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王爷宠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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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王爷宠悍妃-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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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秋韵点了点头,连忙飞快地跑开了。

    安知锦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一身尘土的夏轻语,心底忍不住冷笑连连,只怕等程秋韵回来,夏轻语全身早就已经肿的不成样了吧。

    这位郡主,今日几次三番来府上撒野,她想着总该教训夏轻语一下,于是便在程秋韵去拿棋盘之时,偷偷吩咐了她去拿个香包。

    夏轻语今日身上佩戴的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桂花香包,但是却被安知锦换成了槐花、梧桐花,玫瑰花,梨花等众多香气浓郁的花所混合的香包——刚才她故意打翻了棋盒,让程秋韵佯装蹲下捡棋子,趁机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了那桂花香包,程秋韵本来就是个贼,这种事对她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安知锦才把秦子铭三人都支开了,尤其是薛志凯,若是被他发现了,那可就尴尬了。

    夏轻语躺在地上,悲惨地哀嚎着,响声震天,直看得夏凡心中心疼不已。

    安知锦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中却忍不住为那些壮烈牺牲的蜜蜂而惋惜着,可惜啊,为了惩罚夏轻语一人,要失去那么多蜜蜂的性命,真是罪过罪过。

    等了颇久,程秋韵这才姗姗来迟,拿着一个火把在夏轻语身边刚烧了没几下,却听见夏轻语又大声哀嚎了起来,原来是那火把“不小心”碰到了她那原本就已经肿了的皮肤上。

    “郡主,真是对不住……”程秋韵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一边不住道着歉,“但是郡主你也别乱动啊……”

    安知锦在一旁看着程秋韵煞有介事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想笑,她以前竟然没看出来,原来这丫头也是个黑心的,她可没指使程秋韵干这事。

    程秋韵自进王府来,一直都是紫菱关照着她,所以她心中自然感激。刚才眼见着紫菱吃了那么大的亏,她心里岂能不气愤呢?现在又机会可以整治夏轻语,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用火把熏了没多久,那些蜜蜂便都散去了,众人这才连忙去扶夏轻语,程秋韵装作去扶她的同时,趁人不注意又将夏轻语身上的香包换了回来。

    夏轻语此时早就已经全身肿胀,完全不是刚才的样子了,那原本白皙胜雪的皮肤,现在都是又红又肿的,看起来十分可怕。

    “秋韵,快去叫大夫来。”安知锦看着哭得满脸都是眼泪的夏轻语,心中不禁有点心疼她了。

    这下子,恐怕这位郡主很久都不能出去见人了,真是可惜啊,过几天就是皇上为她举办的宫宴了呢。

    “再取些生姜大蒜来。”夏凡到底是精通医理的,知道被蜜蜂蛰了应该先把扎在皮肤里的断刺挑出来,可是夏轻语全身到处都是伤口,要想全部挑出来恐怕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再加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操作。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引来蜜蜂呢?”薛志凯看了一眼四周光秃秃的枝桠,连朵花都见不着,怎么会突然就引来蜜蜂了,还只蛰夏轻语一人。

    安知锦见他生疑,不禁苦笑道,“许是郡主穿得衣服太过亮丽鲜艳了吧,再加上……”安知锦说着,又看了一眼夏轻语腰间的香包,“郡主这香包里也不知是什么熏香,可能凑巧是蜜蜂喜欢的吧。”

    夏凡闻言取下夏轻语腰间的香包闻了闻,不禁皱眉,“这桂花香味极淡,又不是蜜蜂喜欢的,怎么可能引来那么多的蜜蜂呢?”

    这幕王府后园自然没那么多蜜蜂,香包的味道再浓郁也不可能飘出很远,之所以会有这么多蜜蜂,当然是安知锦早就安排了人事先用蜂蜜引来了一大群蜜蜂。

    安知锦垂下了眼眸,摇了摇头,“唉,今日本来想好生款待郡主,却没想到又生出了这种事端,夏世子,我真是十分惭愧啊。”

    夏凡自然不知道这时安知锦故意的,夏轻语没事了,他心也稍稍定了,此时见安知锦一脸惭愧,又想起刚才自己情急之下对安知锦有些无礼,遂脸色稍缓道,“王妃娘娘不必自责,这事,本也是谁都无法料到的……”

    说着,夏凡又看了一眼自家妹妹的脸,心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夏轻语一向爱惜自己的这张脸如命,若是让她看到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只怕她要疯了。再想起过几日就是皇上设宴迎接使臣的日子了,可是夏轻语这个样子,可怎么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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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见鬼了() 
出了这等事,夏凡自然也无心留在幕王府吃饭,帮夏轻语简单处理了伤口后,他便带着夏轻语匆匆离开了,薛志凯见状,也不好多留,便也跟着一起告辞了。

    安知锦回到流云苑,见紫菱的脸已经高高肿起了,不禁问道,“上药了吗?”

    “回娘娘,不碍事的。”紫菱说着,便双腿一软,跪在了安知锦面前,语气中满是感激道,“多谢王妃娘娘为紫菱出气。”

    安知锦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让她起来,声音反而突然冷了下来,“你知道今日你错在哪里了吗?”

    紫菱闻言一愣,听着安知锦那冷若冰霜的声音,她忽然深深俯下身去,“紫菱不该随便乱说话,冲撞了郡主,连累王妃娘娘跟着赔礼道歉。”

    “这只是一方面,”安知锦低头看着她单薄的身影,眸光闪了闪,“你知道,当奴婢的,最应该听主子的话,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在外人面前随便说话,更不许轻举妄动。”

    紫菱毕竟还年轻,再加上她一贯随和,不太计较,更让紫菱养成了冲动的性子,幸好今日冲撞的只是夏轻语,若是他日换了别人又会怎样呢?做人须得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更何况他们这些为奴为婢的,更加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还有秋韵,你也要记住,以后在外人面前,万不可意气用事。”安知锦说着,又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程秋韵,这丫头,心太黑了,幸好今天她有分寸,若是真烧伤了夏轻语,那岂不是又要惹事了。

    “是,秋韵记住了。”程秋韵垂下了头,她自然知道安知锦所指何事。

    “紫菱知错了,请王妃娘娘恕罪。”紫菱说着,便又深深俯下身去,给安知锦磕了个头。

    安知锦弯下腰,将她扶起,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就好了,你先回房休息着吧,这里有秋韵伺候着就行了。”

    “王妃娘娘,紫菱的伤不碍事的……”紫菱正要继续说,冷不防看到安知锦冰冷的眸光,这才想起安知锦刚才才提醒过她的话,连忙改口道,“紫菱告退了。”

    王妃娘娘说得没错,作为一个下人,最主要的就是听主子的话。

    安知锦走到长案前的太师椅中,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屋里顿时又重归寂静,程秋韵就在一旁默默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安知锦忽然开口打破了屋中的沉寂,“秋韵,你的同党,可还在京中?”

    程秋韵一愣,抬起头,却见安知锦仍然捧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头都没抬一下,甚至让她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是,还在。”

    事实上,他们在盛京城中是设有分部的。

    “那他们可知道你已经出来了?”

    “我不清楚,他们没有联系我。”程秋韵摇了摇头,自从她被关进刑部大牢以后,便与那些所谓的同党断了联系,所以她也不清楚情况到底如何。

    “若是他们联系你了,记得告诉我。”安知锦眸光一沉,若是再有下次,她一定要将这些人斩草除根,以免他们再来找程秋韵的麻烦。

    “是,秋韵知道了。”程秋韵垂下了眼眸,她心中也知道安知锦的意思,她也已经厌倦当个贼,既然安知锦愿意收留她,那么留在这王府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再带着程星野颠沛流离了。

    “我有件事想让你去办,此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安知锦抬起了头,深邃的双眸看向了她。

    程秋韵心中一凛,隐隐觉得这是件大事,不禁连忙道,“王妃娘娘请吩咐。”

    “再过几日,也就是这个月初七的晚上,就是皇上在宫中设宴款待夏国使节的日子了,到时候,户部尚书李润也要进宫参加晚宴,你就趁机潜入他家,帮我偷个东西。”安知锦一边说着,一边翻着自己手中的书。

    “是,秋韵知道了,只不过……”她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她当盗贼多年,偷东西自然是不成问题,从今日神不知鬼不觉偷换了夏轻语的香包就可以看得出来,只不过,她的武功却是十分一般的。以前她所偷的大都是一些富绅之家,那些人家自然比不得户部尚书家的守卫森严,再加上安知锦已经告诉了她此时的重要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她实在没有十足的把握。

    “你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会派人去接应你的,你只需要尽快将那东西给我偷出来就好了。”安知锦像是读懂了她的顾虑,微微一笑,眸光中闪过一道精光。

    天气转暖,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盛京城也终于又恢复了繁华忙碌的样子。

    安侯府内,安知洛坐在院子里,双手托着腮,望着不远处已经开始抽出嫩芽的桃树,目光悠远,脑子里的思绪早就已经不知道飞到何处了。

    安知颜刚好从院外经过,看着自家妹妹双手托腮,脸上挂着诡异的傻笑,还不时自己偷着乐,心中不禁好奇,走到她面前,一巴掌拍上她的后脑勺,“你这死丫头,想什么呢?”

    “安知颜,你干什么?!”被吓得差点没蹦起来的安知洛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怒目而视瞪着他,“大白天的你是不是想吓死人?!”

    “谁吓你了,我这可是光明正大地走到你面前的,你自己神游,还怪起我来了,”安知颜白了她一眼,随后又一巴掌拍了上去,“还有,我和你多少次了,我是你哥,不许你这么没大没小的直呼我名字。”

    “你再打我就去告诉爹你欺负我,让他把你逐出家门。”安知洛一把拽着自家亲哥的衣服,想去拍他的后脑勺,无奈连人家的后脑勺都够不着,不禁恼羞成怒道。

    “无所谓啊。”反正他平常也不在家住,根本就不用安玉逐他出家门,他自己就出去了,而且还是求都求不回来的大爷。

    “你你你……我要告诉二姐,让她帮我报仇!”

    “别说什么报不报仇了,先见到你二姐再说吧。”安知颜说着,十分手贱,像是上瘾了一般地又拍了安知洛一巴掌,他和安玉以及周氏一样,都是十分疼爱安知洛这个妹妹的,尤其喜欢安知洛生气时候的样子,简直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她。

    “你滚开!”安知洛一巴掌拍上他的爪子,同时心中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家的哥哥和别人家的就完全不同呢,别人的哥哥都是那般的疼爱妹妹,事事顺着妹妹,可是她这个哥哥呢,平时经常跑得见不到人影也就罢了,一回来不是欺负她打她就是抢她的零花钱,简直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可偏偏她这瘦弱的小身板又打不过安知颜,也不能拿他怎样。

    “小洛儿,本哥哥刚才看你一脸神色荡漾,像是在发春了,你老实说,你最近是不是出去玩了,是不是又见到什么美男了?”正所谓知妹莫若哥,安知颜可是十分了解她这个妹妹的,从小就是个颜控,只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刚才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

    “哪有什么美男,不就只有林哥哥一个……”安知洛被戳中了心事,脸上一红,连忙抬出林书良来掩饰。

    “这可不太对劲儿啊,”安知颜看着她脸上可疑的红晕,摸着下巴思索道,“以前你总是半句话不离林书良那小子,最近却都没怎么听你提起他,你怎么了?魔障了?你肯定是另有新欢了……哥早就跟你说过了,林书良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被他那张皮给骗了,再说,他那张皮长得好看吗?哪里好看了?还不如你哥这张风流俊俏,英俊潇洒的脸呢。”

    安知颜是安知洛在这世界上见过的最不要脸,最自恋的男人,她撇了撇嘴,“你能不能走开?”

    “你看我就说吧!”安知颜见了她的反应,忽然击掌大声道,“若是以前我这么说林书良那小子,你早就来和我拼命了,你今天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说自己不是另有新欢了?嗯?你倒是说说,是哪家的公子,说出来哥帮你参考参考,哥在这京中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管是哪家的公子,哥都能给你扒出他的老底来。”

    安知颜不仅是她见过的最不要脸,最自恋的男人,还是她见过的最聒噪的男人!

    安知洛觉得自己已经快没有耐心了,她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安知颜,好让他别在自己耳边汪汪叫了。

    “你确定你真的不说?”安知颜见她是真的生气了,也不再逗她了,“你不说我可走了,我走了可就没人管你思春了,然后你就等着爹娘给你找个歪瓜裂枣的公子哥把你嫁了,从此你可就再也见不上你的心上人了。”

    “你不走是吗?!你不走我走!”安知洛实在受不了了,可惜她能怎样呢,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安知颜,她也就只能躲了。

    “行了,我真走了,”安知颜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在家要乖乖听话,好好孝顺爹娘……哥再告诉你一个好去处,有什么烦恼可以去长乐街上的富贵堂啊,只有你有钱,他们什么多能帮你办到。”

    安知颜此话不假,上次,他想约庭花院的沉香姑娘彻夜谈谈心,已经约了一个月却都没有约到,他一怒之下就去富贵堂花了重金让他们帮自己约沉香姑娘,结果还真是让他惊讶,不出一天,这事就搞定了,当晚他就和沉香姑娘秉烛夜谈到天亮了。

    从那以后,富贵堂在他心目中就成了神一般的存在,他甚至怀疑那里的人是不是大罗神仙,否则怎么会什么事都办得到。

    看着安知颜离开的背影,安知洛眼前一亮,是了,她上次也听说过这个地方,听说里面的人个个神通广大,只要有钱,不管什么都能做到的。

    自从上次元宵节,和那位美男公子邂逅之后,安知洛心里便日日夜夜想着他,可惜她连那位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年方几何,可有娶妻,身高体重是多少都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今生是否还有机会能够见到他。

    她越想,就越觉得想见那位公子,越想见,心中就越放不下,到了最后就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了,每日只会痴痴地想着那位公子……

    这几日来,她每天都要叹气几十次,因为她越来越觉得,若是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那位公子了,这将会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本来她也一直在想着要想个什么法子找到那位公子,安知颜这番话,无疑是给了她最大的希望,她似乎看到了自己人生的光亮一般。

    安知洛赶紧回到自己房里,将自己房中值钱的金银首饰摆件全部都用一块布包了起来,然后拎着包袱偷偷摸摸就走后门出了安侯府。

    她平常上街都是有人陪着的,因此从来不用担心迷路,今天自己一个人出来,再加上街上人来人往,繁华热闹异常,她却是有些不认识路了。

    外面骄阳似火,她背着重重的包袱在街上转悠了大半天,直跑得腿都快断了,才终于看到了富贵堂那富丽堂皇的金字招牌。

    她心中欢喜不已,直奔富贵堂而去。

    进去之后,只见这个店内空间极大,处处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陈设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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