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之常磐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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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战国之常磐红叶-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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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追随他的下忍另立门户,跑到这土山来了。”

    “但是他呐,真的是太色了啊!一见到漂亮的女的就发疯!不少路过土山的别致女人都被他给…那个了!”嫖客边说边做了一个手势,“特别漂亮的,就会被他绑到这妓院里来,给他赚钱,然后他也会经常过来快活!”

    “哇塞,”穴山信实听得双眼冒光,“这可真是实现了天下无数男人的梦想啊!”

    “这阿笛姑娘,据说就是一个被绑来的人啊!”嫖客低声道,“要价可高了,而且一周就接一次客人,平时都是要等待甚助享用的!”

    听到这里,穴山信实已经是跃跃欲试!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他又如何不动心?

    ·

    等到阿笛姑娘三曲奏罢,就站起身来,对着四周的男人们盈盈一礼。穴山信实立刻眼睛都看直了,毫不客气地把雨秋平给他的五百文钱全部掏了出来,豪爽地扔在了桌上!

    “阿笛姑娘!”穴山信实笑着问道,“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听阿笛姑娘为我单独演奏一曲~销魂曲啊!”

    伊贺国是忍者之国,来的不少男人并不是武士,而都是忍者。在日本,忍者因为常年出没在黑暗里,利用鬼蜮伎俩窃取情报或者用阴谋手段谋杀,因而一直是十分卑贱的职业,为武士和宫卿所蔑视。他们的社会地位很低,俸禄自然也少得可怜,要靠着那为数不多的俸禄养活忍者里上上下下好几百口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不少忍者一辈子的梦想就是得到赏识后转型成为武士——德川家的服部正成就是转型成功的杰出例子。

    因此,不少本来蠢蠢欲动的忍者们看到穴山信实拿出500文的巨款后,立刻没了声音,只好满眼羡慕地看着阿笛姑娘缓缓走下楼来,向着穴山信实走去。

    “且慢!”就在穴山信实即将抱得美人归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从角落响起!紧接着,又是五百文钱被那个发生的人扔到了桌面上。“阿笛姑娘,那个粗人一看就不懂乐理,不如我们两个一同,琴瑟和弦啊!”那个男人笑道。

    “什么人?抢我的姑娘?”穴山信实有些不满地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一身大红袍的男人,十分霸气地靠在屋子角落的柱子上。他没有剃成武士传统的月代头,而是像雨秋平那样在脑后扎了武士髻。而似乎他的头发天然就是爆炸头,武士髻后面的辫子并没有规规矩矩地盘成一团,而是像刺猬一般地炸裂开来。他嘴里叼着一杆长长的烟枪,脸上用红色颜料摸着一个倾奇者跳舞时画的简单的妆容。脚踩两个木履,丹凤眼配上两道剑眉,还有那笔挺的鼻子。

    这样貌,几乎可以和雨秋殿下五五开啊,甚至还多了份男子特有的英气!除了那红色颜料有些不伦不类。穴山信实暗自感慨道。

    那个男子似乎是听到了穴山信实的问话,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微笑。只见他潇洒地把烟枪从嘴中抽出,嘴巴里立刻自己哼出了倾奇舞的演员登场时的节拍和曲调,颇有几分后世口技大师的风范。然后,他就猛的一个转身,双脚踏着木履,嘴巴一边维持着节拍和曲调的哼唱,一边高声吟唱道:“尾张最强倾奇舞者——单挑从未失败——宝枪朱枪宝马松风持有者——纵横日本鲸屋的花之庆次——前田庆次是也!”他一边嘴上念念有词,一边按照倾奇舞舞者的姿势跳跃着跃到穴山信实身前,脚下的木履踩踏木板发出了有节奏的撞击声。

    “前田庆次?直接报名字不就好了!”穴山信实满脸黑线地笑骂道:“说这么长的台词干什么!”

    “所以说!你根本不懂音乐的美!”前田庆次哼了一声,把手中的烟枪对着穴山信实指指点点,“只有我,才能明白阿笛姑娘的低声!”

    “你,上一边去吧!”前田庆次边说边一仰头,示意穴山信实快点走。

    “凭什么啊你小子!”穴山信实生气道,“先来后到的道理,懂不懂啊!明明是我先来的!你付的钱又和我一样,闪一边去吧!”

    两个大老爷们立刻就在鲸屋里吵了起来,一旁的阿笛姑娘和其他女子男人们都是忍俊不禁,哑然失笑。

    “你要是不服,要不要比划比划!”前田庆次一挺胸膛,骄傲地挑衅道。

    穴山信实也算是比较壮实得了,但是还是比前田庆次矮了将近一个头,身板也单薄不少,眼见怕是打不过他。

    不甘心阿笛姑娘就这样被抢走了的他,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咱们这是嫖客相遇在鲸屋,又不是武士相遇在战场!哪里有动刀动枪的道理,而是应该比比…”

    穴山信实拉长了音调,凝视着前田庆次的眼睛,前田庆次也用同样色眯眯的眼光回看着穴山信实。

    “谁——更——会——讨——姑娘——欢心!”两个人异口同声,一字一字地说道。两个人说罢,发现彼此说的一模一样,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还兴奋地一击掌!

    “小子!有意思!”“你小子,很有料啊!”两个人一同放声大笑道。

    “不知兄弟,你如何称呼?”前田庆次把烟枪从新叼回嘴里。

    “穴山信实,”穴山信实笑道,“可不要以为你套一句近乎,我就会手下留情啊!来吧,咱们比比谁更会讨阿笛姑娘欢心吧!”

    “嘿,班门弄斧啦小子,”前田庆次拍着自己的胸脯道,“你问问全尾张哪个鲸屋,不晓得我花之庆次的名声!那些姑娘都巴不得倒贴,才能博我一夜春宵啊!”

    “之所以你能有这样的名声,”穴山信实信心满满地看向前田庆次,“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出手罢了!”

    “嘿,还挺会吹牛!虽然很想和你小子一较高低,不过你怕是这次没空了,”前田庆次笑着挠了挠脑袋,“可惜啊!”

    “嗯?”穴山信实愣了一下,“你说是你可能没空,还是我可能没空?”

    “是你没有空。”前田庆次若无其事地吸了口烟,吐出了一团又一团的烟雾。

    “你凭啥说我没空?”穴山信实笑着反问道:“怕不是害怕和我比一比了!”

    “你!”前田庆次抽出烟枪,指向穴山信实。随后,他上前一步,在穴山信实耳畔轻声道:“穴山信实,雨秋家骑兵统帅。你们家殿下在茶馆里被人袭击了,还不回去救援?”

第二百六十八章 决心() 
    不久后,茶馆内。

    就在小五郎不知所措之时,茶馆的大门被“砰”地一声踹开了。穴山信实和小幡杰盛两个人看到茶馆内的情形后,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地朝着雨秋平这边冲来。

    “殿下!”“殿下!”两个人焦急地喊道。

    甚助的几个手下猝不及防,分别各自分出三人挡住他们。这两人虽然武艺也是高超,但是一下子面对三个上忍级别的高手围攻,也是险象环生。而甚助这边,又有两个中忍手下从侧边冲出,就要对着小幡杰盛和穴山信实两人的后背砍去。

    千钧一发之际,门口突然想起了倾奇舞的曲调和节拍声!只见一个红衣武士提着一把太刀冲进茶馆,嘴上念念有词道:“尾张最强倾奇舞者——单挑从未失败——宝枪朱枪宝马松风持有者——纵横日本鲸屋的花之庆次——前田庆次是也!”

    他边唱边踏着木履,一刀砍翻了两个偷袭者中的一个,又是一脚踹飞了另一个偷袭者,帮穴山信实和小幡杰盛稳定了后方。茶馆内除了甚助和小五郎之外的忍者们,不是被那个白衣男子牵制住,就是被前田庆次、小幡杰盛和穴山信实缠住,抽不开身。

    “嘿!庆次,你来帮忙啦!”穴山信实感激地笑道。

    “还要跟你比比谁更会撩拨姑娘呢,才不能看你去死啊!”前田庆次豪迈地笑道。

    看到援军到来,情势逆转后,今川枫更是信心倍增,他用苦无死死地顶着甚助的脖子,沉声道:“快点叫你手下放了我夫君!不然你就没命了!”

    然而,甚助却并没有像众人想象中那样惊慌。

    “嘿,姑娘,”甚助怀笑了一声,“我就喜欢你这样有性子的女人。”

    “登徒浪子,闭上你的嘴!”今川枫厉声呵斥道,同时将担忧的目光投向被压在桌上,不省人事的雨秋平。

    那个傻瓜!今川枫心里暗骂道。喝茶前不先想想清楚吗!这么大个茶馆,就几个人,一看就不正常啊!那个店小二如此殷勤,端上来的茶水很可能有问题啊!

    “姑娘,你搞搞清楚啊,”甚助虽然被一把苦无顶在脖子上,却依旧不见丝毫的慌乱,“现在,到底是谁局面占优啊?”

    今川枫闻言一愣,抬起头望向四周。前田庆次、穴山信实和小幡杰盛三个人抵住了十几个甚助的手下,那边那个白衣男子一个人和十个人形成僵持。小五郎把刀夹在中了迷药的雨秋平的头上,今川枫则用苦无控制住了甚助。

    应该是…五五开吧。

    然而,就在今川枫盘算局势的时候,忽然感受到手腕处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道,背上也重了一脚。等她醒悟过来时,她已经被甚助反手甩翻在了地上,苦无也甩飞了出去。还没等她再次挣扎,脖颈出就传来一阵冰凉——那是苦无,整个身体被狠狠地压在了地板上。

    “你这娘们,”甚助冷哼了一声,“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有功夫分心!”

    “主母!”小幡杰盛和穴山信实大惊失色,现在今川枫和雨秋平全部都被挟持住了,该如何是好!

    完蛋了!雨秋平瞳孔猛地收缩,枫儿她…

    “都把武器放下!”甚助恶狠狠地骂道:“你们再不放下武器,这娘们就死定了!”

    “穴山大人,小幡大人,还有两外两位!不要听他的!”今川枫高声道:“他不会杀我的!他想要的是我的身体!你们快去救我夫君!”

    “你这娘们!”甚助闻言勃然大怒,用膝盖狠狠地定向今川枫的背部。今川枫感到背部一阵剧烈的痛楚,惨叫了一声。

    妈的…雨秋平心中怒火中烧!他恨不得现在就抽死自己!快动起来啊!我这没用的身体!都怪我!都怪我大意中了迷药,枫儿才会遭这么大的罪!

    “不怕死是吧,”甚助恶狠狠地冷笑道,“那好!你们都把武器放下!谁不放下,那个男的就死定了!”

    话音刚落,小五郎就会意地把夹在雨秋平身上的刀刃向下压了一点,威胁式的看向在场众人。刚才还无所畏惧的今川枫一下子慌了神,泪水竟然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而穴山信实等四人,也是投鼠忌器,不敢有所作为。

    “娘们,”察觉到今川枫的身体忽然软下来的甚助怀笑了一声,“是不是很担心你的夫君啊!”

    “你闭嘴!”今川枫冷声道。

    “嘛,不要这么凶啊,”甚助把脸缓缓地凑到了今川枫的耳畔,“你要是对我温柔一点,我说不定会仁慈地放了你的夫君哦。”

    今川枫神色一闪,但还是冷漠地把头别了过去。

    “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甚助却并不死心,继续坏笑着说道:“我想要的就是你的身体,又不是那个男人的命…只要你好好伺候我几天,让我舒服了,我就放了你们。”

    “现在这种情况,想救你丈夫,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甚至缓缓地把嘴巴贴在了今川枫的耳朵边上,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自己的贞洁和丈夫的命,自己做权衡吧,娘们…”

    雨秋平此刻已经是双目尽赤,看着双眸含泪的今川枫被另一个男的压在地上,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她不会真的想要为了救我而…

    雨秋平望着今川枫双眸里的恐惧和无助,和那缓缓淌下的泪水,心中一阵阵绞痛!那种事情,那么好强自尊的她光是想想就会觉得难受吧!我又怎么可以让她为了我去做那种选择!

    今川枫的视线和雨秋平有了片刻的接触,那其中的委屈和绝望,让雨秋平感觉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骤然塌陷下来。片刻后,今川枫的视线再次避开——她似乎已经不敢再看雨秋平了…

    为什么要避开?为什么不看我?

    她真的在考虑要那样救我吗?

    我怎么可以让她受这种委屈!

    不能这样下去了!动起来啊!我这该死的身体!这被麻痹了的身体,该怎么样才能动起来啊!

    然而,雨秋平却忽然发现,身体的知觉,似乎稍微恢复了一点——自从刚才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忍者,用刀划进自己的脖颈一点点之后。

    有了。

    ·

    雨秋平深吸了一口气,竭尽全身的力气,努力张开了嘴巴,缓缓地把压在自己脑袋下方的右手大拇指和手掌连接处的关节,塞入了嘴中——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动作了。

    紧接着,他狠狠地咬了下去。但是由于使不上力气,牙齿并没能没入手掌多少。可是,随着他不断努力咬合,锋利的牙齿还是渐渐撕裂了肌肤,滚烫的血液涌入嘴中,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已经麻木了的感官。

    疼痛的感觉逐渐从手部传遍全身,知觉也在逐渐恢复…

    没错,就是这样。

    偷偷望着雨秋平的今川枫察觉到了他的打算,泪水骤然涌出眼眶,双手掩住小嘴,来堵住那低声的呜咽。

    而在角落里和十个人对峙的白衣男子,以及站在门口神态自在的前田庆次,也都注意到了雨秋平的自残举动。

    雨秋平逐渐加力,就像猛兽撕咬猎物那样,撕咬着自己的右手。他能感到牙齿不断撕裂自己的肌肤,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灌满了口腔,开始顺着下巴淌下。痛觉撕心裂肺,但是身体上痛,心里就没有那么痛了——枫儿…

    知觉也在逐渐恢复,雨秋平已经能悄悄活动自己的左手手指了——但是这样还不够。

    雨秋平猛地瞪大双眼,用蓄了好久的力气猛地再次撕咬,连喉咙和耳朵都因为这剧烈的咬合动作而感到抽痛。肌肉被撕开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又那么清晰,血管被咬开,溅出了鲜血。之后,牙齿碰到了坚硬的存在——那是骨头。

    今川枫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不敢再看下去,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枫儿,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雨秋平最后深吸了一口气,下了莫大决心一般,狠狠地咬了下去。

    骨骼碎裂的声音。

    撕心裂肺的痛楚。

    终于恢复的知觉。

    重新回到身体的力气。

    ·

    雨秋平猛地蹬腿一跃而起,丝毫不顾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刀。正在警戒四周的小五郎根本没有反应,只是看到由于雨秋平的动作,长刀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了深深的口子,鲜血溅射而出。

    雨秋平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就跃上了桌子,然后猛地一跳,向着桌子对面把今川枫压在地板上的甚助扑去。正闭着眼享受的甚助突然听到前方的巨响,茫然地睁开眼,直起腰,却一下子被不管不顾的雨秋平一个鱼跃冲顶撞飞了出去。两个人在地板上翻滚了多圈,在地上画出了长长的血迹,狠狠地撞向了茶馆的墙壁!发出了“砰”地一声巨响!

    “愣着干嘛!动手”前田庆次第一个反应过来,高呼着抽刀扑了上去。面前的十六个人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对方因为重要人质被挟持而不敢动手,一下子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前田庆次、小幡杰盛和穴山信实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了。

    而恍然惊醒的今川枫,嚎哭着捡起手边的苦无,狠狠地刺向了和雨秋平扭打在一起的甚助。这愤怒的一击正中后心,甚助哀嚎了一声,便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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