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亡夫:相公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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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亡夫:相公我错了-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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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房东太太没有去过巷子?我明明跟踪她过去的,我再三确认,甚至是调出了当时菜市场的监控作证,事发当时房东太太正在菜市场。

    难道我看花眼了?不对,一定是严晟搞的鬼。

    我猛的掀开被子翻着自己的裤子,看到裤子上那抹黑渍松了一口气,激动的指给小菜看,小蔡狐疑的看着我。

    “当时我看到那个火堆里烧了一条裙子,然后我把裙子扯了出来,手上蹭了些灰刚好擦到了裤子上,你看印记都还在呢!”

    我终于找到证实我不是说谎的证据,兴奋的看着我小蔡,希望他相信我帮助我!

    今儿我报案了,房东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一想到看到的场景,就觉得无比的恐怖。

    小蔡在我蹭黑的位置看了看,摇了摇头说,他们当时已经去了样去化验了,经过鉴定那是巧克力,可能是我不小心蹭上去的。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就没吃过巧克力!

    小蔡出去接了个电话,我捏着拳头想着发生的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无力感。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鬼邪斗,不自量力。

    小蔡推门进来,面色凝重的看着我,我心揪紧了一下,以为有好消息。

    他却说城南发生了一起抢劫杀人案,他现在必须马上过去,让我自己注意休息,徽派其他警员过来照顾我。

    我连忙摆手,准备下床意识到自己在输液,激动的喊了一句,“不要走,警察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无奈的皱了皱眉头。他不信,都认为我说的是假的!

    无力的靠在床上,那是一种从心底涌上来的感觉。为什么,这些事情要跟我牵扯上关系?

    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个男人跟我提过的西祠街18号!难道我真的要求他帮忙了?

    宽敞的病房里两张床,只有我一个病人,突然的安静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一股阴冷阴冷的危险在慢慢靠近。

    房门被推开,我看了一眼,严晟提着一个袋子扶着门站在门口。

第7章 只有我能帮你() 
我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心里对他憋着一肚子火。之前忍着没发作,现在他竟然往枪口上撞。

    他见我不待见他的样子,沉默着走到柜子旁边将袋子放下,弄得袋子窸窸窣窣的响,我听得很烦躁很难受。

    “你能不能。。。。。。”滚开两个字卡在了喉咙口,我用了用力咽了回去,呆呆的看着他。

    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鲜虾粥放在我的面前,淡淡的香味飘进了我的鼻子。肚子不争气的呐喊了两声,我捂着肚子别过头去。

    我不能轻易的就被他的糖衣炮弹给收买了!哪怕我真的饿了!

    他见我不肯理他,他故意的挪了个位置坐在我面前,手中那碗香气四溢的粥在挑拨着我最后的底线。

    他见我想吃憋着难受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嘴角,舀过一口粥吹了吹,送到我的嘴边。

    我想吃,不停的咽着口水还要假装镇定的样子,真的好痛苦!

    “就算不想见我,粥没得罪你吧,先吃饱了肚子在跟我算账吧!”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是一颗小石子扔进了我死寂已久的心湖。

    搅乱一池春水,泛起点点涟漪,很快就被我狠狠的掐灭了,我要去接他手里的粥,他不肯。

    他非要我躺在床上,一勺一勺的给我吹冷了喂。一时心虚的我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一个劲儿的到处瞟!

    “我不好看吗?”

    啊?我差点一口喷了出来,看着他为此愁眉不展的样子,硬是将快要喷出来的粥咽进了肚子里,强忍着不笑出来。

    他见我不说话,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拧着眉头格外严肃的样子,又问了我一遍。

    我摇了摇头敷衍他,扭过头将盛粥的碗放到柜子上。他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男人那么在意自己的容貌真的好吗?

    吃饱喝足了该盘算怎么摆脱这个瘟神,然后去西祠街一趟,不管真假我都要去听一听那个人怎么说!

    严晟好像并没有看出我想他快点走的意思,反倒是慢悠悠的给我削起了苹果。

    我越是细想就越是着急,一心想着要去见那个人。无奈头顶上挂着的吊瓶还有大半瓶,估摸着也得小半个时辰。

    心头的疑惑犹如疯草一般乱长,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按响了护士铃,严晟立马直起了身子,问我怎么了?

    我看着他说,“你赶紧走吧不要在出现了,护士马上就来了!”

    他的眼中露出一丝阴狠,见我不曾眷念的样子,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你去那个地方,他真的能帮你?”

    我猛的看向他,他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

    他说他可以看透我的心,我的一切想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要做一些无谓的挣扎。

    我不得不信!我不管那个人能不能帮我,我必须先弄清楚再说,现在心中慌的要命。

    我假装镇定,“他不能帮我,难道你就可以帮我?”

    他看着我表情有些古怪,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触碰到他的目光竟然让我很不安。我是在故意试探他。

    他沉默着不说话,我就知道了。就在护士推门的前一分钟,他塞给我一枚绣工精细繁复的荷包,还说那是我贴身之物,现在物归原主。

    我打量着荷包,这个荷包不是我的,不过真是个精美的玩意儿!刚准备还给他,他走了。

    好说歹说护士才放我走,走出医院我活动了一下筋骨。如果不是严晟敲晕我,也不至于在医院受罪啊!

    事不宜迟,我赶紧拦了辆车直奔西祠街。

    果然一股浓浓的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两架马车并排的街市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物件儿,琳琅满目。

    隔三差五的坐着几个大仙儿,被人群簇拥着侃侃而谈。

    很快,我顺着门牌号找到了18号,很小的一个铺子。门口挂着竹帘子,铺子里黑黢黢的看不透彻,我心想着做生意这么冷清有人来吗?

    进了铺子看了一眼,四周墙壁上都是打满了壁柜,小格子间的那种,每一个格子间里都放着一个瓶子,瓶身罩着套子只露出瓶口。每一个瓶子旁边都拐着一个木牌子,牌子上用朱漆的毛笔写着几行小字,不是简体字我认不出。

    房间右侧的壁柜的格子间好些都是空荡荡的,也没有挂牌子。只放了一个没有罩上的空瓶子。

    觉得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位老板做的什么声音,还真看不出个名堂来。刚准备摘个牌子看一下,咳嗽声惊得我连忙缩回了手。

    我赶紧站起了身子四周搜寻着,过了好一会儿老板才从柜台后面冒了出来,边伸懒腰边说他就知道我今天会来。

    我有些疑惑,难道他就算准了我会找他?

    他这次没有戴帽子,中等年纪头顶着地中海,半眯着两只眼睛贼溜贼溜的。

    我怕他看出我的紧张,特地笑了两声,然后说道,“你算准了我会来,那你能用你神通广大算一算我为什么来找你?”

    其实,我更相信他可能当时看到我的样子,觉得好骗胡诌来哄我钱的!

    要是他真能算出我为什么来,倒真是不枉我此行!

    他闭上了眼睛,微微举起双手闭着眼睛,掐着指尖算着。我在心中笑了一声,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我打量着那些瓶子,突然一个牌子引起了我的注意,牌子上写着童小婉,那不是老板娘的名字吗?

    “你内衣频频被偷,晚上还被春梦侵扰,今天你看到了一宗可疑案件,报了警可是没有人相信你!”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保持着准备去取牌子的姿势,心突突的跳动着。

    后面的事情如果他要打听不是很难,毕竟当时警察出现的时候,也有人围观传来传去大家有可能知道。

    但是,我的春梦侵扰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难道真的算出来了?

    他见我不相信,掐着指头算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你最近总是收到U盘,你的左肩上有一颗朱砂痣,你的右边荷包里揣着一个金丝手工的荷包。。。。。

    他还打算接着说下去,被我一声低斥打断了,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着。

    见我惊慌失措像是被人窥探了秘密一般的狼狈样,他满意的笑了笑,示意我坐下来慢慢说。

    温具置茶冲泡,他娴熟的给我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功夫茶,我小心的接过被子,双手抖得厉害。

    他说叫我不要害怕,喝了这杯茶他在与我细细的说,果真呷了一口茶入喉,便没那么紧张了。

    他摆弄着茶具,又给我盛了一小杯,才慢悠悠的说道,“你这是走了阴胎!只有我能帮你!”

    心中咯噔一下,走了阴胎?

    他说走阴胎跟走阳胎不一样,阴胎就是周围有散不去的冤魂找上了我,想要通过我的三魂七魄让她们得到往生,当然,这种走胎不是一下子吞噬我的魂魄,而是一点一点的将我的三魂吞噬,然后附着我的身体。

    他要我看自己的指甲,我才发现指甲上的月牙不见了,指甲壳尾部有些灰白。他说一旦我的指甲全部变成灰白,也就是我的三魂被脏东西全部吞噬的时候。

    听完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也就是最近那些怪事都是因为我被缠上了?

    突然想起那个老太婆说我被缠上了,叫我快跑的场景。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可能是因为我丧命的!

    我赶紧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老板,他说有时候火眼低的人是可以看见那些脏东西的,而当时我看到的只是老太婆的魂魄。

    他说他已经为我准备好了解决的办法,就看我答应不答应了!他的语气语气有些古怪,眼中闪着算计的精光。

第8章 三魂难聚() 
我懂,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肯定是要敲上我一笔。

    暗自在心中盘算了一番,咬了咬牙冲他说要多少。

    他沉默着我示意我跟他,他走到壁柜边的一个角落。单手敲了敲一个抽屉,抽屉弹了出来,抽屉里装着一个圆形的石盘。

    他朝左扭动了两下,只听见咔嚓一声,壁柜整体往右边空隙位置移动了过去,露出一个夹层的壁柜。

    这小老头整的还挺高端的,外行人都会被这两下子忽悠到。

    里面的壁柜上一个大大的隔间搁着一个空瓶子,旁边的木牌子上端正的写着我的名字,宋云妮!

    突然很不安,我压根就不知道那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突然出现一个瓶子一个写着我名字的牌子,很惶恐。

    我指了指牌子,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问道那是装什么的?

    他拿出瓶子我在手心,说道,“我帮你可以,你必须给我一根你的头发和一滴血!”

    头发和血?我指着别人的瓶子问道,难道里面都是装着头发和血?

    他不说话,安静的等待着我的答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压根就不敢给。

    他说只要我给了他,他可以立马帮我消除那个吞噬三魂的脏东西。

    他见我犹豫,他顺手那过一个不认识人的瓶子,掀开罩子我看到了瓶子里的东西,着实让我的心一抖。

    瓶子里装满了水,悬浮着一根头发,瓶子底部是一颗不溶于水的血滴,头发的一段就浸在血滴中,乌黑透亮。

    他说这叫养魂,借住生魂本体的血液,用定魂术将血液浸养在还魂杯中,头发是本体的捆魂绳。我的魂被吞噬了一些,需要靠这样的方法养魂才行。

    他很快将瓶子放了回去,问我这个交易做还不做,要是不做他就要招待下一位客人了。

    我慌忙的拽着他的袖子,答应了这门交易,给了他一根头发和一滴血。

    只是,他用了定魂术,我血液遇水就融不能结成珠状。他苦恼了一阵子,皱着眉头掐指算着,突然睁开眼睛从上打下的打量着我。

    口中嘀咕了一声不好,我的心也猛的被揪起,紧张的砰砰直跳。

    “你只有两魂?”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稍纵即逝让我都不易察觉。

    两魂?不都是三魂七魄吗?

    “是不是我已经被吞噬了一魂?”我看着指甲很是不安。

    他叫我伸出手臂,我乖乖的伸了出来被他两指捏住。我突然感觉到贴着肌肤的衣兜里发烫,滚烫的像是火石贴着还微微的在动。

    是荷包?严晟给的那个荷包在发烫!烫的我不敢去触碰,更害怕被他发现。

    他叹了一口气,“不是,你生来只有两魂,三魂难聚。”他不打算多说。

    他惊讶的将我的头发丢尽了垃圾桶,关上壁柜叫我跟着他进了内厅。只是一瞬间,我在他的嘴角看到了一抹狡黠的笑。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布包着的盒子,放到我的面前说道,“你将这个带回去放在床下,千万不可以让任何人触碰!自己也不能打开!”

    我狐疑的打量着不敢接,我一怕他害我,二怕他讹我!

    他说,你放心吧,既然我要了你的血和头发,就不会在要你的钱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我琢磨着,天上真的会掉馅儿饼!

    他见着我迟疑又说,他是在咖啡馆遇见了我,也算是有缘人愿意帮我一把,叫我不要把他当做坏人。

    听了他的话,勉强放下芥蒂,也许真的是有好人呢!

    刚准备出门,他慌忙叫住了我,跟我说叫我一定不要搬家,因为我是住在那个房间里出事儿,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等到了时候他会通知我尽快离开。

    我将信将疑的听在了心里,他似乎还有那么两把刷子。

    我索性在他这儿将严晟打听一番,也好有个万全之策应对,一想到他对我做那些事情,脸颊就火辣辣的发着烫。

    老板听我提严晟,眼中的慌张一闪即逝,我还来来不及捕捉他就闭上了眼睛,口中振振有词的掐着手指。

    我静静的等待着,对严晟的事情又紧张又有些期待。也许今天的一碗粥,将我收买了。

    他猛的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宋小姐,我算不出你说的那人的事情。恕老朽无能,宋小姐慢走不送!”

    他板着脸将我送到了门口,冷着眉头关于严晟的事情坚决不肯多说,一个劲儿的重复着,我不知道!

    真是,不知道严晟什么来头,他竟然算不到!

    一想到严晟,我就突然想起荷包。当时给我滴血的时候,荷包一直在发烫,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赶紧找个花坛坐下,将老板给我的盒子放在身边取出衣兜里的荷包。

    荷包越发的亮了,金丝稠线在眼光下闪烁着光泽,勾勒出两只脖颈相交的鸳鸯。我捏着荷包,迫切的想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宝贝儿。

    突然,我的眼前一黑,手指被刮了一下蹭破了皮。手中的金丝荷包不见了。

    我赶紧站起来追着前面的摩托车追,边追边喊抢劫了。

    坐在花坛边乘凉,竟然遇上了飞车贼,想必看着我的荷包价值不菲起了歹心。

    也是,西祠街上很多明器,要是运气好,碰上一件够吃很久了。

    飞车贼的速度很快,我跑了一段路就不行了,追不上了累的我气喘吁吁,好在有好心人还在帮忙追。

    我刚弯下腰喘一口气,只听见前面传来“嘭”的一声,那飞车贼连人带车都直直的撞在了电线杆上。

    车子落在地上轮子还在打着转,飞车贼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见状,我用尽了力气冲过去。飞车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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