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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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赘婿-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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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颍川名士,荀谌,荀友若,袁将军你没听说过吗!”

    鞠义的回答让袁朗顿时一惊,荀谌不正是荀彧的兄长嘛,这人怎么来这里了。而且荀谌刚才一口一个袁将军,说的估计是袁绍无疑,难道此人现在是在袁绍的帐下不成。

    袁朗明白了,他彻底明白了,这件事历史上有记载的,他怎么给忘记了。

    就是这位荀谌,他作为袁绍的说客,居然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就把韩馥的冀州说给了袁绍。

    袁朗本以为这段历史是野史,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看看冀州的状况,韩馥想明哲保身,估计还就有这个可能。

    更何况荀谌此来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那就是幽州的公孙瓒意图谋取冀州,他是代表袁绍来声援韩馥的,如果有可能,他们的袁绍大将军还想趁机帮着韩馥打退公孙瓒。

    当然,袁朗作为后世者,他知道这是袁绍的假途灭虢之计,或者说是在恐吓韩馥,毕竟公孙瓒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一旦他南侵,再加上袁绍在背后使绊子,估计韩馥不想将冀州拱手让人都不行。

    历史上说,韩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干脆将冀州让给了袁绍,意思很明白,这个烫手的山芋,你们谁爱捧在手里,谁捧着,劳资不要了,只求给个荣华富贵一辈子。

    明白了,袁朗明白了,虽然晚来了几步,不过对这段历史记忆碎片整理之后,袁朗总管是知道了一切。

    “公与兄,你以为此事如何应对?公孙伯硅势大,州牧大人又病体违和,咱们可都靠您拿主意了!”

    袁朗刚才没注意,现在一看,哟,与会的还真来了少人,就刚才说话的这位他就认识,那是中山郡的郡守裴光霁,另外裴光霁之下的是清河郡郡守崔琰、魏郡的郡守薛志平,其他的也都是熟面孔,但是袁朗一时之间叫不出名字。

    总之一句话,到场的来了很多冀州各郡的郡守,这些人之前是没见到的,估计在袁朗进府这会儿,他们也刚好到了,顺便被请到了议事厅工商大事。

    至于这些郡守今天为何都到了邺城,袁朗心中暗想,一来估计是韩馥的状况让他们很担忧,所以来看望,也是对自己未来的打算,毕竟现在冀州的局面可谓是一分为二,如果情况不妙,他们得想好退路,二来也是跟大家商量商量,看看大多数人是如何决断的,不要自己被卖了都不知道。

    这些人今天能来这里是忠或是奸也好,他们至少都不想任人宰割,他们想着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这是好事,至少他们不想安于现状,就目前来看,他们的选择是站在韩馥这边,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040章:假途灭虢2() 
裴光霁的话,可谓是代表大家来问沮授的,但是这些人根本就没想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公孙瓒为何要来侵略冀州的土地。

    这些人没想,袁朗可想了,他知道这段不为这个时代的人所知道的历史,那就是袁绍在背后怂恿的公孙瓒,说是共分冀州公孙瓒给韩馥试压,而他约定好了自己从背后出击,到时候让公孙瓒吃大头。

    这看似荒唐的承诺,历史上记载公孙瓒居然答应了,估计从会盟当中撤下来的白马将军还没到达自己的幽州大本营,袁绍的承诺就已经送到他的行军队伍中了,至于公孙瓒此时有没有真的南下,反正袁绍是遣人将这个消息提前告诉给了冀州的诸位大人们,而这个人,就是刚从这里出去的荀谌。

    这明摆着就是挑事,而袁绍这帮人则躲在了后面坐收渔翁之利,这个馊主意可不是袁绍这样的绣花枕头能想出来的,一定是出自他身后的智囊团,混账的是这些儒生智者。

    袁朗不知道沮授能从这里面看清多少,只听沮授沉思片刻,回答裴光霁的话道:“公孙伯硅与我冀州向来无冤无仇,荀友若之言还有待核实。吾之意,先遣人至幽州探明南侵是否属实,若属实,可遣人与公孙伯硅晓之以理,能不战则不战,若战,公孙军出师无名乃为不义,吾等尽遣正义之师与之相抗,必定逢战必胜!”

    与会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沮授的分析很正确,先礼后兵,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为上上策。

    “然,袁绍之言公与兄可曾想过,与其让袁绍屯兵渤海尾大不掉,不如答应其出击公孙军的请求,届时将所得幽州郡县赠与袁绍你镇守,岂不是有驱狼逐虎之双重好处!”

    裴光霁这话的意思是说,与其让袁绍在渤海待着从而觊觎冀州这块沃土,不如让他出去攻打幽州公孙瓒,然后将所夺下来的城池给袁绍去守,这样既能满足袁绍的**,也化解了公孙军南侵的危机,岂不是一箭双雕。

    这主意别说是别人,就连袁朗也差点就为之喝彩了。可是袁朗冷静后一想,裴光霁到底还是小看了袁绍的野心,难道袁绍的**就只有一两座城市那么简单吗,人家要的可是整个冀州,甚至是整个天下。

    可是底下人没有袁朗这样的远见,他们听裴光霁说出这话之后,大多数人不由得纷纷赞同,都说这个主意是最好的方案沮授接纳下来送与韩馥最终定夺。

    沮授貌似有些动摇了,袁朗知道自己必须得站起来说些什么了,不然冀州被袁绍这么一倒腾,不易主恐怕都难。

    可袁朗刚离坐席,人还没站起来,只听一人大笑道:“哈哈,哈哈……”

    袁朗不认识大笑的这人是谁,只知道此人先前也曾在谒见韩馥的时候见过一面,看来身份也还是比较尊贵的,不然那不可能得到面见的机会。

    “佐治,何故发笑?”

    沮授看来认识这人,只听他追问道。

    那人回道:“吾只因诸位的愚蠢而发笑!”

    “辛佐治,汝是何意?吾等如何愚蠢,汝且说个清楚!”

    不服的是魏郡郡守薛志平,他刚才也认为裴光霁的主意好,正叫好来着,没想到被这个辛佐治给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不过话说回来,辛佐治又是何人呢,这名字有些陌生,可是这个时代辛姓也不多见,袁朗心里知道的也就寥寥几个人,一个是辛毗,一个是辛评,还有一个是大才女辛宪英。

    难道这人与这辛家的有关?

    袁朗不好意思再问身旁的鞠义,反正不管是谁吧,总之替自己否决了这些目光浅显者,也算是帮自己出了头。

    辛佐治收起笑容,环视着众人,随后说道:“毗有一言相询诸位,袁本初与列位相比,孰高孰低?”

    众人低头不语,这个问题不要问,自然是袁本初胜过这些人不知道多少倍。

    “是了,这人就是辛毗!”

    袁朗总算知道了这辛佐治的身份了,看来这个时代的名人圈子还是很小的,基本上能活跃在历史舞台上的,都逃不出袁朗的认知范围,基本是出来一个就能从细微末节之中猜测出对方的身份。

    言归正传,辛毗见众人不发话,接着说道:“列位大多贵为一郡之首,试问,诸位是否就此满足了?而推己及人,袁本初可满足一两座城池乎?与袁本初方便其出击公孙,正中其假途灭虢之毒计,诸位不自醒悟,反倒为之庆幸,岂不可笑至极!”

    袁朗暗自佩服,辛毗说的极对,他作为历史的通晓者,他知道袁绍正是出的这套毒计夺的冀州,这辛毗能以这个时代人的眼光洞悉这一切,真的是不简单。

    辛毗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底下的大人们顿时又乱成了一团,本来以为裴光霁的主意是最好的计策,可没想到辛毗这么一说,大家又都认为袁本初确实不是那么好满足的,如果让其壮大,对冀州终究还是一个威胁,所以出击公孙一事,看来还是不能允许。

    “耿老将军,您以为如何?”

    沮授制止了众人的喧闹,问询一直未发言的耿武道。

    耿武刚才似在假寐,此时经沮授发问,他这才睁开双目,双目如电般的扫视了一眼众人,随后掷地有声的说道:“还有什么好议的,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怎能任其坐大况此人贼心已现,意图冀州,应早除之!”

    耿武是行伍出身,他的话虽糙了点,可是道理是说的通的,既然袁绍渤海安心待着,还在四处使绊子,那就早点除了他,以绝后患。

    什么请战出击公孙,简直就是狗屁,有野心的人,做的再多也是自己的利益,耿武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不管袁绍怎么托辞,他就一个信念,不服管的,就是要打,想造反的,就是要灭。

    如果说辛毗的话是让大家犹豫不决的话,那么耿武的言论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炸醒了众人。

    说的没错,袁绍是什么人,大家还期望这种已经在肆意壮大自己力量的人能屈居人下吗,那不是把自己架上了油锅,待其火候大了的时候,把自己这帮人一锅给煮熟了吗。

    所以大家的理念很快就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从起先让袁绍出击公孙瓒,变成了必须先镇压袁绍,再平息南侵的公孙,这就叫做攘外必先安内。

    可是到底要如何镇压,大家也没拿个主意出来,至于公孙瓒又如何抵御,大家更是说法五花八门。

    沮授的顾虑比较多,所以他听得多,说的少,这些人争论了大半天在他的提议之下,决定还是先散了,等明早再议。

    结束了,一场耳膜都要被震破的争论大会总算是结束了。

    “黄帅留步!”

    袁朗想跟着众人出议事厅,可没想到被沮授出言留了下来。

    “沮大人,有何指教?”

    袁朗停留了几步,刚巧此时耿武、潘凤、刘子惠、关纯,这些老朋友、老熟人也都凑了过来。

    看来这是沮授故意为之的,不然留下来的不会这么巧都是沮授最为信任或者说是倚重的人。

    “黄帅,刚才你为何一言不发,是否心中早有答案?”(。)++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041章:疑人不用() 
沮授的问话袁朗不得不作答,只听他回道:“我之决心如沮大人,大人何必还来问我?”

    沮授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保袁者尚有人在,刚才之言想必很快就要传进袁绍耳朵里,诸位宜早做打算!”

    “传话的想必也包括那荀友若,只要大人您发话,我现在就带人去宰了他!”

    潘凤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即去驿站,先把袁绍派来的使者先杀了立威。

    “不妥!”沮授反对道,“友若何罪之有,只是各为其主罢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这样吧,诸位还是移步至寒舍,咱们详谈此事!”

    “如此甚好!”

    众人答允。

    沮授又道:“子惠,你去请辛佐治、鞠义至我府上,就说有要事相商!”

    “诺!”

    刘子惠答应后赶紧追了出去,想必沮授让他请的这两人还没走太远。

    “公与兄,此次各郡郡守也来了不少,这些人可都是讨袁阻公孙的中坚力量,难道不请他们吗?”

    沮授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哎,之前州牧大人查到这些人里面有与袁绍私信过密者少数,虽有软禁措施以示惩戒,但其心难测,敌我难分,终究不能引以为心腹!”

    “如此疏远,恐生背叛,沮大人有何打算?”

    这是袁朗的意见,如果刻意疏远这些地方大员,那么岂不是让袁绍得了拉拢他们的机会嘛。

    沮授沉默片刻,反问袁朗道:“黄帅以为如何对待这些郡守大员?”

    袁朗心中其实也没主意,不过有一点他世可以自信的,那就是他对历史人物的了解能让他知道,哪些人至少是忠诚的。

    比如说清河郡的郡守崔琰,这是位再忠厚不过的人呢,只要韩馥不讲冀州拱手让人,他是绝对不可能背主投靠袁绍的,所以他值得信赖。

    但是袁朗要如何向沮授等人解释呢,难道要告诉他们自己是来自未来吗,这不是扯淡嘛。

    一路上沉默不语,至沮授府邸坐下之后,袁朗这才说道:“沮大人问在下如何对待这些地方郡守,其实就是在问,这些郡守里,那些是跟着韩州牧大人走的,哪些则是要投靠至袁绍帐下的!”

    “老夫这些天也在想这些问题,按理说大家都拿朝廷俸禄,理当为州牧大人效力,可是今时今日袁绍坐大,天下纷乱不止,且朝廷风雨动荡,有些人会变节倒戈,甚至会举刀兵起事,恐怕也是难免!”

    耿武说出了他自己的看法,他这话正合在场人的心声,归根结底一句话,形势所逼,人心难测。

    “这个不好,那个不行,难道要剥开这些人的胸膛,才能看到他的心到底是黑心,还是红心不成?”

    潘凤粗言粗语,这是他发泄的话,大家并不当真理会。

    倒是沮授镇定自若的反问袁朗道:“黄帅说的恰是问题的重点,如今这些郡守忠奸难料,可是据内外之敌又不能不靠他们,如何是好?黄帅且先说说你的建议!”

    袁朗见沮授三番五次的想征求自己的意见,看来也是让自己以一方郡守的身份设身处地的想想,他们这些封疆大吏,如何才肯死心塌地的卖命。

    明白了这一点,袁朗知道自己已经是想躲也躲不开去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袁朗说道:“所谓,成者王,败者寇,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要说如何选择对自己的将来有利益的阵营,恐怕不外乎对现有筹码的掂量。如今看来,韩州牧似乎有些处在了下风,毕竟袁绍养精蓄锐、招兵买马,手下谋臣武将众多,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也是有些投机者会倒向袁绍一边的最主要原因。”

    “照将军这么说,我们这些人也该做出倒向袁绍的举动方为明智之举呢?”

    辩驳的是关纯,他恼怒袁朗替袁绍说话,故而话中带刺,有些不舒服。

    袁朗并不怪罪关纯,反而笑着说道:“如果如关大人那么说的话,那我们这些人今天还在这里谈论这些干什么,之所以咱们坐下来的谈这些,那正是因为韩州牧大人也有他的优势,并不是不可一战。”

    关纯道:“有何优势?洗耳恭听!”

    袁朗回道:“那就是天道正义!韩大人是朝廷任命的一州之长,代表的是皇命,如今朝廷虽然崩坏离析,可是它的权威性还在,如果袁绍率众攻打韩大人,那便是不义之师,而以不义之军战正义之师,自古以来,只有自取灭亡,这也是袁绍处心积虑的会以借道讨伐公孙为由,来试探州牧大人反应的缘故,不仅仅是威逼,同时也是给自己争取一个不战而得冀州的机会,将最大的胜算留在自己手里,从而堂而皇之的夺得冀州,冠名堂皇的坐拥冀州天下人信服!”

    “你讲那么多还是没说出个办法来嘛,袁绍那厮的野心我都知道了,无非就是暗地里怂恿公孙进犯我冀州,从而让州牧大人恐慌,州牧大人一恐慌,要不就是答应袁绍的计策他出兵去征讨,从而让我冀州各郡的门户对其大开他逐步蚕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州牧大人一惊吓,就将冀州让与他袁绍了,从而得到自身的保全,可是这种可能性也太低了!”

    潘凤的这番话是之前在州牧府大家讨论的结果,这里他给做了个总结。

    确实,这就是袁绍派荀谌来游说的目的,历史上记载,韩馥最终是采取了潘凤最为不信的拱手让冀州的这一条路,可是就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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