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霸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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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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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都让我们杀到褒城了还龟缩不出,瞧你那德性跳梁小丑一般,居然也来劝降!”韦敬真也大回敬道。

    “弟兄们!给我放箭!掩护梯手登墙!”蜀将张令真一听大怒,开始调派兵务再次攀墙。

    梯手还没上前,迎接他们的就是一阵精准的点射,不像乡兵们没什么作战经验,禁军弓手箭术要强得多,他们很有默契地以数人同时照顾一队梯手,让蜀军措手不及。

    一波攻击失利,张令真恼怒地与副都使一商议,分兵去营中继续放火扰乱军心,并同时攻打两面寨墙,各以二十架木梯全部压上,战斗再次激烈起来。

    突然,河谷地里一阵阵轰鸣,大地跟着震动,密集的马蹄声如闷雷一般传来,渐渐接近营地。墙头的刘大郎很快意识到有马军来了,举目望去,果然见远处有己方旗帜随风飘扬。

    “不好!撤退!撤!”张令真大惊失色,营地刚被他们清出一条空路,虽然南面还有营帐和一段寨墙在燃烧,但并不能堵住马军的冲杀。

    数百马军如一阵狂风很快就冲进了辕门,向蜀军掩杀过来。这下蜀军逃跑无路,张令真先带亲兵跑了,两千多蜀军瞬间大溃,哭爹喊娘地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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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2章 营寨失守()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就在章钺率兵出大营开赴战场的同时,北面五里的褒水河谷地,这处大营在主力南下褒城之后作为屯粮营寨。

    因守卫兵力不足,大营规模缩小了一半,外围深挖了一圈两丈宽的壕沟,营栅以丈高的大木并排竖起,底下铺设鹿角,防御设施还算齐全,但只有一千五百余后勤杂兵驻守,统兵将领是凤翔军运粮南下的两名乡兵指挥使,一个名叫韦敬真,一个叫杜平。

    主力南下褒城后是另行扎营的,所以这儿也还算安全,陆续从凤翔府和凤州运来的粮草有五千余石,这是一万六千兵半个月的军需,目前存放在营地东北角。这边靠近河谷地比较通风,干燥不易受潮,便以营栅分开单建了一个营区。

    值守轮换兵力实际是两个乡兵指挥,禁军南下作战的伤兵有七百多人,其中重伤四百余基本待在营帐内静养,轻伤者有的归队,剩下的也协助防守。另有两百工匠,现在不用再打造器械,大多都闲着。

    一大早,营地饮烟随风飘散,士兵们早起用过早膳,韦敬真召集士兵们列队,然后开赴营地中心,分派兵力换防。营地缩小后,所需兵力要少很多,每面寨墙刚好一个队,南北两座辕门为一个都,剩余一百人恰好作为巡哨和箭塔了望。

    南北两座辕门是重中之重,非己方士兵持有都头军官级别以上令牌不得放入,先顺利换防了。接着是东、西两面寨墙,一个都分为两队,正副都头各带一队分头而行。

    交接防务退下来的乡兵们是值夜的,都有些疲倦,到营区空地前列队等候解散,好回营用早膳休息。两边寨墙上的士兵见有同袍来了,也不管换防的是否到位接替,便擅自先集合下来了。

    就在这时,“啊”的一声惨叫格外悠长,韦敬真猛地转头看去,就见西面寨上一名了望手从高高的箭塔上摔落下来,掉在营栅上“砰”的一声,一下被尖尖的木桩穿透,鲜血淋漓而下。

    突然,西寨墙上冒出一排排的梯头,头戴铁盔的人影跟着翻身而上,手持刀盾在墙头狭窄的的走道上奔跑,迅速抢占有利位置,并接应下面的人影跟上。

    “不好!是蜀军!有敌袭”韦敬真大吃一惊,立即派一名亲兵回营通知工匠和伤兵自保,另派一人前去击鼓示警,马上与刚刚退下来的杜平率兵阻击蜀军。

    西寨墙下换防的两个队已在斜梯道上与蜀军交手,被拦截了一时上不去,还没下来的正在与蜀军血战。韦敬真和杜平率七百多人急勿勿越过近两百步的营区,派杜平率一百弓手分为两队向寨墙上蜀军射击,另率一百步卒持刀盾从斜道冲上去。

    因为寨墙虽高,但顶上很窄,上墙的斜道自然也不宽,人多了兵力无法展开。韦敬真便率本指挥五百人飞跑向寨墙东北角,那儿有两条斜道,五百人很轻松地就上去了。

    上墙头向下一看,韦敬真心中发寒,蜀军在西墙下壕沟对面足有两千多人,他们正在以大木并排铺桥越过壤沟,持刀辟斩鹿角,并架设木梯。粗略一扫,暂时还只有十几架木梯搭上墙头,翻上来的蜀军也不到一百之数。

    看这情形,韦敬真稍稍松了一口气,蜀军大队过壕沟还要点时间,便率兵从转角处向西墙中间那一段飞跑过去,很快与翻墙上来的蜀军交上手。

    狭窄的墙头是以丈二的大木横架起来的,减去两边的拦阻位刚好宽一丈,只能并排站立三人。韦敬真跑上前去抢占了防御空位,并召集后队士兵跟上,渐渐列成三纵列队形,以五横排一组的长枪手向前刺杀。

    蜀军先上来的多是刀盾手,以便于抢战墙头守御接应,面对增援上来的乡兵密集枪头,迅速组成了刀盾阵,形成一个大乌龟壳一般堵住了去路。

    “弟兄们!将这帮直娘贼赶下去大功一件,禁军兄弟们会来增援的杀啊!”韦敬真是凤翔军老兵转成乡兵指挥的,上过战场多次,并不惧怕蜀军,身先士卒站在前排,跨步挺枪从对面盾牌空隙刺入,对面中间蜀军盾手发出一声闷哼。

    韦敬真心中一喜,迅速收回的枪头带出一蓬血,枪头一摆迅如闪电般又是一枪刺出,这时右边蜀军盾手反应过来,挥刀猛地一辟,竟然斩中了他的枪头,震得他手腕一阵发麻。但他两边的士兵也没闲着,两人也跟着同时出枪,右边那名盾手已出刀,露出了半边身子,顿时被一枪刺透。

    然而就在这时,空中一片密集的小黑点落下,乡兵们措不及防,纷纷惨叫,数十人中箭翻倒。韦敬真向墙那边看去,蜀军弓箭手沿壕沟边排开,正列队向墙头己方队列放箭。乡兵们仅少数人装备了皮甲,大多只身着单薄的军服,而如此近的距离,箭矢的杀伤力很强。

    而下面壕沟上铺设的大木也越来越密集,形成了一大片平地一般,蜀军扛着木梯飞奔过来搭上墙头,越来越多的敌军涌上,令韦敬真心中生出一阵无力感。

    很快,蜀军上来的人数增多到三四百后分为了两队,一队继续拦阻韦敬真部,一阵却从斜道冲杀下墙头,将杜平所部打得溃散,数十名乡兵乱哄哄地向营内冲去,蜀军却在墙下集结整队,并未追杀。

    “韦指挥!下来!快下来!跟我走”韦敬真心中正自焦急,忽见一名养伤的禁军都头吊着左臂,右手持刀在墙下低声叫喊。

    前面是蜀军,身后是自家兄弟,韦敬真有点进退失据,向下看了一眼,上前一扶墙头拦阻尖木桩猛地跳了下去。果然,他这一走,身后士兵们跟着大哗,有点举止失措。

    韦敬真落地站稳,便朝墙头大吼道:“弟兄们!某家召集人手来支援,能下来的就下来,不能下来的死战到底,别给韦某人丢脸!”

    “少废话!粮仓要紧!辕门也不用再守了,集中兵力守粮仓!”禁军都头大喊了一句,召集了跑过来的数十人向营地西北角退去。

    “让蜀军攻进来可怎么守得住?兄台怎么称呼?天天见着却不认识”韦敬真有些焦头烂额,心中突突直跳,若营地粮草失守那可是大罪啊。

    “叫我刘大郎就行了,不要慌!我们还有好几百弟兄呢,防御范围小了更容易防守!”禁军都头刘大郎边跑边从容回道。

    两人边跑边收拢散兵,到营地东北角粮仓寨门外,又集中了三百多人,加上之前汇集到这儿的,还有**百人。韦敬真与刘大郎稍作商量,分派兵力上墙头防守,主要防御西面和南面,东北角临河滩地暂时不用。

    这样两面墙头各有三百人,完全挤满了,下面还有两三百预备队在紧张地忙碌着搬运箭矢,一捆捆地扛上墙头给弓手备用。两百名禁军轻伤的老卒作为墙头主要力量,有他们在,韦敬真安心不少。

    不多时,杜平也带着七八人狼狈不堪地跑了回来,粮仓寨门不敢再开,韦敬真让士兵放下绳索将他们吊了上来。这时蜀军也跟着掩杀而来,乱哄哄地汇集抢掠,并到处放火,将空置的营帐纷纷点燃了,顿时大火冲天而起,浓烟滚滚弥漫。

    小半个时辰后,蜀军大队全部杀进营来,黑压压一大片足有两千多人,一名军官越众而出,大声劝降道:“你们周军主力已在褒国塬大败,某乃韩枢密帐下都指挥使张令真,率部前来窃粮并断你们主力后路,你们投降还来得及,若我大军一到,杀你们个片甲甲不留!”

    “就凭你们蜀军这种脓包还想打败我大周禁军,也不撒泡尿照照”刘大郎大声嘲笑起来。

    “就是都让我们杀到褒城了还龟缩不出,瞧你那德性跳梁小丑一般,居然也来劝降!”韦敬真也大回敬道。

    “弟兄们!给我放箭!掩护梯手登墙!”蜀将张令真一听大怒,开始调派兵务再次攀墙。

    梯手还没上前,迎接他们的就是一阵精准的点射,不像乡兵们没什么作战经验,禁军弓手箭术要强得多,他们很有默契地以数人同时照顾一队梯手,让蜀军措手不及。

    一波攻击失利,张令真恼怒地与副都使一商议,分兵去营中继续放火扰乱军心,并同时攻打两面寨墙,各以二十架木梯全部压上,战斗再次激烈起来。

    突然,河谷地里一阵阵轰鸣,大地跟着震动,密集的马蹄声如闷雷一般传来,渐渐接近营地。墙头的刘大郎很快意识到有马军来了,举目望去,果然见远处有己方旗帜随风飘扬。

    “不好!撤退!撤!”张令真大惊失色,营地刚被他们清出一条空路,虽然南面还有营帐和一段寨墙在燃烧,但并不能堵住马军的冲杀。

    数百马军如一阵狂风很快就冲进了辕门,向蜀军掩杀过来。这下蜀军逃跑无路,张令真先带亲兵跑了,两千多蜀军瞬间大溃,哭爹喊娘地四散奔逃。(。)

第0303章 鬼头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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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褒国塬主战场,战斗已进入白热化。随着李处耘率四、五两军投入,与蜀军战在西侧接战,罗彦环部也随后攻破圆阵,并追着败兵直攻蜀军大阵侧冀。

    蜀军二次增加兵力六千人为十二个方阵,刚好为左、中、右三路各四个方阵组成,队形非常紧密,外围为枪盾阵,内里是如林一般斜指向上的长枪,正面如大刺猬一般很有些可怕,侧冀也是枪盾阵向两边展开遮护,密集的枪林令人望而生畏。

    要知道一个指挥为单位的方阵平时训练展开来,就差不多占地方圆一里半到两里。当然,说是方阵,也不一定就完全是正方形展开,多少横排多少纵列,在于地形因素,还有士兵平时的操练和主帅、及各级军官的调度。

    这个一般都是排阵使的事,战前要综合多方面因素进行运算,否则,大方阵野战根本就伤不起。总之,正面列阵野战,是非常考验一支军队的纪律和训练强度,这时候主帅反而不重要了,因为军队调出去了就在于各级军官的作战素质。

    现在是作战队形,左右间距紧密得不到两尺,前后排距在五尺左右,这样一个方阵铺开也有方圆三四百步。周军和蜀军大体上差不多一样,前排是一丈二的大枪足有两人多高,二三排为一丈,普遍使用的都是八尺,只比士兵身长高两尺。

    近距离下,如此宠大的阵容完全充斥视野,看起来就是一道铜墙铁壁滚滚压来,场面非常的震憾。非是老兵,心理素质不过硬的,见到这个场面就得转身跑掉。

    这情形如果是一般的将领就得吓尿,但一路从陈仓道南下,李处耘深知蜀军的尿性,训练不足,作战经验十分欠缺,中高层军官普遍没经过大战,胆气不够,能顺利拉出来列阵,只能说韩保正个人能力强,统兵有方,并不是蜀军有多强。

    事实上也是这样,甫一接战,蜀军前阵大枪手被刺倒一片,而禁军前排大枪手幸存率要高得多,这样面对后排的短枪手就拥用压倒性的优势,几乎是平推向前。石广均在中路前阵指挥,基本上就是跟进。

    左冀是在西面,两个方阵是韩忠明在指挥,面对蜀军四个方阵一个大大的“田”形压来,本来是竖列不得不改成了横列,刚好是全线接敌了,但阵形厚度不够,暂时还处在胶着状态,显得突进无力。

    右冀两阵的指挥官是五军都使张从昭,也是章钺麾下河北老卒成长起来的,在禁军中时间最长,长期参与禁军的阵列会操,有阵战指挥经验,但可惜是实战经验差点,反应慢了,完全错失一个良机。

    此时西侧罗彦环的三军已击溃蜀军六花阵核心的那个圆阵,追着蜀军溃兵掩杀其左冀,使得溃兵找不到自己的军官四散乱跑。但溃散的只是一部份,前面还有两个完整的方阵在缓缓退却,边退边收拢散兵。

    如果张从昭反应快点,就正好与罗彦环形成配合,从两个方向刚好突进蜀军左冀,将这个方阵隔开并击溃,但蜀军左冀这边显然是老兵,出来一队士兵引导靠近过来的溃兵反击罗彦环,使得罗彦环的攻势也缓了下来。

    两冀迟滞了,而中路突进则很顺利,已将对方中路前阵打穿,正在杀向其中阵。面对这个局面,李处耘反而有点担心了,两冀跟不上,中路突进太超前有被拦腰截断的危险。

    前方约两百步外的战场喊杀声震天,外围边缘草地上到处是散乱的尸体,有的重伤还有一口气的在地上翻滚,轻伤的已经自行远远爬开,并无人理会他们。反正已经失去战斗力,外围游哨也不会斩尽杀绝,反倒是在搭救,遇上敌方则直接捉生。

    “韩保正果然不愧是老将,还挺有耐心啊!中路快溃散了还岿然不动,他在等一个合适时机么?”慕容延钊抚着下巴浓密的黑须,目光沉静地望着战场说。

    三营马军一千五百骑以梯队阵列在坡地上横向铺开,中军骑从三百骑则在三阵之前跟随章钺和慕容延钊,因为形势还不明朗,马军不能先合并列阵,得依战局而定。

    “应该是吧这才叫沉稳有度啊!我们这可是马军,可随时机动支援,他若再增兵我保证不让他全军覆没,所以,蜀军主力不胜,他不会再轻易增兵的。”章钺大笑起来,虽然两冀战局不理想,但他并不担心。

    虎捷左厢禁军普遍都是老卒,身经百战的职业军人,持久作战当然没有问题,而蜀军就不一定有这个韧性。只是拖得久了,已方伤亡也会加大,但是底牌在手,不能因小失大乱扔。

    “将军!要不我先率一个营冲他一阵,将他左冀打残冲乱,让罗彦环的三军跟上去!”郝天鹰勒马提枪,早就跃跃欲试,大声请战道。

    “不急韩保正手头手还有两个军左右,那应该是他的牙军精锐,你这么一冲,他就得吓跑了!我们马军只有三营,面对两军劲卒有备而战,很难占到什么大便宜。”章钺淡定自若地笑道。

    “章将军!我看可以先将东面小树林里那支伏兵解决了,免得一会儿顾不上他们,或者跑过来搅局。”慕容延钊建议道,他也是老将了,考虑战局还算周密。

    “嗯在理!郝天鹰去吧!快去快回!”章钺点头同意,又对身后杨玄礼道:“去传令!让陈嘉的二军五个步营不要再观望了,立即跑步前进,从战场东侧迂回直逼其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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