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的人滚出去!”
赌场已经炸了锅,有人大叫:
“杀人啊!”有人在开跑,桌上的钱自然是抢得赢为上,没抢到钱而一肚子火和输了钱一肚子闷气的人看到林剑身边两具尸体的时候也不敢再停留,个个逃命,片刻间桌子、椅子翻得一片狼藉,赌场已空,地上还有几张百元大钞也没有人理睬,狭窄的小门已堵上,十几个人手中有的是刀、有的是棍,***在围拢。
老板盯着他:
“什么人?”
两个字冷冷地传来:
“公道!”
老板失声道:
“果然玩的是声东击西的诡计!”
声东击西?林剑瞬间已明白,冷笑道:
“你以为我将你们的人马骗到建筑工地,再来端你们的场子?”
老板冷笑:
“难道不是?”已有人在悄悄打电话,林剑好象根本没看见,阴森森地笑道:
“如果你是给他们打电话,就免了吧,他们没一个人能听电话!”
老板心头狂跳:
“你什么意思?”
林剑淡淡地说:
“我刚从城南回来,你们的一百余人全完了!”
老板眼皮激烈跳动:
“上!”
三个人急跑而至,同时一棍子砸下,林剑手一偏,一分,两根棍子擦身而过,手落下,落在两人脑袋上,回手,抓住后面的一根棍子,轻轻一带,那个人前冲两步,刚好将他的脑袋送到了林剑的手下,身子一动,人象轻烟飘过,出现在门边,两手拍下,两把刀同时刺上去,林剑身子一侧,刀落空,手落下,没有落空,门边倒下了两人!
老板手不住地颤抖,伸向吧台,一阵急风至,老板刚刚按下110,电话上面出现了一个拳头,粉碎,老板和最后的两个人同时后退,退出老远,脸色苍白如纸。
林剑冷笑:
“看你刚才拨的号,恐怕是报警吧?地下赌场居然主动报警,你不觉得可笑?”
老板不觉得可笑,他只觉得可怕!强作镇定地说:
“我们与你和什么仇怨?”
林剑平静地说:
“你们与我没有仇怨,但与你们有仇怨的人太多,这赌场一开,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们的行为与公道相左。”
老板辩解道:
“愿赌服输,我并没有逼他们赌!”
林剑叹息:
“赌乃人之天性,根本不需要人逼,如果你们不放码而且杀人,我还可以放过你们,可惜你们两样都占了!所以。”
三个人同时后退一步,他们不敢动手,这个人虽然面貌不露,但他的身手一样将他们的信心全部击碎。
林剑淡淡一笑: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老板犹如绝处逢生:
“什么机会?”
林剑淡淡地说:
“我也和你们赌一场!如果你们赢了,我放过你们三个,如果你们输了,我要你们全部放码的借条和现金!”
老板与两个人对视一眼:
“好!赌什么?”只要性命能保住,他本就不惜一切代价。
林剑淡淡地说:
“我赌你们三个人联手也不是我的对手!”
老板脸色徒然变白,这有什么好赌的?要是三人联手能胜他,他们早就上去把他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人影已到面前,双手一拍,他身边两人抬手一挡,但对方手掌略斜,依然拍下,两声闷响,老板大叫:
“不……换一种赌法。”
脑袋一麻,顿时人事不知。
林剑打开后面的铁皮柜,里面好多钱,怕不有一两百万,他笑得极得意,喃喃地说:
“这不是抢劫,是我赌博赢来的!一场赢上几百万,可不是一场豪赌吗?”
一把火将一大堆欠条烧成灰,一张白纸出现在他手中,朝吧台上一拍,上面两个大大的黑字:
“公道!”字迹虽然歪歪扭扭,但依然有一股气势。
出门而去。
第二天,城里的医院同时吃紧,一夜之间出现了一百多个重度脑震荡患者,所有人的伤势都一样,全部都界于生与死之间,比植物人略为好一点,但比普通昏迷者重得多,没有人能说出他们为什么同一时间重度脑震荡,幸好有人帮他们说明,两张白纸上的四个字说得清清楚楚:
“公道!”
街头巷尾被这个爆炸性的新闻震惊,人人都议论纷纷,当听到这一百余人全部是黑河帮的人之时,百姓无不暗暗称快,但没有人敢公开发表自己赞美的言辞,只在最亲的朋友面前才小心地提及,闻者无不心领神会地伸出大拇指,第二天,各家商店酒的销量大增,无数的人纷纷买酒买菜,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公安局局长办,房门紧闭,局长在大发雷霆,两名副局长坐在他旁边,也是一筹莫展。
局长转了几个***,突然说:
“将这笔迹送省厅专家鉴定,另外调查昨夜的参赌人员,看有没有人认得出这个人是什么人!”
一个年老的副局长摇头:
“这个人有反侦查的意识,这十几张字条上的字根本不是笔写的,而是棍棒粘墨水写的,纸也是最普通的打印纸,通过笔迹鉴定简直不可能。”
另一个中年副手说:
“昨晚的参赌人员也不容易调查,这些人只有赌场的人才知道,但他们全部都开不了口,这人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这样的神通,会不会是……上面来的人?”
局长跳起来:
“乱说什么?上面的人会这样乱搞?不会与我们先联系?”
中年人沉吟道:
“这些人的伤势都在大脑,头皮未破,但里面的脑组织受到激烈震荡,明显不是棍棒等硬物所伤,到底是用什么东西伤的,真是太奇怪了!”
年老的副局长说:
“还有一个特殊情况,建筑工地,十余辆汽车的车灯都被人砸碎,我们检查时发现,砸碎这些车灯的只是最普通的小石子,最小的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用这么小的石子就能砸碎车灯,这个人的手劲大得异乎寻常!”
局长点头:
“黑暗之中,这一百人居然一个也没跑脱,只有一种解释,他们有大量的人手,将这些人全部包围,然后下手!”
年老的副局长吃惊地说:
“难道又有一个黑帮进了本市?为什么此前没有一点线索?”
中年副局长摇头: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个人干的,只是这个人的身手出乎常人意料之外!”
局长霍然抬头,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第19章 患得患失
*****
中平实业公司是本地首屈一指的大公司,生意包罗万象,下面子公司十余,楼房也占地千米开外,装修豪华,在这楼房的顶层董事长办公室一坐,应该是人生最得意的事情之一,但董事长这时却正以历人生中最不如意的事,电话被无情地砸破,话筒还吊在桌边荡漾,也没有人敢去动。
董事长坐在椅上呼呼地出气,良久终于平静下来,仰在老板椅上出神。
两个中年人对视一眼,轻轻出门,走到门边,老板突然说:
“回来!”
两人一齐转身:
“董事长有什么吩咐?”
董事长缓缓地说:
“吩咐下去!所有的产业暂时停止,特别是一些比较敏感的产业!”
左边一人说:
“可是,这些产业都是最赚钱的产业。”
董事长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去办!”
两人躬身而退,窗外阳光渐淡,暮色渐浓,公司里的人都在忙着下班回家,董事长坐在椅子上依然在发呆,秘书小姐走进来:
“董事长,你还不回去吗?”
董事长摇头:
“不!”
秘书小姐又问:
“要开灯吗?”
董事长不耐烦地挥手:
“你先走!”
秘书离开,但不一会,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董事长没好气地说:
“叫你走就走,烦不烦?”
突然,他的目光定住,门后面站着一个人,身材高大,明显不是秘书小姐。
董事长冷冷地喝道:
“你是谁?”
黑影淡淡地说:
“董事长,不,应该是黑河帮帮主阁下!你的手下都在医院躺着,你不陪陪他们?”
董事长从椅子上弹起:
“你……你……来人!”声音好大,但他的声音略略颤抖,因为他知道他这间屋子是隔音的,他和秘书小姐在里面神魂颠倒的时候,秘书的叫声外面都听不到,他的声音不比她大多少。
黑影冷笑:
“董事长如此激动,想必知道我是谁!”
董事长慢慢坐下,声音变得平静:
“公道盟!你是公道盟的人!”
黑影淡淡地说:
“没有公道盟,只有公道!我就是公道!”
董事长盯着他,声音突然变得冷静:
“你是说,昨晚杀我一百余人的,只有你一个?”
黑影点头:
“公道自在人心,公道盟其实自古就存在,存在人的心中!只是昨晚出手的只有我一个而已!”
董事长手猛地抬起,掌中有东西发出乌光,突然眼前人影一花,一条人影出现在他面前,他的手已落在别人手中,叮当一声金属脆响,一把手枪掉在地上,黑影冷笑:
“连枪都有,好大的势力!”
一掌拍出,明天医院里又会多上一个重病患者!
又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第二天更是一个不平凡的白天,街头巷尾又在疯传:大公司的老板居然是黑帮帮主,在他办公室里被神秘地打成了植物人,桌上依然是一张白纸,上面还是“公道”两个字!
这样的大事,公司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还是他老婆几次打电话无人接听,亲自赶到公司才发现她的植物丈夫的。这个神秘的公道到底是怎么进入公司的?他是谁?怎么有如此神通?自是人人不懂,个个惊疑!
第二天,中平实业公司乱成一团,人人自危,它的黑道背景已传遍全省乃至跨省,无数与它合作的公司和企业纷纷来电询问,或者干脆与它断绝关系,没有人敢与黑帮做生意,各家子公司的负责人也纷纷辞职,生意乱成一团。
奇怪的是,城里的娱乐场所也在同一时间纷纷关门,对外称是接受公安部门的整顿。
星期五的下午,天河地质学院内一片热闹,因为今天是学校的舞会,大学的舞会是俊男美女尽展英姿的舞台,这时天气已经有些寒意,但为了在舞会上一展风采,所有人都穿上了最得体的衣服,女生宿舍里自然是一片脂粉香气,杨露没有参与伙伴们的香水争夺,她只是歪在床上悄悄地检查她的眉毛,小小的圆镜子里一张美丽的脸上微带红晕,眼睛里也充满希冀,这流露的春情是为了谁?没有人知道,或者她自己都不知道今晚要不要和他进一步。
这个人真的象云彩,几次接触,他对她好象很好,又好象根本不在乎,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杨露恨得牙痒痒的,也让她无数次地猜测,以至于好几晚上都失眠,想到深处,总不免在心底将他骂上好一阵,真是一个大笨蛋,人家姑娘愿意陪你玩、陪你喝咖啡,你就没有点表示?
有时她也会担心,他会不会另外有了女孩子,所以对她根本不上心?但很快,她排除了这种可能性,他根本没有和其他任何女孩子走近过,他的前女友是那样一个人,这样的人她都瞧不起,他没有理由会喜欢,起码如果将柳玉容和她自己比起来,她的优势要大得多,长得比她还美一点,更重要的是她是**,这所大学里据说**不超过一百个,她是其中之一,而柳玉容算什么?与男友一睡立刻转向,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说不定关系已经有了突破性进展。这样的女人与她没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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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已经有了信心,但昨天室友的一句话又让她的心提了起来。
室友小云并没有针对她,而是谈到自己的初恋,言语中对初恋很是留恋,在得到同伴的打趣之后,小云用一句话作为辩解、也作为结尾,她说:
“初恋是难忘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
这句话又带给了杨露半宿的辗转反侧,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她明白一个人的初恋从慢慢积累到最终爆发的心理历程,这个过程可以是长期的、也可以短暂,但这期间心理的转变是何等的让人难忘,象她自己目前正处于这种时期,有一种朦胧,也有一种美好!而他会不会也是这样?不管柳玉容怎么对他,他都会将这一份美好牢记在心?会不会在心底里割舍不下对她的眷恋?所以他才根本不靠近任何女孩子。
自己怎么办?是勇敢地走近他,还是等待他来先向她表白?等待是她应该做的,但如果真的等待下去,会不会等到这一天,如果有别的女孩子捷足先登怎么办?她知道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子想打他的主意,她们中间也有相当出色的人,目前只怕也只是出于女孩子的矜持才没有真的出手,但随着他在校园这一份独特的风度不断地展现,这些小女子估计沉默不了多久!
杨露心乱如麻,镜子里的人好象在说:
“你怎么了?你们连手都没拉,根本什么关系都不是,为什么要这样患得患失?”
第20章 高手!怪才?
星星点点,歌声悠扬,乐曲强劲,校园在乐曲声中震动,就好象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舞厅。
杨露在操场边等了好久,眼角的余光始终关注着812的房门,今天她也刻意地收拾了一下,虽然没有高档的衣服,但也是她最满意的衣着,身子没有洒香水,但她的自然体香曾让宿舍里所有人羡慕,当然也让无数男生神魂颠倒。
812的门口进进出出,没有发现那个人影,终于几个人影嘻嘻哈哈地从她面前过去,依然没有他,这一刻,她好一阵失落,就好象苦苦等了几个小时的车,突然被告知这辆车没有发出来一样。
他哪里去了?难道还在宿舍?要不要去宿舍找他?
杨露身不由己地迈开脚步,慢慢走向812宿舍,突然,她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也有一个人走向男生宿舍,这个人一样紧张而且迟疑,是她,柳玉容!她要做什么?
柳玉容紧张地四处看了一眼,终于走进男生宿舍,过了好久,她出现在812门前,好象在敲门,门没有打开,又等了好久,她终于低头走了下来,从杨露身边过去,在转角处消失,看来他不在宿舍!杨露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难道是担心他们在宿舍里约会?
这个坏家伙难道这么急,早早地就进了舞场?
林剑的确早就进了舞场,不过他并不是急,而是不耐烦听寝室里的伙计们关于今天晚上讨论!这些高谈阔论太多、太杂、不切实际而且极淫荡。
舞厅的乐曲近距离听真的是一种震撼,好象震得连衣服都在哗哗作响,他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已经有几百人进入,外面还有更多的人,这个舞厅虽然大得出奇,依然有爆满的趋势,林剑不禁暗暗好笑,要是这舞厅整个满员,这个舞可怎么跳?
女孩子好多,而且都是美女,林剑还从来没有发现这个学校会有这么多的美女,她们多数是随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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