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之重建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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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重建天庭-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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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不要过来,啊!你们不要缠着我啊”

    “夫人夫人,您冷静一下”

    叫嚷声劝解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烦意乱。听着妇人恐惧的叫声,孙旭也不顾平时的礼仪,不经通报便闯了进去。早些年,他对于这父母还是有些抵触的,毕竟自己在另一个时空父母双全,虽然不常联系,但是毕竟血浓于水。可是渐渐的,在这里呆的久了,知道自己回不去了,而孙斌等人待自己也不错,便也就接受了下来。

    推门进去,但见屋内一片狼藉,哪有平日里的整洁?地上水渍,饭菜撒了一地,桌椅也被人弄得乱七八糟,便是母亲平日里最喜欢侍弄的花**也被打碎了一对,再看里屋,只见一群丫鬟婆子围着一个身着打扮都显示这贵气的女子,众人七手八脚,有的按着妇人的肩膀,有的拉着妇人的手。她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是毕竟主仆有别,不敢上手,这时丫鬟中眼尖的看到孙旭过来,连忙招呼剩下的人,让开道路,这边她们一松手,那妇人没了阻力,竟然直直的冲向孙旭。

    孙旭见了,也不慌忙,侧了个身,在妇人要越过他的时候,抬起右手在妇人后背上拍了一下,那发妇人登时便没了狂意,没有那股力量的支撑,妇人身子一软,就要瘫在地上,孙旭眼疾手快,扶住了妇人,喊来丫鬟,将妇人扶到床上休息。那边凝儿不敢打扰打救治,只是在旁边指挥着屋内众人打扫,见她无事,便唤她过来询问事情原委。

    那妇人便是孙旭的生母刘氏,几前回乡省亲,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座寺庙,那寺庙虽然荒废,没有僧侣主持,可还是有零星几个附近的香客去烧香许愿,刘氏平日甚少出门,那见过庙宇佛像?便也跟着那几个香客去了,不想回来当晚便病了一场,请来大夫开了几味药,病好了些,可是精神却开始不对头了,一内总有几个时辰不似往常,一开始只是枯坐傻笑,时不时的呢喃几句,后来开始胡言乱语,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然后愈演愈烈,今将屋子里的东西砸了好多,甚至已经有几个丫鬟受了伤。凝儿看事情没法处理,孙府尹又外出公干,几日内不能回府,而刘氏又怕自己的事情影响到几日后乡试的孙旭,在清醒的时候,便不止一次的告诫过府中诸人,让他们不要告诉孙旭,甚至为了让自己能够正常一些,让下人们在必要的时候把自己捆上,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听了这些,孙旭皱了皱眉,再看刘氏时,只见刘氏眉目间似有一股晦气,即便此时因为刘峰封了任脉的气息陷入昏睡,但是周身仍然在微微的颤抖。依曾看过的《诸般邪术应对之法》所述,这似乎是邪气入体的症状,不过因为此时他实力只有区区后初期,不能调动灵气开启眼,看不真切。于是招来两个丫鬟,“一人去给我拿两片新鲜柳叶来,另一人去弄点清水。”

    不多时,柳叶清水送到。孙旭择青绿苗条柳叶两片,取柳叶放在清水中,凝聚元力拿出柳叶遮眼数息,此法当真百试不爽。睁眼时,却见到满屋都有一股黑气弥漫,最浓的地方便是刘氏所在的位置。定睛一看,果然看到刘氏头顶黑气聚集,而体内似乎有一个异物存在,当下凝气于喉,厉声道,“好大胆的孽畜,敢到我这里撒野,不想魂飞魄散的话,早早离去。”

    这声爆喝,用了几分师荡魔的力道,就算没有法力凝聚,可那秽物不过是生前一丝怨气所化,哪见过这等手段?知道自己遇到了个有能耐的,当下不知所措。

    而屋内正在打扫的众人见府尹公子如此这般,以为他得了失心疯,一时都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甚至有人窃窃私语,“不想孙公子风流之资,居然如此命薄,得了失心疯?”“是啊是啊,这夫人近日对我们又打又骂,莫不是她将这失心疯遗传给了孙公子?”

    可凝儿知道自家公子乃是神仙般的人物,作为夫人的贴身丫鬟,她自然比旁人多知道一些秘辛,她听别人过孙旭有次硬生生的将断气一刻钟的人救了回来,虽然不知真假,但是刚才孙旭轻轻一拍,夫人便停止发狂,自然明白孙旭在做什么。听着丫鬟们的话,大怒,上去就给哪两个丫鬟两个嘴巴,“不知道就不要乱嚼舌头根,若我在听到,你们就给我滚出孙府!”完用警告的眼神看了看屋子里的丫鬟。

    那边孙旭对此恍若未闻,见异物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动,又催动真元喝道,“听我好言相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言语间又多了几分力道,修习《正清决》已有半年,虽然只是后修为,但是孙旭所修乃是诸宝印改良而成的大成版本,自然威力不凡。区区两句话,那异物已有承受不住要烟消云散了。

    见这人如此厉害,那异物不敢再留,赶紧收了身形,也不管现在还是白,连忙收走满屋的黑气,化作一团黑雾从窗户逃走了。

    见此,孙旭又气又笑,“修行的事情看来不能耽搁了,按凝儿所,他们去的寺庙应该就是兰若寺,如今可能那树妖已经有化形之力了,这些魑魅魍魉居然已经敢进入府城,看来这武朝气运的镇压愈来愈弱了。若是我有册封阴神之力,哪能让这些杂兵如意?”

    而丫鬟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眼见紧闭的窗户突然打开,而床上的夫人的神色随之便轻松下来,心下暗惊,“早就听府尹公子乃是师下凡,佛陀降世,今日方知传言非虚。”更加不敢造次,待凝儿发话让众人去准备膳食,才依次离去。

第六章 客栈有异狂生惧

    丙酉年八月十四,还有两日便是乡试大比,孙府早早安排人在府城东南临近贡院处觅了一间客栈。临近秋闱,南城附近的客栈自然家家爆满,甚至很多都是把一间客房租给四五个考生,县乡来的考生只求安稳考试,便也不去计较。而有屡试不第的考生也习惯了这些奸商的所为,而孙府给孙旭预定的鸿运客栈却是一股清流,从来没听过这家客栈让人混住的,当然,这客栈的价格肯定会比平日高上一些。

    孙旭带着男装打扮的阿食进了客栈,阿食喊来二,报上自家名号,那二道,“二位房间在二楼甲字号,请随我来”,带着孙旭二人往楼上走去。阿食一见这客栈不仅连尚心苑半分别致优雅也无,还有一股股难闻的味道,所幸她武道有成,能闭六识,要不然这地方她可住不下去。

    看着阿食紧皱双眉,孙旭不紧好笑。今日的阿食一身男装,反倒更有一副韵味,头戴文士巾,不出的风流。

    正要开口调侃几句,却听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接着便时一男子惊声高呼,“闹鬼了,闹鬼了”,然后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开,然后便见二楼扶手之处出现一个约五十岁左右的儒士打扮的男子,满脸的惊恐,他似乎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吓得他居然要从二楼纵跃而下。幸好,旁边二楼走廊尚有客人逡巡,连忙拉住儒士,“范兄勿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等读书人浩然正气在身,岂惧鬼哉?”

    这时,客栈掌柜早就被这声惊呼引了过来,若是今这事传出去,他这客栈以后那还会有生意?“对啊,客人,店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但十几年从未沾染秽物,况且我等数十男子在此壮威,便有鬼魉,受惊吓的却是那鬼啊。”着指了指周围的孙旭诸人。

    谁知那范生听了此言,脸上满是恼怒,居然不顾斯文,冲过来揪住那掌柜的衣领,吼道,“人言无商不奸,果然如此,你这贼贾,店内有鬼怪也敢在此欺人钱财?”

    旁边众人连忙过来拉开二人,有人开始劝解,“范兄,这家客栈我曾住过几次,不曾见过鬼怪啊,不知范兄到底遇到了什么,如此惊慌?”

    范生闻听,再看向周围,发现周围几人均是探寻的目光,似乎以为自己在谎,高声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女鬼尚且在我房中吊着呢,大伙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着,带着众人一道,去往二楼丙字号房而去,孙旭发现那掌柜在听到这话时,脸上分明有些不自然。

    到了房间,范生头也不抬的指着房梁,“那吊着的不是女鬼是什么?我刚刚醒来的时候,看到那女鬼的舌头伸出嘴外面两寸多长,这才惊慌失措。”

    过了半晌,不见众人回应,范生才抬头看去,只见房梁空无一物,哪里有什么女鬼?掌柜笑着道,“客人是今年参加乡试的吧,许是客人忧思成梦,梦中见鬼,看花了眼吧。不过,事关店声誉,希望客人可不要再什么鬼怪了。”着也不管满面羞臊的范生,径直下楼去了。众人见此,也各自离去,而厨房门后,一人道,“这范生是失心疯了吧,青白日的,真是活见鬼了!”另一人道,“哼,他已经连考五次,今年已年过半百,必定是没有把握,压力太大,出现幻象了。”几人渐渐走远,声音全无。

    范生听到那掌柜的话后,便失魂落魄,回过神来,没发现屋内还有旁人,便起身去关房门,走了一半,惊觉不对,才发现房间中央的桌椅上坐了两个人,这二人一人温润如玉,一人清冷如莲,单从相貌上看,称得上貌如潘安;而二人坐在那里,俨然如同潢贵胄,仿佛高不可攀。范生只当二人在此看他笑话,冷声道,“二位为何还不回自己房间。”

    孙旭在进了客栈之后,便觉有一丝凉意入体,待后来范生大闹,便知这客栈有蹊跷,而进这屋子后,更确定范生所言不假,而现在范生眉目间已有一丝黑气,经过几次较量,孙旭已经有了经验,知道这是晦气入体的征兆,如果不管不顾,轻则精神恍惚,重则疾病缠身。

    听闻范生问话,孙旭也不打算跟他多解释,扯了个谎道:“我兄弟二人自幼便有高人断字,我二人日后是‘逢丙而入’,这次乡试我二人从乡间赶来,已经提前几日了,不想这贡院附近的客栈只有这鸿运还有空房,哪能挑剔。方才见兄台突逢大变,不管是否是真,若在此间久留,想必兄台必然不肯。不如这样,我兄弟二人的甲字号房与兄台互换如何?”

    那边范生闻言,喜不自胜,他家本不富裕,他本人又有洁癖,不愿与人同住,现在贡院周围那还有可住的地方?若是继续在此间留住,哪还有心思读书备考?不得今次乡试又要名落孙山了,刚才掌柜和旁人的话,他听在耳中,如同针刺,他已年过五旬,家中又无荫泽,哪里肯放过本次乡试?

    不过心下难免不安,劝道,“后生,你不知,这客栈似有古怪,我在这里住了两日,日日心神不宁,夜间难眠,今日凌晨好容易入睡,便贪睡了一会,岂料醒来时便看到房梁上吊着一个女子,舌头伸的老长!这屋住不得,住不得。”

    孙旭既然遇到此事,肯定不会不管,虽然刘氏之事已经预示着郭北县已经有妖魔作恶,但是不管如何,至少要保金华府治所干净,倘若自己穿梭诸,妖魔为祸,家人恐难以保全。见范生如此,便直跟他自己是府尹之子,如果有事,自会招呼府衙前来援手,让他不必担心。

    范生一听此言,脸上热情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倨傲,也不多话,直接拿走孙旭的钥匙,收拾自己的东西,出门去了。

    阿食一脸错愕,“这人为何前恭后倨?变脸比翻书还快,我们跟他换这房间放佛欠了他钱一样。”

    孙旭心下了然,回身关上房门,重新坐下,这才对阿食解释道,“阿食,你不读书不科举,不知读书人心性。本朝科举,乡试乃是正式基础。但是不是人人都能参加乡试,必须有生员资格才能参加。而武朝生员大约有四类,以国子监学生为主的监生;监生本是勋贵子弟才有资格获取,但先帝登基之初,老贤相改制,县府州官学优异的年轻弟子也可入读,但是称为贡生;似我这般官员子弟的荫生;还有的便是生员了,这几类中,一般而言,生员的考试能力最强,因为他们既非皇亲国戚,又没有座师推荐入读国子监,更没有祖上荫弊。自古文人相轻,生员看不起贡生,他们不经考试便有资格入围乡试,贡生看不起荫生,他们连入学都不用便能拿到考帖,荫生看不起监生,他们只会靠祖上余光,而监生又看不起其他人,觉得自己血统高贵,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不考试便位列朝堂。这范生必然是以为皓首穷经的老生员。”

    那边的阿食一边整理这屋子将所用之物一一摆出,一边听着孙旭的解释,“切,考试有啥了不起的,公子那篇洛神赋是阿食看过的最好的文章了,用词华美,意境玄妙,老爷已算是士林风流人物,早年大作阿食也曾拜读,可是与公子一比,高下立判。可惜公子行事低调,不让我拿出去,若是传将出去,必然轰动下。”

    孙旭厚颜地接下了这记马屁,丝毫不理会另一个时空哭晕在厕所的曹子建。“阿食,你不懂,学而优则仕,正所谓学成文武艺货麦帝王家啊。”

    忽的,门窗封闭的屋子内居然刮起一股阴风,让人遍体生寒。“阿食,看来范生所言不虚啊。”孙旭端起盛着阿食刚刚泡好的精美全窑茶具,咂了一口,淡淡的道。

第七章 女鬼陈情犹可渡

    感受着无端自生的阴风,加上范生所,阿食纵然艺高人胆大,但对于这种鬼怪还是有些畏惧的,不停地大量四周,看着出了自己和孙旭的房间并无异物,心下不禁惴惴。

    看着阿食紧张而又警惕的模样,孙旭心中一暖,阿食他们与自己早有肌肤之亲,可是自己哪是专心之人?几年间去的几个位面,都让自己搞成了后宫,开枝散叶,不知纳了多少妻妾。也正是因为如此,耗损精元过多,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境界掉下去,以致他都不敢在男女之事上再有所作为。

    当下站起来,走到阿食旁边,轻轻的揽住她,“阿食,这一年来,苦了你们。待我大比之后,便差人媒,将你几人纳入房中,如何?”

    忽听此言,阿食喜不自胜,坚毅的脸上登时流下两行清泪,她几人早将身心托于孙旭,虽然孙旭山盟海誓,可是几人本就是孙府买来的奴仆,自请来高人指导,学艺有成,才分来护卫羽翼。与孙旭虽有周公之礼,可双方亦有主仆之名,哪里有些许妄想?听闻孙旭话语,知孙旭所言乃是让几人做妾,也知孙旭早有婚约,但是只要能日夜侍候公子两侧,已经心满意足了,哪会奢求其他?

    孙旭最见不得女人流泪,连忙去擦阿食的眼泪,又哄又逗,不知费了多少工夫,才让阿食破涕为笑。二人你侬我侬,顿生几分**,可正在这时,忽的见一个丫鬟模样的人从窗户进入,将包着衣物的包袱放到椅子上;还有梳妆镜匣和梳妆盒子,一样一样摆放在案头上,便离去了。看那丫鬟,面色惨白如同面粉涂在脸上,双目无神如同行尸走肉,只是动作反倒比常人快了几分。

    孙旭二人眼见如此,知是遇到鬼了,浑身一冷,哪还有半分**?阿食更是一个激灵,挣脱孙旭的怀抱,手中早提了一把长剑,作势要去劈砍那女鬼。不想孙旭扯住她的衣袖,“阿食别忙,你切往下看。”

    阿食对孙旭之言哪有不从之时?当下收剑入鞘,但是警戒之色不减半分。

    不多时,一个少妇跟刚才的丫鬟一样从房间的窗户进来,径直来到丫鬟已经摆好的东西面前,打开梳妆盒子和镜匣,对着镜子梳妆;一会儿梳理长发,一会儿插戴头簪,又对着镜子前后左右仔细打量自己的身影。这样过了一会,那个侍女又来了,端了水来让少妇净面。少妇洗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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