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霸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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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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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到了码头,章钺呼喝亲兵前来接应,这下这李香主大惊,想走又不甘心,而且不太明白宋氏的意思,若逗留不去,那就要与官兵交上手了。

    “去吧!依令行事!”宋氏喝道。李香主见码头栈桥外的大船上已有了动静,犹豫了一下,只得率下属离去,但临走又安排了探子跟踪。

    不多时,杨守真和高诚望撑着小船过来,见章钺衣衫不整,只穿着月白中衣,黑色常服外袍竟扭乱条状围在腰间,和卞钰一左一右抓着一名妇人,不禁大为惊讶,但都没多问什么,接章钺三人回到大船上。

    杨守真看出了一点蹊跷,迅速把事情的真相脑补了个七七八八,脸带古怪的笑意地看了章钺几眼,便自行回后舱睡下了。

    高诚望也明白了什么,他认出了宋氏,刚才不便开口,这时冷笑道:“你这妖妇竟将主意打到我家姑爷头上,终于失手了吧?”

    “哼!你一个小喽罗,也配与妾身说话?”宋氏高傲地一扬下巴,并不理睬高诚望。

    章钺见他们认识,似笑非笑地看了宋氏一眼,站在舱室外不走了,故意等他们对撕。果然,高诚望受到鼓励,气势汹汹地上前一步,手按刀柄厉声喝道:“大胆妖妇!你落到这步田地竟还嘴硬”

    高诚望说着还不解气,蒲扇大的巴掌就掴向宋氏脸颊。宋氏双手被绑,只得一偏头倒向章钺怀里这才避过了,却抬头幽怨地看着章钺,并不出声。

    “住手!一个妇人而己,由我的亲兵接管看押起来。你带人布置好守夜明暗哨,以防被偷袭,明日北上派哨船先行刺探。”章钺吩咐道。

    “这么说路上还有危险?”高诚望一怔,满脸惊讶之色,狠狠盯了宋氏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章钺打发走高诚望,转头看向卞钰,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心中哪里还不明白她是吃醋了,解下与宋氏互绑的布绳,却不解开她绑着的双手,马上就表明心迹道:“她是女人,把她交给你看守了!”

    “啊好的!”卞钰心中一松,笑逐颜开,可想到一些女人的私事,觉得如果一直绑着可能很不方便,又问:“晚上也一直绑着么?”

    “嗯绑着!”章钺可没想那么多,点点头便转身去了自己舱室,他得找件外袍穿上。

    “哎妾身手腕都快勒断了,就不能松点吗?”宋氏可怜兮兮地皱眉喊道,见章钺不理会,又转头楚楚可怜地看向卞钰。

    “哼!走吧!”卞钰沉下脸,冷冰冰地喝斥,推着宋氏进了自己的舱室,便飞快地关上门,想想还不放心,又找来一把铜锁,将舱门从内反锁上了。

    “看得出你剑术不错,来的路上双脚绳索被解开,若想逃的话,我们肯定抓不住你,对不对?”卞钰冷笑道,她虽然有点粗心,但目光可一直在章钺身上,而且一点都不傻,只是不明白宋氏明明有机会逃脱,却为何不走。

    “哟你这小狐狸精倒还聪明!”宋氏狐媚一笑,心里忽然起了某种恶意,巧笑嫣然,莲步轻移,向卞钰走去。

    “站住!”卞钰低喝一声,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满脸警惕之色,手提双钺警告道:“不要过来!那里有张矮榻,你你坐着说话!”

    “小狐狸精!这会儿装什么正经呢?刚才在客房里被男人…摸…着很享受吧?唉唷那个骚浪劲儿,妾身都害羞了!”宋氏笑嘻嘻地奚落,却依言退后几步,在矮榻上坐下了。

    “你呸呸呸!你才是骚狐狸精!一见被抓住了,立马投怀送包求脱身,你不就是想勾搭他么,可惜他不会听你的,把你交给我了。原本我还同情你来着,不想你竟是这般疯浪,等会儿看我怎么折磨你!”卞钰一听,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真狠不得打烂这女人的嘴巴,可那会留下痕迹,破坏自己在章钺心中的形象,实在是不值得,便忍下这口恶气。

    “哟是吗?只怕你那小男人喜欢上了妾身,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宋氏见卞钰气得小脸胀红,只觉心中一阵阵快意。

    谁叫这小娘是卞极的妹妹呢?欺骗她,愚弄她,就像是报复了卞极一样,宋氏继续挑拔道:“妾身原本是想找个机会逃了,可那小男人长得真是英俊,年纪轻轻的就做了禁军大将,家里肯定也不缺钱,妾身这才二十多岁呢,总还是要嫁人的,不如就带着属下九堂两千多号人作嫁妆跟他算了,而且那小男人也很乐意接受,不信你问问他?”

    “什么?你你个无耻的荡妇,这话也说得出?”卞钰惊得目瞪口呆,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半天才回过味来,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可转念一想,这宋氏姿色容貌确实美艳,之前脸上蒙着的黑巾被取下那一刻,她分明看到某人花痴一样发呆流口水的表情,而之后两人似是心意相通,互有默契,还神态亲昵,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他是我的未婚夫,不可能这么快就变心,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卞钰又惊又怒,只觉心中一阵绞痛,满心都是苦涩,浑身一阵无力感,似是怨愤,又似是安慰自己地大吼了一句,不觉眼泪奔眶而出,取出钥匙打开门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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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5章 你想要我() 
卞钰跑出船舱,手扶着船头甲板围拦低声抽噎着哭泣,眼看着明月当空,河面水光粼粼,远处夜空乌沉沉一片,似乎有某种未知的危险,使她想逃离这儿,却又非常害怕,一时犹疑不定,心乱如麻。

    也许那个女人是骗我的,他们今晚才遇见,不可能真是一见钟情了。卞钰默默擦干眼泪,努力地笑了笑,让自己看起来浑若无事一样,保持着最平静的心情,最美的神态。

    章钺的舱室在甲板平面二楼,卞钰走进舱室中厅,从斜梯上了二楼,到了章钺舱室门前,若在平时她会直接推门闯进去,就是想看看他在干什么,但现在,她却小心冀冀地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章钺荣辱不惊的平淡声音,卞钰心中一阵凄苦,推门向里看去,他似乎刚自行淋浴过,已经换上了一领宝蓝色长袍,正坐在矮榻上,双手拿着一只乌皮穿靴子往脚上套。

    “让我来帮你吧!”卞钰低垂着眉目,悄悄看他的脸色,但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她在几案上坐下,将他的长腿抬上自己的膝头,为他穿上靴子。同时心思百转,回想着宋氏说的那些,不知究意该如何开口才好。

    “呔!”卞钰正想着,忽见章钺坐直了身子,躬腰低头,瞪着一双牛贴着自己的脸了,还出其不意大喝了一声,不由一惊,吓得尖叫一声。

    “啊哈哈哈你在发什么呆啊?今晚那个被搅局了,实在”章钺也在回想着酒楼客房内发生的事,不过他是在想着和卞钰一起激吻的那回事,这兴头过去,两人都没心情了,很有些遗憾地挠着头说。

    “啊?”卞钰哪能不明白,不觉脸面一红,下意识疑问了一句,想起那事就羞得低下头,却又忍不住抬头看章钺的脸色,他似乎在想着自己,而不是那个女人,卞钰顿觉心里好受了一些。

    “还有一只靴子没穿上呢,你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在想什么呢?”章钺见卞钰半天不动,不由奇怪地问。

    “呵呵没什么?”卞钰忙掩饰,想了想终于还是问道:“你觉得那个宋氏怎么样?她长得比我美么?”

    “怎么问起这个?你是我的未婚妻,而她一个妇人哪能与你比?再美貌再有风情,也终究是个江湖女子,她有自己的基业,有自己的责任,也就有了自己的利益诉求,不太好控制啊!”章钺抚了抚额头,心里有点苦恼,还没想出该向宋氏提什么样的条件,以后又该如何牵制着她。

    “啊?”卞钰心里那根紧崩着的弦突然一松,差点没坐稳摔倒,她呆了一呆,突然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脸大笑,笑得眼泪巴拉。好半晌才自怨自艾道:“我真是太傻了!我真是太傻了”

    “你没事吧?”章钺莫明其妙地伸手试了试卞钰的额头,一脸奇怪地问。不料卞钰突然起身,一把推开他的手,眼神带着某种强烈的意味,双眸璨璨如明珠闪亮,柔和得快滴出水来,一下扑进他怀里。

    章钺的矮榻没靠背,卞钰这么一扑,害他一下没坐稳,两人一起翻倒在地。章钺还没反应过来,卞钰翻过身来扑在他身上,低头对着他的脸和脖颈一阵胡乱猛啃,她的吻实在太糟,笨拙而狂乱,弄了他一脸湿湿的口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刺得他脸侧脖颈皮肤痒痒的感觉,顿时一下紧张起来。

    “哎哎哎你想要我么?”章钺心里泛起一阵古怪的感觉,自己竟然被逆推了。

    “嗯嗯现在就要你!”卞钰嘟哝着回了一句,但她只顾猛啃,手胡乱撕扯着章钺的衣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动手,大脑也根本不想任何事情,心中只是强烈的觉得:这是我的男人,是我喜欢,也喜欢我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如宋氏这种荡妇,只是逢场作戏,以后他是我的,谁也不能与我抢。

    章钺本心是巴不得这种好事,然而此时此地真的不太合适啊他的心凌乱了!

    可卞钰的动作还没停,她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自己胸膛上,尤血液飞速涌动,某个部位在飞快地起着自然反应。

    章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他很想一把推开这丫头,刷地一巴掌打醒她,可年轻而强健的身体已经着火了一般,某个部位也非常难受,口中也不禁舒畅地哼了一声,紧紧抱住了怀中佳人,完全舍不得推开。

    大脑再不受控制地臆想:反正是自己的未婚妻,迟早都是自己的女人,谁推谁还不是一样

    于是,他的一双大手开始动了,右手(摸)到已经解过一次的腰带蝴蝶结,只轻轻一拉便开了,他忍不住停顿了一会儿,想看看她是不是像上次一样浑身瞬间紧崩僵硬着,不料她竟然没有,还很配合地挪了挪身子,便于自己脱去她的衣裙。

    我的天呐!劳资要动真格的了!章钺心里一阵激动,扯去腰带,大手游走向上,探到她腰侧解去短袄衣带结,剥去一层又一层,这下只剩一条粉色绣着艳丽牡丹花图案的抹(胸),她睫毛修长,眼眸迷离半闭,双颊晕红已曼延到耳根脖颈,如削双肩那圆润而雪白如脂的肌肤就在眼前,随着他的大手抚过,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章钺一侧身坐起,双膝跪地伸手探进她腿弯,托着她光洁温热的后背,起身将她抱上(床)榻,呼着(粗)气飞快地脱去刚沐浴后换过的衣袍,只身着中衣长裤扑上榻去。

    “娘子!我好了!”章钺抚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低头轻吻向她半开欲合的的樱唇,大手滑到她后背解开了抹(胸),轻轻拉扯出来扔向一边,低头开始迫不急待地继续现下。同时手也找到了襦裙蝴蝶结,解开向下拉去。

    “唔唔”卞钰微杏眼迷离,微扬着下巴,无意识地轻(喘),随着他的轻抚,喉咙不觉发出某种愉悦的声音,一双玉臂也不禁将怀中人抱得更紧,只恨不能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去。

    那令她又受又恼的大手一路滑行着,探向了她羞于启齿地方,她心里猛然一惊,微微睁开眼眸。他的脸就在自己面前,带着一种急迫,又似是欣赏,或者是想要安抚自己的微微笑意。

    卞钰心里一松,将怀中人搂抱的更紧了,并仰起头去亲吻他的脸,但却够不着,却吻了他的肩膀。这时那讨厌的手在来回动着,传递出一种奇妙的感受,如电流飞速遍布全身。

    她终于意识到一个女子一生的那一刻要来了,从此她将是一个妇人,只属于他的妇人。而他呢,似乎并不完全属于自己,但这似乎无解,在她见过的所有家庭都是那样的,一夫一妻多妾。

    而平妻其实也和妾差不了多少,不过她深信不疑,他与常人是不一样的,说是平妻,那一定就是平妻。就算之前宋氏的挑拔,也只是让自己误会了而已,他没有所以,她愿意放纵一般的奉献自己。

    “嘿嘿娘子我来了!”他在怪笑着,突然就开始动了。

    就在此刻,火辣辣的痛感传递进思维紊乱的脑海,让她不由闷哼一声,大脑随之一片空白,下意识咬紧了怀中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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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6章 宋氏跑了() 
阳光钻入上下翻转的窗棂缝隙,透过低垂及地的浅蓝色帘幕斜洒入舱室内长条矮几上,照出一条条刺目的炽光,光影中星星点点的尘埃飞舞着,又似是竞相角逐。青铜的烛台上空空如也,红色的烛腊溢出台盏,凝固成条条缕缕如一朵盛开的红菊。

    皱成一团的衣物散落满地,两只乌皮靴长筒向一边软软倒着,被一双红色短靴支撑住,一起歪在…床…榻前,笼罩低垂下来的洁白帐帘被微风拂动着时开时合,现出…床…头枕畔一蓬散乱青丝铺洒在强有力的男子臂弯。

    章钺其实早就醒了,那事之后他就反应过来,没人看着,宋氏肯定跑了。不过没关系,她有求于人,还会回来的。于是他也懒得过问,尽情地与枕边人一夜欢愉。

    这可是在船上,一点点动静能传遍几个舱室,没有人会犯傻,互相传递着嗳昧的眼神远远避开,结果现在都日近晌午了,也没人理会他们。

    手臂被卞钰枕得一阵阵酸麻,章钺不停地握拳松开,松开又握拳,以此活动一下气血,不想手臂肌肉蠕动着将她弄醒了。卞钰“嗯”了一声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眸,看到眼前情景,脑中迅速闪现昨夜那令人羞怯的画面,脸上飞起两团红晕,双手捂脸大叫:“太阳都好高了,你还懒着不起!快走快走!这下坏了他们知道了要笑死我了”

    “嘿嘿不是看你睡得正香嘛!”章钺怪笑一声,掀开半边衾被,飞快下地穿好衣袍靴子,推门走出舱室,阳光刺得睁不开眼来,外面静悄悄的四下无人,只有船下的河面上,各种船只来来往往,热闹繁忙。

    还没有洗刷,发髻也乱糟糟的,这样子下去可不好,章钺正要转身回房,卞钰裹着衾被出现在门口,探头向外望了一下又飞快缩回,转而关上了门。

    “糟糕!我衣服被你撕坏了,这下我穿什么?”卞钰在房内急得大喊:“快去找芝兰,我房间箱子里有衣服”

    “她早就躲别的船上去了,找她那得耽搁多久,穿我衣服下去算了!”章钺回道。

    卞钰答应一声,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章钺苦笑着等了好半天她才开门出来,居然把自己那身紫色官服穿上了,松松垮垮的样子让章钺看了好笑。

    “你走前面,要是有人就让他们走远点”卞钰高举着袍袖遮着脸,跟在章钺后面下了楼梯。

    船下甲板上果然都是无人,卞钰先回房沐浴换衣服,这才想起宋氏昨夜在这儿,见人不在了不由大惊,却故意装作不知,也不告诉章钺,心中还暗暗有点小得意。

    讨厌的狐狸精,想抢我男人,走得远远的才好!等等不对呀!我昨晚一走开,她就正好趁外面看守松懈时跑掉,我好像被她骗了,然后顿时心中懊悔不迭,真是便宜了那个人。

    两人各自梳洗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这番忙碌下来时辰已到中午,卞钰的婢女芝兰先跑回船上,蹑的蹑脚地溜到卞钰房外,轻轻推门一看,自家小娘子一向都要别人服侍,这会儿居然在给章钺梳头,不禁捂嘴偷笑。

    “死丫头!你笑什么呢!快去叫他们回来吧!”卞钰跺跺脚,又羞又恼地笑着喊道。

    “等等!通知高诚望,安排船员水手各就各位,马上出发!还有午膳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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