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胭脂这样说,我们就信了她的话,虽然还是不明白韩长生为什么会在这里消失。
但是我们也没有因为韩长生在这里消失,我们就没有动作,接下来,我与电眼妹还有胭脂分头在村子内找韩长生。
随着我在村子里四处走走,我才发现这赵家庄的风水有问题。
虽然赵家庄的风景不错,美的我都想我为什么不是在这里出生呢?但是我现在改变了我的想法,因为赵家庄的整体风水局是一个风水死局。
风水讲究顺风顺水,而这里是顺风逆水,风水相冲,极为不吉,风水局显示为克主。
赵家庄一开始是宋朝皇帝赐给韩世忠的,韩世忠接受了这个庄园后,那么他就是这里的主人。
所以克主,就克韩世忠。
韩世忠既然有学问,不是鲁莽武夫,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皇帝赐给他的这个庄园风水对他是大凶之像。
但他又不能不接受,毕竟这是皇帝所赐。
当年主张全力抗金的宋朝两个大护法:一个是岳飞,另外一个是韩世忠。
岳飞因为当年在开封南五十里的朱仙镇大胜金兀术,准备乘胜收回开封。
但是赵构怕岳飞功高盖主,在岳飞拿下开封后,会定都开封称帝,发兵起反,于是接连下了十三道金牌才让岳飞回杭州见他。
赵构以岳飞不听命令,赐死在风波亭。
当然,除去岳飞之后,赵构依然寝食难安,因为还有一个人不死,他睡不着。
这个人就是韩世忠。
韩世忠同样屡败金军,手下拥有重兵。
但是韩世忠没有岳飞的脾气倔,皇帝说什么他听什么,所以皇帝没有理由赐死韩世忠,所以就赐个这样的风水庄园,表面上是对韩世忠的军功嘉奖,实际上是巴不得韩世忠早死,这样韩世忠就不会造反。
然而韩世忠一直寿终正寝,这个风水局似乎对他无效。
不过,这让我想起了那块双兔抱月玉佩,不由觉得韩世忠之所以不会死,不是因为他的命硬,而是韩世忠的镜像也不知道替他死了多少回,才换来最后韩世忠没有暴死。
想到这里,我不由感受到阵阵寒意:伴君如伴虎,今日终于感受到。
望着面前萧瑟落叶,心内生出无比感慨。
胭脂这时来到我身边轻轻地问:“赵公子,那块玉你弄明白了吗?”
我把空同讲给我的话,告诉给了胭脂。
胭脂听后,想了想说:“赵公子,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问:“什么大胆的想法?”
胭脂说:“我们见到韩长生,其实是韩长生的镜像,而韩长生的真身已被他囚禁。”
我问:“理由呢?”
胭脂说:“我听你的意思,只要真身存在,镜像便可以存在,也可以消失;但是真身不存在,镜像必死。我昨天说韩长生没病,就是他肩膀上的“人火”快灭了,这说明“镜像”没病,但是因为“真身”有病,人火快熄,所以“镜像”也快完了。”
我说:“接着说。”
胭脂说:“韩长生镜像一直怕你抢他的玉佩,其实根本不是,他是想让你尽快找出玉佩的原因,然后说不定能给真身治病,这样真身活下去,他才能活下去。”
听胭脂说的,还有一定道理。
也就是说当韩长生的镜像走到路中央时,韩长生突然死亡,镜像瞬间消失,这样才能解释,他在路中央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
但我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韩长生镜像不怕我们知道这个玉佩可以造出镜像的事吗?不怕我们因此知道他是假的吗?”
胭脂说:“病急乱投医,韩长生镜像或许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他只想通过这个玉佩,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治他的真身。”
我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还去韩长生家,看看他的尸体在哪儿,如果他臭到屋中,也挺可怜。”
胭脂点了点头。
我在前,她在后,走着走着,胭脂突然有些委屈地说:“赵公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站住了,转身对她笑了笑说:“怎么会?”
胭脂说:“赵公子,如果你把我当朋友,你肯定会让我带着玉佩回杭州城。”
我笑了笑说:“你多想了,我不让你去,是因为如果电眼妹一觉醒来,你不在,她会怎么想?我说过,能遇到你帮助我,是我三生有幸,不要多想,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团结。”
话一说开,胭脂也没什么情绪了,便与我一起很开心地来到韩长生家,开始四处找韩长生的尸体。
然而不论我们怎么找,也没有找到韩长生的尸体。
一直快到中午时,电眼妹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
我告诉她,我在韩长生家里。
电眼妹说:“晕,你怎么又去他家了,怪不得我满村的找,就是找不到你们。”
随后电眼妹也来到韩长生家里,对我与胭脂说:“如果再找不到,下午就去村长那里,让村长在喇叭上帮忙喊喊,动员全村长。”
中午吃过饭后,电眼妹果然让村长大喇叭上叫了叫,但是没什么用,一直到晚上,韩长生也没有出现。
第652章 “鬼”兵过境()
空同虽然说血玉有灵气,但它终究是块玉而已,想让它说话有些难度,所以我虽然问它话,但它也终究不会开口说话。
我拿着玉望,着天空的红月,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虽然杂乱无章,但我总感觉这当中有一根隐隐约约的线把它们串在一起。
我现在思考的,就是这根隐隐约约的线让它逐渐清晰起来。
这里的环境很寂静,非常适合睡觉或思考,但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这条线,更没有什么头绪。
小黑在我身边右侧卧着,不时地摆动着尾巴。
大白也与我一样,坐在我身边左侧。
他们就像哼哈二将一样守在我身边。
不过因为他们知道我在想事情,所以也是静静地陪着我想,就这样竟然不知不觉到了午夜十二点。
突然之间,从进村的村口处,传来了轰轰隆隆的声音,接着轰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我顺着声音看去,当时便惊呆了:没错,我看到了中心路上正行驶着坦克!
坦克的车灯很亮,我急忙趴在楼顶,以免被坦克发现。
小黑本来就卧在楼顶,所以它不需要改变姿势,而大白则跟着我一样趴在楼顶,同时我身边又多趴了一个人:是胭脂。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但是一直没有打搅我。
我小声说:“这个村子真奇怪,半夜里还有急行军,这里原来是军事基地。”
胭脂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说:“赵公子,你没发现这坦克很熟悉吗?”
我说:“我见过坦克不多,最多也就是在电视上见过,但是没有具体研究过坦克的外表。反正在我眼里,坦克就是一个铁盒子外加两条履带而已,你要说熟悉,我也真熟悉,知道它就是坦克,你要说不熟悉,我也真不熟悉,不知道它是哪一个型号的坦克,也不知道他是哪一国的坦克。”
胭脂说:“这是日本的坦克,不信的话,等坦克走近了,你仔细看,你就算不知道坦克型号,你也会知道是哪国坦克,因为坦克上面有国旗的。”
坦克离我们越来越近。
坦克上面还有一个探照灯不停地向四面扫射,马上就要扫到我与胭脂这里时,我们就低下头。
终于坦克到了楼下的那段路。
果然,在炮塔处贴了一面旭日军旗,而且还不是一辆坦克,一共五辆,每辆坦克后面,有牵引着火炮,在前面开路。
后面还有整齐的头戴钢盔的日本兵经过,日本兵后面,还跟着一些穿着长袍的阴阳师,然后顺着路向村外走外。
这个过程中,不但有坦克的轰鸣,还有人员的脚步声,可以说在如此寂静的村子中非常响,但是别说村子里的人发现,就连狗都不叫。
待他们走开时,我坐了起来说:“奇怪,这个村子里怎么会有坦克?怎么会有日本军人呢?”
胭脂说:“我在南京沦陷之后,见过这种坦克,所以我才熟悉。”
我说:“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攻陷南京的日本部队?那他们应该早死了啊,就算后来不战死,也应该老死了吧?怎么会出现?而且还是这里?最重要的是,他们还不是鬼,因为做鬼最基本的条件,身上必散发阴气,这种阴气就像人身上有人气一样,是无法去掉的。”
胭脂说:“我没说他们是鬼,我现在也正疑惑他们的来历。”
我看了看楼下面有一个稻草堆,终于可以发挥自己飞檐走壁的能力了,于是便跳到了稻草堆上。
然后来到路上,看了看刚才行军痕迹,却发现路面竟然连坦克履带的印痕都没有。
就在这时,从村口的方向又过来了一辆偏三轮摩托。
这辆摩托目测应该也是刚才日本部队的,可能掉队了,所以开的飞快想赶上队伍,发动机声仿佛像放了炮一样呜呜乱响。
摩托大灯照在我的脸上,光线太亮,我急忙用手遮住眼睛。
但我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躲。
偏三轮摩托转眼就到我面前,胭脂抬起腿飞起一脚,便将那司机从摩托踢了下去。
摩托向我撞来,大白一把抓住摩托,向扔纸飞机一样,直接扔了出去,又扔回了村口。
哗啦一声,摩托竟然散架了,然后摩托便消失了。
除了这辆摩托,刚才被胭脂踢中的司机也在面前犹如一个烂掉的肥皂泡一样,消失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时又听到一声声的马的嘶叫,从村口处传来。
我与胭脂,小黑大白藏在草垛中看着又来了什么。
过了一会,只见几匹战马逐渐走来,骑在为首的一匹马竟然是个女人,身穿金色战甲,手持蛇形长鞭,如果稍稍的梳妆打扮一番,倒也能倾国倾城。
我不由暗想:这女人是花木兰吗?
在女人身后,还有几匹马,马上人同样是金甲装扮,马后便是铁甲大军迈着整齐的步伐从这里经过。
队伍中的旗兵,手持大旗,上面写着“辽”,或者“耶律”,或者“承天”字样。
这次轮到胭脂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了,但看到旗,我已经知道这些人是谁,包括为首的女人。
我小声说:“这些人是契丹人,为首那女的,名字叫做耶律普速完,是当时与宋朝交战的承天皇帝,她类似于武则天,都是女皇帝。得了,现在热闹了,当时与宋对峙的国家的人,我们都见过,什么蒙古人,金国人,辽国人。”
待他们也出了村口后,我与胭脂大白小黑从草垛中钻了出来。
同样这一队人马虽然喧哗,但是也没有惊动任何人,而且路上也没有任何马蹄印。
胭脂有些奇怪:“这一队人与刚才日本人一样,都不是鬼。”
我说:“是啊,他们不是鬼,但是他们走路却不留下任何痕迹,想不明白他们是什么!”
接着,从村口方向又传来一个声音,
我暗想,今天晚上真热闹,这是要赶集去吗?
第653章 战生化专家()
黑牛的鼻孔中,不断喷出黑色的气体,眼睛血红,犹如两朵红色的火焰。
牛角虽然弯曲,但是又粗又长,在月光下,牛角尖竟然还闪着光。
——看来这黑牛也在不断进化,与先前相比,威武了不少。
牛建国骑在牛背上,穿着黑色军大衣,与黑色长筒军靴,他依然是先前长像,一点也没有老。
我抬头看了看月亮,红色又重了许多。
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始终无可避免。
既然无可避免,那就——要战,便战!
我与大白还有小黑就站在他对面,牛建国用腿夹了黑牛的肚皮,黑牛抬起前蹄在地上踏了几下,然后“哞”的大叫一声,如一辆火车头一般,向我们冲了过来。
大白拉出擎天柱,顶住牛头。
砰!
擎天柱与牛头撞击,竟然将路两边的树的树叶震的纷纷落下。
与此同时,牛建国冷笑一声,从黑牛背上跳到地面,然后向离他最近的胭脂狂奔而去。
他一边向胭脂跑,一边从腰间掏出军刀,然后纵身一跳,向胭脂的脖子抹去。
胭脂看牛建国向她扑来,从左右两条大腿上掏出两把短剑,挡住牛建国的军刀同时,又向后跳了出去,牛建国扑了个空,但他并没有停下,拿起军刀向次扑向胭脂。
我看胭脂的身材与牛建国身材相比,简直就是一根麻杆比一根树干。
虽然胭脂自身是九尾狐,但牛建国也不是一般人,只怕胭脂体力不支被牛建国抹了脖子,便吹了一声口哨,让小黑去帮胭脂。
小黑听到口哨后,便向牛建国后背扑去,在这过程中,变成一只黑虎,然后一招黑虎掏心,虎爪已到牛建国的背后。
牛建国转身一刀便向小黑抹去,胭脂趁机拿起双剑,向他的天灵盖扎去。
牛建国退出阵外,冷笑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自己,毕竟先前他只对胭脂,现在是胭脂与小黑。
我当然也没有闲着。
我看那黑牛仿佛牛魔王现出原形时黑牛,战斗力暴表。
虽然大白用擎天柱顶着他的脑袋,不过却像孙悟空用金箍棒顶住牛魔王的脑袋一样:牛魔王毫发无损,但是把孙悟空逼进死角。
现在黑牛正顶着大白前进,大白用尽全力,想让自己站定在地面,但是这头蛮牛的力量实在太大,他不得不缓缓后退。
看到这里,我来到黑牛背后,抄起路边的一根棍子,向它的腿打去。
却不想普通的木棍打到它的腿上,便是噼啪一声就断了。
与此同时,黑牛甩出尾巴,像扫苍蝇一样,我被扫中肩膀,虽然没有扫飞,但当时便感觉肩膀像没了,而且血似乎还想从喉咙处涌出来,像要呕吐一样。
不过没关系,这一切的伤,对我来说都是暂时的,因为我已感觉到避死延生的暖流已经又开始修复我受损的地方。
看来这头蛮牛,也真不好对付。
我突然想起这样一幕:牛魔王骑着避水金睛兽去龙宫中参加宴庆,然后孙悟空施出地煞七十二变,变成了牛魔王,骗过避水金睛兽,于是骑着这只神兽回来见牛魔王的老婆铁扇公主顺利拿到芭蕉扇。
那么,我不如化作牛建国的模样,让这只黑牛听我的话。
想到这里,我退到了一边,默默凝神聚气,心意合一,牛建国的形像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不多时,我看了看自己,果然穿着已经由西装变成了黑色的军大衣,然后又拿出手机,当镜子照了照,我差点也以为我就是牛建国。
变化的如此成功,我便来到黑牛面前。
黑牛与大白正在较劲,当它看到我,不由愣了一下,就在它愣神时,大白抽出擎天柱,向黑牛打去。
然而当擎天柱快落下时,我发现不对:大白的擎天柱并不是打向黑牛的,而是打向我的!
所幸的是,黑牛见到擎天柱马上打向我,又用头顶上,我免挨了大白一棒。
——真不知道,如果真被打,会不会脑浆爆裂。
我出了一头冷汗,急忙退到一边。
问题来了:如果我变化的太像,那么小黑大白胭脂认不出我,我就亏了。
如果我变的不太像,那这黑牛认出我来,但假装没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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