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孕了别走远了,只在你们院里走就行,前三个月可是最重要的时候,千万别累到了,家里有什么重活,等田帅回来弄。”李阿妹也怀孕了,才一个多月,身边没有老人,张桂兰嘱咐她。
李阿妹的脸红红的,“田帅说把我妈接来,让她帮我做饭,不让我干,只让我躺着。”
“这也有,有个人陪你,也不会无聊。”张桂兰是过来人,当初她怀孕就把自己妈接到身边了。
见舅妈提到母亲没有不高兴,李阿妹才放心的笑了,中午没等吃饭呢,田帅来接人了,张桂兰留了人在家里吃饭,田帅长的也挺精神,闺闺一看到,坐在对面的餐椅上就对着田帅一直的吧嗒嘴飞吻,一连弄了十多个,这可把众人给笑坏了。
等人走了,罗继军一脸严肃的把女儿摆坐在自己的面前,“闺闺,你是女孩子,可要注意举指,不能随意对人飞吻,只能给爸爸和妈妈,知道吗?”
闺闺眨着眼睛。只歪着头笑,嘴角还流着口水。
看着就知道她根本没有听明白。可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你,特别的认真。又像听懂的样子,不过闺闺有一个好习惯,就是你跟她说什么,她都点头。
所以罗继军说完后,闺闺就点了点下巴。
罗继军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向张桂兰示威道,“你看看,她听得懂。”
然后就见闺闺坐在那又是点头。
张桂兰忍不住喷笑出声。
家里的气愤正好,电话突然响起。张桂兰过去接起电话,眉头也慢慢的拧了起来,“我们现在就过去。”
撂了电话就一脸浓色的到了罗继军的身边,“阿妹流产了,在医院呢,咱们现在过去吧。”
“这才把人送走,怎么好好的就流产了?”罗继军也是一愣。
张桂兰找衣服给孩子穿上,头也没有抬的回道,“路上遇到了陈友。也不知道陈友是怎么知道阿妹是海英的女儿,就上前去争论,错手把阿妹给推倒了。”
事情到底怎么样,电话里田帅也没有细说。只能到了医院再说。
夫妻两带着孩子往医院赶,到了的时候,李阿妹已经被转到了病房。正哭着,见到张桂兰的时候。哭的更凶了,“他是哪里跳出来的。我也不认识,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妈是个荡妇,我回了他一句疯子,他就上前来打人,田帅等发现他要动手就晚了。”
想到好好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李阿妹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罗继军怀里抱着闺闺,闺闺到是没有害怕,好奇的眨着眼睛看着大哭的李阿妹。
田帅一脸的愧疚,“都怪我没有护住你,孩子会有你,你现在别哭,把身子先养好了。”
看田帅这样,张桂兰很满意,才去劝道,“田帅说的对,孩子还会有,到是你要把身子先养好了,剩下的事让你舅舅处理就行了。”
到底是一个孩子,张桂兰也挺气愤的。
不说旁的,李阿妹什么也没有做过,陈友就将火气撒到对方的身上,跟本就是找着人欺负呢。
“人呢?”罗继军问的是陈友。
“报警了,人在公安局。”田帅马上站直了身子回道。
哪怕罗继军不是军工了,田帅还是像以前一样害怕。
罗继军点点头,“你在这里陪着阿妹,我们过去处理。”
田帅道了谢,把人送出病房才折回来。
只有两个人了,李阿妹愧疚的哭 道,“这事都是因为我妈妈才引起的,你心里别怪我妈,我妈也够命苦的,当年不管我妈做错了什么,可她到底是我妈,生我养我。”
“你这个傻丫头,就因为这个哭吗?”田帅心疼的擦掉她的泪,“我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再说这事也不怪你妈,是咱们自己不小心。说起来到是我的责任大,我还是个军人呢,看着自己的媳妇在自己的面前出事,我更不配当个男人。”
一辈子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李阿妹吸吸鼻了,“田帅,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当然了,而且还要给我生孩子呢。”两人相视而笑。
医院这边,田帅把人劝好了。
罗继军夫妻才开车到了公安局,军警不离家,罗继军也都算是认识,说了来意之后,就被人带到去见陈友了,陈友看着很憔悴,人也蔫了。
特别是看到罗继军的时候,缩了缩脖子。
“陈友,有二十年不见了,你和海英的事当年本就是你的错,海英也没有对不起你,你今天却把海英女儿打流产了,你们之间的恨有那么重吗?”罗继军点燃了一吸烟,慢慢的吸了起来。
张桂兰抱着孩子在外面,跟本没有进去。
陈友此时已冷静下来,眼里还带着一抹的恨意,“这事要怪都怪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得罪了孙家,孙梅又怎么会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来,我这一辈子又怎么会这样?现在连自己的女儿都弄丢了,不是你们的错又是谁的错?我这辈子要是没有遇到罗海英,一定还是个老师,可是你看看我现在。就是一个要饭的。”
原来徐凤从大牢里出来了,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陈友赶了出去,赶陈友的时候还说出了当年的内情。什么孙梅看上陈友,不过是利用陈友给罗继军添堵罢了,净身出户,一分钱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陈友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
临走的时候就听到孙梅嘲弄他,要真想报仇就去找罗海英,可惜罗海英现在过的好,女儿嫁了一个连长。每天都出入大院。
在极端的想法下,陈友这才冲到大院来,正好听到田帅和李阿妹的对话,听到李阿妹叫罗继军为舅舅,陈友就肯定了李阿妹的身份,这才上前去争吵,就有了李阿妹流产的事情。
其实一切也不过是孙家母女的挑拨,陈友才做出这些事情,等被带到公安局。冷静下来之后,他也后悔了。
“你总怪是因为我们,那有没有想过是你自己行为不端,若是形得正。又岂会被孙梅利用?”罗继军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
把过错都推到别人的身上去。
陈友低头不语。
这时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叫唤,“爸。”
正是被张桂兰打电话叫来的陈丹。
见到失踪的女儿,陈友激动的站起来。“小丹,你从哪里来的?怎么知道我在这?”
“爸。我在张总的服装厂上班,每个月都有挣二千多。爸,我能养活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做?这些年来你还看不明白吗?孙家人根本不拿咱们父女当人,哪怕真心的对他们,换来的也是他们的冷漠。”陈丹在厂子里上班后,慢慢性子也放开了,现在已经当上了小组长,“爸,你总想着过去的不如意,不管怎么样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当初没有人逼你,现在你也不能怨别人。你看看,张总就没有因为我是爸的女儿而不让我进厂子,我现在当上了小组长,爸,等我在厂里工作五年,厂里就给分房了,我只需要每个月交二百块钱,十年后房子就是咱们自己的了,咱们再也不用借住在别人家了。”
对未来,陈丹充满了希望。
陈友没有料到会是这样,错愕的看着罗继军夫妻,惭愧的捂着脸哭了起来,“我混蛋啊。”
陈丹也哭了,随后转身去张桂兰那里求情,“张总,你放过我爸吧,我爸真不是故意的,他虽然不好,可是他胆子小,不敢做出杀人的事情。”
张桂兰不好做主,看向罗继军。
罗继军叹了口气,“到底当年也是海英有些错,这次就算了,只希望你能真心改过。”
话音刚落,陈丹就跪到了地上,“谢谢。”
连磕了三个头。
见平日里自己不待见的女儿,为了自己给别人吓跪 ,陈友连往自己的脸上甩巴掌,“我不是个好父亲啊。”
却没有料到,最后帮了自己的,却是这个平日里自己打骂的女儿。
从大牢里出来后,张桂兰有些担心,“这样决定,阿妹那里不会生气吧?”
“放心吧,她不像她母亲,知道我的用意,到底得做个了结,吃亏是福,只希望这次吃亏能换来以的的安宁。”
张桂兰听了没有再多问,二人去医院把事情跟李阿妹说了,真跟罗继军预料的一样,李阿妹并没有怪罗继军这样决定,到也默认的算是为母亲了结上辈子的恩怨了。
可等罗海英来了之后,却不干了,非要找陈友去理论,更吵着要把人送到大牢里去,一边自责。(未完待续。。)
ps: 八八新文《恶女从良》族中姐妹,费心费力帮她出谋划策,她以为是真心待她,不过是一步步将她推进恶女的深渊,毁掉她的名声,成了勋贵世家眼里的恶女。
重生回到开始,她要改过自新,报复贤淑两手抓。
任她如何贤淑,恶名仍与京城的恶少们并肩而立,元喜抚额感叹:闺秀难为啊。
恶女从良。
第400章:陈友杀人
罗海英真的去找了陈友,是通过找到陈丹,而找到了在家里邋遢像要饭一样的陈友,看到罗海英的那一刻,陈友呆呆的,也猜到罗海英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低头不语,任罗海英骂着。
“陈友,当初我跟你在一起,纵然有我的错,可是跟你在一起孩子也流掉了,不管如何就是看在这个的份,又是你不要我,就是我真有欠你的,也还清了。二十年了,过去这么些年来,你和孙梅在一起生气,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却还是不肯放过我,我是杀了你父母?还是杀了你全家?让你非盯着我不放,连我的女儿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罗海英老泪纵横,这些年来在农村跟丈夫包养鱼溏,整个人看上去比城里人一样大的要老上十岁,就是跟陈成站在一起,都像陈友的姨一样,“当年我做错了,我也知道,所以我努力的去重新生活,弥补自己先前做过的错事,努力的生活,这辈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让女儿幸福,不要走我的路,可是这新婚刚刚有了身孕就被你给弄没了。”
“今天我来,并不是想让你做什么?我大哥也放过了你,我来就是告诉你,不管先前有什么恩怨,这次也还给你陈友了,你也不用受了孙家人的挑拨就到我家来找不痛快,你也不是孩子,二十年了,到底孙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也清楚,现在要不是我大哥收留你女儿,你和你女儿现在就流落街头了。做人在黑心也不能把人性都丢了,你拍拍良心吧。我们罗家不欠你什么。”罗海英抹了把泪,指着陈友恶狠狠的丢下狠话。“你陈友真有能耐怎么不去跟孙家耍啊?再敢来招惹罗家,我就跟你拼命。豁出去我也不活了,跟你同归于尽。”
不再多说,罗海英转身大步离开。
陈丹这才敢上前去劝慰,“爸,你别往心里去,罗家的人找到我,我想着不管怎么样也是咱们错了,让他们骂一次,这事也就过去了。以后好好的。再不犯错就行了。”
“小丹,爸是不是真的很窝囊?只会欺负软弱的人?”陈友无神的看向女儿。
“爸,你别多想,我去上班了,晚上买吃的回来,你在家里呆着吧。”陈丹没多说,交代一句转身走了。
陈友却一个人眯着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突然起身。人也出了陈友租住的房子,正往孙家老宅的方向而去。
孙家只有徐凤一个人在家,近二十年的大牢生活,让她苍老的已经不成样子。脸上带着一抹狠劲,看到陈友进来,眼睛微眯成一条缝。厉色一闪而过。
“你来有事?”在徐凤的眼里,陈友一直是一个要饭的。
陈友扯过椅子在往院子里一坐。“我等孙梅回来说。”
徐凤冷勾起唇角,“是没钱吃饭了吧?还是没有地方住了?一辈子除了依靠女人。你还能干什么?你这种男人竟然能活到现在,真是老天爷都不开眼。我要是你,都没有脸过来,早躲起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一个在大牢里蹲过的人,怎么进去的,你心里最清楚,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恨着你,你还是小心点别出门,别让人堵着你打一顿,你也不知道是谁。”陈友愤然的瞪着徐凤,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吃了。
徐凤在大牢里呆过,哪里会被一个狠意的眼神看到,“那又怎么样?我是有能耐收别人的钱,你是靠女人的小白脸,你说谁更丢人?”
陈友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步向徐凤走去,徐凤仍旧冷笑的看着陈友,一点也没有害怕,直到陈友的双手掐到脖子的那一刻,徐凤的脸色才变了,骇然的看着陈友,这一刻想明白了什么,愤力的挣扎起来,可是到底晚了,她一个老太太哪里是个大男人的对手,陈友又站着,徐凤却是坐着,就这样瞪大了双眼直到断了气。
陈友紧紧的掐着对方的脖子,哪怕对方僵硬的一动不动了,仍旧是不肯松手,直到下班的孙梅回到家 ,从面走进来,看到陈友站在母亲的身前,只是陈友的身子挡着,让她看不到两人在干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陈友又来了,孙梅很厌烦。
这一声,让陈友如惊弓之鸟一般,猛的转过身子,眼着孙梅,也不说话。
孙梅走到身前,待看到瞪大眼睛傻在椅子上的母亲,尖叫出声,“陈友,你杀了我妈?你这个杀人犯。”
此时陈友已从冲动中冷静下来,知道杀人代表着什么,左右是死,到不如也把孙梅杀了,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就直奔孙梅而去。
孙梅一看就傻了,拼命的往外跑,一边大喊救命。
陈友随手在院子里捡起一根棒子就追了出去,一边追赶一边往孙梅的身上打,其中一下子落到了孙梅的头上,孙梅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陈友几个大步到了身前,大棒子不管哪里用力的打下去,一下一下,直到下面的孙梅不动了,陈友才停下来。
院子里闹的动惊这么大,有人过来一看真出了人命,就大呼着杀人,一边报警,陈友捡掉手里的棒子,转身进了孙家屋子,直奔厨房而去,拿起菜刀对着自己的脖子抹了下去,血直接喷了出来,渐得厨房四下里都是,陈友倒地的那一刻,院子里被打倒在地的孙梅才微微动了动,人竟然没有死,可那平滑的脸上,地被棒子划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
像一只大蜈蚣趴在上面,很是吓人。
分乱中,孙梅只听到有人在说自杀了,就晕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三天之后,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陪在她身边的正是赶回来的女儿孙米粒,红着眼睛,看到母亲醒了,忙靠上前去。
“妈,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孙梅摇了摇头,却扯动着脸上的伤口疼,冷吸一口气,才慢声问,“你姥姥的事怎么办了?”
“已经火化了,骨灰寄存在殡仪馆,只等着让你拿主义。”孙米粒没有料到家里会出这样的事情,“是姥爷来帮着料理的。”
听到父亲,孙梅死寂的脸上有了一点波动。
孙米粒看了,才又道,“陈友自杀了,在家里的厨房。”
“他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就这样死了,便宜了他。”孙梅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孙米粒没有出声,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妈,我不想在北京呆了,那里很累。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回来让爸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吧,这样也能好一些,总比我一个人在北京强。”
“你决定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左右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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