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马上用自己的噬魂魈朝李浩身上斩去,只见李浩似乎身形化作了一缕白气,随即便消失在了原地。
韩冰儿正要闪避,却见李浩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侧,随即淡淡的说道:“怎么!?你似乎很害怕!?为什么不用你的元神气煞来攻杀我!?”说着猛地朝韩冰儿一挥手,只见韩冰儿惨呼一声,身周立即被李浩化作的剑气斩削得鲜血淋漓!
此时两个人同时受到对方的攻袭,而且丹元都耗费巨大,李浩已经没有了魇灵丸,更是虚弱无比,但是被韩冰儿的话语一激,自己的潜在内力便挥发了出来!韩冰儿痛苦的朝一旁跌了去,随即倒在地上不动了。李浩见罢,淡淡的说道:“结束了。。。。。。”
说着便朝远处走去,忽然空中出现了韩冰儿的元婴气煞,那个青碧色的婴孩马上将李浩的去路拦住,随即狞笑着问道:“你要去哪里啊!?我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说着便猛地朝李浩扑了过来!李浩见罢顿时化作自己的白色剑气,消失在韩冰儿的面前!
韩冰儿看着四周的白色剑气,冷冷的说道:“你是绝对不能够把我这样的形态斩杀的!而且我的元身已经被我的气煞保护在里面,现在看你还有什么办法!嘻嘻嘻~~~~~”李浩听罢忙向远处的韩冰儿看去,只见一团青碧色的剑气正包裹着韩冰儿的躯体,正是那噬魂魈将自己的主人严密的保护住了,自己的剑气想是难以攻进圈内将他的元身斩杀掉!
此时李浩身上的丹元已经不多了,便对空中的韩冰儿冷冷的说道:“看来你除了厉害之外,你的傲气还是那么重!”随即便用自己的神形剑朝那婴孩扑了去,韩冰儿大声说道:“难道你想要和我同归于尽吗!?”忽然感觉李浩所化作的剑气居然能够将自己的气煞斩击到,顿时心中大惊,随即一道血气从这婴孩身上爆射了出来!
只见李浩在空中冷冷的说道:“你的元神和你的元身都是一体的,能斩伤你的不过是剑气的强弱罢了!现在我也将自己身周化作了剑气,不出片刻,你便会被我斩杀在此!”说着重新朝韩冰儿扑了上来!韩冰儿听罢恼怒非常,随即厉声喝道:“即是如此,那我们便来一决死战吧!!!”
说着也朝李浩扑了过来,两个人不断的在空中斩击,顿时血气横飞,不多时便将整个山峦都染红了大片!只见从山中前往寻仙的一些人见了这一白一青两道气煞在空中拼杀,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旁的一个人喃喃的说道:“原来仙霞山上没有什么仙人,有的只是鬼怪!”
说着便大叫着朝山下跑了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嚷着:“仙霞山有鬼!有鬼在空中拼战!”那些村民和镇子上的人见罢都捂住嘴巴大笑起来,讥讽这二人疯了,随即又恢复了自己的事情。
两个人在山顶拼杀了半晌,都已经是丹元尽失,而且被对方斩杀得血气横飞,但这两个人的剑气对决,却丝毫没有影响肉身的摧毁,只是体内的血气不断向外喷涌罢了。李浩早已是难以坚持,韩冰儿也是筋疲力竭,但二人都死死的想支持到最后一刻!!!
只见李浩忽然现出元身来,随即朝地上倒了下去,韩冰儿也实在支撑不住,这元婴气煞缓缓的回到自己的体内,山峦马上便散开了二人的剑气,恢复了方才的平静。
李浩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息,随即冷冷的说道:“你。。。。。。你服是不服。。。。。。”韩冰儿狞笑着朝李浩爬来,一边喃喃的说道:“我还会有机会。。。。。。把你斩杀。。。。。。了的!”两个人又重新爬到一处,随即在地上无力的挥动手臂打着对方。
只见山峦中忽然出现了几个草药的小童,马上发现了极为虚弱的二人,随即走到李浩和韩冰儿的身边,朝他们每人身上丟来了几块碎石,便大笑着朝山下跑了去。李浩见罢顿时心中一阵心酸,随即眼中流下泪来,韩冰儿也是从眼中笑出了泪水。。。。。。
只见两个人在地上躺了半晌,韩冰儿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即对李浩说道:“我们今日的一切恩怨都已经了断,日后各走各的。。。。。。”说着便向远处跌跌撞撞的走去,李浩躺在地上淡淡的笑道:“难道你不杀我么。。。。。。”
韩冰儿回过头来,对李浩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杀你!我要你活着,活着忍受心中的那份煎熬,你要永远为我的父母的死,在心底留下一份伤痛!”说着朝山下缓缓的走了去,不多时便消失在了仙霞山中。
李浩脑海中一片空白,想到玄乙门那些死去的师长师兄们,又想到自己心爱的人移情别恋,而傲雪还在仙篆山,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不清,随即便长叹一声,在迷茫中晕厥了过去,过了很久,山中出现了一个僧人模样的人,走到李浩的身边,随即把李浩的身体抬了下去,从此李浩便在仙霞山一战中消失在了江湖。
五年后,武当山真武大殿,此时的木空道人早已经去世,而木樨子毫无悬念的坐上了掌门之位。
这一日,门下的几个徒儿匆匆的赶回山来,见了木樨子,立即拜倒在他的座下。木樨子得意洋洋的挥了挥手,这几名弟子马上分坐两旁。
木樨子点头说道:“这次前去仙篆山,那归掌门怎么说!?”一个样貌俊秀的姑娘拱手说道:“禀师父!此次前往仙篆门,归掌门待我们极好,而且表示对您老人家的提议十分赞同。”
木樨子听罢满意的捋着胡须,随即淡淡的点了点头,一旁的童儿马上给他桌前的杯子斟满茶水,随即又走到了一旁的聂清远面前,聂清远此时已经是武当山说一不二的弟子,而且木樨子也十分信任他。
只见木樨子呷了一口清茶,随即便问那些弟子们说道:“我让你们前去茯苓门的事情,你们办得如何啊?”一个大汉对木樨子说道:“师父!如今那茯苓门的掌门去世,只剩下一个三身童子,我们已经将他驱逐出了茯苓门!”
那姑娘点头说道:“周师兄说的没错!不过我们似乎在和三身童子交手之时,发生了一件极为古怪的事情。”木樨子马上好奇的问道:“哦!?说来听听!”
那姑娘名叫薛渺,是木樨子门下四大弟子之一,只见薛渺对木樨子说道:“那日我们在茯苓门时,眼见便要将那三身童子斩杀在剑下,但是忽然四周的林木出现了道道的白气,而且我和周师兄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袭遍全身,而那童子见了似乎喃喃的说了一句什么,便趁着白气弥漫之时,趁机逃脱了!”
木樨子听罢沉吟不语,随即开口问那姓周的弟子:“果真是这样吗?”那弟子名叫周重,马上点头说道:“师妹所言极是,而且当那三身童子逃脱后,林木中的白气不多时便纷纷散去,想是一定有什么高人在茯苓门出没!”
木樨子听罢点了点头,随即对二人说道:“无妨,现在天下玄门无几,而且我们只要把剩下的那些除去,就可以文鼎江湖!日后那天下玄门大会,我们一定能够争到天下第一这个名头!”
只见聂清远对木樨子说道:“师叔,如今那清虚谷里可还有玄乙门的余孽,不如我们前往拜会一番,也能够一探虚实!?”木樨子点头说道:“你说的极是,万万不可小看了苏年生那个老儿,我不便下山,还是你来安排此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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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朝后殿去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去了,聂清远见罢便对薛渺和周重说道:“等你们吕师兄回来,马上叫他来见我!”说着便离开了大殿。只见吴文汗从一旁走了出来,看了看薛渺,随即嬉笑着说道:“师妹!此行可是劳累啊!?不如让我来给你松松筋骨!?”
薛渺伸手朝吴文汗身上打了一下,随即嗔怒的说道:“还敢这么没有规矩,等吕师兄回来,我一定告诉他,看他不收拾你!哼!”周重在一旁笑着说道:“文汉,你还是不要惹她为好!我们这次下山略有失手,师妹正在烦恼之中,还是不要逗她了!呵呵!”
吴文汗点头说道:“好!我惹不起你们,哼,等我他日炼就了神功,马上让你们对我卑躬屈膝!”说着正要朝门外走去,只见吕剑峰从门外走了回来,这吕剑峰乃是木樨子的得意弟子,如今也和聂清远一样蓄了胡须。
见薛渺二人已经回山,便询问起来,薛渺便将二人的经历讲述了一番,随即便询问起吕剑峰的经过。吕剑峰摇头说道:“那药王门的温白鹿当真无礼,不但将我痛斥一番,而且还把我驱逐出了药王山中,要不是师父嘱咐我万万不要冲动,我一定会把那妖人斩杀在我的剑下!”
薛渺点头说道:“师兄说等你回来,便要你去见他,我们还是到聂师兄那去吧!”说着便朝聂清远的房中走去,只见戏雪逐云二人正坐在门前闲聊,忙见过了众人,吕剑峰和周重等进了聂清远的房间,随即便和聂清远商议起来。
聂清远对众人说道:“师叔让我们几个前去清虚谷一探虚实,怕的是那白发道人忽然出现在江湖中阻碍我们的计划,其他弟子又没有什么本领,我看还是我们一同前去比较好!”吕剑峰点头说道:“师兄所言极是,我们何时动身?”
聂清远沉吟了一会说道:“明日便动身前往仙霞山,你们回来了,怎么也得休息一夜,”吴文汗听罢从门外闯了进来,随即对聂清远说道:“师兄!我也要一同前去,这整天在山中,除了给师父他老人家看护那个宝贝儿子,就是枯坐着,我都快憋闷死了!”
薛渺冷冷的说道:“我看你还是被憋在山里比较好,免得下山去给我门惹祸!”吴文汗听罢便央求起了众人,又对薛渺道起歉来,说自己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下流,众人听罢都被他逗弄得笑了起来,聂清远不耐烦的说道:“好吧!明日也算你一个,不过千万不要给我门惹祸!”
第二日一早,众人早早的拜别了木樨子,朝武当山下走了去,不多日便来到了仙霞山下。聂清远望着这山顶出神,却见薛渺忽然开口说道:“师兄!你可知几年前这山中有一次惊天动地的决战吗!”
聂清远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所说之事,天下玄门人尽皆知,不过那两个人似乎都在江湖中消失了,我想可能是分别受到了对方的重创,所以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默默的死去了!”
说着便带着人朝山顶蹬了去,片刻便来到了清虚谷的院落,聂清远示意周重上前敲门,只见周重走到门前用力的拍了拍,半晌,才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瘦骨嶙峋的老人。众人见罢,以为这就是名扬天下的白发道人,顿时都忍不住莞尔。
但吕剑峰知晓天下玄侠向来性情莫测,越是高明之人,就往往越是不修边幅生性散漫,于是便恭敬的拱手说道:“前辈可是玄乙门的苏真人!我们是武当剑派的弟子,特来拜见您老人家!”说着深深的鞠了一躬。
那老儿听罢似乎十分迷茫,随即侧过头来大声说道:“你们说什么!?”聂清远见罢摇头说道:“可能是个下人,算了,我们还是自己进去吧!”说着便和众人朝里面走了去,那老儿也不阻拦,只是呆呆的看着聂清远等。
聂清远和几个师弟走到了小院内,只见这里似乎多年前翻修过,多了几所崭新的房屋,但是又似乎异常的安静,随即聂清远有意显露自己的太极神功,便提气高声朝四周喊道:“武当派聂清远!率门下弟子!前来拜见苏真人!!!”
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却是没有任何人从房内走出,聂清远等人正在诧异,却见戏雪和逐云走到聂清远的身边说道:“这老儿多年没有在江湖中露面,也不知是死是活,说不定早就离开了人世,他剩下的弟子们又没有依凭,所以就各奔东西了!”
聂清远点头说道:“你们说的也有道理,若真是那样的话,武当派就少了一个大敌!”说着走到了那老儿的身边,大声说道:“前辈!这里原来的人都到哪里去了!?”那老儿这次听得清楚,便点头说道:“几年前就都搬走了!”
吕剑峰对聂清远说道:“没错!看来那白发道人很有可能如嫂嫂们说的那样,当真是一命归西了!”聂清远点头说道:“不对!难道他们搬去了原来的伏羲宫吗?”说着马上带人下山,从水陆前往伏羲宫去!
几日便到了伏羲宫的山门前,只见这里更是断壁残垣,只有几个小道士还在这里苦苦的清修,聂清远看着这一代玄门的没落,便叹息着说道:“自从白慕容死去后,这玄乙门也就从此一蹶不振了!”
吕剑峰说道:“师兄,我们还是回山去吧!看来这玄乙门是完全落魄了!”聂清远点了点头,随即对众人说道:“我们从这后山的黄龙江回武当!都说这江水如何波澜壮阔,今日我们便要见识见识!”说着来到了后山的黄龙江渡口,只见这里有几艘渡人的行船正在停留,聂清远马上雇了一艘比较大的船只,朝黄龙江中驶去。不多时便来到了黄龙江的纵深江面中,聂清远站在船头,遥想起自己当年曾经和解轩辕等人在海中的情景,顿时心中豪气大发,猛地深吸一口气,随即默默的站在船头闭起了双眼。。。。。。
薛渺向来喜欢这个师兄,但是碍于戏雪二人的脸面,一直也不敢和聂清远过于亲近,便崇拜的说道:“师兄心中难道想起了当年那些意气风发之事吗!?”聂清远听罢好奇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薛渺微笑着说道:“我就是知道!我还听说过你曾经如何智擒那名动江湖的解轩辕!”
聂清远听罢心中极为受用,便微笑着摆了摆手,望着江水淡淡的说道:“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着对着波澜壮阔的黄龙江水大声说道:“尝闻这黄龙江水为天下一绝,今日一见,果是不凡!”话音刚刚落下,便听到江水中一阵轰鸣之音,随即船身猛地一晃!
聂清远马上大声对师弟和两个妻子说道:“不好!这江中有妖人贼寇!”众人听罢马上凝神备战,只见江面上顿时雾气大作,随即隐隐约约的江面上似乎走来一个人,吕剑峰见罢心中一惊,怎么自己明明看着水中的波涛仍在荡漾,此人就踩着水波而来!
聂清远见了,低声对吕剑峰说道:“此人的御水之术已经登峰造极!我们万万不要小视!”只见水波中的那人对船上的众人高声喊道:“黄龙江排头谭涛,拜见各位玄侠!今日落入了我们的腹地,请各位服下这瓶中的药物,然后到我水寨中一叙吧!哈哈哈!”
说着空中便传来破空的声音,随即一个小小的瓷瓶落到了众人的船头,聂清远见罢顿时心中大怒,这正是当年自己用来对付解轩辕的手段,怎么今日被这谭涛故技重施了!?戏雪对聂清远说道:“我们不要理这人,只管朝前行进!”
说着便催船家开船,只见那船家和水手似乎呆住了一般,无论戏雪如何喊叫,也是瞪大了双眼站在原地不动,聂清远摇头说道:“他们是受了这江水的符咒,想是不能再醒过来了!”只见吴文汗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个妖人听着,我们是武当剑派的弟子,武当派!你们知道吧!?连武当的船只也敢劫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着便踏着船头朝江面上跃了去,吕剑峰正要阻拦,却见聂清远摆手说道:“给他们点教训也好,不然好像我们武当怕了这些个江湖中下九流的妖人!”只见吴文汗大喝着朝江面的那人纵了去,随即平稳的落到了那水波上!
众人见吴文汗虽是平时偷懒,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