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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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爱情-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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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都没有人提醒你,对人说话的态度要改一改吗?方大小姐,就算我是个工人,但好歹也是个人,是为你卖力工作的员工,你如果连对人的基本尊重都不懂,又怎么和人谈生意?”他说着愈来愈向她贴近。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走开!”她气愤地想推开他,不料才一伸手,手腕就反被扣住。
                 “还是这么凶悍,不过,这样也好,我就喜欢凶悍的女人……”他扬了扬眉,倏地将她拉近,低头凑向她的脸。
                 她惊骇地变了脸色,立刻使出防身招数,曲超膝盖,直撞向他的胯下,另一只手已飞快地挥向他的鼻子。
                 但司徒煉早有防备,他轻松地侧开身,扭住她的手腕,长腿乘势一勾,在她整个人失去重心的瞬间,一个翻转,将她压倒在床上。
                 她奋力地想起身,可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无法挣脱他强有力的钳制,不但双手被拉高拙住,连腿也被他以奇特的方式抵压着,全身几乎动弹不得。
                 “放手!你想干什么?”她又惊又气地怒喊:心中扬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惊惶。
                 他的力气好大,而且从他压制住她的技巧来看,他的身手也非等闲,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别紧张,我只是想教教你一些男女之间事,因为你这个女人实在太需要被启发了……”他噙着讪笑,盯着她美丽冷傲脸上难得显露的不安。
                 她清楚地看出他眼中的企图,顿时,她有点慌了,因为这是她头一回被一个男人如此无礼地控制住,而她却一点反击的力量都没有。
                 “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你就死定了!”她严厉地瞪着他,只能藉着语言上的恫喝来掩饰内心的恐慌。
                 “噢,真可怕啊!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想试试了……”他说着冷笑一声,低头就吻向她的嘴唇。
                 她别开头,不让他得逞,可是他却还是轻易地攫住她的唇瓣,在她那两片冷漠却诱人的唇上滑动吮吻。
                 “唔……”她愤怒地紧闭双唇,浑身气得颤抖。
                 他眯着眼看她,心中暗笑,腾出一只手,将她的下巴往上托起,逼得她小口微张,他的舌尖便顺利地侵入她的口中,亲密地挑弄。
                 方垠吓呆了,脑中有一刹那的空白……
                 那个在她嘴里湿润灵活挑动的东西是什么?那肆无忌惮堵在她唇上,吸走她呼吸的又是什么?
                 从小到大,她忙着找寻自我,忙着追求肯定,对于男女之间的情爱她向来没时间也没兴趣去理会,即使来到美国,家族为她安排了许多对象,也都被她一一拒绝。
                 她认为爱情和婚姻只会绊住她而已,这个阶段,她只想全力证明自己的能力,哪里还有空谈恋爱?
                 所以,她不曾谈过恋爱,别说和男人上床了,她连接吻都不曾有过,到目前为止她和男人的接触也仅止于公事,除了工作上的事,没有任何男人能接近她,即使她的美丽让许多男人想一亲芳泽,但从没有人能跨越她替自己筑起的那道高墙,她的气势,她的背景,都足以令人因此却步。
                 可是,司徒煉却猝不及防地对她展开了突击,无视于她的警告,无惧于她的身分,大胆又无礼地对她做出这种事……
                 这种可恶又该死的事!
                 别的男人连她一根汗毛也不敢碰,而他竟敢吻她,用这种……这种恶心的方式强吻她……
                 她的意识在怒火熊熊燃烧时回到了脑海,她气得浑身发抖,开始拚命反抗,被堵住的嘴不停地发出愤怒的闷哼声,到后来她甚至想咬掉他在她口中蹂躏的舌尖。
                 司徒煉连忙放开她的唇,抬起头,好气又好笑地道:“哇!你居然想咬我?”
                 “我还想杀了你!放手——”她死命瞪着他,尖声怒吼。
                 “啧,看来你还没体会接吻的真正乐趣,我只好再教你一次,用更强烈的方式……”他说着又俯下头,再次攻击她那两片已被他吻得如玫瑰花瓣红艳的双唇。
                 “不……”她惊慌无助的呐喊声淹没在他嘴里。
                 这一次,他以更狂野的方式深入地吻着她,彷佛要吸走她的灵魂似的,唇与唇之间不留一丝缝隙,而他的舌尖不停地挑逗着她,缠绕着她,让她无处闪躲,无法逃脱,只能任凭他玩弄,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全身僵直,束手无策。
                 没多久,她渐渐感到晕眩,身体竟然莫名其妙地燥热起来,不但气息愈来愈乱,连四肢也变得软弱无力,脑袋和胸口都沉甸甸的,唯有心跳失速地狂颤不止。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了?缺氧吗?还是被司徒煉这坏蛋闷伤了?不然为什么会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会下盘虚软,心脏却怦怦急跳?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司徒煉发觉她的唇变得柔软,神情也变得迷蒙,整张脸美得荡人心魂,不禁扬起嘴角,放开了她。
                 “很好,就是这样,女人就该要有这种媚态才行,不能老是硬邦邦的嘛……”他盯着她讥笑。
                 她一时无法回神,睁大双眼,脸上又是错愕,又是惊疑,说不出话来。
                 “果然,女人的冷漠都是假装的,只要一个吻就能点燃,你说是不是?”他以指尖轻抚着她的脸颊,脸上浮起了恶作剧的笑容。
                 她整个人霍然清醒,顿时,羞恼、怒气、恨意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想也不想立刻举手朝他的脸上掴去。
                 咱!
                 他没有闪躲,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冷冷一笑。“也许启发得还不够,没关系,我们下次再继续好了。”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生气过,所有的冷静、从容,全在他的冷笑中崩解。猛力推开他,跳下床,闪到门边,她冲着他厉声怒叫:“你这个混蛋!再也没有下次了,你和你的团队马上给我滚!”
                 “别这么激动,方垠,这太不像原来的你了。”他悠哉地半躺在床上,嘲讽地看着她。
                 “不准叫我的名字!你这个低级的家伙!马上滚出东方建设,立刻给我滚!”她几近疯狂地大吼。
                 “我不能走啊,我们还有合约,我还得替你工作……”他懒懒一笑。
                 “我宁可赔钱也不会再用你们疾风工队!滚!”她努力维持镇定,可是慌乱的表情还是泄漏了她的愤恨和羞怒。
                 “我走不走不是你能决定的,方垠。”他自信满满地道。
                 “哼!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不但能决定你的去留,还能让你以后再也混不下去!”她撂下狠话。
                 “哦?你要怎么让我混不下去?回祥和会馆搬救兵?还是运用你们方家的势力整我?看来,有个强有力的家世撑腰还真好哪!”他冷冷嘲讽。
                 “我的工作和家族无关,而且对付你这种人,我一个人就够了!”她脸色一变,立刻怒声反驳。
                 她最气别人把她和方氏一族混为一谈,好像她的成就都只是家族的庇荫,而不是她的努力。
                 不过,司徒煉竟然知道她的背景,这倒让她颇感惊凛。
                 “那我就拭目以待罗,明天见。”他咧嘴一笑。
                 她怔了怔,他那可恶的口气就像已经笃定她绝对动不了他。
                 “不,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司徒煉,绝对不会。”她铁青着脸,转身走出房间。
                 这个男人是个危险人物,明天以前,她非把他撵走不可。
                 她一离开,司徒煉点上一根烟,走到窗边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
                 “这样恶整一个女人你觉得好玩吗?阿煉,你到底想对方垠做什么?”那个叫雷藏的黑人不知何时来到门外,讥诮地问。
                 司徒煉的目光仍盯着方垠,直到她冲上她的跑车,才转身回答雷藏的问题。
                 “我要绑架她。”他语出惊人。
                 “什么?别闹了,我们还有其他的工作,再说,你明知道她是祥和会馆的人……”雷藏脸色一变,不禁惊声警告。
                 “别紧张,我要绑架的不是她的人,是她的心,还有她的爱情!”司徒煉吐出一口烟,冷冷一笑。
                 “绑架她的……心和爱情?这是什么意思?”雷藏不解。
                 “你不会懂的……”一道复杂的情绪在他脸上一闪而逝。
                 “你和祥和会馆到底有什么仇怨?”雷藏奇道。
                 “这也不算是仇怨,只是……祥和会馆欠我一份情……”他说着陷入了沉思。
                 “一份情?”
                 “算了,你别问了,雷藏。总之,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有分寸,明天起我会离开一阵子,叫大家乖一点,别露出破绽,一切等我的指示。”他说着叼住烟,大步走出房间,留下一脸迷惑的雷藏。
                 老实说,雷藏对这个小他好几岁的首领从来没搞懂过,不过他早就学会不多问,因为整个团队的人都知道这小子做任何事都有他的道理,否则以他的年纪根本不可能服众。
                 别看他平常率性不羁,一旦认真起来,魄力和智谋简直无人能及,尤其在经历了数十次出生入死的任务之后,他们全员早已相信他,并且认定他的能力,所以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只是,这次的工作显然是冲着方垠而来,大家原本以为他是看上了方垠,但怎么看却又不是这么一回事,那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要绑架一个女人对他们来说篙单得像在喝水,但偏偏司徒煉要绑的却是什么……爱情?
                 爱情这种东西能绑架吗?
                 雷藏想了半天,摇摇头,决定不去研究这种超乎他智商的问题了,不管司徒煉要绑什么,只要别惹出麻烦就行了,他们疾风工队只想办完事快点闪人,可不想惹上祥和会馆,一点也不想……
                 第三章
                 方垠沉着一张脸,坐在她的办公室里,瞪着前来报告的秘书,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无法赶走司徒煉。
                 “你是说……疾风工队是陈力山透过建商霍格曼特地请来的?”她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次。
                 “是的,陈力山工程师说前阵子人手不足时,是建商得瑞公司总裁运用人脉才请得动疾风工队来协助建造别墅工程的。”秘书又道。
                 她脸色微变,恍然明白司徒煉之所以如此嚣张的原因,能让此次投资兴建风水别墅的得瑞公司总裁霍格曼亲自出马聘请,他果然大有来头……
                 有霍格曼撑腰,她的确拿司徒煉莫可耐何,毕竟,霍格曼是她的大金主,她之所以能在建筑界扬名立万,霍格曼功不可没,因为,有了霍格曼的资金挹注,倔强不向家族调资金的她才能在建筑上充分发展她的风水概念,两年来,她和霍格曼合作了将近五个案子,对她而言,霍格曼不尽是台伙人,也是共创事业的伙伴,如今,她能要求将他好不容易请来的疾风工队解雇吗?
                 万一,霍格曼问起原因,她又该如何回答?说他聘请的司徒煉是个变态吗?说司徒煉私底下非礼她?没凭没据,这种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不但失礼,更会让自己颜面扫地。
                 可是,一想到司徒煉对她的侵犯,她这口气说什么都忍不下,那个色棍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他对她的企图着实令她非常不舒服,尤其是昨天那个恶劣的强吻……
                 那个吻就像魔咒一样深植在她脑中,一整夜不停地侵蚀着她,逼她想起他的舌尖,他的气息,他的力量,以及他在她口中制造的躁动……
                 天!她干嘛又去想这些?一夜的折腾还不够吗?
                 气恼地拚命摇头,她只想把那些不堪的、恶心的感觉和画面全部摇掉,更把自己被司徒煉激起的那种耻辱的反应彻底清除。
                 “呃……总经理,霍格曼总裁还说有事要找你,请你有空打电话给他……”第一次看见方垠如此郁闷失常的秘书嗫嚅地道。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她脸色阴鸶地挥挥手。
                 “是。”秘书静静地退出。
                 方垠霍地站起,面对落地窗频频吸气缓和情绪,玻璃上映照出她焦怒不安的表情,平常那个冷静又一丝不苟的方垠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眼前这个女人简直就像个被吓坏的小丫头。
                 被一个吻吓坏……
                 可恶!这的确不像她,以前不管再缠人的男人她都能轻易打发,为什么面对司徒煉她却屈居下风,只能任由他放肆?
                 不行,她应该振作,不能就这样被一个区区的工人弄慌了手脚,司徒煉就算是个Se情狂,只要她不让他近身,不再单独和他碰面,他就没有机会再骚扰她。
                 没错,她根本不需要在意他,别墅工程已近尾声,她只要忍一忍就没事了。再说,她今天就要前往台湾洽谈新的案子,将有好一阵子不在公司,等她回来,疾风工队说不定也已经撤离了。
                 如此一想,她才稍微松一口气,重新调整好情绪,正准备打电话给霍格曼,没想到手机就响了。
                 萤幕上显示是霍格曼打来的,她立刻接听,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平稳。
                 “早安,霍格曼,听说你找我,有事吗?”她以流利的英文应答。
                 “方总,是这样的,这次跨海投资的案子我已经大概都清楚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先过去和台湾建商‘富国建设’再谈详细一点,他们提供的资料还是有些不太完全。”霍格曼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还夹杂着一些嘈杂声。
                 台湾“富国建设”上个月主动和东方建设接触,表示对她的风水建筑相当感兴趣,双方谈得颇为愉快,终于在上星期谈妥合作细节,她早就预计在今天前往台湾签约。
                 “我知道,我今天下午就会去台湾,他们要求王大师也去帮忙先看个风水,他也已经空出时间,会在后天起程……”她知道家财万贯的霍格曼现在正在地中海度假,这通电话说不定就是从他的游艇打来的。
                 “还有一件事,这次的案子我希望也交由疾风工队负责建造,这点我已经知会司徒煉,他也答应了……”
                 霍格曼话末说完,她就惊愕地刷白了脸。
                 连台湾方面的工程也指定交给司徒煉的疾风工队?霍格曼到底在想什么?
                 “方总,你有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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