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看看她,但却没有开口。
“是谁要你来这里找我的?”两便士问。
“爱玛·鲍斯柯温。”
“我也这么想。”
她和那个友善的女巫一起走过秘门来到楼下。
爱玛·鲍斯柯温对两便士说过,这栋屋子是为情人盖的,不错,现在屋子里就有两个情人——一个已经死了,另外一个还要活下去继续忍受心灵的痛苦。
她走出大门,到汤米的车旁,然后向友善的女巫道别,坐上车。
“两便士。”汤米说。
“我知道啦。”两便士说,“别再做这种事了,”汤米说:“千万别再做这种事了。”
“不会了。”
“你现在这么说,可是到时候又会。”
“不会的,我太老了。”
汤米发动车子上路。
“可怜的乃丽·布莱。”两便士说。
“为什么?”
“她爱菲力浦·史塔克爱得不得了,这么多年来一直管他做那些事——像狗一样的忠心,可是全都是白费工夫”“不!”汤米说:“我相信她一定每一分钟都过得很快乐,有些女人就是这样。”
“没良心的畜生。”两便士说。
“你想到什么地方——贝辛市场的‘绵羊与旗子旅馆’?”
“不,”两便士说:“我要回家,‘家’!汤米,然后好好留在家里。”
“感谢上帝,”贝瑞福先生说:“要是爱伯特再拿烧焦的鸡子迎接我们,我一定要杀了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