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他为人谦和有礼,不料,起火也是让人害怕的,不然,那两个宫女听到他说的话后,也不会拼命磕头认错了。
“六王爷,饶命,六王爷,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六王爷,饶命,六王爷。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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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萍为我出头,立在一边,眼神里对六王爷流露满满的感激之情,也不再说什么了,等着爷如何处理这事。
一时之间,听到的都是两个宫女哭泣声,两个宫女才十六,七岁模样,正是花季雨季的年纪,哭的满脸泪水,心有不忍,便动了恻隐之心。
我上前对慕容辰谦说道:“冰汐谢六爷的好意,我也没怎么的,依我事就算了吧!”
慕容辰谦一脸的惊讶,他,难以置信道:“算了?她们说你到这种份上,就这么算了?你也太好说话了,以后还有人胆大妄为,怎么办?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慕容辰谦坚决不答应,两个宫女见他态度坚定,立马向我求情,把我当成了唯一的救星。
“四王妃,奴婢知错了你高抬贵手,饶了奴婢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个宫女苦苦哀求着,慕容辰谦却丝毫不为所动。
被人说的人是我,按理说我应该最为生气的,可他比我还生气,恨不得要杀了这两个宫女才能罢休。
想了想,我转身面那两位,二爷和三爷。
二爷一向不喜欢多事,三爷呢,平日里最有办法,他们是六爷的哥哥,他们的话,多少会听一些,眼下,也只能指望他们二人劝说了。
巴巴的瞅着他两,三爷心下会意,先开了口。
“六弟,四弟妹是这件事的直接受害者,纵使这两个宫女有错哪怕罪该万死,你打抱不平也好,去也罢,也该听听当事人的意见,你说是不是?”
一旁的二爷也附和着说:“三弟说的在理,我还是交给四弟妹自己解决为妥。”
他的一席话慕容辰谦的面色微微动容,他缓了会,,道:“罢了罢了,既然是你的事,你都意,我还多管这闲事干嘛,免得被人说成多管闲事,我也不管了,你吧!”说完,拂袖而去。
头也不回的离去,我心中有一丝难过,他是气不过,他这样为我,我不谢他也就算了,还。。。。。。。。。。。。。。。。。心里很不是滋味,连千萍也是对我摇了摇头叹气。
慕容辰谦离开后,两个宫女见性命保住了,连忙对我磕头道谢。
我没有做声,我该说什么呢?难道对诋毁我的人说不用道谢之类的话语吗?我不曾想过我竟可以如此大度,只是一时不忍罢了。不过说了几句话,没必要为此丢了性命。
一旁三爷冲跪在地上的宫女厉声叮嘱道:“今日之事,四王妃大度,才没有予以追究,但下不为例,若是再听到你们乱嚼舌根说四王妃的不是,定不轻饶!”
两个宫女顾不得抹泪,冲慕容辰亦千恩万谢,又向我道谢不杀之恩,才恭恭敬敬的退下去。(。),,。请:
第一百四十五章不知好歹()
两个宫女离开后,慕容辰亦着慕容辰谦离开的方向出神,宽慰道:“六弟平日里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应该只是一时气不过,缓几..”
我牵起嘴角,露出暖暖的温意来。第一次见六爷,谦逊温淡,不大像会记仇之人,这点,我心里还是有数的。只是他一心为我好,我却不领情,还为她人说情,他怎能不气?
这时二爷插嘴道:“记得六弟先前可不是个容易冲动之人,几年不见,变了不少,今日这般如此,该不会。。。。。。。。”他我,幽幽吐出,“该不会把四弟妹错当成了宛璃,如果为她出头鸣不平,细想也合情合理了。”
此言一出,我微愣住。
二爷一向心无城府,心里有什么话也是直接道出,只是这话不该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兴许二爷自己没有在意,倒是三爷听后眉头微微皱起,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二爷打住别再说了。
等到二爷意识到,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面对他时的尴尬,我却表现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我淡然一笑,温和说:“爷也是个念旧之人。”
念旧之人,必然也是重情之人,不知为何,从慕容辰谦身上,我仿佛七爷的影子。
三爷见我淡定自若,目光中浮现出一丝疑虑,然后诧异问道:“如此说来,你知道六弟和她之间的事情?”
慕容辰谦把宛璃当做姐姐人走了,心里还时不时的惦念,以致错把我当成了那人。此份心意,若是那人泉下有知,也该是欣慰了。
我轻声回道:“听六爷说过。”
这次换成二爷惊讶了,他怔道:“你们私下很交好?”
我莫名的,不明所以,见面不足三次的人也可称作很要好?
我微笑答道:“见面屈指可数,私下里也并无交集,冰汐愚钝,不知二爷这话何意?”
二爷听闻,不住的点了点头,缓缓吐出:“四弟妹别见怪,六弟这人性格有些孤僻,很少在人前提及心事,从他回来至今,不过短短几日,竟然不顾及的与你言说往事,若不是他把你当作可以说知心话的人,那我实在找不出其他理由来。”
听完二爷说的话后,我想他是把我当做了那个人,当做他的姐姐来。
我从容且淡定道:“如二爷所见,我与前王妃长得一模一样,可能是这个缘故吧!”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了,不然,我也实在想不出刚才六爷极为生气,到底是为何?若不是因为我这张脸,只怕今日这事我就听听也由着她们去了。
说完,二爷面色更为尴尬了。。。。。。。。。。不过因为上次毒箭之事,语气之间对我分外的客气,也没拿我当外人
说话间,忽然想起一事,忙二人问道:“今日二爷三爷六爷怎么一起进宫来了?”
平日里很难得见到他们几个一起,这也太巧合了吧。
三爷目光温和,徐徐道:“是父皇,父皇命人到我们各自府上传口谕让我们几个过来商讨与齐国一战后续事宜。”
下一刻,脸上的温色瞬间凝住,我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做声。
二爷感慨道:“这齐国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那齐俊宣登位后,突然一下子变强了,与先前之战大为不同,这次让我军损失惨重不少。”
二爷自顾的说,我的心一点点的痛着。
三爷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变化,他缓缓道:“四弟行军打仗自有一套,基本上没吃过败仗,之前一战中能大败齐国几回,我相信这次亦是如此。”
二爷爷一眼,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觉得有理。
我微微扬眸,对他表示感谢。他说这话漫不经心的随口一说,实则是怕我担心四爷,安慰我说的。他总能在别人不经意间让人心头一暖,怪不得苏姐姐会心系于他。
因为念着四爷,顾不得久留,便匆匆向他二人道别。
“二爷三爷,既然你们和父皇有事商议,冰秋汐就此叨扰了。”
他二人因为皇上那还等着,也不便久留于此,只是点点头没有多言语,就由着我去了,于是各自道了别,离开了。
回府的我归心似箭,路上一刻也没多耽搁,很快便回到了王府。
未等千萍过来扶我,我已经急急的下了马车,直奔到管家面前。
“四爷可有来信?”我问。
管家先是一脸的惊讶,随后从身上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的双手呈到我面前。
他颔低低道:“四爷的信刚送来,本想迟些等王妃回来的时候再交给你,不想王妃和千萍丫头今日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只顾盯着手上的信,对管家的话,也是漫不经心轻轻嗯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一句话,拿着信自顾的回了屋。
管家还要说什么来着,千萍立马给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让他住了口,接着她紧随我其后。
回到屋里,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信,是四爷再熟悉不过的。
满满一张纸,我一口气读下来,却意犹未尽。信的和上次差不多,多为报平安和嘱托我勿为他担心我好好照顾自己,虽然提及了与齐国一战,也不过是一句带过,并未花重墨讲述。一来怕我知道后胡思乱想,主动与我说了,二来不想我在此事上过于担心,才没有与我细说。
送来的奏折说此次与齐国一战,北漠损兵不少,又要救治伤员,又要商议下一步对策,又要。。。。。。。。。。。。。。。他此刻一定忙的都抽不出来身,居然还在这个时候写信给我。我又仔细眼手里的信,比平日里稍微潦草了一点,想必一定是抽出了少许时间写成的。
心中早已万分感动,都这个时候了,还惦念着我,怕我胡乱担心。
辰熙。。。。。。。。。。。
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他的名字。
一时没忍住,眼泪滑轮了脸颊掉入手心里,也打湿到信上。
千萍走过来轻轻为我擦泪,过,也默默地跟着无声垂泪,随后又抹了去。
她面色难过的说:“公主,别胡思乱想了,三王爷他们不都说四爷打仗从未败过吗?这次一定也是一样的。”
是啊,四爷一向让人觉得深不可测,当初那场战役,如果不是他连战齐国,我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答应嫁他以换得他退兵。
三爷说四爷行军打仗自有他的谋略,这一点我相信。他运筹帷幄,处惊不变,对于他,我深信不疑。可是我又是矛盾的,齐俊宣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他,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我萍,担忧依然挂在脸上,实在挤不出来一丝笑意,我道:“他们安慰我也就罢了,你也拿话哄我?齐俊宣已不再是从前那个齐俊宣了,四爷是什么样的人,旁人不了解,难道我们这些身边的人还不够清楚吗?从来只有让别人吃亏,别人伤不得他半分,此次他齐俊宣能和四爷打成平局,必然有他过人之处,我们不能再用从前的眼光了。轻敌只会得不偿失,四爷现在没事,接下来呢?我怎能不担心呢?”
千萍见我为此事心烦意乱,一时情急对着空气冲齐俊宣骂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当初公主牺牲自己为保全他齐国免受战争之苦,之前出使北漠,本来两国已经交好了,现在又出兵,做人怎么能出尔反尔?恩将仇报?亏得公主之前还一心一意对他,幸好当初没嫁他,他这样的人不配公主托付终身。”
我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说:“你对着空气骂什么?骂了半天别人又听不见,还不如省些力气。”
为我出气也不能这样,大概是千萍没辙了。
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心烦,我又说道:“况且你这样说,难道是拐着弯说我当初光有问题,才会错宣这个人?”
千萍微微愣住,然后低着头低低道:“公主,你别生气,我不说了便是。”
我当然知道千萍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替我气不过,才说了几句齐俊宣不是。而我呢,心里对他的怨恨无处泄,加之对四爷的担忧,才将情绪在了她身上。
无辜的低着头,十分委屈的样子,我意识到刚才语气说的有些重了,害她心里难受,可我不是有意说她的。
自责之情充斥着自己的内心深处,我放下信,走上去拉着千萍的双手,带着歉意道:“对不起,刚才语气重了些,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心里难受。”
我只是心里难受,才会这样子。
千萍又惊又喜,忙说:“千萍没事,我以为刚才说错了话惹公主不高兴了,公主不怪我就好。”千萍转悲为喜,丝毫不将刚才之事放在心上,她总是这么的贴心,对我更是忠心无二。
我感叹道,如果这个世上的人,都能像千萍这样知好歹,懂恩德,知满足,那该多好!
我轻轻朝她的肩上拍了拍,安抚道:“好了,我没有怪你一丝一毫,你一心为我,我怎会有怪你之意。”
刚才还不安和难过的千萍,阴霾渐渐散去。
随后细心的她怕我再免不了又触动伤心之处,趁我意间偷偷的将其收了起来,和之前四爷写的信放在一处。
待她回来时,我已稍微缓和了心绪。
其实仔细想想,是我太在乎四爷了,才放心不下,以至于忧心忡忡的。
时至今日,我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以后可怎么办?
千萍见我心绪平和了几分,想起今日遇见的那两个宫女,想了想,忍不住道:“公主,你别怪千萍多嘴,只是心里实在憋着难受。依我事并非空穴来风,今日那两个宫女真该让六爷好好教训一翻,以儆效尤,不然今日只是背后说说,以后还不欺负公主头上了?”千萍愤愤不平。
经她一说,倒提点了我。
原来我的好心在别人是别有目的,多管闲事,想来,觉得心寒。早就听闻宫里面的是是非非,言语之间,没有的,也被说成一身脏水。今日一见,果然受教了。
千萍说的对,这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说成这样。
百思不得其解,想起容妃临走之前的告诫,心下豁然。难不成是她?
“空穴来风?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人来。”我说。
千萍闻言,立马明白了我话中之意。
她说:“公主,你是怀疑容妃娘娘?”
我没有说话,算是一种默认。
千萍沉思了片刻,将之前的种种连起来想了一遍,道:“这么说的话,容妃的嫌隙最大,之前她就告诫公主少接触皇上,今日又一再警告,如今这宫里面除了她,还有谁会做出这种事来。一定是她私下命人散步这样的流言来诬陷公主。”
相比之前,千萍更为气氛。
她撇了撇嘴:“早知道还不如让六王爷好好惩治那两个宫女,敢乱散布谣言,诽谤公主。”
千萍的话不无道理,四爷对她来说是最大的威胁,也是她儿子的最大竞争对手。上次立太子之事,就可以的野心。在这个皇宫里面除了她,我也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恶意造谣,中伤于我?
于是我对千萍叮嘱道:“不管此事是否与容妃有关,以后我们都得更加小心谨慎,不可让人抓了短,以免惹了祸上身。好在这次有六爷他们出头,才止住那些造谣是非,乱嚼舌根人的嘴巴。”
千萍连连点头应道,口中喃喃道:“这次多亏了六爷。”
是啊,多亏了他。
说起慕容辰谦,我心里是有些谦意的,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和理由为我出头抱不平,冲着这份心,甚为难得,我心里怎么会一点感觉也没有?无动于衷呢?
也不知他此时此刻,可还在怪我不予追究她们之过,又或者气我不领情。
一声言谢还没道,就这样被我气走了,下次再遇上这事,我这么不知好歹,还有谁像他一样去,为我打抱不平的了?
偌大的北漠,除了四爷,七爷,今日之举,至少算他一个。(。),**,:
第一百四十六章处以杖刑()
过了两日,边关那边未传来消息,好像是之前一战给双方带来的损失和伤害,貌似暂时息战,整顿军务。..
一颗悬着的心也随之稍微落下,但愿这次息战的时间能长久一点。
两日没去皇宫,也不知皇上那边情况如何?北漠和齐国一战,皇上势必忧心重重,之前又大动肝火,肯定免不了伤身子。他身子本来就不好,自己又不注意,为让四爷在前线无牵挂,想着,便梳妆一番,领着千萍进宫
“公主,因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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