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安元志就这么一鼓作气,强硬无比地进入了云妍公主的身体。那一层阻碍了安元志深入的东西,也被神智不清的安元志忽视了,等自己的那一处被紧紧包裹了之后,安元志长出了一口气,随后就想要更多。
云妍公主是被自己小腹的涨疼感激醒的,只是身体这个时候已经不像是她的了,云妍张嘴尖叫了一声。
借着血的顺滑,安元志正在得趣之时,听到云妍公主的尖叫声后,动作停了一下。
“放,放开我!”云妍公主用拳头捶打安元志的胸膛。
安元志被云妍公主尽全力打了,也没有什么感觉,伸手到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红白之物上来,给云妍公主看,骂了一声:“荡妇。”
云妍公主尖叫着:“来人,来人啊!”
沈妃把这里清的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候云妍公主就是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
安元志往能让他消火的地方一挺,沾着红白之物的手顺势就捂上了云妍公主的嘴。
云妍公主疼得痛哭起来,呼吸间全是那股带着膻腥的脏物味道,身体却在安元志的大动之下,不自觉地流出更多的水来,让这场灾难一般的交∕合变得带上了点情趣。不知道被安元志碰到了那里,云妍公主走调地叫了一声后,就瘫在了安元志的身下。
大股颜色透明的黏液随着安元志的外撤,从云妍公主的身下流了出来。
云妍公主一动不动地躺在安元志的身下,半张着嘴喘息着,像是离了水的鱼。
安元志对女人的事没有用过心,他也不知道云妍公主这是怎么了,说了一句:“这样你也能得趣?”
云妍公主听见安元志的声音后,马上又哭了起来,这会儿身子又疼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云妍公主来不及想她这样一来以后要怎么办。
安元志管不了云妍公主的感受,将身下这个女人的腰一抬,接着用这个女人的身子消他身上的火。安元志这时也来不及想,他这样在永宁殿里要了一个宫中女人,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疼,”云妍公主跟安元志哭道,随即又喊:“来人,来人救我!”
“谁能救你?”安元志恶狠狠地道。
等在永宁殿外的千秋殿宫人算着自己等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也看不到袁义他们回来,便跑进了永宁殿。
沈妃见到这宫人的时候,还脸上带笑地道:“你是千秋殿的人?你家娘娘在我这里,你还怕我把她弄丢了?”
这宫人道:“沈妃娘娘,我家主子弄伤了手,先回去了,命奴婢来知会沈妃娘娘一声。”
263能对谁哭
袁义一口气跑到上官勇住的院子外面,远远地就看见上官勇站在院门外,跟苏养直两个人站在一起说话。袁义躲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好容易看见苏养直走了,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冲上官勇招了招手。
上官勇看见袁义后,就想上前,没想到吉和这时又带着人远远地走了来。等吉和传了世宗的一道口谕走了,上官勇才一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快步走到袁义的跟前,说:“夫人出事了?”袁义脸上的焦急之情藏都藏不住。
“将军现在有事?”袁义问上官勇,万一世宗让上官勇去办差,袁义还不敢跟上官勇说安家姐弟的事。
“没事,”上官勇说:“只是让我准备好带兵出宫换防的事。”
“出事了!”袁义听上官勇这么一说,马上就跟上官勇急道:“夫人和少爷都出事了!”
袁义说话的声音都变调了,能把袁义急成这样的事,一定不是小事,上官勇忙道:“出什么事了?”
袁义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说啊,”上官勇急道:“夫人怎么了?”
“沈,”袁义一跺脚,说:“是沈妃还有太子妃,她们给夫人和少爷下了药,要让他们两个人……”
“毒药?”看袁义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上官勇忙道。
“淫药,”袁义小声说了一句。
上官勇的脑子“嗡”了一声,从来不会主动去害人的人,怎么能想到这世上还会有这种毒计?
“少爷在永宁殿里,我把云妍公主送到他房里了,可是夫人那里就不好办了,”袁义抓着上官勇的膀子说:“将军,你去看看夫人吧!”
上官勇也来不及问袁义是怎么把云妍公主送进安元志的房里去的,只是木愣着问:“夫人现在在哪里?”
“在千秋殿。”
上官勇迈步就想走,这个时候的上官将军完全慌了神。
“等等,”袁义又把上官勇一抓,说:“这里看着将军的人还在吧?”
上官勇先摇头,然后就又点一下头,世宗不可能不派人盯着他。
袁义往院门那里看了看,跟上官勇说:“将军先回去等我一下,我去找韩约。”
上官勇没来及问袁义找韩约有什么用,就看见袁义转身跑远了。
韩约坐在自己的房里正跟几个手下说话,看见袁义一头冲了进来,还道:“你这是怎么了?也不报个名字再进来,袁总管你就不怕我一刀砍过去吗?”
“我有事找你,”袁义没空跟韩约废话。
韩约这时发现袁义的神情不对了,忙让手下退出去,说:“又出事了?”
袁义直接就说:“主子出事了。”
韩约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我得带上官将军去千秋殿,”袁义跟韩约道:“你得帮我这个忙。”
韩约一阵犯晕,帮一个将军去见一个宫妃,他是不是活够了?
“这关系到主子的命,”袁义跟韩约急道:“主子要是没命了,你又能落到什么好处?”
“不是,”韩约稳了一下神,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袁义说:“我不能说。”
“我,”韩约焦燥道:“你要我怎么帮这个忙?”
“你带队人先去上官将军那里,然后去千秋殿。”
这就是要把人混进大内侍卫里了,韩约想到这事要是被人发现心里就发怵,可是看袁义口口声声说安锦绣等着上官勇去救命,便还是一狠心,道:“你等着,我叫人去!”
要是没有安锦绣做靠山,韩约很清楚,自己这个副统领的位置坐不长不说,原先跟着林章的那帮人个个都会想要了他的命,所以对于韩约来说,帮着上官勇去千秋殿是要掉脑袋的事,可是安锦绣要是死了,他一样得掉脑袋,两相比较之下,他宁愿提着脑袋把上官勇弄进千秋殿去。
韩约带了不少自己的兄弟去上官勇住着的院子,中间这些大内侍卫进进出去好几次,最后一次一起出来,中间多了一个人,外面看着上官勇的暗卫们也就没本事发觉了。
等这队人到了千秋殿,袁义开了门,让这帮人进去巡防一下,随后韩约就带人站在千秋殿外,一副巡防累了,要歇歇脚的样子。
安锦绣这时已经把自己泡在了一桶冷水里,紫鸳在外间抱着白承意直哭,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上官勇没工夫跟紫鸳说一句话,冲进这个洗澡间后,就看见安锦绣衣服也没脱,泡在水里,鬓发纷乱,脸色潮红,那水还发红。上官勇听袁义说了,安锦绣把左手掌用匕首钉了,看安锦颜的左手也泡在水里,上官勇是顾不上心疼,走上前,一把把安锦绣从水里抱了出来。
安锦绣半昏半醒的,身子出了水后,才慌了起来,拍打了上官勇几下。
“锦绣,是我!”上官勇制住安锦绣乱动的身子,翻看安锦绣的手,掌心上的贯穿伤口已经被水泡得发白,红肉往外翻,好在冷水有止血的功效,血是不流了。
安锦绣看了看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说:“相公?”
“你手不要啦?”上官勇心里发疼,一时没忍住,凶了安锦绣一声。
安锦绣这会儿要是个正常人,听了上官勇的这声凶,一笑也就过去了,可是这会儿安锦绣脑子昏沉着,身上发热,被上官勇这一声凶了后,就哭了起来,“你也欺负我?”
上官勇看安锦绣掉了泪,后悔了个半死,忙又哄,可是他又不是个会哄人的人,急出了一头大汗,却拿安锦绣没有办法。
安锦绣身子在上官勇的腿上扭了扭,说了一声:“我难受。”
这个时候上官勇生不出要了安锦绣的念头来,看安锦绣难受,褪下安锦绣的下衣,用手帮安锦绣泄了一回火。
安锦绣坐在上官勇的三根手指上,身下淌出来的水把上官勇的手弄得透湿,等看清上官勇的脸后,安锦绣伏在上官勇的肩上哭道:“她怎么能这么害我?!”
别说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就算她们只是陌生人,也不能这么恶毒吧?
上官勇自己的身下那一处,这个时候也半抬了头,但他只是在安锦绣的身子不发抖了后,抽出了手指,搂着安锦绣道:“小人难防,那女人就是个疯子,你没事就好。”
安锦绣的眼泪把上官勇的肩头哭湿了一片。
“元志会不会有事?”上官勇笨手笨脚地替安锦绣擦着眼泪,“袁义说他睡了云妍公主。”
安锦绣正哭得伤心,像是没听见上官勇的话。
袁义站在外间,先让紫鸳抱着白承意回去,他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才感觉到双腿发软,算了算,他跑了这一大圈,却连半个时辰的时间都没有用上。袁义脱力地坐在外间的一张圆凳上,想想想他们后面该怎么办,只是这会儿心跳地厉害,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洗澡间里,上官勇抱着安锦绣,就让安锦绣哭,遇上伤心事哭出来,比闷在心里强。安锦绣不在自己的跟前哭,又能在谁的面前哭?
安锦绣也没哭上多长的时间,自己止住了眼泪,就着上官勇的衣服擦了擦脸。
上官勇听安锦绣不哭了,拿毛巾给安锦绣擦身子,连安锦绣的身下那处都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说:“要是你在这宫里呆不下去了,我们不如走吧,我拼着这条命不要,帮你和平宁逃出城去。”
安锦绣的身子软棉棉地,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会儿中的药性好像没了,但是胃里一阵恶心之后,张嘴就吐了出来。
上官勇的身上也被安锦绣吐脏了,顾不上自己,上官勇忙把安锦绣扶着半弯下腰,拍着安锦绣的后背。
安锦绣吐了半天,她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胃里的东西吐干净后,就往外吐黄胆水。
袁义在外面听见声音不对,问了上官勇一声后,跑进来看。
上官勇把安锦绣抱起就往外走,说:“她这样得看大夫。”
袁义说:“我去请太医。”
“不要!”安锦绣喊了一声,“我吐出来就舒服了。”
上官勇把安锦绣放到了床上,着急地问道:“现在呢?还想吐?”
袁义跑去拿了杯水来。
上官勇从袁义的手上接过水,喂安锦绣喝了几口。
“我没事了,”安锦绣抓着上官勇的手说:“将军你回去,就当什么事也不知道。”
上官勇说:“我回去,你和元志怎么办?”
安锦绣一笑,这笑容透着嘲讽,“元志睡了云妍公主,着急的人不是我们,而是沈如宁了!”
“沈,沈如宁?”上官勇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袁义忙道:“沈如宁就是沈妃。”
安锦绣说:“公主失了清白一样没脸见人,我倒要看看沈如宁这一回要怎么办!”
上官勇说:“元志不会有事?他这样,圣上会不会杀了他?”
“杀了他?”安锦绣摇头,“最多打他一顿,袁义我要谢谢你,看来元志这一回要当驸马了。”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不知道安锦绣这会儿是不是已经被气疯了。
安锦绣勉强抬起右手,摸着上官勇的脸说:“你回去,我不会有事的,将军,幸好这个时候有你跟袁义在。”
“你要怎么做?”上官勇不放心地问安锦绣道。
“安锦颜,”安锦绣咬牙切齿地说起了这个嫡姐的名字,“我原来以为她被安家弃了,失了太子的心,又生不了儿子,这个女人已经遭报应了,没想到她不想让我活!”
袁义说:“我去把那女人杀了吧。”比起救人,袁义更在行的事是杀人,安锦颜活着就是个祸害,不如杀了安生。
264公主偷情
沈妃不信这个千秋殿宫人的话,安锦绣怎么可能能逃过这一劫?“安妃娘娘什么时候走的?”她问这宫人道。
宫人顿了一下,觉得自家主子走了半个时辰,她才来告诉沈妃这事,说出来好像是他们千秋殿理亏一样,便道:“回沈妃娘娘的话,我家主子刚走。”
沈妃一下子站了起来,刚走这个词在沈妃理解来,就是安锦绣逃了。她们给安锦绣用的药没有安元志的药性强,安锦绣比安元志先清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沈妃看看安锦颜,这个人能害安锦绣和安元志,同是安家门里出来的人,安锦绣这个时候为了保命,弃了安元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跑了?”安锦颜神经质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显然她的想法跟沈妃的一样。
“我们去看看,”沈妃起身道:“去请魏妃娘娘她们也过去,让我们永宁殿的人也都从屋里出来吧。”
一个嬷嬷忙就领命过去了。
“太不小心了!”安锦颜跟沈妃道:“娘娘不应该把人都撤走的,这下没法捉奸在床,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沈妃看了安锦颜一眼,安锦绣跑了,沈妃心里也生着气,懊悔异常,但在安锦颜的面前没有显出来,低声道:“能逮到安元志,你就应该知足了。”
安锦颜想了想,说:“安元志被抓了,安锦绣也没办法逃开秽乱宫廷的诛连之罪,她跟安家一样要死!”
安锦颜说得是实话,但是沈妃只当自己现在听到的是疯言疯语,迈步从安锦颜的面前走了过去。
已经退出殿厅的千秋殿宫人,看着沈妃和安锦颜带着一大队的永宁殿宫人太监从自己的跟前走过去,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帮人要去干什么,也闹不清自己现在能不能回去了。
沈妃带着安锦颜走到长廊尽头的宫室门前。
宫室门窗都关着,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沈妃的心跳得有些快了,有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就袭上了沈妃的心头,如果安锦绣不是刚走的怎么办?今日为了办成这事,她将永宁殿的宫人太监都关在了屋子里,这会儿才放出来,没人能看见安锦绣走,谁知道那个千秋殿的宫人是不是在骗她?
安锦颜却没有沈妃想的这么多,她现在只要想到安锦绣跟安元志,还有安家都可以陪着她一起死了,安锦颜这心里就高兴,她就是要让安家后悔,让安家知道她安锦颜不是狗,不是说弃就能弃的人。
门上的锁被袁义原样装了回去,这会儿也没人能看出这锁被人开过。
“锁上了门,这怕是能成里面那人的借口吧?”安锦颜指着这门锁跟沈妃道。
“不锁人跑出来大喊大叫怎么办?”沈妃道:“区区一个门锁,比起那种罪过来,我想没人会在意一道门锁的。”世宗要是知道安氏姐弟相奸,怕是等不及听安锦绣申辩,就会将这对姐弟给砍了吧?
安锦颜听了沈妃的话后,不再纠结这门锁会成为安锦绣和安元志的救命草了,跟站在一旁的太监道:“开锁啊!”
这位永宁殿的太监就看沈妃。
“开吧,”沈妃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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