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花灯摊位,忍不住又回了一次头,那名女子在给未吃饭的摊主拿出饭菜,摊主正笑意暖暖的望着他的娘子,那场面十分温馨。
忽然想起一语: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望着月光,难过涌上心上,只因我的良人这里。请:
第一百九十八章询问疑点()
提着花灯,一路辗转来到了河边。..
上次放花灯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只有我一个人。对,只有我一个人。
围偶尔有几个年轻男女过来放花灯,对比之下,有些孤单的感觉。
将花灯缓缓放入河中,伴着微风随河水飘到远方去。在水里放花灯,除了对死去的人一种纪念,还有表达对爱慕者的一种美好寄托以及远方亲人的思念。
我越来越远的花灯,只希望它能飘的更远些,直至把我的思念带到久别的四爷那,期待他可以听到我的呼唤。
一个人在河边待了好一会,夜晚,冷风吹过,一些凉意侵入到身体。尽管如此,我没有想回去的念头。总觉得那个地方就好像一个牢笼,把人一下子给困住了,随我的那些人一个个迎着瑟瑟的微风,将身上的衣服裹了又裹,直到紧的连一丝风也进不去。这些人就如同一张网,不管你走到哪里,也逃不掉那张网的束缚,然后再把你带回到那个像牢笼的地方。而我,就是如此。
最后我自己也不知道待了多久,周围放灯的人越来越少,甚至再无一人,行人更是少之又少,再到后来,跟着我的那些人主动过来询问何时回府。
黑夜的夜幕,我微冷的夜晚,就这么孤单的在这坐了半天。
回到府里,还是没见到齐俊宣,把我无故弄到这里来,难道就这样待在这里吗?忽然之间,我开始讨厌这里,讨厌这里的一切,甚至讨厌他这个人。
不仅那日,接下来的几日也不见齐俊宣人影,到最后我已不是气恼可以形容了。
有一晚,丫鬟送来吃的时,我实在忍不住人把管家请了过来,有些事,我要当面询问,弄个清楚明白。
管家还是一如从前一样待我恭敬有礼,站在一旁,我的吩咐。
“请问。。。。。。。。”他停了停,对于这称呼对于我这身份,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如从前一样,称我姑娘吧。”
姑娘一词稍显亲切一些,毕竟当初也是叫惯了的。
他点了点头,倒也十分愿意这样的称呼,随即唤了我一声。
“姑娘问有何吩咐?”
齐俊宣走前交代过,除了离开,有要求,都会让他们一一满足,齐俊宣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违背的。何况是在府里付出了大半辈子的,这份对主子的衷心,不是谁可以比得了的。
除了齐俊宣,他是这府里主事的人,资格最老,在府里的地位也不容轻视。那天送我来的黑衣人,是他亲自接见的,如此说来,他应该清楚不过了。
我被掳来这件事虽说与齐俊宣脱不了干系,表面上感觉是他做的,至于是与不是,他没跟我说清楚。细,尚存在诸多疑问,这几日我左右寻思这件事,顾虑是有的,但是问题的根源在哪里,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头绪。
今日正好当着管家的面问清。
我说:“敢问管家当日送我来府里的那些人,你可曾认识?”
那些黑衣人穿着打扮不像是齐国装束,说话间对我似乎很了解。从这些来像是齐俊宣派去的。如此,照之前生的来当中存有疑点。
管家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对我明显在回避。
“姑娘,你若是有问题,等皇上回来他来为你解答,老奴横竖就是个奴才,听命行事罢了。”他话里有意防备着我,不太想跟我说。
越是有意不说,我就越觉得奇怪,没办法,今日我是铁了心要弄个明白。
“管家您过谦了,谁不知道你在这府里的地位,尤其在你们皇上心目中的分量,那自是不一般。”
大半辈子的时间都花在了这府里,这不是谁都可以的。应该是被我说中了,管家仔细的听着,头依旧低着,没有说话。
我说:“如今,虽说所处的立场不同,好歹你我也算是故人。如果连这点坦诚都没有,那真叫人心寒!”
管家被我几句话说的面红耳赤,他头坑着,始终没有抬起。站在我面前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接着他无奈说道:“姑娘,你这不是为难于我吗?”
“既然管家铁了心要如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罢了罢了,我不问就是,今晚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我脸色不悦道,语气不是十分的温和,说着别过头。
管家我心里有气,当时不知他是怎么想通的,沉吟了一会,他低声回道:“姑娘说的那些人老奴并不认识,是之前皇上派人交代说姑娘要来我好生接迎。”
话音刚落,我蹙了蹙眉,非计划之内,要不然也不会派人通知管家。可是,如果只是初次见面,那些人走之前和管家又在说什么,而且距离很近。
“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那些人为何走之前在你耳边低语?”我问。
“那些人是要我转达几句话给皇上而已。”管家说。
“什么话?”我忙问。
话一出口,谁料,管家抬起头,敛去了脸上的温意,沉声道:“姑娘,恕老奴不能说。”
我一怔,一眼,不能说?
“姑娘,还望你理解老奴,今日已经跟你说了不该说的,再怎么样皇上他是老奴的主子,这一点,老奴不敢忘。”
他这话一出,再想从他这里问出个所以然来,怕是不可能了,也问不到头绪来,起码现在对这些黑衣人多少知道了点。
我冲他摆了摆手:“算了,我不为难你了,去吧。”
管家松了一口气,忙要退出去,谁知,门口来的人,令他赶忙欠身行礼。
“见过皇上。”
我回过头一眼,然后又收回了目光,背对着身后的人。
管家在齐俊宣的示意下退出了屋外。
几日不见,今日居然回来了,不过依旧是在晚上。
齐军与北漠之战还没结束,他怎么有空回来?这个时候不是在军营吗?出现在这里,恐怕不应该。
出兵的人是他,待在军营无可厚非。眼下不好好在军营,居然回来。这可是犯了行军的大嫉,这是哪里来的妒忌。请:
第一百九十九章夜里偷袭()
“眼下齐国与北漠在打仗,处于水火不容中,你这个皇帝不好好在军营待着和你的兵并肩作战,还有心思回来,就不怕四爷挥兵直下,灭了你齐国?”我一眼,面无表情道。..
齐俊宣深邃眼眸一沉,铁青着脸,带着几分怒意的语气道:“在你眼里,是不是天下的男子都比不得他的一丝一毫?”
“是!”
话音刚落,就迎来我不容思考的回答,这让他始料未及。
此刻,他脸上的怒意更深了几许。
我只是实话实说,他听不得也好,听得进去也罢,对于他生气的反应,我没有多加理会,随他。
彼此之间静默了一瞬,他缓了缓情绪,温声道:“如今我已是齐国的皇帝,他能给你的,我自然不会比他少,之前说的话,不知这几日你想的如何?可都想清楚了?”
原来这几日他是给了我思考的时间,好让我心思静一静,想清楚。
我淡淡笑了一下,道:“想清楚了。”
他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我的脸,忙问:“怎么样?”
切想知道结果的眼神,我心暗暗一沉,他到底还是没有放弃。想到这,眉头不禁一皱,难道非要闹到僵局不可?
我淡声道:“你乃堂堂一国之君,冰汐何德何能得你如今已嫁他人,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也希望你能就此罢手,齐国的黎民百姓,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
齐俊宣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眼角的幽暗更加深沉。
声音带了一些冷意和几分自嘲,他道:“前几日,听说你一个人大晚上去了当年我们花灯会上相遇的地方,还在河边放了花灯,待了好久才离开,我特地为此高兴了好几天。以为她如我一样依旧放不下过去,因为怀念才去的那里。。。。。。。。”
他话还未说话,被我打断了。
“你误会了,我之所以去那里,一则是待在屋里烦闷,二则是心里放不下四爷,想出去一走走罢了。至于你说的在河中放灯,并不是出于怀念我们的过去,那是对我心爱之人的思念。”我转向他的目光,不顾他的惊讶,一字一句的道,“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突然他眉头紧皱起一个川字,那张俊美绝伦的,美到恰到好处的脸上再也找不到温暖可言,那个曾经让我出神痴迷的少年仿佛离我越来越远。
在我出神的时候,齐俊宣突然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腕,紧紧的,抓的我生生的疼。我使劲的反抗,欲要挣脱他的束缚,越是反抗,越要挣脱,他抓的越紧。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的,十分不安和担心。
他抓着我将我一步步的紧逼,他有走近一步,我就退后一步,直到把我逼到墙角处,他的身体挨着我,令我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再一次向他大声问道。
齐俊宣色白,在他面前如惊弓之鸟,眼神全是怕意,手不自觉的松了松,但还是没有想要放开的打算,依然抓着不放。
“慕容辰熙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对他死心塌地。”
他一遍遍的问,我没有做声。
“我做了这一切都是你,包括娶陈锦婷,做皇帝。当年一战,第一次,第一次让我尝到失败的滋味,自此我誓总有一天我要打败慕容辰熙,把你从他身边夺回来。如今一切都将要实现,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
他两眼绝望又冰冷。
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两个人心意相通,那就在一起,脚长在自己身上,合不合适,只有自己最清楚。
我钟意的是四爷,其他男人,对我来说,都一样,没什么不同,最特别的那个人已在我心里了,赶不走,拔不掉。
“你别这样,我们回不去,也不可能了。”我表情冷淡,却又十分小心谨慎。
我孤身一人在齐国,身边没有人保护,怎能不害怕。
这话非但没有打消齐俊宣的念头,反而更惹了他不快。
“是吗?”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唇以猝不及防之势狠狠印在我的嘴上,我惊的奋力的要把他推开掉,力气不如他。只好嘴巴紧紧的闭着,不给他机会。可我不知道这样能坚持多久,眼前的他好似疯狂的野兽,尽管努力反抗,在他那里,貌似没什么用。
忽然之间,觉得很难过,很受委屈。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之下强迫我。
痛心,绝望,万念俱灰统统随之而来,微闭上眼,眼泪瞬间没有防备的掉落下来,的反抗在他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
眼泪碰触到他脸上时,他身子惊了一下,突然停下了动作。怔怔地伤的我,以及愤恨的眼神。
趁他愣神,我一把甩开他抓我的手,冲他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混蛋!”我哭着冲他喊。
一时无力,腿一软,摊坐在地上,然后双手环抱着蹲在地上难过的哭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他是第一个。倾刻间,心里如刀割般地疼。
被我打了的齐俊宣僵了半天才回过神。
难过,他缓缓蹲了下来,犹豫了一下,伸手为我擦泪时,被我躲开了。伸到半空中的手甚为尴尬的,而后又慢慢地放了下来。
我紧缩着身子,心里十分害怕,生怕这个人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以前我难过的时候,四爷一向性子寡淡,生性最见不得女人哭,但也会想着法子哄我。而这个人只是在一旁静静的没有可安抚的言语。
屋里除了极为难过的哭声,再也其他。过了好久,一直等到眼泪哭干,齐俊宣才开口。
“刚才情不自禁,我承认是我没把握好分寸,越了度,我向你道歉。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像你一样为我奋不顾身,连性命都不要,当初是我错过没把握住,可是不管你怎么想的,我都不会放弃。现如今已走到这一步,我是不可能回头的。”
说话间,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皇上。”他急忙在门外喊了一声。
“何事?”
碍于我在场,门外的管家随即禀报:“刚才军营来报,说北漠夜里趁机偷袭,导致我军损伤过重,”,,。请:
第二百章威胁四爷()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下去,齐俊宣已冲出门外,随手关上门,随管家离开了。..
屋里又是我一个人。
我蹲着身子在地上,静静的出神,静静地沉思。
刚才听管家说,北漠军夜里偷袭齐军,致使齐军损失惨重。脑海里一个念头随之闪过,一定是四爷做的吗?
以我对四爷的了解,他是不会做出这种不当之事,除非特殊情况下,不然不会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将对方逼到绝境,以至不给其留喘息的余地。
还是说四爷知道了什么?比如我不见了,甚至在齐国的事。
四爷,他一向聪明,此次不按常人的思维行事,一定有事。
那么齐俊宣呢?因为这次的惨重,会不会善罢甘休,放了我,不再与北漠拼个你死我活。
齐俊宣,我是越来越不了解,也越来越了。不知,他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想至此,心里十分的担忧,真不知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
一整晚,因为这事,我无心入眠。两个人变成这样,齐国和北漠陷入到这种僵局,也是因我而起,对于那些处于水深火热的平民百姓,我心有不安,也有愧。
到了第二日,当我整理好了妆容,齐俊宣推门进来。
自昨晚之后,我和他见了分外的尴尬和别扭,他明白我对他的抵触,这次没有与我保持了一些距离,没有靠近我。他坐到我对面,静静地出神一会。
奇怪,他昨天夜里听管家的禀报,理应赶往军营,而不是这个时候出现我屋子里。
色如常,似乎来着急的样子,顿时心中感到纳闷。
不过我没有说话,装作忽略这个人的存在,准备出门时,被他拦下了。
“你要出去?”他沉声问道。
“是。”
“去哪里?”
“你没必要知道。”
忽然他脸色幽深道:“只怕今日你没办法出门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脸一沉,忙问。
都已经被他抓来困在这里,难道现在连出去的机会都不允许吗?
他站起身,准备向我这走来时,见我往后退了退了几步,他只好停住脚步,没再往前走。
齐俊宣我,脸上的愁容挂着,脸上的疲倦之态也清晰可见。
四爷这一次,确实给了他重重一击,打了个他措手不及。
他没有回我的话,而是一脸深沉道:“昨晚管家在屋外说的话,想必你应该听到了。如你所说,容辰熙应该是知道了你被抓走的事,兴许是猜到了我身上,才在夜里突然袭击我军营,致使我军损失惨重,这个人,我的确不容小觑。”
听他一言,我想顾尚和千萍很可能去找了四爷,告诉了他我被劫走的事,要不然也不会有昨晚袭击齐军军营一事。
我带着几分冷意的笑,淡淡一道:“早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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