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女人害怕老鼠,毒蛇,甚至于癞蛤蟆,可是秀兰波娃不一样,她拿过枪,动过刀,知道用什么样的武器来保护自己。所以在她这个女人的字典里,基本上没有害怕这个字眼。
但是这一次,她错了。由于她的胆大,更由于她的自傲,让她吃了苦头。
对于大麻这玩意,她闻名已久,以前在苏联或者说在俄罗斯,她也接触过这样的玩意,不过那都是在整顿军队纪律的时候搜缴的。对于这种东西,她只有表面的认知,缺乏娴熟的尝试。她不明白这种东西怎么会让人上瘾。在她看来,意志力能够决定一切。所以她曾经在批评和开除吸食大麻而犯错的手下时想过,自己要是吸食了这东西,一定能够抵抗得住。
但事实能够证明一切。
当松岛枫让几个女人一起面对着她吸食大麻,飘飘欲仙的时候,她一开始鄙夷。
然后那些女人开始嘲笑,嘲笑她的不懂享受,嘲笑她假装清纯。
不过没关系,对于这些嘲笑,秀兰波娃都不放在心上,因为在她看来这些女人是彻底堕落的没救了。
那些滥交的猫狗,尤其能与森林里面的豹子相媲美?!
可是当松岛枫用一句“你是不是不敢碰过这东西,所以才假装那么高傲的?”秀兰波娃怒了,自己还从未被人这样看轻过,何况这样的女人还只是一个“老鸨”的角色。对松岛枫的不屑和轻视,注定了秀兰波娃吃亏上当的下一步。
当她第一口品尝起大麻的味道,那只能是一个狂呕。可是面对那些女人们格格的嘲讽和笑声,秀兰波娃硬是忍着,吸食了第二口。
大麻的韵味就像是一个包裹很好的女人,第一层你要脱去她那妖艳的衣服,之后才能慢慢欣赏那娇嫩的躯体,再然后,才是真正的品尝,一点一滴的品尝,轻尝辄止,继而才有风情万种飘飘欲仙的韵味儿。
秀兰波娃此刻就尝到了这样的味道,她有些晕眩了,那是一种幸福或者说是兴奋的晕眩。整个身体轻飘飘的,似乎脚跟不着地,整个灵魂都忽上忽下的,要飞起来。
不过秀兰波娃毕竟不是那种一般的女人,她的军人出身让她有很强的自制力,所以在自己身子起飞之前,她硬是把自己从那舒爽无比的幻觉中拉扯回来,灵台清醒,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一个人可以抵抗皮肉上的痛苦,可以抵抗灵魂上的痛苦,可是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了肉体和灵魂上面的双重舒爽。
带着皮鞭的魔鬼不可怕,可怕的是包裹着颠倒众生色相的红粉骷髅!
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沉溺于毒品不能自拔的原因之一。
大麻,严格上来说还不能算是毒品,甚至在荷兰等地被称之为“医药用品”,它可以减缓一些病者的病痛,只是这种药物有一种上瘾性,吸食得多了终归对人体有害,因此才被很多国家严令禁止。
此刻秀兰波娃就仰躺在沙发上,着,不知道是辛苦还是舒服。
然后她看见了荣少亨,说了一句:“你来了?”
荣少亨坐在沙发上,看着她那被大麻迷醉的模样,说道:“这是何苦?”
秀兰波娃格格一笑,撩拨了一下棕红色的头发道:“我只要争一口气,给那些女的看,男人有时候还比不过我们女的!”
“你这是自讨苦吃!”
“或许吧,不过现在我想要飞起来了,你拉着我,别让我飞!”秀兰波娃伸出手,拉着荣少亨,脑袋在幸福的晕眩中有些失去方向。
荣少亨心疼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你现在知道有些东西最好不要轻易尝试,要不然得到的果实会让你后悔之前的决定。”
“可是我不后悔,能看着你这么关心地陪着我,我觉得比做电影的女主角还要幸福!”秀兰波娃着,大麻超强的快感着她的灵魂。
“你在说胡话了,你不是很讨厌我么?恨不得我死!”
“该死的家伙!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家不明白?”秀兰波娃突然起身,趴在了荣少亨的背上,“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挂在嘴边,那是说明她喜欢他!”
荣少亨听完这话,转身就想动,却被秀兰波娃使劲地拍了一下。
“别动,咱们就这样说话!我一直就想这样趴在你的背上听你说话!”秀兰波娃舒服地趴在荣少亨的背上,仿佛睡着一般。
他们就这么依偎着,谁也没有说话。
“波娃,你说喜欢我,真的假的?”良久,荣少亨低声问道。
“嗯。”秀兰波娃含糊地哼了一声,咂吧了一下嘴。
“我不相信,怎么可能!”荣少亨摇了摇头。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秀兰波娃狠狠地擂了一下,然后一个个恶狠狠的声音从让他耳边传来:“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我就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这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暴力!
秀兰波娃抱紧了荣少亨,低声说道:“你别以为我吸了大麻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清醒的很,没有糊涂,至少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一清二楚!就像这一次吧,你完全没必要发费那么大的力气,还有冒那么大的风险选我做《骇客帝国》的女主角,我知道你是想让我过得充实一些,想让我享受这好莱坞难得的荣耀,我不傻,也不笨,可就是忍不住想要与你作对,看到你高兴,我就不爽,尤其看到很多女人蝴蝶一样穿梭在你身边,我就更加的不高兴,一不高兴就恨不得想要杀了你!”
秀兰波娃走到荣少亨的面前,昂着那艳丽的脸颊,眼神纯粹,没有丝毫大麻作祟的味道。
“荣,这些话对我来说,就是自己的心里话,没有半点虚假,你知道吗?”秀兰波娃的眼角出现了一丝泪光:“也许在别人眼里,我只是一个被你从俄罗斯带过来的野蛮女人,总是绷着一张脸,不近人情。可是又有谁知道我心里面的秘密!”
“其实原本我们家很有钱,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没必要去当兵,做什么女军官。无论到哪里人们都对你高看三分。可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我们家就中途败落了!一个人从高处跌落低谷的滋味你知道么?那些原本对你阿谀奉承的人,马上变了嘴脸仿佛你是路边的乞丐,令人厌恶。所以从那一刻我发誓,我要帮助我们家族重夺荣耀,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明白,他们曾经的鄙夷是多么的错误!”
“当了兵,做了军人,我只是一个心思的超越其他人,在不对脱颖而出————你知道么,一个女人想要战胜对手,战胜那些天生就具有优势的男人有多么难吗?每天别人打沙包五百下,我要打足一千下,别人射击五百次,我就要射击一千次,我每一样都要比他们多做一倍,因为我知道自己与他们的距离有多么的远!”
“手磨破了,脚磨肿了,我咬牙忍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还是忍着!当别的女人在镜子前涂脂抹粉的时候,我却在烈阳下站军姿。当别的女人挎着皮包逛商场的时候,我却在负重长跑……”
“现在我来到了美国,一开始就什么也不想,只是像自由地活着,忘却以前的痛苦,以前的纠缠,给自己打开一扇能够呼吸的大门。可是看到一样从俄罗斯漂泊来到好莱坞的维塔斯,我心软了,我感觉他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样,让我不得不去疼爱他,帮助他。荣,你知道么,我其实很盼望能有一个家,有自己的亲人,有自己的房间,可以在家里随意睡觉,吃饭,打闹,休息,最后,再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荣,今天,你让我的梦想变成了现实。”
秀兰波娃把头轻轻地埋在荣少亨的怀里,抱住他的腰,那么紧。
而这个时候,看着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荣少亨的心里突然一暖。
荣少亨捧起她的脸,在那红润的唇角上吻了一下,然后轻轻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感受着荣少亨的温柔,秀兰波娃无比妖媚地了一声,身体却如灵蛇一一般缠了上来。
她身上本来就喷了一种幽香销骨的香水,又混合着女人的体香,这么扑过来,荣少亨怎么可能不心猿意马。何况之前在外面接受过松岛枫的挑逗,虽然压抑住了,但是内火却依旧未曾熄灭。
秀兰波娃的身体在颤抖,呼吸粗重,脸色潮红,如同三月天的粉艳桃花,双手紧紧抱着荣少亨的腰,抱得那么紧那么死,仿佛生怕一放手他就会逃脱一般。半个身子微微吊起,一张樱桃小嘴慌乱地在荣少亨脸上寻找可亲之处,吐出来的芳香如兰的呼吸撩拨得荣少亨如同万蚁啮心。
躺在宽大沙发之中的秀兰波娃现在就好像一支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那种慌乱,那种手足无措,和她一直在荣少亨心目中的冷若冰霜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慌乱的她,荣少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真不知道松岛枫是害了她,还是帮了自己,若不是波娃吸食了大麻,或许要不会这样敞开心扉高跟自己说那么多话,更不会如此容易地接纳自己。
“笑什么?”晕眩中的秀兰波娃觉察出来了荣少亨的戏谑直笑,羞得小脸一红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从脖颈山传来的一丝震动,不但没有让荣少亨觉得疼痛。反而使他兴奋异常。
“谁能知道堂堂前苏联的女中尉,枪林弹雨如履平地,在我地怀里。竟然有这么慌乱的模样!”荣少亨哈哈大笑。
这笑声让秀兰波娃恨不得把他地脖子咬断,她恶狠狠地盯着荣少亨,羞涩地说道:“人家就不能慌乱了!毕竟,毕竟……”
“毕竟什么?”荣少亨乐道。
秀兰波娃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趴在荣少亨的耳边用蚊子低哼一般的声音颤颤说道:“毕竟这是人家的第一次!”
荣少亨一下子目瞪口呆:“不会吧!怎么可能!你原先不都是和那个叶利钦的爱将普京恋爱过吗?!”
秀兰波娃在大腿根处使劲地拧了荣少亨一下,怒道:“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和他纯粹是精神上的出轨,他野心很大,是不会因为我落下把柄,然后我们就……”
秀兰波娃说着说着,眼角湿润,几颗晶莹泪珠滑落地下来。
荣少亨不由得暗骂自己是个白痴,怎么在这时候提起她的伤心事。
看着秀兰波娃梨花带雨的样子,荣少亨心里一阵抽疼,便一把把秀兰波娃拉倒怀里,用嘴唇吻掉了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地道:“秀兰波娃,别哭了。我在这里。”
秀兰波娃看着荣少亨,咬住了他的嘴唇。急迫地伸过来了她的那根丁香小舌。
荣少亨贪婪地吸吮着,然后把秀兰波娃压在身下,扯下她的那条半透明纱群。
然后,荣少亨的脑袋嗡的一下,顿时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倒流冲向了自己的脑袋。两个饱满丰实的白鸽子在黑色地蕾丝下积压得变形,形成了一条诱人的深深。薄薄的丝质内衣,遮不住秀兰波娃一身的冰肌玉骨,在眼红色的沙发之中,在房间里朦胧的光线之下,秀兰波娃地凝脂一般的白嫩身体,晃得他眼晕。
如同味美多汁的水,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自脖颈之下,曲线凸凹有致,散发着迷人的光彩。那份浑然天成柔嫩白滑,那份跌宕起伏晶莹剔透。让荣少亨不免心神涤荡。
秀兰波娃迎着他火热的目光,把自己的那棕红色的秀发撂倒了胸前,双手交叉遮在胸前,嘴里低低地说道:“看你那样子,简直如同恶狼要把我吃了一般。”
“那也是你勾引的。”荣少亨分开秀兰波娃的双手,解开了那个黑色的蕾丝胸衣,原本被束缚地两只白鸽子一下子弹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两团弹棉,看着上面地两粒粉红色的小樱桃,荣少亨忍不住伸出双手揉搓把玩了起来。两个完美的玉~~峰,在他的揉搓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但是一放手马上又恢复原样,那份手感,即便是天下最绵滑之物与之相比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吸食了大麻的秀兰波娃,整个身体的敏感度高度上升,稍微的触碰都能给她带来强烈无比的感觉,此刻被荣少亨揉搓得娇喘连连,身体蛇一般地扭动起来,一双明眸,早已经是秋水弥涌。荣少亨坏笑了一声,一口吻住了其中的一颗樱桃,伸出舌尖轻轻地去挑逗,秀兰波娃从沉闷地哼了一声,然后便浑身僵硬颤抖起来。
“你……你……坏死了!”这个时候,秀兰波娃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不羞涩的了,一双小手慌乱中开始解荣少亨衣服上的纽扣。
看着微闭双眼不断的秀兰波娃,荣少亨伸出右手一路向下,将她那条小小的黑色丝质褪下,向她的两腿深处摸去。
“不……要……”秀兰波娃身体紧紧一绷,双腿迅速合拢,紧紧地夹着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
“你……流氓”秀兰波娃早已经秀发蓬乱,面色粉艳,看着荣少亨,欲罢不能。
荣少亨低哼一声,另一只手如同流水一般抚过她的身体,点弹压搓之下,秀兰波娃马上如面条一般瘫软了下来,原本紧绷的双腿也随之松弛了下来。荣少亨得寸进尺,右手高歌猛进……
经此一碰,秀兰波娃又急又羞,哪里还敢看荣少亨,双手遮脸,任由他动作。
荣少亨一把揽住秀兰波娃的柳腰,将她放在宽大的沙发之上,飞快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翻身将秀兰波娃压在身下。
秀兰波娃自然直到他下面要干什么,这回又和荣少亨来了个面对面,只羞得脸红耳赤,呼吸如同拉风箱般,胸前的那两团白嫩也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如同波涛一般荡漾开去。
这个时候,荣少亨难得还能把持得住。他问了一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会强迫你……”
秀兰波娃当然明白荣少亨话中的含义,她羞涩地望了荣少亨一眼,轻咬嘴唇,继而摇了摇头,幽幽地道:“荣,我不后悔—————给……给我吧。”
见此情景,荣少亨在她的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口,再不犹豫,分开来秀兰波娃那两条修长粉滑地纤纤玉腿,将它们搭在肩上……
继而,狂风暴雨催海棠,打乱一片嫣红!
……
许久,两个人在那沙发上依偎着休憩,荣少亨毕竟是过来人,体力充沛,疯狂起来更是横扫千军,折腾得秀兰波娃快要散架了,梅开几度之后,泥一般地瘫在他的身上。
“荣,我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秀兰波娃看着荣少亨,温情脉脉地说道。
荣少亨看了看身体下面,道:“不是已经让你吃到肚子里了吗?!”
迎来的是,是秀兰波娃的一顿粉拳:“流氓!”
“说地跟你不是流氓一样!你知不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是女人!”
“女人就没有流氓了?”
正在两人幸福温存的时候,沙发旁边地电话响了。
“什么事?”荣少亨接过了话筒,听了一会,然后挂了转脸对秀兰波娃说道:“你休息一下,那个松岛枫有事情要向我汇报。”
“我陪你一起去吧。”秀兰波娃慌忙站起来穿衣服,却在刚站起来的时候,“啊!”地一声又坐了下去。动作急促,可见她对那个日本女人似乎有些不怎么放心。
“怎么了?”荣少亨转脸见秀兰波娃动作僵硬。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忙问道。
秀兰波娃白了我一眼。恨恨道:“还能怎么了!?都怪你这个流氓,人家现在下面痛得要命。连走路都困难!”
荣少亨在秀兰波娃地胸上亲了一下,道:“我早说了,让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我出去看看就行了。”
秀兰波娃嗯了一声,重新躺回了沙发上面。
荣少亨从旁边扯过了一条毯子给她轻轻盖上。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
刚走到外面,就见松岛枫像蛇一样缠了过来,满嘴醋味儿地说道:“怎么样,没有伤害你那俄罗斯女保镖吧?”
荣少亨冷哼一声,不理会她的妖媚,道:“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松岛枫:“我做好了一件事情,想让你看看。”
荣少亨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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