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打殷健南,到殷健南退开打李立璟的邵烨,这才如梦初醒的甩开李立璟的缠打,迅速将乐乐报到中逸面前,颤声道:「……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当邵烨把乐乐抱来时,中逸心疼的抚著缠在他头上与全身的绷带,喃喃地道:「天啊……怎搞成这样?」中逸心痛如绞,却看乐乐的眼神犹自呆滞的停在自己股间,中逸硬撑起不敢见人的眼睫,强笑道:「爸爸肚子里有虫,他们帮我把……」一语未完唇间却被一根幼小手指堵上:「爸爸别说了,我知道你被叔叔欺负了……」。
真的说不出话来了,中逸闭上眼睛,泪珠骨录录的从睫眼中流下,很少哭泣的他,不知道今天为什麽特别爱哭…不行,做人父亲要坚强一点,他擦乾眼泪,忍著全身像要被从中劈开来的巨痛,撑著被打弯还不能合拢的腿,从沙发站起来,全身赤裸著在众人眼神逡巡之间,弯腰在地毯上捡起四散的衣服,才捡一件就痛的几乎无法起身,邵烨急著扶他一把,他气急败坏的大吼道:「…滚……不要离开乐乐……。」
为了安全起见,殷健南并没遣开李立璟,他立即向前扶起中逸好心道:「…我抱你去洗个澡……。」
中逸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沉默代表答应……。
待殷健南抱著他沐浴时,他全身空洞的任殷健南摆弄,像个没魂人似的,殷健南柔声道:「我知道这麽做对你很残忍,但乐乐这麽大了迟早也会知道,大不了就先让他知道。」殷健南安慰道,看中逸不置可否,轻手探入中逸的後||||穴,帮他把体内的爱液与血迹抠出来,他的手指圆浑实厚,与中逸甬道的摩擦力向来比邵烨还小,……当手指进入已经完全松弛裂开的洞口时,他感到中逸的身体蜷缩了一下,然後就乖乖的任他摆弄,他肯乖乖的就好,著实狠不下心来伤害他,可是事情不做绝他又老动著乱七八糟的念头,一点也不肯安分……殷健南心中暗叹一口气,他乖乖的,表示肯面对现实了,这下连男人之间的情事都被乐乐看到了,他自是再也不能若无其事的在乐乐面前摆起父亲的架子,:「……事情都闹道这种地步了,以後你就全心全意的跟著我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殷健南温言哄道,看中逸依旧毫无反应,有点恼怒的在他体内抠了一下,满意的看到他抽紧一口气,眼睛哀求的看著自己,唉!人就是这样,天生犯贱,想对你好都不行……。
等他细心的帮中逸清洗乾净,并帮他擦身与穿上衣服後,看他已经神志飘飘然了,於是就把他抱起来朝房间方向走去,口中温柔的道:「……今晚太累了,我先抱你回房休息,你想吃什麽,喝点牛奶好吗?」
「带我去见乐乐。」中逸说道。
殷健南耸耸肩,当他游神的呓语,仍旧抱著他朝房间走去。
「我说带我去见乐乐。」中逸坚持道,给殷健南捶了一记胸拳。
看他这麽坚持,殷健南温言哄道:「既然你这麽想见乐乐,那好吧,但夜色已晚,不要在他房理待太久喔,乐乐累了,你也累了。」说完,吻温柔的落在中逸额上,很是心疼他,然後,他感到怀理轻瘦的身躯安定了,无妨,中逸现在还不能接受现实,等他想通了以後,他就知道除了我之外,他无路可走、无人可靠。
等将中逸抱到乐乐的房间之後,不意外的除了李立璟外,邵烨也在场,殷健南将中逸放到软床上戏谑道:「怎样?这里这麽热闹啊!」殷健南打趣的说。
「你们全都出去。」中逸说,殷健南和邵烨同时愣了一下。
「我叫你们全部给我出去,没听见吗,滚,快滚……」中逸突然大吼起来,奋力抱起枕头就往殷健南身上丢去,殷健南正待不答应,早被一旁的邵烨硬推出来,跟在後面的李立璟挤眉弄眼的拍拍口袋,对著邵烨的脑杓做个开枪手势,殷健南考虑到中逸一时不能接受太多刺激,对李立璟摇头示意。
邵烨推出殷健南後,立刻转头走回乐乐的房里,诚心诚意的想求中逸的宽恕,殷健南和李立璟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而笑,然後不出所料的看到他被中逸轰出来,看到邵烨那沮丧的好像股票被套牢的样子,殷健南好心的提醒道:「…让长柏进去照料他们吧……。」
今晚,就随他的意吧!收网的要诀就是能一松一紧,太松鱼儿就跑掉了,太紧就破网死渔。
房间里面,中逸全身脱力的跌坐在床上息喘,好不容易平静气息後,转头尴尬的对著乐乐看著,乐乐全身缠满绷带,除了医院的消毒外,好有一股很难形容的臭味,中逸看得好心疼,喃喃道:「怎搞成这样?」
乐乐很高兴,医生本来说要住院观察的,但幸亏自己一直吵著要回家,让李叔叔打电话去问殷叔叔,幸亏有回家了,幸亏看到爸爸了,爸爸当我要被老鼠咬死时,我都睁著眼睛没有闭上,幸亏我那时候没闭上眼睛,不然就看不到你了……。
「爸爸…。」稚嫩的童音拂过耳朵,中逸抱得紧紧的,彷佛密不通风似的:「…乐乐殷叔叔他打你吗?」
乐乐点点头,张著安定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著中逸说道:「爸爸,你别担心,乐乐很快就会好了。」
37
今晚,就随他的意吧!收网的要诀就是能一松一紧,太松鱼儿就跑掉了,太紧就破网死渔。
房间里面,中逸全身脱力的跌坐在床上息喘,好不容易平静气息後,转头尴尬的对著乐乐看著,乐乐全身缠满绷带,除了医院的消毒外,好有一股很难形容的臭味,中逸看得好心疼,喃喃道:「怎搞成这样?」
乐乐很高兴,医生本来说要住院观察的,但幸亏自己一直吵著要回家,让李叔叔打电话去问殷叔叔,幸亏有回家了,幸亏看到爸爸了,爸爸当我要被老鼠咬死时,我都睁著眼睛没有闭上,幸亏我那时候没闭上眼睛,不然就看不到你了……。
「爸爸…。」稚嫩的童音拂过耳朵,中逸抱得紧紧的,彷佛密不通风似的:「…乐乐殷叔叔他打你吗?」
乐乐点点头,张著安定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著中逸说道:「爸爸,你别担心,乐乐很快就会好了。」
「乐乐……。」中逸轻轻的将下巴靠在乐乐的额上,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门又开了,中逸和乐乐同时震动了一下,中逸见是长柏後并没有多大反应。
「白少爷,殷少爷叫我跟你说,赶快回去睡觉。」长柏期期哎哎说。
「你跟他说,我叫他去死。」中逸吼道。
长柏并没有走开去帮中逸传话,事实上殷少爷只是叫他试探罢了,旁观者清,对於殷少爷这麽做的用意,长柏看得出来,只是这样就要更辛苦白少爷了……。
「乐乐你受伤了快睡吧。」终於,中逸将乐乐平放床上。
「我不要睡,我睡了爸爸就会走了。」乐乐的眼睛里红丝密布,他紧张的拉著中逸的袖子一角。
「爸爸不会走的,爸爸看著乐乐睡觉。」中逸很感慨也很庆幸,也许因为有邵烨当靠山,也许被做到死去活来,今晚锁链的一头没被固定住,虽然很疲惫很困倦,但他的身体深处有细胞活化了,他暗暗下定了决心。
乐乐在中逸的安抚下,顺从的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後他看到的是邵叔叔和殷叔叔在欺负爸爸的景象,他们俩将尿尿的地方放进爸爸的屁股里面,他们的动作很快很快,也很用力,使爸爸的屁股不断流血,除了流血之外,还有白白的东西从里面不断冒出来,不知道那是什麽就白白的。爸爸的腿被他们举起来,举到半空中,身体放在沙发的椅背上,一前一後的随著邵叔叔和殷叔叔移动,动得很快,……三个人的动作都很快,他看不到爸爸的脸,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直到殷叔叔把爸爸的脸转过来,他看到爸爸在哭……。
乐乐确定爸爸被欺负了,邵叔叔突然站了起来打殷叔叔一拳,他看到邵叔叔尿尿的地方很大只,而且红红的,沾著爸爸屁股里面的血,……殷叔叔也抽出来後,爸爸就倒到沙发去了,爸爸的腿开的很开,屁股上面的洞很大,一直流血出来,爸爸想动都动不了,他想跑去扶起爸爸,擦乾爸爸脸上的眼泪,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脚想动都动不了,全身痛的快要死掉,那种痛比被十几只老鼠咬还痛,被老鼠咬得时候只要把它们杀死就好了,但爸爸在哭的时候,却什麽都不能做……。
乐乐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感受他爸爸的手,轻轻的拍在身体上,他很痛很累,却不知道为什麽反而睡不著,他怕,怕爸爸的手哪时候停掉,然後,爸爸就走掉了……乐乐闭著眼睛,他做个睡著的乖宝宝,可是他听到殷叔叔的声音,殷叔叔要爸爸回房睡觉,也听到邵叔叔的声音,邵叔叔要爸爸跟他走……乐乐震动了一下,小小的拳头握得死紧,只要他们用力去拉爸爸的铁鍊,爸爸就会不见了……幸亏爸爸对他们很凶,把他们全部赶出去…这样的爸爸好好,如果每一天爸爸都能这样就好了……。
乐乐的心跳安定了,拳头舒松了。虽然爸爸没有用手在拍他的身体了,但他感受到爸爸的味道还在,然後他希里糊涂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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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的心跳安定了,拳头舒松了。虽然爸爸没有用手在拍他的身体了,但他感受到爸爸的味道还在,然後他希里糊涂的睡著了。
总算把那两只吼走了,中逸心中暗自庆幸,看著乐乐的睡脸,就看著,呆呆的看著,任时间慢慢流过……。
「现在几点了?长柏?」
殷少爷吩咐看著白少爷,所以长柏半步也不敢离开乐乐的房间,他就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看顾两人。
「凌晨一点了,要我扶你回房去睡吗?白少爷?」
「不用,一点还太早了。」中逸摇摇头。
长柏不懂,明明白少爷的眼睛都快闭上了,为什麽他还不肯休息?就算他气愤两位少爷,但至少可以睡在乐乐的房间啊?他不懂为什麽白少爷还不睡?他的呆病又发作了吗?其实自己也已经累到不行了,今天为他们担好多心……。
长柏偷偷连打几个哈欠,反正不管白少爷要不要睡,他可是片刻也不能睡,万一白少爷出了状况自己可承担不起……。
「现在几点了?长柏?」
「凌晨两点了,白少爷你要回房了吗?我扶你。」
自己的任务总算可以完成了吧!长柏心想,却不妨看到白少爷撑起打颤的双腿,扑到地板上,急忙中他起身想扶他一把,却发现白少爷施力不肯起身,他看到白少爷跪向自己,并且把头磕在地毯上。
又是这一幕场景,只是现在的白少爷的眼神中除了哀求外,还有其他长柏看不懂的东西,长柏动也不动,想先听听白少爷怎麽说,此刻的白少爷,看起来脆弱的叫人心惊,好像随时要消失似的。
「长柏…我求你带我们父子两出去……。」中逸的话方落下,长柏就开大著口半天无法合拢。
「……这……这……?」
「先听我说完,你去找一个大袋子,然後把我们父子两装到袋子里面,我和乐乐都偏瘦,加起来不过七十公斤,你扛我们进电梯口,带我们走出这栋公寓大楼,拜托,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如果你不肯帮忙,我和乐乐在你面前自杀。我们死了,你也难逃一死。」中逸撑起一口气把话说完,说完之後将锁链绕在纤细的脖颈上,视死如归的看著长柏。
如果长柏不答应他就没有机会,这个大门的锁用电脑控锁,只有长柏和殷健南的指纹才能打开它。
「我…我……。」长柏不敢答应,这件事不管做的好或不好,自己都必死无疑,但是白少爷却要把事情逼到自己头上,长柏急得满头大汗,脑中飞快的想著如何劝他绝了念头的说辞……:「白少爷,难道你连你的父亲还有白老奶奶也不顾了吗,万一你这样逃跑了,他们会……」长柏知道白少爷一向孝顺,他不可能不顾念他的父亲和奶奶。
「我没那麽伟大,我只要能保护到一个人就好。」中逸赶紧打断长柏的话,他怕长柏再说下去,自己会改变主意,然後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不见了。
「长柏,我求你,求求你,我活不下去了,就算为了爸爸奶奶和乐乐,我也熬不下去了,这种日子不是人过的……。」中逸看长柏犹豫,忍著全身疼痛,一直给他磕头,他听到锁链的琅铛声,他痛苦的说:「……你知道吗,我脖子上的锁链永远解不开,一辈子都解不开,健南和邵烨亲口说的,若再留在他们身边,我一定会去自杀,你真要看我死吗?」
「啥?」听到白少爷这麽一说,长柏更是不敢置信,他知道白少爷一直戴这一条锁链,却万万没想到他们做得这麽绝,其实早该想到了,只是万万不敢想,任谁看到一个温柔善良的好人平白无故被人折磨成这样,却一点忙也帮不上时,自己的良心怎麽受得了?
「如果你不答应,就没人可以帮我了……」长柏始终不肯松口,中逸绝望了,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白的不能再白,好像透明的月光一样,快被黑夜掩盖了。
「好吧!我答应你……。」
长柏看不下去了,长柏豁出去了,自己不过是一个上无爹娘,下无儿女,身边又没黄脸婆的一个糟老头,与其眼睁睁的看著白少爷被他们虐待,生不如死,乾脆配上一条命,赌他一次,赌不过大不了一死,没什麽好怕的……。
没什麽好怕的,长柏怕死,一向都怕,他也不晓得为什麽自己会答应白少爷,那被砍的三只手臂他也看过,赌不过自己恐怕比那三只手臂的主人还惨,只是,人总是偶而会有脱轨的时候。
「谢谢你、谢谢你……。」中逸大喜过望,整个人伏到地板上,对长柏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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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麽好怕的,长柏怕死,一向都怕,他也不晓得为什麽自己会答应白少爷,那被砍的三只手臂他也看过,赌不过自己恐怕比那三只手臂的主人还惨,只是,人总是偶而会有脱轨的时候。
「谢谢你、谢谢你……。」中逸大喜过望,整个人伏到地板上,对长柏五体投地。
「白少爷,我很好奇,我可不可以问一句?为什麽你不找邵少爷呢?如果多他一个人不是会有更大的胜算吗?何况这次邵少爷回来,好像有真心想对你好……。」
「长柏,这是我个人的决定,这种话请你不要再提……。」中逸满脸痛苦的说。
「好吧!我知道了,白少爷。」
凌晨二点半……。
中逸把乐乐叫醒,要他带走所有的零用钱,乐乐睡眼惺忪:「爸爸我们要去哪里?」
「爸爸也不知道,总之我们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乐乐你不要害怕……。」
「我一点也不害怕,我只是觉得很高兴,爸爸你也不要害怕喔。」乐乐摸著中逸苍白的脸,中逸暗感惭愧。
长柏看著那一对天真烂漫的父子实在无言,他在口袋中暗藏了一把武士刀,衣服内还暗藏了一把掌型手枪,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庸庸碌碌不过是他自我的保护色,他是一个很怕死的人。
中逸抱著乐乐躲在长柏找来的大型行李箱里,幸亏长柏长期以来表现良好,所以殷健南没有多加提防。
中逸和乐乐相抱在行李箱内被长柏拉著走,一路上幸亏畅行无阻,这栋大楼在全市区内是数一数二的顶级公寓大楼,最顶楼和第二高楼都登记在殷少爷名下,二十楼是白少爷住得地方,十九楼是个空屋,作用只是为了隔开閒杂人等。其馀十八楼分层由不同的富豪买去,这些富豪多半是政商界的名人与明星,相当注重个人隐私,平时不同楼层之间既不交流,也少接触,就算开大楼会议也不过徒具形式,所以白少爷被人关在市区内的精华点,八年来竟然没有人知道。
长柏面无表情的走著,一路走到一楼大厅,这栋楼的警卫都是殷少爷的人,这些人可精的很,只要是生面孔都会详加盘问,现在虽然让他们躲在箱中,但过於笨重的箱子不知道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