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之重建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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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重建天庭-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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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谭鲁子一加入,余沧海马上捉襟见肘,数息之后却见余沧海格开谭鲁子的长剑迫退他数步,要回身劈向马进良时,却不防谭鲁子的长剑虽回可剑尾的银穗扬起,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余沧海后背,余沧海没预备,吃痛之下,那一剑便劈歪了,马进良瞅准了时机,左手剑挑开余沧海兵刃,右手剑早已割开了余沧海的喉咙,余沧海双目圆瞪,一代恶枭,就这么死了。

    江湖众人虽然听锦衣卫要就地正法,可多半还是不信的。但眼瞅着这青城派掌门松风观观主就这么三招两式的被人拿了吃饭家伙,心下有些兔死狐悲,便有人道:“余沧海便是罪大恶极,按律也应该由皇上御笔勾决,秋后处斩。你们如此滥用私刑,不怕报应么?”

    那边马进良收剑后便听人叫嚣,森然一笑:“你是聋了吗?我方才已经过,余沧海是皇爷御笔亲批,当场正法的人,你如此,莫不是余沧海的同党?”

    那人听他张嘴就是一顶大帽子,哪还敢还嘴。

    孙旭见这边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让众人打扫院子,接着道:“我今来,主要是为了余沧海的案子,只不过适逢其会,赶上了这袭杀朝廷命官家属的事情,嵩山派众人及余下众人听着,自今日起,所有江湖门派需得去本地官府登记造册,门下弟子田产一律不许瞒报,然后由地方官上报至西厂预备。若是在三月内不登记的,哼哼”这声哼哼拉个长腔,又道:“以后在大明境内,须按我大明法度,不得滥杀,江湖不是某些人的避难所。”

    这些人被刀剑抵着,哪能个不字,想着等自己脱困之后另当别论,只是没口子的应承这孙旭。

    孙旭见他们似乎没太想后果,也不解释,便放了众人离开。

    半月后,华山。

    孙旭独自一人来到这里,早有华山弟子拦住:“何人闯我华山?”

    孙旭笑道:“你去报与岳掌门,就孙旭来访。”

    几人对视一眼,声:“等着”一人便去通禀了,不多时,却见那岳不群带着一帮子人下来,当中有人竟然越众先行,到孙旭面前便跪下,颤声道:“林平之多谢恩公!”完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这个世界的世界线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本来的昨日林平之父母被害,偏偏昨锦衣卫全程搜捕,林平之父母不仅没死,余沧海木高峰二人反倒伏诛,后来他们来了华山居住。

    孙旭扶起他道:“林平之么?我知道的。莫谢我莫谢我,手刃你仇人的可是马档头。”

    林平之坚定道:“恩公哪里话,若不是恩公,马档头岂会去衡山?恩公是恩公,马档头亦是恩公。”

    孙旭点了点头,这时岳不群众人已到这边,只见他似乎是让华山全员出动来迎接自己了,笑着:“岳掌门,愈发地会捧人了!”

    岳不群听他这话似有讽意,也不放在心上:“国舅爷此言却是冤枉,国舅爷神仙般的人物,那日衡山一别,在下便日思夜想,盼着何日能再遇国舅,再得国舅耳提面命,不想今日国舅爷亲至,当真是蓬荜生辉。”着开始介绍自己身后的一干人等。

    他女儿岳灵珊在身后声嘀咕道:“爹爹怎会如此惧怕此人?便是东方不败也不曾有这等威慑力吧。”

    站她旁边的却是令狐冲,那日金盆洗手大会,嵩山派铩羽而归,刘正风没死,曲洋也没有现身;再往前因为要预备衡阳城之事,锦衣卫提前布置,所以便是田伯光也没敢在衡阳城露面,以致后面救仪琳的事情也没有了,也没了给他面壁的处罚。

    “师妹慎言,听闻这位爷功力已臻化境,你这话若让他听了去,可是不妥,他可是一怒要杀人的主儿;不论武功,但论权势,他可是皇帝的表妻舅,据新近叱咤风云的西厂暗地里都得听他调遣,师傅如此礼遇也是为了避免麻烦。”令狐冲自然不似岳灵珊那边不动江湖规矩,这国舅爷能来,是给华山派面子,日后出门吹牛也是个资本“我们华山派是国舅爷亲往致敬的所在,你们那劳什子某某派有这个待遇么?”

    岳灵珊闻言不悦道:“大师哥,你有偷偷下山去喝酒了?”

    见自己漏了嘴,暴露了去酒馆喝酒听书,令狐冲挠了挠头,憨笑道:“我这不是去刺探消息吗?”

第二十七章 独上华山借紫霞

    孙旭何等耳聪目明,听到二人对话的不禁莞尔,跟岳不群:“岳先生,贵派果然有些意思。”

    岳不群闻言,老脸一红,他门风家规极严,斥责令狐冲二人道:“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噤声?”完朝国舅爷拱手:“不知国舅爷来此有何指教?岳某从衡阳回来后,便将一应田产弟子门人造册登记去了,却不不敢误了国舅爷吩咐的。”他是个有眼力的,如今朝廷要强势入主江湖,那便意味着,只要不生事端,朝廷便不会为难你,这与他保存壮大华山派的目标不谋而合。他预感这场风雨绝对会让江湖势力重新洗牌,实力弱的的门派会得到扶持,而那些传承日久的大派会遭受打击,毕竟一个均衡的江湖才是朝廷最想看到的,想到这里,不禁瞄了一眼孙旭,而这场戏的主角便是这位爷了,几日不见这位爷的气息愈发的飘渺了,想想他一斥便使得一位当时著名的好手丧命,嵩山派至今都不敢在江湖上招摇,更加不敢视。

    孙旭闻言,笑道:“岳先生,我不是来追究责任的,相反是来嘉奖贵派的。”着递过一封文书,岳不群接过来一看,上面盖着“锦衣卫”大印,翻看一看,大意便是岳不群积极响应朝廷法令,杀贼有功,又是第一批登记造册的门派掌门,特给予百户之职,希望他能协助朝廷安定江湖云云。

    以前的岳不群看到这个肯定是不屑一顾的,但是自从刘正风金盆洗手那日之后,他不断地听到江湖上那家门派被西厂连根拔起,如今见到这文书,仿佛见到了护身符,当下双膝跪地:“多谢国舅爷抬举,国舅爷但有吩咐,不群万死不辞。”

    一众华山弟子和岳夫人看到他如此,有些愕然,这位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平日里温文尔雅,今日怎会如此卑躬屈膝?当下看向孙旭的眼神有些忿忿。

    孙旭扶起岳不群,道:“岳掌门既然如此,那我还真有件事劳你帮忙。”

    岳不群一滞,他这话不过是客气,他不会真的让自己上刀山下火海吧,还是硬着头皮道:“国舅爷何须道劳?吩咐便是。”

    孙旭道:“听闻贵派的《紫霞神功》威名赫赫,孙某想借来一阅。”

    岳不群尚未答话,旁边的夫人先出声道:“国舅爷此言有些孟浪!这紫霞功历来便是我华山掌门不传之秘,我夫妻二人亲密无间,灵珊父女骨肉相连,均不曾见秘籍一字。”

    孙旭闻言也不恼,却道:“所以我今日来不是闹事的,我若闹将起来,那紫霞功不是唾手可得,不过给你华山留几分薄面罢了。”

    那岳灵珊不知孙旭手段,听他取紫霞功如同探囊取物,心下不屑,不顾刚才岳不群不让她插嘴,出声道:“国舅爷如此神威,怎的不去灭了那为祸江湖的魔教?”

    岳不群过来赔罪道:“内子无状,冲撞了国舅爷,请国舅爷息怒。”又道:“国舅爷神功盖世,便是那东方不败也不及国舅爷万一,怎会看上这些许的养气功夫?我徒儿林平之家传辟邪剑法威力无比,先祖曾借此剑法横扫当世,若是国舅爷喜欢,我”到了他这个份上,哪里不明白,什么正道魔教,不过混口饭吃,若是哪一方越了雷池,过了界,另一方自然去拼命,可若是大家各安本位,井水不犯河水,谁会闲的没事干去冒险?这几年魔教风平浪静,不过几个堂主香主为非作歹,大家能惩治的惩治,惩治不了的也都不了了之,你看哪个人不是嘴上喊打喊杀,有几个真的跑上黑木崖了?不过哄哄门派弟子,让他们不敢懈怠而已,做不得真。

    孙旭笑吟吟地:“岳先生,你不老实,你华山九功紫霞第一的名号岂是妄传?那劳什子辟邪剑法在下可是不屑一顾的。你那紫霞功初发时若有若无,绵如云霞,蓄劲极韧,铺盖地,势不可当。发功之人脸上满布紫气,故有“紫霞”之称。”又自顾自的背诵起来:“下武功,以练气为正。浩然正气,原为授,惟常人不善养之,反以性伐气”

    才念几句便被岳不群惊讶的声音阻止了:“国舅爷怎知紫霞功?”

    孙旭道:“这却不须岳先生费心了,岳先生也不必记着拒绝,我还有一份礼物送上,那时岳先生再抉择不迟。”

    岳不群闻言,有些惊疑不定,自己这紫霞心法源自郝祖师,乃是一门道家养气秘法,传中若是能修炼到极致,可以举霞飞升。但是岳不群修炼这么久,出了容颜能比旁人衰老的慢一些,并不觉得有什么特长,这内力积蓄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初,反倒使用之时特别损耗。而这门内功进境又十分缓慢,他修炼三十载尚在第三层徘徊,而按历代祖师所述这门内功越往后耗费时间越长,哪有人能够摸得最高境界?举霞飞升在岳不群看来不过是历代华山祖师给他们的纸上画饼、指处青梅,鞭策他们用心学武而已。

    宁中则见丈夫愣神半饷,悄悄用肘碰了碰他,岳不群回神,连忙道:“山野之人,哪敢当国舅爷大礼?”

    “岳掌门,你华山有一绝好的去处,思过崖,烦你带我前去。”

    “国舅爷,那思过崖是本门犯事弟子静思己过之地,怎能让您去那里?”岳不群道。

    “岳先生,我那桩大礼却就在思过崖上。”

    岳不群见他坚持,不好再推,只得散了众弟子,只带自己夫人女儿与大弟子令狐冲带着孙旭往那思过崖去,一路无言,一会儿便到了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之上。危崖上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华山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幽,这危崖却是例外,自来相传是玉女发钗上的一颗珍珠。当年华山派的祖师以此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受罚的弟子在面壁思过之时,不致为外物所扰,心有旁骛。‘’

    众人进了山洞,孙旭却径直看了那块刻着“风清扬”三个大字的石壁,轻轻的敲了敲,叹了口气。见众人都看着他,不解其意,才过来跟众人道:“方今下,能让我入眼的也就一个风清扬了。”顿了顿,看了眼岳不群“若是有了紫霞秘籍,他也不配我入眼了。”

    岳不群有些不知所措,这国舅爷如此看重紫霞秘籍,要不要顺势给他算了,此人实力太过恐怖,已非凡人。当下要开口,却听孙旭又道:“岳先生,你等且去那边,劈开那边石壁,我的礼物就放在那里面!”

    那厢令狐冲有些看不过去了,戏言道:“国舅爷岂不是强人所难?这石壁又不是豆腐,哪能以我等之力劈开,若是国舅爷想,不妨请几个石匠,刀劈斧凿,总有破开石壁的一日。”

第二十八章 各取所需有秘法

    孙旭看了看他,如今因为此前衡阳城大肆搜捕、田伯光并未敢在衡阳停留,所以令狐冲没能遇上仪琳;既然没遇到仪琳田伯光,这结交匪类让他思过的由头便免了,令狐冲岳灵珊二人依旧是青梅竹马,二人你侬我侬。

    而那被收入岳不群门墙的林平之虽然乍逢大变,可是此前衡阳巨变,父母并未惨死,大仇人余沧海反倒死在衡阳,连木高峰也被锦衣卫打退了,林平之没有遇到一系列的变故,他的世界观还没崩塌。而早就在衡阳时林镇南便大彻大悟,知道怀璧其罪,若是这辟邪剑法一直在自己这边,自己便一日不得安宁,索性辟邪剑法将所藏之处告知了西厂一众人,西厂人马自然取走了。没了这辟邪剑法的加持,老谋深算的岳不群岂会把女儿给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林平之

    孙旭心下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却不知你面前这人虽然让你没了许多机遇,可是给了你最大的幸福。”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回话,只是屈起右手中指,轻轻一弹,只听嗤的一声,被孙旭所指的石壁随着“嘭”的一声巨响,众人不断往后退,但但听得砰砰之声不绝,石头不住滚落,洞中烟尘弥漫。

    过了一会儿,烟雾消散,众人往那里看时,却见石壁后当真别有洞,看向孙旭愈发神秘莫测了。“这山洞看着由来已久,这位爷是怎么知道的?常听人言,厂卫缇骑能将下事一一呈报御前,便是你昨日在哪里吃饭,坐在哪个位置,都会画影图形事无遗漏,难道这也是厂卫侦知?”

    岳不群虽是华山掌门,可是此等秘辛他也不知,与夫人面面相觑。

    孙旭轻笑一声:“岳先生,这洞中便有五岳前人失传的众多剑招秘技,先生自可取之。”

    岳不群闻言,先不答话,只是捡了洞中的硝黄之物弄了个火把,嘱咐华山众人在这里作陪,一个人往洞内去看了。少时,只见他满脸喜色地出来,招呼众人进去,却被孙旭阻止道:“岳先生,我的礼物到了,您的回礼呢?”

    岳不群讪然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双手奉上:“便是没有这份大礼,国舅爷想要这紫霞功,岳某也该双手奉上。”这次话间,再无推辞。方才第一次拒绝孙旭不过是作为武林人士的矜持,他虽然去官府登记造册,可是数十年习武演技,心中对官府是然的轻视的。

    见孙旭接过秘籍,又捧了捧这位爷:“国舅爷虽然年齿不长,可是性情温和,大和道家三味。武夫之患,在性暴,性骄,性酷,性贼。暴则神扰而气乱,骄则真离而气浮,酷则丧仁而气失,贼则心恨而气促。观国舅爷,强而不暴,贵而不骄,严而不酷,机而不贼,若习紫霞,假以时日,必有大成。”

    孙旭笑道:“岳先生过誉了,在下心愿已偿,岳先生自便吧。一会儿可就没有这么清闲喽。”一边,一边翻阅那紫霞秘籍,不多时,竟然将那书原封不动还给岳不群。

    岳不群讶然道:“国舅爷这事”

    孙旭道:“我已然看完了。”

    岳不群大骇,相传武者若进入先之境,便非常人之躯,有种种不可思议之事。这孙旭并非神童,过目不忘,莫非

    看孙旭当即盘腿坐下,做了个五心朝的姿势,岳不群知他要现在便研习紫霞功,心下哂然,自己方才不过吹捧之语,这国舅爷怎的还当真了?武夫四性哪是如此容易便抛却的?想要劝两句,却看孙旭已然入定,也不好再,只是嘱托令狐冲在这边为他护法,自己带着妻女进洞去了。

    令狐冲见今日这劳什子国舅爷来了之后,师傅哪还有半点君子剑的风度?甚少见过师傅如此谦恭,甚至觉得师傅有些丑态了,还让自己为这人护法?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他为人放荡不羁,喜欢自由自在,可如今华山受朝廷约束,他又是华山大弟子,以后要执掌门户的人,见了朝廷的人,多少有些抵触。

    虽然心中不满,可师傅嘱托,哪敢怠慢?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戒四周,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师傅三人还未出来,却听思过崖上一阵脚步声想起,怕来人吵到孙旭,赶紧出去,却发现来人是自己最要好的陆大有。

    陆大有一脸急色,看见令狐冲就要大喊,令狐冲却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待二人离得近了,令狐冲才轻声问道:“六猴儿,怎么了?神色如此匆匆?”

    陆大有平复了一下气息,回道:“祸事了,师兄。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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