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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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猖狂- 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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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既然已经败露,那么为了保住苏安容就只能拼死一搏了!

    “蛊人!”苏安容心口一窒,不由得捏紧双拳,冷声问道,“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姬瑜言!”玉龙子一字一顿的咬牙道,“是他,全部都是他做的!安容,来不及了,你快逃!有多远,逃多远!”

    先皇姬瑜言,司徒无邪的亲生父亲,云凌国皇帝姬和逾的亲哥哥,那个传言中被逼宫最后中了蛊毒驾崩的皇帝!一个重磅炸弹接着一个朝苏安容袭来,她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了。

    乱了,天下大乱!为什么明明死了十几年的人今天全部都活生生的出现在苏安容的面前,这里面究竟有多少阴谋?!苏安容只感觉浑身一片冰凉,一双眸子睁得极大,脑海中一片空白!

    “想逃,来不及了!”红眸狰狞的姬静默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杀气沸腾,只见他忽然拍动手掌,阴鸷盯着玉龙子说道,“你别忘了,你的体内还种有蛊毒,是不是时间过的太久,你已经忘记了被蛊毒反嗜的滋味!”

    姬静默的声音一落地,玉龙子的脸色浮起一片惨青的恐惧,只见他浑身跟着剧烈颤抖起来,皮肤里有无数的虫子在不断流动,他像是承受了非人的苦楚,额头上青筋暴突。

    “走!安容!你速速离开!”玉龙子沙哑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吼道,紧跟着就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整个人扑向了姬静默。

    “今日这里一个人都休想逃离!”血眸的姬静默低吼一声,浑身的肌肉紧绷一震,浑厚的内力便将身上的玉龙子狠狠甩开!玉龙子被他的内力震落,狠狠摔在地上,噗的口吐鲜血,整个人几乎去了半条性命,再也说不出话来。

    蛊人,蛊人,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苏安容心如刀绞,没有什么比她看见这样的姬静默更加让她心痛的事情了。苏安容几乎用绝望的声音说道,“哥哥,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血眸的姬静默在听到哥哥二字的时候,肩膀微微有些颤抖,可是只是一瞬他的红眸便阴冷的盯住了苏安容,下一刻那双力气大的骇人的手便将苏安容高高举起,然后同样的朝地上狠狠摔去!

    砰!苏安容的骨头几乎都被震裂,脑子嗡声一片,唯一清楚的是姬静默那双狰狞的红眸。不!不能够让姬静默变成这个模样,她绝对不能就这样昏过去,她要救他

    姬静默冷冰冰的瞧着地上受了重伤的苏安容,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咯的声音,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苏安容,药汤――”

    “不要动她!不要――”玉龙子将姬静默走向苏安容,宛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骨头上。他知道姬静默定然是受了姬瑜言的控制,要把苏安容带去药池浸泡,待两日后成为秦未泽的解药!心如锤凿!他却无力阻止!

    玉龙子的声音引起了姬静默的注意,他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忽然转身走到了玉龙子的跟前,冷声道,“你?背叛鬼王,极刑处置!”

    极刑!玉龙子的嘴角露出嘲弄的讥笑,只要能够放了苏安容,哪怕再大的苦他都能够承受,只是如今他不能就这么死。

    玉龙子沙哑开口,“带我去见鬼王,我要告诉他一个秘密,这秘密关系他多年筹谋的大业,若是出了任何闪失,你是绝对承担不起的!”

    “秘密?大业?”姬静默血眸中闪过零星光芒,似乎听懂了这两句话,可是紧跟着他却猛地出手,一点点将玉龙子身上的骨头捏成碎片!

    “鬼王的命令是,玉龙子若是叛变,处以极刑――裂骨。”阴冷无情的话从姬静默的口中吐出,玉龙子那沙哑的惨叫声顿时凄厉的响起来。

    “哥哥静默不要,你不能这样做――”苏安容心里悲苦,她无法继续这样看姬静默折磨她的亲生父亲,

第435章 穿上,跟我走() 
尤其是那骨头碎裂的声音没响一次,就如同她的骨头也被生生捏碎一般,痛的几乎不能呼吸!

    苏安容的情绪和压力已经濒临到了极点,每一件事都如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入苏安容的心脏中,她濒临着坠崖的危险,却不知道该如何自救!

    尽管玉龙子没有将全部的实情交代清楚,可是她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来自于那个叫姬瑜言的男人,是他操控了一切。

    不管这个先帝究竟是出于何等原因伪造了当年的假死,但是苏安容明确的知道,这个男人控制了她的父亲这么多年,如今还将姬静默变成了冷血的蛊人,甚至将姬静默当做杀人的工具将她的父亲处以最惨绝人寰的极刑!

    恨意从她的心底升起,苏安容从未这般恨过一个人!

    “到你了,将苏安容浸入药汤”姬静默终于放下奄奄一息的玉龙子,转身走向苏安容,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然后走出牢门。

    砰得一声,牢门被关上,地上浑身筋骨碎裂的玉龙子一双眸子却是睁得极大,死死的盯住那道铁门。他的女儿,他唯一的血脉,不能就这么被带走啊――

    琉璃药亭里,血眸的姬静默机械的将苏安容粗暴的丢入刺鼻的药汤之中,然后冷冷的站在一旁驻守,宛若石头一般,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和色彩。

    一路走来,苏安容都不争不闹,因为她在玉龙子被处以骨裂之刑的时候就已经明白,眼前的姬静默根本什么都不会理会,他如今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杀人的工具。

    她的脸色苍白无比,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双拳捏紧,指甲掐入肉里,流出鲜血她也毫无察觉,心中只有对那个名为姬瑜言的人深入骨髓的恨意。

    羽商宫,夜阑珊,无眠的人不仅仅是苏安容。

    华丽宫殿中,一地狼藉,司徒无邪已经将房间里能够砸的东西全部当练武都砸了个遍,唯一完好的恐怕就是出入口的那扇密不透风的门。

    “男人太过浮躁,难成大器。”浑厚的男低音从门口传来,司徒无邪的眸子一寒,手指即刻按上了腰上的九节龙吟鞭。

    总算是等来人了,若是再不来人,司徒无邪真是要憋闷的将这四面的琉璃墙面都给撬了不可。

    什么?!男人太过浮躁,难成大器?!司徒无邪眉头不屑挑起,靠之,这是哪里蹦出的一根葱,管的还真不少。凤眸半眯,司徒无邪拿起手上的半个瓷碗,估摸着来人的脚步,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那人的脚尖前。

    啪!琉璃碗碎成一片,可是中年男子的身上却是丝毫没有沾到一点碎屑,那双和司徒无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凤眸也微微眯起,视线看向半靠在墙上,一脸慵懒的司徒无邪,竟然没有丝毫生气。

    “放我出去。”司徒无邪一字一顿道,冷酷的五官上涌现几分杀意,手上已经带了几分力道,若是这个男人再靠近一步,他便会使出九节龙吟鞭将这男人的颈脖紧紧勒住。

    中年男人不怒反笑,淡淡道,“无邪,你就是这样对你亲生父亲说话的?”

    司徒无邪的手忽然猛地一松,紧跟着浑身戒备,眸子微微眯起,拳头紧握,极为警惕的道,“哈哈哈,这个玩笑你可是开得太大了!我那个短命的老子早就入土十几年了,如今说不定连骨头都化成渣了,你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算长得再像鬼,可是装的也不像啊。”

    中年男子对司徒无邪的态度终于生出不满之心,瘦削的脸上浓眉紧蹙,沉声道,“无邪,我并未死,十几年前不过是我布下大局中最开始的一环罢了。”

    “事关重大,所以一直将真相隐瞒,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能看到你的历练和成长,如今――”中年男人眉头稍微松了松,感叹道,“如今你成长到今日的地步,也不枉我对你的期望。”

    司徒无邪见他一本正经越说似乎还越真了,有些不耐烦的冷哼道,“大叔,你是得了妄想症吧!废话少说,快告诉我如今你把苏安容关在了什么地方,还有那个神神秘秘的秦未泽人在哪里?”

    “你终究还是不相信,不过也并不着急。这几****就好生在这里待着,东西我会差人来换新的,后天大典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一切。”中年男子并不理会司徒无邪的威胁,转身就离开。

    “站住!你以为我是软柿子,可以随便你捏扁搓圆,你说如何就如何?!”司徒无邪脸色一寒,话音落下,黑色的高大身躯猛的凌空而起,手中的鞭子瞬间脱手而出!

    然而他刚刚跃起,脊背上便窜起一阵寒流,像是拉扯住所有的肌肉,令他浑身无力!司徒无邪顿时重重的跌倒在地,半跪着支撑住摇摇晃晃的身子,冷冽的眸愤怒的盯着那个背影质问道,“你什么时候对我下药了!”

    “药是你自己摔的,原本我根本就没打算对你动手。你放心吧,这不过是酥软筋骨的药,只要你不运用内力,是绝对不会身体有碍。”姬瑜言头也不回的答道,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这个顽劣的儿子,果然有自己当初的几分霸气。只不过,败就败在太过年轻气盛,沉不住气了

    司徒无邪恨的一拳重重砸在地上,手指都渗出鲜血来,冷酷的脸上浮起愤怒之情。该死!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刚刚的那个男人又是在耍什么花招!

    若是两日后他才能够出去,那么到时候谁知道苏安容会是什么样子,她到底好不好,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司徒无邪根本就不相信姬瑜言的说的他们是父子的鬼话,若是他的父亲一直活着,又怎么会让姬和逾成功篡位变成皇帝,执掌江山这么多年。如果他真的是司徒无邪的亲生父亲,又怎么会那样冷血狠心,将年幼的司徒无邪丢给诗雅夫人,让他从小成为杀手,背负沉重的血海深仇大半生都在复仇的痛苦中沉/沦?!若是姬瑜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司徒无邪也绝对不会再认这个人做父亲,因为这样冷血冷情的人实在太过可怕,可恨!

    所以,司徒无邪没有父亲,他宁愿相信那个人已经掩埋入土,沉睡多年!

    一日过去,琉璃亭中,苏安容的肌肤几乎被汤药泡的透明,原本雪白的表皮在阳光下像是清澈的水晶,仿佛一碰就会破碎。然而她肩膀锁骨处的蚕蛹印记却像是得到了大量的能量一般,迅速的吸收着苏安容的精血快速的长大起来。

    很明显的从原来只有拇指模样,变成了双倍大小,而且那蚕蛹上也开始出现一道道的裂纹,似乎里面孕育的活物随时都要破茧而出!

    苏安容这一天一夜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闭目沉思,过滤着脑中所有的记忆和疑问。她努力想要弄清楚当年真正发生的一切,也努力让自己的心沉静下来,想办法逃出眼前的困境。

    眼看着锁骨处那蚕蛹印记越发变得鲜红如血,苏安容的心就无比挣扎痛苦,这嗜血的颜色让她想起眼前变成蛊人的姬静默眼眸的色泽,想起昨日那个俊朗失去理智的少年是多么残忍的在她的面前,一寸寸,一截截捏碎了她亲生父亲身上所有的骨节。

    心如刀绞,天人挣扎。苏安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当姬静默醒来得知一切的真相,他们之间是不是还能真正回到原来的样子。

    她倏地闭眼,忍住疼痛,忍住呼之欲出的眼泪,彼此折磨,谁的心都在滴血。不过,苏安容清楚的明白,酿成这一切悲剧的,责任不全在玉龙子身上,也不是受了控制的姬静默身上,而是那个罪魁祸首――姬瑜言!

    可是,秦未泽呢,苏安容原本笃定的那个南国的鬼王的那个青衣男子呢!如果这一切都是姬瑜言的所为,那么秦未泽身为啸风国的国主和这个男人之间又有着怎么样的关系,怎么样的纠葛?!

    浸泡药汤是件极其痛苦的事情,浑身的皮肤都会疼痛无比,可是这种折磨和苏安容内心的挣扎比较起来,实在不足为意。

    “走!”安静了许久了姬静默忽然开口,朝着苏安容走来,嗜血的红眸将地上她的衣服扔向她的手边,用命令的口吻道,“穿上!跟我走。”

    苏安容看着眼前这个一个字都不愿多说的冷血红眸的姬静默,心中对那姬瑜言的恨意更加深一层。但是苏安容没有多说一句话,更加没有多问一个字,如今她已经彻底明白,眼前的人不是她认识的姬静默,只是一个杀人的工具。

    如果苏安容想要姬静默回来,那么就必须依靠自己的实力,去救他,而不是自怨自艾,继续沉痛下去。

    苏安容迅速的将衣服穿好,然后跟着姬静默朝羽商宫的深处走去。

    一路亭台楼阁,风景如画,宛若仙境的羽商宫并未能给苏安容带来一丝安慰,

第436章 她死了() 
但是她却一直没有停止的四处张望,为的就是要尽可能的了解这个地方,了解所处的环境。

    姬静默带着她走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二人便来到一个半山的湖沼。这湖水清澈无波,宛若一块极品翡翠从天而降,落在半山羽商宫的最南面,美得几乎令人窒息。

    苏安容虽然被这绝丽的景色所震撼,可是注意力却很快就放在了那一条通往湖心亭的长廊上,这长廊修的格外精美,是用上好的大理石砌成的,可是仔细一看又似乎不完全是大理石,反而像是寒冰透着一股淡淡的寒气。

    尤其是湖心的那座精美绝伦的亭子,仿佛笼罩在一片薄纱的雾气中,有种神秘的吸引力,令人想要前往探究一番。

    苏安容情不自禁的伸手碰触了一下那长廊,手指触及的地方竟然是一片刺骨的冰寒!好冷!这果然不是大理石制成的,难道这条长廊和那亭子真的是冰雕而成!

    她咂舌不已,到底是什么样的寒冰,竟然能够建在水上而不化!这未免也太过神奇了!

    “走!”姬静默命令道,机械的带领苏安容朝着湖心亭走去。

    一踏上这晶莹剔透的长廊,一股寒意就迎面扑来,这让苏安容越发的肯定这长廊是用特质的冰雕琢而成。不过,更加奇怪的是,她走在这寒冰之上,原本一天一夜被药汤浸泡的疼痛的身体竟然有种缓慢恢复的感觉。

    苏安容不由得偷偷低头朝向锁骨处的那抹蚕蛹印记看去,那里的鲜红之色竟然也略微黯淡了一些。

    看来这寒冰竟然有震慑她蛊毒的奇效!

    难道――难道这里是秦未泽建成的,为的也是抑制身体内的蛊毒吗?!苏安容的双眸骤然睁大,再一次看向前方湖心亭的目光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在那个亭子里,她会不会再一次见到那个青色的身影,那个高贵神秘又总是带着忧郁气质的男人!

    心跳骤然加快,苏安容的心中顿时掀起滔天大浪,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寒冰长廊看起来不长,但是走起来却着实废了些时间,姬静默二人走到湖心亭的时候,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只见姬静默红眸一闪,附身扭动湖心亭的机关,便开启了一道神秘的天窗,这地板上的天窗不过巴掌大小,却能够看得出下面是一间宽敞的密室。

    苏安容竟然没有猜错,原来这湖心亭的下面竟然是有一处密室的!

    苏安容心头猛跳,低头向那天窗下面看去,果然瞧见那里有个不大的空间,只是天窗太小,她根本就无法看到全貌。

    “少主人,鬼王吩咐,试药时间到了。”姬静默对着那天窗喊道,狭小空间里即刻回荡起他的声音。

    试药时间?

    苏安容唯一能够被称为药的时候,就是作为秦未泽的药引!心中更加笃定原本的猜测,苏安容紧张又不安的将小手紧握成拳,松开,握紧,又松开,那双漾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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