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犹豫啊,到底有多痛,儿子,你的鸡芭太粗了,我怕我受不了啊。
正月十四。
明天经期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一定要快快活活的爽一把,不,是好好的伺候你,我的乖儿子,嘻嘻。
看完最后一天的简短记录,华月虹合上本子,心中觉得分外古怪,这记录的有些不太对劲,好像跟之前的记录风格迥异,倒像是日记一般,想到这儿,她突然又打开本子,看了看前面,顿时羞意上涌,怒视对方,只见柳玉洁一脸无辜的看着华月虹说道:「怎么啦。」
华月虹羞红脸把本子扔过去,说道:「这本子不对。」
柳玉洁笑嘻嘻的翻了两页,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拿错了,这个是详细版,是打算留作纪念的,对不起,对不起。」
嘴里说着对不起,面上却浑然没有半点对不起的意思,满脸的促狭。
华月虹也不好与之继续争辩,气氛尴尬了几下,这时阮草儿跑过来喊她们去吃饭,华月虹僵着脸坐过去。
四人落座后,柳玉洁端起一杯酸奶,冲着华月虹敬了一杯,说道:「别介意啊,妹妹,我跟你开个玩笑嘛。」
华月虹叹了口气,端起酸奶说道:「下次可不许了。」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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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洁笑道。
华月虹轻啜了一口,发觉味道与平时喝的酸奶不太一样,略显清淡,却多了几分甘甜,不由自主的咂咂嘴问道:「这是什么牌子的?跟平时喝的不一样。」
柳玉洁看了一眼阮玉珠,咯咯笑道:「妹妹,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特殊饮料。」
华月虹见到对方的眼神瞟向阮玉珠,心中顿时一紧,果然接着听到柳玉洁说道:「阮家妹子奶水足,倒了也浪费,这喝不完的我用酸奶机做成酸奶了,味道我觉得很不错,而且卫生,绝不含防腐剂、添加剂,营养好的绿色食物,妹妹,你觉得如何。」
华月虹被柳玉洁弄得很无语,不喝吧怕伤了阮玉珠的心,以为嫌她脏,喝吧又觉得怪怪的,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听到阮玉珠满含歉意的说道:「那个,华医生,如果喝不惯的话,我给你倒点红酒吧,我们乡下人,奶水里的土腥味太重了。」
听了这个话,华月虹赶忙说道:「哪有啊,味道很好,我很喜欢喝,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说着,急忙喝了一大口,差点呛到气管。
还别说,这味道还真不错,嘴巴里没有丝毫的涩感,放下芥蒂后,华月虹倒是有点喜欢上这个特殊的饮品。
不过这种东西量不是很多,待酸奶喝完后,几人开始喝起红酒来,连阮草儿都分到一杯,这酒桌上的感情特别容易累积,几人各自聊起往昔的生活,在酒精的作用下,华月虹再次想起了死去的弟弟。
心中的压抑让她感到伤感,借酒浇愁愁更愁,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和弟弟发生的那段不伦情感,这件事,柳玉洁知道,阮家母女倒是不清楚,她们没有打断华月虹的絮叨,静静的在一旁听她说,听她哭。
得到宣泄口的华月虹越喝越多,她的酒量原本不算太差,红酒又不易上头,结果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待到酒劲上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扛不住了。
看着醉倒在餐桌上的华月虹,阮玉珠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姐,你是不是想把她和小鑫撮合在一起?」
柳玉洁扑哧一声笑道:「干吗那么小心翼翼的,我早绝了这个心思了,这种事情得你情我愿才行,现代人跟古代人不一样,我就算是把她脱光了,扔到小鑫的怀里,难道她就会对小鑫死心塌地了?」
说着,她顿了顿,笑道:「换句话,就算是她最终也加入我们这个家庭,难道你怕她会抢了你们的位置,进门分先后,她就算是进门,也得喊草儿一声三姐才行,呵呵。」
阮草儿赶忙摆手说道:「不可以不可以,华阿姨那么漂亮,我不要跟她争,只要她不赶我就行。」
柳玉洁笑道:「傻丫头,哪里会有人赶你走,这就是你的家啊,你还能往哪去。」
阮草儿激动的点点头。
华月虹醉倒后,倒是解决了她们三人的后顾之忧,今天好不容易经期结束,下午刚玩了一会儿,还未尽兴,结果华月虹就来了,弄得三人鸡飞狗跳,欲火难耐,现在终于是可以毫无顾忌的享受Xing爱了。
把华月虹送到阮家母女的房间睡觉,反正这段时间,她们母女俩都和柳玉洁睡在楼上的主卧,稍后自然又是一番翻云覆雨,饥渴了许久的母女三人,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是痛快淋漓解放了一把,王鑫也很给面子,最后乖乖的把浓稠的Jing液射进了阮玉珠的子宫里,三人这才尽兴的在疲惫中呼呼睡去。
深夜,柳宅中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突然,一声轻微的开门声打破了这丝静谧,在昏暗的夜灯中,一道身影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的脚步很轻,明显是赤着脚,这道黑影走到客厅的中间,长长的舒一口气,扭动着脖子和手腕,轻轻的舒缓筋骨,好一会儿,才甩甩头冲卫生间走去。
当他进入卫生间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里面有人,一个女人,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打在这个女人的脸上,让她在沉睡中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凌乱的头发不仅没有让她显得邋遢,反而有种狂野的诱惑美,上身只穿着一件浅米色的半透明薄衫,两团Ru房鼓鼓的耸立在胸前,坚挺饱满,|乳头若隐若现,分外诱人,下身只有一条褪到了膝盖的内裤,那双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美腿,美得浑然不似这凡间的俗物,让人舍不得离开眼神。
黑影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月光中这仿若美神雕塑一般圣洁女体,整个人都呆住了,也不知看了多久,忽见着美女因为坐在马桶上睡着了,时间太久,身子像一旁摔倒,他毫不犹豫的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待暖玉入体,他才忽然想到万一对方醒来怎么办,只能心中祈祷她千万别醒。
可是,也是他是上辈子不敬神佛的缘故,怀中的女人在迷迷糊糊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两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容貌,黑影沮丧的在心中痛哭,早知如此,在楼上上个厕所不就好了。
就在他做好了心里准备,等待这个女人大叫的时候,却惊讶的看到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竟然在对着自己浅浅的笑,笑得很含蓄,笑得很开心,只见她轻轻的抬起手,摸上对方的脸颊,柔声说道:「弟弟,好久不见。」
说着,她仰起头,带着满嘴的酒气吻了上去。
(十八)梦,按照弗洛伊德的解释,大部分人的梦都是欲望满足,华月虹也不例外,有过不堪过去的她,一直一来选择的都是逃避,为了逃避内心的自责,她甚至不惜强行将意识进行了分割,利用变态的自渎来培养心中的欲念,缓解心底哀伤,每当她握起假棒棒,让第二人格控制身体本能的时候。
她总有种做梦的感觉,以第三人的视角从一旁偷窥着自己半梦半醒的状态,在这种身体的自渎中,偷窥的主意识也能获得极大的快感,不过当主意识重新融合了从意识后,这种偷窥的乐趣就消失了,这十来天,虽然心情变得轻松许多,但是心底却总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
总觉得生命中缺少了些什么,她也想再次尝试自渎,可是一来父母在身边,二来器具留在了国内,三则是因为她实在是没办法下定自渎的决心,相对于以欲念为主的从意识而言,华月虹的主意识要害羞的多,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分割意识这么极端的逃避方式,但是今晚,她借着酒意,似乎又回到半梦半醒的状态,眼前那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年轻男人,不正是令自己愧疚至深的弟弟吗?
华月虹没有多想,也不愿多想,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就好像当初握住假棒棒就会意识转换一样,现在的她意识已经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只感到身体燥热难耐,迫切的需要放纵,下意识的给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催眠,这都是梦,一个可以放纵自己的梦。
当自己的红唇碰上对方的嘴巴时,微微感到有些冰凉和迟钝,华月虹没有多想,只感到幸福和快乐,没想到这个梦境竟然如此真实,真实的让她心醉,被从意识完全开发出的变态欲望,让她在接触的瞬间就洪潮泛滥,这一刻,她迫切的需要一根粗壮的棒棒来安慰。
黑影惊讶于对方的投怀送抱,如果搁在以前,他可能还会迫于心底的良知和道德感,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他早已不再是那个阳光天真,对Xing爱懵懵懂懂的少年了,女人的主动和火热的身躯,迅速融化了他那道千疮百孔的防线,贪婪的拥住这个女人,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痛吻起来。
柔软而火热的双唇,湿润黏滑的舌头,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带给少年无与伦比的刺激,他已经顾不得去想,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可能会造成意外的暴露,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蹂躏这个送上门来的绝色尤物。
华月虹被「弟弟」粗暴的搂在怀中,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不停的抚摸着自己圆润挺翘的屁股,他的力气如此之大,让她都有些怀疑臀肉是不是被捏青了,他的吻狂热而粗野,充满掠夺性的舌头不停的在自己的口中乱窜,缠绕着自己的舌头,她无力反抗,却乐于承受,敏感的身体在这粗暴的征服下发出阵阵低鸣,她无力的发出婉转的呻吟,似痛又似快乐。
不过这已经都不重要了,在这一阵阵粗鲁的抚弄下,她感到精神意外轻松,从心底涌出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强烈快感,她用力的蜷缩起身体,把身子往弟弟的怀里靠过去,心底轻声的念叨着:「弟弟,请就这样粗暴的征服姐姐吧,这一切都是姐姐欠你的,求求你,快点征服我吧,姐姐会把一切都奉献给你,你就是我的君王,啊,弟弟。」
少年不知道怀中的女人竟是有如此异样的心思,但是他很快就察觉到对方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渐渐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缓和了许多,女人也似乎很享受这狂风暴雨后的宁静,呢喃的低声欢吟,尽是满足的惬意。少年终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轻轻的吮住女人的舌头,含在嘴中裹动着,女人紧紧的抱住他的头,也是一刻都不愿意松开。
少年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对方双眼紧闭,一副享受的模样,不由心中大喜,捏在女人臀部上的大手缓缓上移,从上衣的下摆处探了进去,摸到女人平坦光滑的小腹,如绸缎般丝滑的皮肤滑不留手,让他忍不住捏了几把,只觉满手都是柔腻,恋恋不舍的一路游走,终是攀上了女人的丰|乳,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C罩杯已经是很可观的尺寸了,没有碍事的胸罩。
他的大手毫无阻碍的覆在一枚丰|乳上,坚挺饱满,盈盈一握,刚好被掌心包的完全,他清楚的感到|乳蒂在掌心的摩擦下迅速硬起,凸顶在掌心处,顶的他心猿意马,欲念之火犹如浇上了一勺热油,腾得燃烧的更旺起来,胯下那根早已硬邦邦的棒棒好似又凭空粗壮了三分,直挺挺的抵在女人的大腿上。
华月虹迷迷糊糊的感到大腿上的异物,她嬉笑着松开弟弟的头颅,微眯着双眼,纤细的手指缓缓攀上弟弟的腰上,从松垮的腰带里塞了进去,准确的握住罪魁祸首。粗壮,是给华月虹的第一印象,她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恐惧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在梦中,弟弟胯下的棒棒当然是又粗又长才好,她的手下意识的从棒棒的Gui头撸到根部,长度也是分外的令她感到满意。她娇笑着,用手抚弄弟弟的睾丸,用指甲盖轻轻的划过棒身,轻轻的挑逗起对方来,当感到棒棒在手心里一动一动的抖动起来时,不由的笑道:「弟弟,你的鸡芭好粗好长,姐姐喜欢。」
少年很诧异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称呼,这会儿他也明白了过来,想到这个女人是认错人了,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管她是不是认错了人,总之现在是不可能放了她的,看着对方风骚妩媚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水,颤声道:「姐姐,你好美,我也好喜欢姐姐。」
华月虹听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满心眼里都是糖水在流,当真是幸福到了极点,她勾住弟弟的脖子,在对方的唇角上吻了一下,然后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笑道:「弟弟,你摸摸姐姐,下面是不是已经潮了。」
少年自然不无应允,大手从女人的胸脯滑落,直插对方的双腿之间,其实不用摸都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果然手一探,早已是洪灾泛滥,荫道口如同洪炉一般,热力惊人,当下哪里还不明白对方隐晦的邀请,回吻起对方的红唇,含含糊糊的说道:「姐姐,我要干你,干你。」
华月虹沉重的喘息着,热情的回应着弟弟的请求,好半天才松开唇舌,喘气着粗声说道:「干我,快点干我,弟弟,我等这刻已经很久了。」
少年不再多说废话,此时行动比一切都重要,他的两根手指滑到女人的荫道中,肆意搅动了两下,只觉得里面当真是热力惊人,好似是有一股绝强的吸力牢牢的吸着他的手指,不让这突入的异物离开,他淫笑着拔出手指,用力甩了下,把女人扶起来,顺手关上浴室的门,靠在墙壁上,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把硬邦邦的鸡芭迅速捅了进去。
动作快速而又熟练,华月虹刚感到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异物离开,正焦急的扭动着屁股,试图重新把那东西找回来,却在下一刻,被一根更加粗壮的异物狠狠的抵进身体里,只有刹那间短暂的痛了一下,旋即便是无法抑制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巨大快感,这份快感是如此的真实。
如此的强劲,以至于让她整个人都短暂的失神,瞳孔都瞬间失去了焦距,但是很快,弟弟那根粗长的棒棒就犹如装了马达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荫道里抽动起来,一阵阵的快感来袭,让她根本没有半秒钟的时间来考虑,这一切是真实还是梦境。
在封闭的浴室中,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呻吟声,便只有那噼啪啪的撞击声,少年当真是如同装了发条的机器一般,整整五分钟,始终保持着如同一开始那般告诉的插动,没有技巧,没有温柔,只有用尽全力的欲望发泄,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女人的荫道深处,频率高得吓人,随着抽插的深入,华月虹的Yin水也是越分泌越多。
她忘情的呻吟着,艰难的撑住自己的身体,顽强的抵抗着弟弟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但是每一次防线都被无情的摧毁,随着防线的每一次溃败,短短五分钟的时间,她竟然享受到三次终身难忘的极乐高潮,当第三次高潮来临后,她终于是再也撑不住意识的崩塌,浑身都提不起半点气力,整个人吊挂在弟弟的身上,低声哀求道:「弟弟,你好厉害,姐姐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少年也是爽到了极点,可是因为之前已经射过的缘故,这会儿怎么也射不出来,身体难受的要命,听到女人的哀求,郁闷的挠挠头,说道:「姐姐,可是弟弟还没舒服呢。」
华月虹听到弟弟郁闷的声音,顿时想到小时候姐弟玩耍,弟弟每次哀求自己的时候,都是这副样,不禁莞尔笑道:「好弟弟,姐姐刚刚真的好满足,不过我真是没力气了,如果你想玩,姐姐还是可以陪你,不过只能自己动了。」
说着,她淫荡的扭了两下屁股,感受到身体里那根火热粗壮的鸡芭,心中又是一荡,不禁暗叹,这个梦实在是有些太过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