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对,这个大亨好象也没什么劣迹,就算有劣迹也不可能被他得知,从而杀了他,他在天河市从来没有杀过人地,最多也就是将他们打成植物人,而且伤在他手下地人据说也都有些…问题,当然,公安局的陈局长在外!”彭丽叹息:“你不用避讳,其实那个陈局长…算了,我们今天说的你眼前还不能报道,等这件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我会第一时间向你通报。”张晓点头:“我知道!”彭丽掏出手机瞧了瞧说:“十点地案情分析会,我不陪你了,走了!”张晓目送着彭丽离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也准备离开,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不请我喝一杯吗?”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张晓回头,一个高大地男子站在她身后,正微笑着看着她,这个男人她认识,“我为什么要请你,说个理由!”声音平静。
林剑微笑:“理由很简单,那天我请了你,而且今天天气不错!”张晓瞪着他:“请人家喝一杯咖啡还记得这么清楚,非要回来不可,没见过你这种人!”“那好,还是我请你算了!”有点失望。张晓摇头:“不,我还你就行,省得以后你再要账!…
服务员,给他咖啡,听好了!用最大的杯子!五杯装在一起端上来!”咖啡来了,分量真足,能装五杯咖啡地杯子基本上不能算杯子,只能算碗,而且这碗还不小!林剑笑了:“大方倒真是大方,可惜我喝不了!”张晓横他一眼:“加了点利息,你慢慢灌!”林剑结结实实地喝了一大口说:“你在调查对面的杀人案?”张晓点头:“是啊,你有线索?”她来了兴趣,作为一个敬业的记者,她最感兴趣的就是新闻线索了。林剑摇头:“我只是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听刚才那些人评论,说这个人隔着窗子用飞刀杀人,而且飞上五楼,现代社会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功夫?你或许知道一些事,说说看,这到底有些什么内幕?”他是真想知道一些消息,到现在为止,他对那个人的情况是一无所知,这个记者专门调查这件事,以前的案件想必她也参与了,应该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张晓沉吟了一会说:“那好,你先把咖啡喝了,我再慢慢说!”林剑看着面前比碗还大的杯子有些畏:“不会真的喝光吧?”张晓严肃地说:“当然要喝光,你留下多少,我的故事就留下多少!”林剑叹息:“都是好奇心惹的祸啊!我喝!”棒起大碗一气呵成,终于喝完,抬头,不禁颇为惊奇,咖啡厅里所有人都象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他们从来没有看见喝咖啡还有这种喝法的。在这些目光下,林剑简直坐不住,低声说:“我喝完了,你应该讲故事了吧?”张晓微微一笑:“我的故事简单极了,四个字:等着看报!”起身离开,还妩媚地跟他来了个拜拜。林剑目瞪口呆,被这个姑娘轻而易举地摆了一道,而且她的游戏还没有结束,服务生拿着一份账单递过来,恭恭敬敬地说:“先生,您七杯咖啡,共计一百四十块。”林剑愣住:“她没付账?”服务生摇头:“先生开玩笑了,请姑娘喝咖啡可是荣幸,怎么能要她们掏钱?象先生这样有身份的人也丢不起这个脸,是吧?”林剑连连点头:“对!本公子今天一下子就请了两个美女喝咖啡,荣幸!真是太荣幸了!给钱!”掏出一百五十元放在桌上,服务生躬身谢过,根本不提找钱的话,剩下的十元当然是小费。
第87章 美人计
省公安厅会议室,气氛庄重,厅长亲自主持会议,两边坐的都是各部门的头头脑脑,只有三个人相对年纪轻点,一个三十岁的刑侦处长,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剩下的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当然是彭丽,她本没资格参加这样级别的会议,但由于她一直在调查“公道”,这个案子与“公道”说不定有些关系,所以厅长特许她参加。
厅长严肃地说:“今天会议只有一个议题,或者叫任务!就是银河大酒店杀人案,结合前面三起凶杀案,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四起案件全部是一个人所为!大家看法尽管谈!围绕这样一个目标,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杀这四个人?是如何杀的?他下一个目标是谁?”他这四个问题说来容易,但没一个容易回答,良久,一个中年警察站起来:“我先来起个头吧,我认为,这个人有一身神奇至极的身手,或者还会传说中的古代武功,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南总裁三名贴身保镖就在门外,他们证实房门没有打开过,而南总裁身边还有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被排除是凶手,只是他的情妇,而且她就睡在他的身边,飞刀从窗外发射,准确无误地刺入南总裁的后脑,深入十一点二厘米,相当于四寸,而床距离窗子足有五米,在五米的距离外将飞刀射入人最坚硬的脑骨,深入四寸,这份劲力简直匪夷所思。而且此人能够凭空出现在五楼窗台,没有绳子悬挂的痕迹、也没有铁钩拉住窗台的痕迹,只有一种解释,这个人是一层层楼跳下去的。
从八楼顶层跃到七楼,从七楼到六楼,再到五楼,这样的高楼大厦他居然如履平地,可见功夫是何等了得。”彭丽身边的年轻人接口说:“向处长,如果他用地是古代武术,会不会也有古代的轻功?从下面向上跳?”向处长想了一会,摇头:“科学家有过论断。人跳高有一个极限。就算能够有所突破,也是以厘米作为单位,决不可能一下子达到四米的高度,要是有。还不一下子破了奥运会的记录了?”这本是一个轻松的幽默,但没有人笑得出来。另一名中年警察站起来:“我来分析一下这些被害人的共同点。他们都是一方大豪,要么是财团的大亨。要么是公司的老总,他们被杀而不是被绑架,可见杀人者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钱只有可能是仇杀和情杀,而这些人都已年过半百,情杀地可能性不大,最大地可能是仇杀,结合这些人的商业特征,有理由相信这是他们的竞争对手在搞暗杀!”厅长旁边的一个老头点头:“这一点我与张宏意见相同,我建议将这些被害人地商业资科整理一下,分析一下他们的竞争对手有哪些,谁才有可能雇凶杀人,调查一下他们地往来账目,看看他们在案发后有没有大额的资金划拨,钱又给了谁。”刚才发言地那个张宏点头:“于厅的看法正是我想说的,而且我分析这个人并不是属于某一家公司,而是一个纯粹的杀手,有奶就是娘,谁给钱他就给谁杀人,因为这四家机构分属不同的行业,不可能有一个共同的竞争对手,够得上成为他们竞争对手的公司想必也是一些大公司,这些公司决不敢轻易冒险,除非是有一个杀手组织一方面搜集各家公司的情报,另一方面秘密与这些公司联系,才有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促成这四起案件的发生。”厅长眉头皱起:“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组织就是一个极可怕的组织,他的下一个目标根本无从预测!”他身边的于厅长点头:“对,他们目前的目的是为了钱,如果我们的调查惊动了他们,这个杀手下一个目标说不定就是我们自己!”这话一说,满屋皆静,虽是青天白日,但窗子里吹来的春风仿佛带着一股寒意,这个杀手手法如此神奇,如果真的对他们下手,任何人都不大可能能活命。
厅长平静地说:“我知道各位的想法,但也请各位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于厅长缓缓地说:“我这么说的目的不是让大家畏首畏尾,恰恰是要各位知道肩头的担子有多重!这件事情我们无法依靠任何人,只能依靠我们自己!对付这些人,必须小心谨慎,所有的行动必须确保有效,不能犯任何一个错误!”除了厅长之外,所有全部站起:“是!”厅长说:“彭丽,你是负责公道案件的,你现在来说说,这个人会不会是公道?”彭丽站起来:“厅长,这个人依我的分析不是公道!”厅长说:“理由是什么?”彭丽郑重地说:“第一,这个人用飞刀杀人,而公道则是直接拉开防盗网进入室内,将人打伤,并不杀人,从逻辑上分析,这样层次的高手杀人一般有一个固定的模式,这是他们最擅长的手法,这个模式他们自己或许都只是下意识地去做,除非担心暴露,否则是不太可能改变杀人手法的。而这个人目前正在猖狂之中,没有暴露这一说,也未必能感受到危险的存在。”向处长点头:“有点道理!”彭丽继续说:“公道在天河作案的手法虽然也是神乎其神,但伤在他手下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么是一些黑帮分子,要么是一些**分子,我们在这些被害者住所都搜出了大量的钱,这些钱我相信‘公道’并不是找不到,而是根本不找,可见他不是为了钱,他的目的也许真的就是他留言上的两个字:公道!而这个杀手杀人根本与‘公道’两个字风马牛不相及,应该就是为了钱!两者目的不同,杀人手法也不同,所以我认为这两个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厅长点头:“有道理!两案分开办,彭丽继续负责寻找‘公道’,张宏负责这四个公司的帐务及往来情况的调查,发现异常情况立刻向我汇报!”两人一齐站起:“是!”彭丽兴奋得满脸通红,她居然与处长一起接受任务,而且是分别负责两起案子。
其他人散会,厅长、于副厅长坐着不动,于副厅长不解地问:“老孙,这幅担子不轻,彭丽能胜任吗?”厅长摇头:“这个公道实在是一个奇怪的人,身手高超无比,但为人有些说不清,象这样的人,谁调查都会有危险,唯独这个小丫头会没事。”于幅厅长不懂:“这又是为什么?”厅长微笑:“这小丫头坦白了,那个人从她手里轻轻松松地夺走了手枪,又还给了她,没有伤她毫发,而且他闯入那个女记者的房间,时间上并不是象那个记者说的那样,只一会儿功夫,事实上起码有半个小时,这段时间他做了什么?”于幅厅长恍然大悟:“你是说他们…”厅长摇头:“他们并没有做什么事,事后,调查组的成员将那个女记者送进医院,用一种独特的方法给她做了体检,女记者根本不知道这种检验的过程,如果这个人强暴了她,必然有精液样本,但是,这个记者还根本是**!这些情况看,这个人对女人有好感,但不喜欢**!有了绝高的能力,又喜欢女人,偏偏不**,这就很奇怪了。”于幅厅长笑了:“这或许说明这个人是个真正意义上的风流人物!不会对彭丽下杀手…但她会不会有另一种危险?”厅长摇头:“不会,那个人在女记者房间里半个小时都没做什么,又怎么会对彭丽如何?何况彭丽又岂是那个女记者可比,如果这个人对她起了贼心,正好将他一举抓获!”一个女警察想抓住对她动心的男人实在是太简单。于幅厅长摇头:“老孙,你年轻时候的风流根子还在呀,连美人计都能用!”厅长大笑:“有时候,经历就是最好的经验!老于,这件事情我们还得向部里汇报一次,这样,你准备一下,将有关资料准备一下,我看看,晚上与齐部长通个电话。”公安厅的外面依然井然有序,但有一根弦已经崩紧,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第88章 另类复试
林剑踏进了青云公司的大门,这是他最后一次进这家公司,玩够了,可以考虑换一个地方,离开公司,当然得和总裁打个招呼,他向来比较有礼貌。
总裁办公室大门紧闭,外面站着一个人,芳儿!她看到林剑颇有几分喜色,也有几分怨气,悄悄地走过来:“昨天干嘛跑了?”她昨天一整天上班都没什么心思,总想着晚上的**,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急匆匆一下楼,他居然溜了,这让她万般失落之余,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家伙好色而又健康,不会不喜欢这事,也不大可能是昨天体力透支,新泡上一个女人应该是再接再厉才对,可他偏偏不,一晚上连来几次,第二天不见影,真怪了。让她一晚上简直在煎熬中度过,煎出**,也煎出了火气!林剑凑到她耳边悄悄地说:“要不,中午回去睡个午觉怎么样?”还顺便在她耳垂上热热地碰了一下。
芳儿妩媚地一笑:“想得美!偏不!”林剑嘻嘻一笑,推开总裁办的门,芳儿一把拉住:“里面有事,不能进去!”林剑说:“什么事?”芳儿凑到耳边悄悄地说:“那个小丽在里面!”林剑点头:“理解!但我还是想瞧瞧!”手一推,门开,芳儿想拦住他,但他速度实在有点快,她的手还没伸出去,他的人已到了总裁办外面的接待室。林剑可以想象里面传出来的任何声音。女人的呻吟或者男人地喘息都可以接受,但里面却是隐隐有吵闹声,声音隔着一道隔音门传来,还能听清,可见这声音真不小,说吵闹有些不对,应该是哭闹!女人的哭闹!“你说过的…只爱我一个,现在又这样…你混蛋!流氓!”林剑暗暗摇头。象这样的话这个总裁居然能说出来。实在奇怪,更奇怪的是这样的话这个小丽居然还信!
芳儿跟进来,拉着他的衣服,轻声说:“我们出去!”这样的事情她早已见惯。犯不着奇怪。总裁地声音传来:“吵什么吵?我只是和她玩玩而已!有什么好闹地?”女人哭叫:“你不要脸…你无耻!”总裁极度不满:“你敢骂我?臭女人,你以为自己是谁。一个乡下的丫头,我上你是看得上你。你还真以为是我的女人了?”“任春林!你…你…”有衣服撕裂的声音,跟着桌椅齐响,热闹,打起来了!
“啪”地一声脆响,有女人地痛呼,林剑目光一凝,几步上前,一脚踢开总裁办的门,里面已是一片狼藉,总裁西装扣子全没了,脸上有几道血迹,而小丽正从地上朝起爬,嘴角也有血迹,椅子被推开老远,桌上地东西基本上都散落在地上。总裁怒吼:“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芳儿本已一只脚踏进了门,听他一吼,连忙退出,但林剑理都不理,踏上一步,扶起地上地小丽,小丽眼睛扫过林剑的脸,脸色变得又红又白,明显已经认出他来了,又是羞愧、又是惊奇,一时忘了应该怎么办。
总裁怒火不熄:“我叫你滚蛋,你没听见?”他正处于极狼狈的时候,当然不允许下属参观。林剑点头:“听见了,我们这就离开!”拉起小丽的手说:“走吧!”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将她拉出了门。
小丽挣扎了一会,终于顺从地跟着出去,回到旅馆,倒在床上痛哭不止。林剑站在床边说:“你也太傻了,象他这样的人说的话你也信?离开他岂不是更好?”小丽翻身坐起来:“这个畜生,今天又要招聘,晚上还有复试,我非给他搅乱了不可!”他晚上又要招聘?林剑颇有几分兴趣,他本就打算晚上去找找他的,顺便看一场戏也没什么不好!刚才对于他的辱骂他充耳不闻,其主要原因就在于今天晚上的行动,但这个小丽如果一闹起来,好戏只怕就看不成了,得稳住她,林剑平静地说:“撑黄了他的局对你有什么好处?他还能再回头来喜欢你?给你想要的工作或者钱?”他这话说得挺刻薄。
小丽没了声音,良久点头:“你说得对,这个任春林根本不是个人…”林剑心中一动:“他叫任春林?环宇实业集团的老总也姓任,两家公司有什么关系?”当时意图对若云不利的那个任雨林是环宇董事长的儿子,这个任春林与他一字之差,而且玩弄女人的手法如出一辙,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小丽略微有些惊讶地说:“你不知道这两家公司就是一家?青云是环宇的下级单位,要不是他老子是董事长,凭他那幅德行还能当青云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