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无双之王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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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无双之王者归来-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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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久云没有等冷月拔剑,“月光”剑寒光四射,一个正手剑直刺冷月,冷月在方久云的强攻下急速后退,同时拔出“飞虹”长剑,一招疾风追电迎战方久云。

    对于方久云的“月光”短剑,冷月再熟悉不过了,寒冰门的绝顶武器,当她看到短剑上的寒光时,就知道眼前的人武功绝对在自己之上。冷月心下不敢大意,手中的长剑也不敢有片刻停留。

    方久云见冷月一招疾风追电,招数快了许多,也变换脚下的步伐。踏雪无痕使出,足尖轻点,人也离地飞身跃起,冷月急追直上,她不能让方久云飞纵到自己身后,如封似闭剑气荡开,方久云被冷月的剑气凝滞,脚步顿时慢了许多,此时他正飞身半空中,如若冷月再快一些。他定躲不过下一招,一个急转回身,大喝一声:“金蝉脱壳!”躲开了冷月的剑气范围。

    冷月却不给方久云留丝毫喘息的机会,她知道在内力悬殊的情况下,只能将自己招式上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并且必须速战速决。

    方久云看透了冷月的心思,在心里冷笑,一招捕风捉影使出七连招,冷月剑尖点地,翻身躲开方久云的连招,八步赶蝉飞纵至离方久云六、七步远,御剑术清净、裂地、剑雨同时发出。方久云不再硬接,而是一招玉石俱焚漾开阵阵剑气。

    冷月右手持剑,左手一把昊天掌拍将过去,方久云持剑静立,眼看着冷月的昊天掌就要拍中方久云。

    却在此时,冷月被突然出现的白色人影拦腰抱住。轻掠过方久云头顶,在碧泉河的玲珑桥上定下身形。

    冷月来不及收回内力,一掌拍入碧泉河,顿时河水腾起数丈高的水柱,水柱很快消散。噼里啪啦岸上炸出几条红鲤。

    “这。。。。。。”冷月心疼被自己掌力震上岸的红鲤,猛回头看去,身后站着刚刚抱着自己飞纵到桥上的欧阳贝。

    欧阳贝一把揽过惊魂未定的冷月,朝着方久云道:“你究竟是谁?”

    方久云哈哈大笑:“你终于还是出现了,我是谁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欧阳贝道:“你若是以前帮会的兄弟,我希望你念及旧日手足之情,不要再兴风作浪。”

    “兄弟?手足之情?哈哈哈。。。。。。”方久云越发的狂笑:“小贝,我是很念旧的,也很在乎我们的兄弟之情,不在乎的是你们,从我坐上帮主位子的那一刻,我就发誓,一定要你们为曾经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也是从那一刻,我发誓,和你们,情、断、义、绝!”

    欧阳贝道:“万事有因才有果,你若不生二心,何至于我们会走至今日,若你还执迷不悟,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胡作非为的。”

    方久云冷笑道:“你觉得凭你现在的力量可以和我对抗吗?”欧阳贝道:“这不用你操心,还是看看你自己吧,玉石俱焚你都使得出来,难道不是穷途末路了吗?”

    冷月浑身一颤:玉石俱焚?

    如果刚才不是欧阳贝及时出现,她会一掌拍向方久云,那么这一招玉石俱焚就会让她和方久云同时命丧黄泉,她惊愕的看着方久云,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对自己出手如此狠毒,若他根本就不是方久云,那他会是谁?

    方久云冷哼道:“我死了至少还拉个垫背的,你呢?就快死了吧?就算你现在去死,小冷月会陪着你一起吗?”

    “你胡说什么?”冷月怒道:“小贝不会死的。”

    方久云鄙夷的看着冷月:“你自己问问他,还有几天好活?”

    欧阳贝拍了拍冷月的肩膀:“小月,别听那个疯子胡说八道,我们走。”说罢拉着冷月转身离去。

    并州盟主府。

    李云轩环视房内,粉色的床帏,粉色的幔帐,他使劲揉揉额头,昨晚的酒怎么那么奇怪,现在嗓子还火辣辣的疼,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那么热,然后就看到独行,看到冷月,还看到欧阳贝。

    突然李云轩如遭雷击般的挺身坐起,看着身上完好的衣衫,顿时长嘘一口气,抬眼再看,床边竟然坐着秦诗梦,她正以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眼神看着自己,李云轩发现秦诗梦手中拿着一片白布,白布上点点血渍,他顿时词不达意:“诗。。。梦。。。你这是。。。。。。”

    秦诗梦苦笑着摇头道:“云轩,你可不可以先听我讲?不管有多荒唐,我都希望你能够听完,然后你再做决定好吗?”

    见李云轩点头,秦诗梦接着道:“我是五年前来到盟主府的,在那之前的事情,我一概不记得了。我只知道秦慕阳认我做义女,从此在盟主府,我是盟主的女儿,秦府的小姐。大家对我恭敬有加,我便安心住在盟主府。闲暇时聊到陈年旧事,义父总会唉声叹气,说自己有个不争气的侄儿……李云轩。他告诉我,李云轩年幼时便仗着家中势力在外欺负弱小,终于有一天,李云轩打了南宫世家的小少爷,南宫宫主南宫傲带人闯进李府,还迁怒至冷府。惨遭家变,李云轩的母亲陈冬儿含恨自尽。父亲李薄云心灰意冷归隐山林,李云轩也下落不明。时隔数年,他在江南见到李云轩,想将他带回并州,没成想已经长大成人的李云轩。依旧在外欺男霸女,强取豪夺,还趁他不备,暗剑将他刺伤。”

    李云轩听着秦诗梦的讲述,感觉像是在听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秦慕阳真是不折不扣的骗子,他抬眼道:“所以呢?”

    秦诗梦接着道:“前几日义父来找我。他说李云轩就要回来了,说不定会对他不利,要我助他一臂之力,先下手为强。”

    “怎么做?”

    秦诗梦垂下眼帘,双颊绯红:“他在你酒里放了后宫春,一种药效极强的春药。要我和你。。。。。。同房,然后在次日清晨污蔑你奸污了我,要将你告上并州府。”

    李云轩一阵唏嘘:“这是一条死罪,好狠毒的用心。”

    秦诗梦道:“他说若你跪地求他,他会放你一条生路。”

    “然后我就得乖乖的听他的话。”李云轩道:“若有半分违逆。就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秦诗梦点头:“他说要控制你,不让你再出去惹是生非。”

    李云轩一把掀开被子,走下床:“秦姑娘我和你有仇吗?我李云轩自问上对得起朗朗晴天,下对得起苍茫大地,就算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也行事光明磊落,做人问心无愧。欺男霸女?亏他想的出来,你竟这样的是非不分吗?难道这段日子的相处,我李云轩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

    “云轩。”秦诗梦急道:“你别动怒,小心隔墙有耳。”

    李云轩扫了一眼房门,不再说话,自行在桌案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秦诗梦转身走至案旁,将手中的白布递于李云轩,李云轩抬头疑惑道:“这是什么?”

    秦诗梦道:“虽然相处时日尚短,但我能感觉到云轩不是义父所讲的那种人,这块白布,是义父让我今晨拿过去给他过目的。”

    李云轩瞬间明白过来:“这是。。。。。。”

    秦诗梦卷起衣袖,如白藕般的玉臂上,一条丑陋的刀伤刺痛了李云轩的眼睛,李云轩抓起秦诗梦的胳膊:“你。。。。。。”秦诗梦低头道:“何不将计就计?”

    李云轩替秦诗梦放下衣袖:“那样岂不是置你于不孝?”秦诗梦脸上露出淡淡惨笑:“我在这里过得并不好,义父心情不好的时候,毒打我是常有的事,曾听丫鬟们窃窃私语,我初来的时候,是被抢进门的,不知道义父用了何种手段,让我失去了先前的记忆,我暗中查了很久,还是没有一点头绪,盟主府又没有可以信赖的人,所以我才委曲求全,只为自保。”

    王者归来清月殿。

    欧阳贝看着江天麒,肯定道:“我不会看错的,就是他。”江天麒道:“对于他,我们太熟悉了,就算换了张脸,也换不了与生俱来的蛮横霸道。”欧阳贝双手托腮:“是啊,我们是一起从小玩到大的,怎么可能不熟悉?”

    冷月和月下笛听着二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已经昏昏欲睡,冷月起身,拉起月下笛:“笛子,我们去睡觉吧,让他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继续打哑谜。”

    欧阳贝抬头道:“小月你和笛子去睡吧,我再和天麒说会儿话。”江天麒也朝月下笛道:“笛子,这几天把你累坏了,去吧,好好睡一觉。”

    冷月和月下笛相视一笑,牵手走进后庭。

    冷月至阴的体质,要经常待在清月殿,为了方便照顾,欧阳贝、江天麒和月下笛都搬来清月殿,冷月便和月下笛住同一间房,同一张床,江天麒与欧阳贝住她们对面的房间。

    回到房中,月下笛反手将门关上,问道:“小月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无语问天() 
冷月拉过月下笛:“笛子,你实话告诉我,小贝究竟怎么回事?”月下笛摇头:“小月,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答应过替他保守秘密的。”冷月急道:“可是现在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还有什么需要保守的,难道真的像方久云说的那样,小贝。。。。。。会死?”

    冷月艰难的说出内心的担忧,月下笛不置可否,她不能做个不守信用的人,心里却不免万分难过,冷月急切的目光让月下笛更加难以开口,只能不断摇头。冷月失望的放开月下笛的手,伤心道:“我本以为小贝是受了毒障林毒气的侵袭,看来是我错了,他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月下笛叹道:“这也许是他这一生最后一件瞒着你的事情了,不要问他,也不要逼他,他能为你做的他都做了,甚至包括他自己的生命,小月,能够有小贝这样的朋友,是你今生的幸运,好好珍惜吧。”

    “他能为我做的,他都做了。”冷月喃喃自语:“那我能为他做什么?我要怎么做?笛子,我好痛。”冷月指着心口:“这里,好痛。”月下笛点头:“我知道,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可是小月,给他留最后一点男儿的尊严好吗?”

    冷月不解的看着月下笛,月下笛却不再往下说,转身自墙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包袱:“这是小贝每日要服用的药,我已经按照药量,把它分装好了,从明天开始,小贝的药,你来熬制吧,我知道这无济于事,可最起码能够缓解你内心的煎熬。”

    冷月接过月下笛递来的包袱,轻轻捧在怀里。如获至宝般的珍惜,她知道,她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冷月在心里暗念:“小贝,我要怎么救你呢?”

    李云轩拉着秦诗梦,低着头跪在秦阳殿的大厅内,秦慕阳高坐不语,怒目直视李云轩,就连柳晴天奉上的茶水也被他一掌拍翻。李云轩仍旧低头道:“求伯父成全,轩儿是真心爱着诗梦,并非有意轻薄。”

    “哼!”秦慕阳怒道:“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待诗梦如掌上明珠,你。。。。。。你怎么对得起我?你反倒还有脸来求我成全你们?”

    李宇轩道:“伯父。轩儿对诗梦一见钟情,本想着过几日便向伯父提亲的,没想到昨晚酒后失态,但全是轩儿一片真情所致,望伯父万万成全我们。以保诗梦名节。”

    “你。。。。。。”秦慕阳愤怒的用手指着李云轩,却气的说不出话来,他转向秦诗梦:“诗梦啊,你。。。。。。”

    秦诗梦泪水连连,对着秦慕阳三个响头叩下:“父亲,诗梦已经是云轩的人了,如若将此事张扬出去。女儿以后就没脸做人了。。。。。。”秦诗梦掩面抽泣,李云轩轻按住秦诗梦的手,向秦慕阳道:“伯父,轩儿一定会好好照顾诗梦,不会让她受委屈。”

    秦慕阳看着眼前这一对儿,脸色由黑变紫。再由紫变红,他怒气冲冲的站起身:“三日后完婚。”说罢,拂袖而去。

    李云轩和秦诗梦相视一笑,秦诗梦乖巧的任李云轩将她从地上扶起,顺势将脸贴在李云轩的胸前:“云轩。父亲答应我们了。”李云轩笑着点头:“是啊,诗梦,我。。。。。。对不起。。。。。。”

    秦诗梦伸手捂住李云轩的嘴唇:“云轩,什么都别说了,从此以后天涯相随。”

    “好一对恩爱的小情侣。”柳晴天实在看不下去了,也转身离开,秦诗梦从李云轩怀中站直身子,尴尬道:“我。。。。。。”李云轩拉起秦诗梦往外走去,二人都心知肚明,这一场戏,他们是演给秦慕阳看的,而且秦慕阳也似乎相信了他们,接下来,会是一场场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二人在心里默默祈祷,只许成功!

    项问天慢慢睁开眼睛,此时的他头痛欲裂,自己昏迷了多久了?这是什么地方?项问天忍痛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类似于暗室的小房间,整个房间只有一扇门,房内的光来自于门口的两根火把,没有床,也没有桌椅,只有房间两侧地上铺着的干草,项问天看向房间的另一侧,那片干草上,好像躺着一个人,他慢慢挪过去,在火把照射下,项问天看清楚了背对着自己躺着的人……小蝶!

    这一惊非同小可,项问天忙抱起小蝶轻唤:“小蝶,小蝶你醒醒。”

    小蝶在项问天的摇晃中慢慢睁开眼睛,她看清眼前的人后,用微弱的声音道:“问天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暗?我的头好痛,我想回家,这里好可怕。”

    项问天紧紧抱住小蝶:“小蝶不怕,我们很快就回家。”小蝶乖巧的点头,眼皮挣扎了几下,却最终因为太困,昏昏睡去。项问天轻唤怀中的小蝶,却怎么也唤不醒,一阵倦意袭来,项问天努力想扛过这浓浓睡意,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也昏睡过去。

    冷月一个人走在去往白虎坛的路上,除了月下笛,应该还有一个人知道小贝的伤势,她不得不去走这一遭,寒夜冷风阵阵,冷月不由打了个寒颤,天边的月,趋近满圆,是的,现如今也只有他,才有可能告诉她关于欧阳贝的伤情,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冷月都全然不顾。

    白虎坛。

    方久云背对冷月而站,语气阴冷:“知道你会来,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小冷月。”

    冷月站定身形,开口问道:“你知道小贝的伤势?”方久云转过身,毫无表情的面孔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冷漠:“我知道的可不仅仅小贝一个人的事情,还有李云轩的一些事,难道你不想知道?”冷月不答反问:“你究竟怎样才肯告诉我?”

    方久云笑道:“据我所知,李云轩给过你一颗神泪。”

    “神泪?”冷月身形猛地一震:“神泪是上古神器,我不可能给你。”

    “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小贝去死?”方久云脸露狰狞之色:“还是说小贝的生死,你其实根本就漠不关心?他为了你,连死都愿意,而如今我不过要你一颗小小的神泪,你都不肯。我真替小贝不值啊,再别说,我不但知道小贝受了什么伤,让他起死回生。对我来说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呼。。。。。。”冷月长吁一口气,不待方久云说完,便开口道:“好,我答应你,但你也答应我必须据实相告。”

    方久云含笑不置可否。

    “呲……”冷月自背后拔出长剑,“飞虹”在冷月手中发出淡蓝色的光芒,冷月举剑,灌注内力在“飞虹”,顿时长剑周身散发出一片深紫色的光晕。

    方久云惊愕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冷月手中的“飞虹”。就算是他。灌注全部内力在“月光”上,也只能发出淡淡的光芒,要像冷月这般,能让她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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