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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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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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劫财?”安锦绣问世宗道:“袁义身上没有钱啊。”

    世宗来就是想让安锦绣安心,不要胡思乱想的。世宗停下来,看着安锦绣道:“你又没劫过道,你怎么知道那帮贼人是怎么想的?再说了,袁义看着不像富人,可也不像穷鬼吧?”

648朕的女人

    世宗把安锦绣带进了宫室里,吉和领着太监宫人们一阵忙活,很快就将这间宫室弄得温暖如春了。

    安锦绣显得坐立不安,不时就要往门那里张望。

    世宗这一回没再跟安锦绣说什么不过一个奴才的话了,凭着世宗的眼力早就看出袁义对于安锦绣而言,绝不是一个伺候她的太监那么简单。袁义初进宫时,世宗甚至特意命太医给袁义又查了一回身子,就是为了确定袁义真的是个阉人。

    “怎么会遇上抢匪呢?”安锦绣絮絮叨叨地跟世宗念:“日后再让袁义出宫去,臣妾还要给袁义派几个侍卫吗?”

    “他的运气就这么差?”世宗把安锦绣往怀里一搂,说:“回回出去都让他遇上劫财的?”

    “那些人得抓啊,”安锦绣说:“不然京城里的百姓怎么办?”

    世宗笑了一声,说:“难得你除了袁义还能想起京城百姓来。”

    安锦绣抬头看世宗,说:“圣上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妾谁都关心。”

    “行,你谁都关心,”世宗说:“有向远清在,袁义一定没事的。”

    安锦绣这时吸了吸鼻子,说:“圣上来时服过什么药了?”

    世宗简单的嗯了一声,对于自己的病情,他不想多谈。

    安锦绣在世宗的肩头靠了一会儿,说:“圣上回去休息吧,臣妾这里无事了。”

    “算了,”世宗往坐榻上一躺,说:“朕就在这里睡一会儿,天就要亮。”

    安锦绣望望窗外,庭院里大雪纷飞,天空的夜色已经如褪了墨色一般,渐渐发白了。

    “又是一天过去了,”世宗跟安锦绣叹道:“日子过得真快啊。”

    安锦绣扭头看向了世宗,用手理了理世宗的头发,轻声道:“一会儿就要上朝了,圣上睡一会儿吧。”

    世宗把安锦绣的手握到了手里,摸一摸安锦绣手指上的血玉戒,道:“朕一直想再找一些这玉,给你做一套首饰。”

    安锦绣道:“圣上给臣妾的东西已经很多了,臣妾不需要这些。”

    “是啊,”世宗叹气道:“你什么也不想要。”

    安锦绣微微一惊,说:“臣妾在宫里住着,什么也不缺啊。”

    世宗一笑,道:“你是朕的女人,朕拥有天下,你也应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圣上啊,”安锦绣似是叹息地喊了世宗一声。

    “嘘,”世宗道:“不说话了,你陪朕一会儿。”

    世宗闭上了眼睛,似是累极,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安锦绣坐在世宗的身边,从吉和的手里接过了被子,替世宗盖上。

    吉和小声跟安锦绣道:“娘娘,向大人替袁义把伤口包扎好了,袁义也服了药,向大人说他会等袁义退了热后再走。”

    “替我谢谢他,”安锦绣道:“就说这一回劳烦他了。”

    吉和说:“奴才这就去跟向大夫说,那袁义?”

    安锦绣冲吉和摇了摇手。

    吉和看了一眼打着微鼾的世宗,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的兵部衙门里,安元志冷眼看着兵部的几个官员,他们的脚下全是打开的箱子。要配给御林军的弩,他们几个人已经数了三遍,结果数来数去,还是少了十把弩。

    兵部的几位官员面面相觑后,其中一个开口跟安元志道:“五少爷,你说你是从朱雀大营那里得到的消息,那这十把驽弓应该是在朱雀大营了。”

    安元志说:“我要是在朱雀大营里搜到了弩,我还用得着跑来烦各位大人吗?”

    “那这弩去了哪里?”一个官员道:“五少爷是听谁说的?”

    “人已经被处死了,”安元志道:“弩去了哪里,这就要问各位大人了。”

    兵部的几个人跟安元志大眼瞪小眼,他们要是知道这驽去了哪里,那不就等于这驽是他们偷出库房去的了?安元志这个人看着笑嘻嘻的,说出来的话却是杀人不见血。

    最后一个官员跟安元志道:“五少爷,此事我们会报与尚书大人。”

    “这是配给御林军的东西,”安元志说:“尚书大人得上报圣上得知吧?”

    几个官员脸色都难看,兵部的库房不是没有少过东西,他们自己把事压下,只要他们不少了京城驻军们的东西就行,现在安元志明摆着是一副要把事情闹大的架式,这让这几个官员心里发慌了。安元志如今是驸马,得着世宗的宠信,虽然这人口口声声说是从朱雀大营里得到的消息,可是谁知道这是不是世宗的意思呢?

    “怎么都不说话了?”安元志把脚下的一箱子弩踢到了一边,说:“这些驽是谁放进库房里的,你们兵部总有个登记吧。”

    “把本子拿过来,”一个官员命手下道。

    这个文书忙就跑了出去,不会儿拿了一个面皮已经破损了的黑皮本子跑了回来。

    “五少爷,进出过这个库房的人都是要留下姓名的,”这个官员把本子递给了安元志,道:“五少爷觉得从这个本子上,能看出偷弩的人是谁?”

    安元志看了这官员一眼,说:“不知道啊,这弩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偷出去的,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这官员还想说话,被身旁的同僚拦住了。

    安元志从后往前翻这个登记本,粗粗看了一遍后,又从最后一页开始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看,最后就是在这一页,给他看到了一个名字,王襄。安元志记得这个人,这个在兵部任职的小文书,是白承泽的侧妃王氏的兄长。在王襄的名字后面还写着一行字,王襄进库房,是看装弩的木箱有没有破损的。

    “五少爷,”几个官员等了安元志半天,看安元志拿着这个本子不撒手,其中一个官员开口问安元志道:“你看出了什么?”

    “没看出什么,”安元志把本子一合,说:“看来我没有去刑部任职的命。”

    这个时候没人有心情跟安元志开玩笑,几个官员都一脸凝重地看着安元志。

    安元志把手里的本子往身后的桌子上一放,道:“幸好弩箭没有少,偷弩的人得手了,我想他也用不了这些弩。”

    “那五少爷的意思是?”

    “就当我没有来过吧,”安元志望着几个官员一笑。

    几个官员险些没背过气去,他们被安元志折腾了这一晚上,然后这个少爷说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安元志说:“我就是想看看朱雀大营的那个死人有没有骗我。”

    “五少爷只是为了这个?”一个官员问安元志道。

    “这事要是闹大,怕是管着库房的诸位都得倒大霉了,圣上这几日的心情不好,”安元志说道:“我是为诸位着想,你们还是尽快把这事圆过去吧。”

    “怎么圆?”一个官员脱口就问安元志道。

    “这要是我,”安元志歪着头想了想,说:“我就尽快把这些驽给御林军送过去,少也好,多也好,只要这东西离了兵部库房,就与诸位大人无关了啊。”

    几个官员分辨不出安元志的话是真是假,站在那里都默不作声了。

    安元志冲几个人一拱手,道:“我也打扰诸位多时了,这就告辞了。”

    几个官员听安元志说要走,都松了一口气。

    安元志出了库房,又跟几个官员道:“这事我知道,保不定还有人也知道,你们要想圆这事,就得尽快,不然出了事,谁也救不了诸位。”

    几个官员都冲安元志一拱手。

    安元志出了兵部,上马就往安府飞奔而去。

    几个官员看着安元志一行人跑远了,才有人开口道:“我们要怎么办?”

    “先看安元志会不会把这事捅出去吧,今日早朝太师不提,那我们再想办法,”几个人中资历最老的一个官员小声道。

    兵部的几位官员都点头。

    安元志到了安府,直接就进了安太师的书房。

    安太师一宿未合眼,看安元志冷着一张脸进屋来了,小声道:“查出来了?”

    安元志道:“兵部那里少了十把弩。”

    安太师道:“看来箭是从御林军那里拿的,弩是从兵部拿的了。这人行事很谨慎,我们若不是两边都查,就一定摸不着头脑。”

    “我让他们尽快把这批弓弩交给御林军,”安元志往椅子上一坐,说道:“到时候看看谁做手脚,这个在兵部藏着的耗子就显形了。”

    安太师点头道:“现在不动声色是对的。”

    “我姐呢?”安元志道:“她要怎么做?”

    “这一回虽然袁义重伤,但许兴是保住了,”安太师道:“娘娘那里损失不大。”

    安元志马上说道:“袁义差点死了,这还叫损失不大?”

    “袁义没死,”安太师看着安元志道:“这个人按在御林军和兵部的人却有可能被我们找出来,你觉得这个得失,是我们占着好处,还是对方占着好处?”

    安元志说:“我不管什么得失,我只知道袁义这一回不能白伤。”

    “袁义自然不能白伤,”安太师道:“先看兵部那边的动作吧。”

    “那我先回房了,”安元志道:“天亮之后,我带平宁回我姐夫那里去。”

    安太师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安元志说:“还有什么事?”

    安太师道:“公主殿下那里,你准备怎么办?”

    “养着吧,”安元志起身道:“反正我不会饿死她。”

    “你们是夫妻,”安太师道:“该去她那里过夜你就得过去,她是你的正妻。”

    “又是安家的穷规矩,”安元志不屑一顾地道:“要我跟那个女人睡一张床上?”

    “安元志!”

    安元志转身就往外走,没理会安太师的喊,他现在哪有空去操心女人的事?

648弓弩

    安元志走出了安太师的书房,范舟拿着伞等在廊下,看到安元志出来,跑上前问道:“少爷,你这一回要去哪里?”

    安元志弯手指在范舟的头上敲了一下,说:“我还能去哪儿?回去睡觉。”

    范舟跟着安元志走到了庭院里,高举着手替安元志打伞。

    安元志把伞从范舟的手里抢下来,说:“好吃好喝的养着你,养到今天怎么还是这点个子?你不会是只能长这么高了吧?”

    范舟抱着头,说:“少爷老是打我的头,我怎么可能长高?”

    安元志听范舟这么一说,抬手又在范舟的头上敲了几下,说:“你小子长不高也能怪到我头上?这种遇事就外怪的本事,你是跟谁学的?”

    范舟躲不开安元志的手,只能委屈地受了安元志的敲打。

    主仆两个走出了安太师书房的庭院,没往前走几步,就听见斜刺里有人喊安元志。安元志扭头一看,看见洪嬷嬷打着把伞,往自己这里走过来了。

    洪嬷嬷到了安元志的跟前就先行礼,说:“奴婢见过驸马爷。”

    “免礼吧,”安元志说:“这么晚了,嬷嬷怎么还不休息?”

    洪嬷嬷道:“驸马爷,您去公主殿下那里吗?”

    安元志说:“嬷嬷就是为这事来的?”

    洪嬷嬷说:“驸马爷,公主殿下这会儿身体有些不适。”

    安元志人往前走,边走边道:“嗯,我回府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么冷的天,公主殿下还跑到院子里去玩雪。”

    洪嬷嬷跟在安元志的身后走着,安元志一句关心云妍公主的话都没有,这在洪嬷嬷的预料之中。“驸马爷,您去看看公主殿下吧,”洪嬷嬷小声跟安元志道:“公主殿下这会儿正是需要驸马爷的时候。”

    “我又不是大夫,”安元志说道:“嬷嬷先回去吧,一会儿我让大夫去看看她。”

    “驸马爷,”洪嬷嬷说:“公主殿下从小被娇养长大,所以脾气不怎么温婉,还请驸马爷多担待一些。”

    “你这人不错,”安元志停下了脚步,看着洪嬷嬷道:“云妍这两天没少折腾你,没想到你还能为她着想。”

    洪嬷嬷冲安元志半蹲行了一礼,说:“奴婢就是伺候公主殿下的人,驸马爷,奴婢是真心希望驸马爷和公主殿下能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我也不是不想好好过日子,”安元志冷道:“只是她这个女人不配。”

    洪嬷嬷站在原地,看着安元志带着范舟走远。安元志应该是个不错的人,至少没有哪家少爷会为自己的奴仆打伞的,可是这个人的心也是冷硬的,云妍公主在风雪里闹了大半夜后,这会儿在床上发高热,这个时候安元志若是肯去看看云妍公主,也许这两个人的关系就能缓和一些,洪嬷嬷没想到安元志现在根本就不想问云妍公主的事。

    等洪嬷嬷一个人回到云妍公主的屋中,吴嬷嬷忙就迎了上来,看看洪嬷嬷的身后,失望道:“驸马爷没来?”

    洪嬷嬷摇头叹气。

    吴嬷嬷说:“他不知道公主殿下病了?”

    洪嬷嬷走到了床前,看看躺在床上的云妍公主,云妍公主这会儿烧得两颊通红。

    吴嬷嬷跟过来说:“你没能跟驸马爷说上话吗?”

    “说了,”洪嬷嬷道:“驸马爷说会让大夫过来看看。”

    吴嬷嬷道:“大夫已经来过了啊,这会儿驸马爷能来看看不是更好?”

    “日后我们也不要操这个心了,”洪嬷嬷跟自己的老姐妹小声说道:“我看驸马爷对公主没有这个心。”

    吴嬷嬷忙就道:“驸马爷说了什么?”

    想到安元志用冰冷的声音说的,这个女人不配这句话,洪嬷嬷就只能叹气,“不要问了,”洪嬷嬷说道:“只盼公主殿下闹了这一场后,日后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安元志没回自己的卧房,而是进了上官平宁住着的客房里。

    老六子几个死士侍卫在外室里坐着打嗑睡,看见安元志进来,都要起身。

    “都休息吧,”安元志忙小声道:“我去看看平宁,这里没出什么事吧?”

    老六子摇了摇头,说:“少爷,没出什么事,大夫来给小少爷又换了一回药。

    安元志点了一下头,推开内室门,走进了内室里。

    上官睿抱着上官平宁睡在床上,听见安元志的推门声后,睁开了眼睛。

    安元志走到了床前,看上官睿把上官平宁抱在怀里睡着,小声道:“怎么这样睡?你不累啊?”

    上官睿说:“今天袁义的伤把他吓到了。”

    安元志伸手小心翼翼地把上官平宁从上官睿的怀里抱了起来,放进了被窝里。

    睡在床边地上的大王抬头看看安元志,又趴伏在了地上。

    上官睿下了床,活动一下被上官平宁压得又酸又涨的手臂,说:“你查的怎么样了?”

    “兵部库房里少了十把弩,”安元志替上官平宁把被子盖盖好,跟上官睿道:“我看了进出那个库房的人员名册,你猜我看到谁了?”

    上官睿说:“这我怎么能猜得到?”

    “王襄,”安元志坐在了桌边。

    上官睿说:“王襄是什么人?”

    “白承泽二儿子白林的亲舅舅,”安元志道:“我在五王府见过这个人一回。”

    上官睿忙就道:“是白承泽?”

    “十有**吧,”安元志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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