闪,躲在了一棵树后。

    李弘基脸上的笑容一敛,轻声喝道:“什么人?别鬼鬼祟祟的,出来。”

    一个头发乌黑,腰身纤细的小宫女迟迟疑疑地走了出来,战战兢兢地跪地叩首道:“奴婢是服侍潘贵人的宫娥,潘贵人着奴婢去秦美人那里取些物件,捡便宜想走条近道,不想惊扰了两位公公,万望恕罪。”

    李弘基盯着那位小宫女纤细的腰身,微翘的丰臀,心中不由一动。

    他转身疑惑地问郑德才道:“郑公公,怎么是两位公公?那位公公现在何处?”。

    郑德才脸上的皱褶猛然抽搐了几下,望向那位跪着的小宫女变脸道:“大胆!这位是当今圣上万岁爷,你这是欺君之罪,罪该万死!”。

    那位纤腰小宫女闻言吓的要死,浑身上下抖作一团,连连叩首,紧闭双唇不敢出声。

    李弘基笑着摆手道:“哎,不知者不为罪!想来你刚入宫不久吧?抬起头来,你见过这么玉树临风的太监吗?”。

    那位小宫女哆嗦着抬起了苍白的小脸,眉清目秀,圆圆的小鼻头,看上去稚气未脱。

    李弘基饶有兴味地俯身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连忙低头再次叩首,低低的声音道:“回万岁爷,奴婢是服侍潘贵人的宫娥,名唤紫桐。”

    李弘基仰头口中默念了两遍,呵呵笑道:“名字不错。”转身对郑德才耳语道:“让她收拾一下,午后送到我的寝宫来吧。”说完,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郑德才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当地呆了半天,再回头看时,哪还有万岁爷的身影?

    郑德才转身对紫桐和颜悦色道:“你起来吧!快随我来,去梳洗打扮一番。”

    紫桐忽闪着两只眼睛爬起身来,诧异道:“去哪里呀?我还着急给潘贵人取物件呢,回去晚了该受罚了!”。言罢,真是一副着急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郑德才哭笑不得,连忙道:“傻丫头,你马上就要一步登天了,还取什么物件?当今圣上看上你了,快随我走,弄不好今后说不定那个潘贵人倒要服侍你了!”。

    紫桐姑娘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将信将疑。见面前这位满脸褶皱的公公不耐烦地瞪起了眼珠,这才低下头紧跟在他的身后迈着小碎步匆匆而去。

    不到傍晚,圣上宠幸了一个无名小宫女的消息便如一缕小风,吹遍了整个大内后宫。

    圣母皇太后低头侍弄着盆中精美的花草,郑德才弯腰俯首,恭恭敬敬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圣母皇太后说道:“着人去查一下那个宫女的身世,潘贵人那里她是住不得了,明日为她单独在宫内辟一处居所,你安排些宫女伺候,圣上哪天高兴给她个封号,再为她兴建庭院不迟。”

    郑德才连连点头道:“太后尽管放心,老奴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几乎与此同时,萧皇后的寝宫中,潘贵人正坐在地上哭哭啼啼。

    “让那个小贱人去跑个腿,谁知巧遇了皇上,皇上都两个多月没到我的寝宫来过了!”。

    萧皇后轻叹一口气道:“妹妹别太伤心了,更要管好自己的口舌,切不可小贱人小贱人的叫了,估计明日她就会从你那里搬出去了。万一她哪天哄的皇上开心,说不定会被封个常在、贵人什么的,未必就在你之下了。如果一两年后再怀了龙种,就更不好说了!”。

    潘贵人闻言一愣,继而面目狰狞地咬牙切齿道:“她想的挺美!这种无知无耻的小贱人留在皇上身边,只会祸乱后宫!”。

    萧皇后沉下脸不悦道:“刚刚才给你提过醒,怎么还不知改悔?这样吧,她回你那里之后,你派两个小太监送她到我这里一趟,我要提点她几句,顺便教她一些宫中的规矩。”

    潘贵人满面泪光、神色黯然地俯首施礼道:“姐姐教训的在理,妾身记下了,这就告辞回去了。”

    萧皇后抖了抖华服宽大的袍袖,轻轻挥了挥手。

    月朗星稀,一弯下玄月斜挂在黑漆漆的树梢。

    一个太监高举着一盏灯笼,灯光昏暗,在雾气昭昭的暗夜里勉强能照出五步。灯笼的光影中,还是宫娥打扮的紫桐姑娘小脸微红,眼角眉梢带着喜色。

    她刚从皇后娘娘的寝宫中出来,正要赶回潘贵人的寝宫。她心里还在想:皇后娘娘果然是母仪天下,气度不凡,待人和蔼可亲,讲话温言细语,娓娓道来,对她既客气又关爱,全不似那个凶巴巴的潘贵人,对下人动辄掌嘴,甚至亲自动手又掐又打,乱发脾气。据那位慈祥的白发公公言说,自己明天就可以脱离苦海了。像久在笼中的小鸟,终于可以展翅高飞了,怎不令人兴奋、喜悦?

    前面手持灯笼的小太监突然停住了脚步,紫桐姑娘也随着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来四下张望,这是哪里啊?她刚刚入宫不久,后宫地方太大了,白天她尚且不熟悉道路,何况在这黑漆漆的夜晚?

    那位小太监转回头来,昏暗的灯光下,他脸上的笑容显得虚假、怪异。

    “紫桐姑娘,实在对不住,我今天不小心吃坏了肚子,现在内急的要命。你拿着灯笼在这里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保证送你回到潘贵人那里。”

    紫桐姑娘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了灯笼,高高举起轻声道:“你快一点啊,这黑灯瞎火的,有点怕人。我都完全不辨方向了!”。

    小太监满脸堆笑道:“放心,你只需稍待片刻,我去去就回。”说完,就消失在浓浓的黑暗中。

    高高的树梢上,一只雄壮的猫头鹰圆睁着亮闪闪的双眼,转动着毛绒绒、灵活的脑袋,好奇地盯着树下发出微弱亮光的灯笼,以及举灯笼的纤腰少女身后,两个如鬼魅一般悄然逼近的身影。

    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突然从背后伸出,掐住了紫桐姑娘柔细的脖颈,惊慌之下,那盏灯笼失手掉落地上,她张开嘴准备大声呼救,被从背后伸出的另一只大手将她的嘴巴捂了个严严实实,灯笼熄灭了。

    第二天,在宫中的一口废水井中,有位小太监发现了紫桐姑娘泡的发胀的尸体。

    郑公公收到禀报,严令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外传,他匆匆拜会了圣母皇太后。

    老太后愣了片刻,低声问道:“死因是什么?”。

    郑公公跪倒施礼道:“这个目前还不清楚,送她的小太监说转回身就找不到她了,也许是自尽,也许是”。

    老太后摆手道:“这丫头福浅命薄啊,不用再追究了,移出宫外埋了吧。圣上若是问起,就说她突发恶疾,已经归天了。”

    郑公公低头叩首道:“老奴明白。”

    幽深的后宫再度恢复了平静,这里藏污纳垢,强权者视弱者的生命如草芥;这里有着比原始森林更加阴冷的幽暗和血腥残忍。

    奇怪的是,大齐皇帝李弘基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紫桐姑娘,也许是面临的一大堆难题令他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又或许,是他早已忘了那个脸色苍白,腰身纤细的小宫女。

第二十二章 盛名之下() 
何天纵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回头对背着大包小包的阿福喊道:“快走啊,胖阿福,就快到了!”。

    落在后面满头大汗的阿福抬起胖脸说道:“少爷少爷,歇会吧,我我实在是爬不动了!”。说完,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

    何天纵无奈,只好折返回身,在胖阿福的身旁一块巨石上坐了下来。

    阿福用长长的衣袖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皱眉道:“少爷,我到如今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我们这样偷偷跑出来,等回去了老爷也许不会把你怎么样,毕竟你是他的亲生骨肉,可他一怒之下一定会命人打断我的双腿!”。

    何天纵摆手道:“放心吧,等我练好武功,回去打败茹霜姑娘再娶她过门,我们夫妻合力保你无恙。”

    胖阿福转忧为喜,伸出胖手抓住何天纵的衣袖道:“少爷,一言为定!你们一定要护我周全”。

    何天纵心不在焉地回头向山顶望了一眼,自言自语道:“这天姥山上的江湖太学院闻名遐迩,据说是大齐第一所专门培养武学人才的场所,各大门派高手云集,王孙公子趋之如骛。歇的差不多了,我们快走吧。”

    说完,他拍了拍屁股,起身迈步向上走去。胖阿福不满地嘟囔了两句,也十分不情愿地站起身,重新拎起地上的大包小包,追了上去。

    转过一道山梁,面前豁然开朗,变成了一马平川。一座雕梁画栋,气势雄伟的大门出现在不远处,门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行至近前,抬头一看,宽大的门廊之上挂着一幅鎏金的牌匾,上书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江湖太学院”,落款人竟然是当朝太宰,圣上面前的红人董林嵩大人。门前并排摆放了两张宽大的红木桌案,几个教官模样,一身青衣的人正在来回穿梭忙碌。

    何天纵兴奋地抬头就要往里闯,被一个大胡子青衣教官伸手拦住了。

    “哎哎哎,你是干什么的?懂不懂规矩?”。

    何天纵连忙躬身施礼道:“小生是来一心学艺的!”。

    大胡子撇了撇嘴,高声道:“无知小儿,这江湖太学院岂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先到检录处登记,缴纳入门银两,亮出“执笺”,通过筛选方能成为江湖太学院的一员。”

    何天纵疑惑地再次施礼道:“何为执笺?”。

    大胡子教官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向何天纵投去了像看白痴一样的目光,耐心解释道:“执笺就是当朝达官贵人的推荐信函,实在没有也可以,多缴纳些银两便是。”

    何天纵谢过之后,随着人流来到了那两张宽大的红木桌前。

    一位尖嘴猴腮,小脸细长的青衣教官接待了他,这次教官很客气,面带笑容地问道:“你可有达官贵人的执笺?”。

    何天纵为难地摇了摇头道:“实不相瞒,这次我是背着家父偷偷溜出来的,想学一番本领再回去。”

    尖嘴猴腮依旧笑容不减地继续问道:“那打算缴纳多少银两作为学费?交的越多入院手续越简便,甚至不用参加测试即可通过。分为一百两、五百两、一千两三个档次。”

    何天纵愣了一下,羞涩地抱拳道:“小生这次出门匆忙,未带太多的银两,先交一百两吧。”

    尖嘴猴腮脸色沉了下来,没好气地将一块小木牌扔给何天纵道:“你先缴纳十两纹银的检测费,通过了连同你的仆从缴纳一百八十两学杂费,通不过检测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何天纵举着手中的小木牌,随着人流惴惴不安地走入了学院宽敞的大门,来到了一片空地处。

    一位手执教鞭的青衣人大声吆喝道:“交了检测费的学子到这里来。”

    何天纵抬头观看,两棵大树之间,悬挂着厚度不一的石瓦、石板。那位教官威严地说道:“江湖太学院是朝廷指定的为大齐培养武学人才的摇篮,因此,有良好的身体素质是先决条件,过关要求:连续用头部撞碎三块厚度不一的石瓦、石板,完成者可以留下入学,不达标请出门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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