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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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赘婿-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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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与,袁老弟说的对啊,咱们有耿老将军坐镇,想那鞠义不敢为难咱们!”

    进言的是刘子惠,他的心情想必也是七上八下的,毕竟韩馥的存亡他也很想知道。

    “我看可行!”潘凤也说道,“白天他们有防备,现在天色已晚,想必正是他们松懈的时候!”

    “公与,你若答应,老朽陪你走这一遭便是!”

    耿武的表态无疑是打动沮授最大的动力,只听沮授看了看在场的众人,随后说道:“如此便这么着吧!只是有一点授要补充的,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动武力,咱们的目的只是想见一见韩州牧,其它不必要的事情,尽量不要发生!”

    “好,我们全依沮大人的!”

    来这里参加沮授家宴的,大多都是跟沮授一条心的,既然沮授想着要见韩馥,那么这些人也同样是这个打算。

    一旦得到了这些人的,沮授的闯府计划不得不提前了,避免夜长梦多,这些人说走就走,各自乘坐自己的坐骑或者马车,浩浩荡荡的往州牧府去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州牧府门前高高挂起的打灯笼便是那么的耀眼,眼球。

    “站住!尔等何人?”

    刚近州牧府院墙之下,就有巡逻的小分队围了上来打探来者的身份。

    来的这些人当然就是沮授那班人,他们此时从各自的坐骑上下来,准备打发了这支七人小分队,再往州牧府前进。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是耿老将军,还不让开!”

    耿武的坐镇无疑让潘凤找到了“挡箭牌”,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耿老头如果没点威望,恐怕沮授等人也不会邀请他走这一趟给大家做主了。

    巡夜的兵卒抬高灯笼,他们一看结伴而来的正是耿武,这还不算,其身后跟着的还有沮授、刘子惠、潘凤、关纯等人。

    “小的们不知道是诸位大人,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这些兵卒吓得不轻,要知道,这里面随便谁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者无罪!”耿武说道,“这几位大人与老夫要觐见州牧大人,你们来的正好,快快与我们前面带路!”

    “啊?这!?”

    “怎么,老夫的话你们没听见?”

    其中的一名兵卒回道:“不是小的们不肯引路,而是鞠将军有令,人不得不经传召进府,倘若有人有事谒见,需经过他的通传!”

    “通传个屁,咱们这事紧急得很,你们要是误了事,恐怕把你们这几条命加起来也不够赔!”

    潘凤出声恫吓道。

    “这……”还是那兵卒回答道,“不是小的们不用心,而是将令如山,小的们不敢违背!大人们如果真有要事谒见州牧大人,不妨待我等向鞠将军禀明后,由他定夺,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鞠义算个什么东西,你……”

    潘凤刚想发怒,却被沮授阻止了下来,随后只听沮授好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几位通传一声,就说耿武老将军、沮授、刘子惠、关纯、袁朗等人,有事谒见州牧大人鞠义将军前来放行!”

    袁朗心想,鞠义来了再想进恐怕更难,虽然请来了鞠义的老师父耿武,但是鞠义手底下的这些个小卒都如此铁面无私,鞠义恐怕尤甚之,估计不会买这些人的帐,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连续几天都被挡了驾未见到韩馥呢。++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034章:鞠义其人2() 
等了不甚多久,只见从州牧府内驰出一票人马,为首引路的,正是刚才跑进府内通传的那名小卒。

    骑兵队将近,只见一员武将翻身下马,朝着耿武、沮授等人疾走而来。

    袁朗观那武将三十多岁年纪,戎装在身,弓箭、弓袋负在背脊上,见到耿武,立即山前半跪行礼道:“恩师远来,义甲胄在身恕不能行全礼之罪!”

    耿武是鞠义的老师,这是袁朗刚才才知道的。古代讲究一个尊师重教,所以鞠义此举,也在常理之中。

    耿武看见鞠义之后,刚才满腔的怒火好像一下子熄灭了一半,难怪,鞠义毕竟是他老人家的爱徒,师徒见面总能勾起无限的美好回忆。

    “义,老夫此行的目的想必你已知晓,老夫愿你服从诸位大人的意愿,莫再一意遵行那来路不明的上令!”

    耿武的话是在告诉自己的徒弟,韩馥现在生死未卜,他鞠义收到的戍卫州牧府的军令是来路不正的,不该一昧的遵守,应当放关系韩馥现状的众人进去一探究竟,方是正理。

    鞠义此刻的表情,一旁的袁朗看在了眼里,很显然鞠义现在心里一定是在天人交战,一面是自己作为军人的军令如山,一面是作为冀州臣子对主公生死的确认,这二者孰轻孰重,鞠义陷入了两难。

    “鞠义将军,吾等皆知道你是收到了州牧大人的调令,才来戍卫州牧府的,可是那调令真假与否,将军可曾细究过?”

    沮授见鞠义稍微有了点松动,赶紧推波助澜了一句。

    鞠义冥思了一会,猛然抬头看着面前的众人,说:“义只识得州牧大人的官印,那是假不了的,所以恩师以及诸位莫要为难在下回吧!”

    鞠义说完起身往回走,耿武听到这怒火中烧,呵斥一声,嚷道:“孽徒,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如今州牧大人生死难料,你却固守陈规,愚昧至极!”

    鞠义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道:“恩师无需多言,义一如初心回吧!”

    “你……”

    耿武气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自己教出个这样的榆木疙瘩,真的是气得他七窍生烟。

    鞠义这人真有意思,难道他不知道韩馥现在的处境很微妙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固守军令是愚昧的做法吗,可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耿老,耿老,算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咱们还是先回吧,明早再想办法觐见!”

    刘子惠赶紧扶住耿武,这老头用现在的话说估计有点高血压,这被自己的徒弟一气,可别中了。

    “惭愧,惭愧啊,老夫对不起诸位,对不起诸位,真是孽徒啊,孽徒啊……”

    耿武一边被人送进他的车厢里,一边还在喃喃自语,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子惠兄,有劳你送耿老回府!”

    沮授让刘子惠送耿武回去,免得路上有个什么好歹。

    刘子惠欣然接受,他将自己的马驹缚在耿武的马车之后,随后登上了耿府的马车,与之一道先走了。

    余下的众人见此事暂告一段落,便纷纷告别离去,现场只剩下沮授、潘凤、袁朗以及关纯。

    “诸位,为何不离去?”

    沮授看到这三人未走,于是问道。

    潘凤拳头攥的嘎嘎响,气氛的骂道:“鞠义狐假虎威,实在让人恼怒!”

    袁朗倒不是这么认为,只听他劝着说道:“我看这鞠义倒是个忠义之士,老潘,你何必如此!”

    “黄帅!你怎么还替这种人说话,你刚才不是没看见,耿老被气得那样!”

    潘凤对袁朗的话当然不服气,他理直气壮的还想再争辩几句,却听一直未表态的关纯说道:“潘将军,我也认为黄帅说的有理!鞠义何过之有?只是略有愚忠罢了!”

    “关老弟,怎么你也……”潘凤气得无话可说,只能看着沮授道,“公与兄,你看现在如何是好?”

    沮授望了望州牧府前换防的兵卒,然后再看向面前的三人,最后才说道,“鞠义无过,只是如今的态势必须要他做出选择。既然刚才他已经给出了答案,那咱们也只能束手无策!……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位既然不想归去,那便再到我府上相聚,公与正有要事与诸位商议!”

    “如此甚好!”

    袁朗、关纯齐声答道。

    “喂,等等我呀。我也去!”

    潘凤后知后觉,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沮授等人已经跨上了各自的马驹走出半截田了。

    沮授府上。

    家宴已经散去,沮授将袁朗、潘凤、关纯三人引进了自己的内室,三人围着掌着桌台的案桌坐下,等着出去吩咐家奴的沮授回来,共商他口中说的要事。

    推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沮授步入了进来,在袁朗的对面坐了下来。

    潘凤有点等不及的说道:“公与兄,你说有要事,到底是何事?”

    “是呀,公与兄,现在邺城只有你能掌管大事,你说的要事,纯,也很想知道!”

    同样的,袁朗也表达了自己的述求,他也很想知道,沮授如此郑重其事,究竟想跟他们这些人说些什么。

    “哎!”沮授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冀州内忧外患,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有这么严重?”

    潘凤不信,在他看来目前的形势顶多就是州牧韩馥状况不明,没有沮授说的那么严重。

    关纯陷入了深思,好像在体会沮授的话中三昧。

    倒是袁朗看起来神情自若,好似沮授的这些言论早在他的意料当中。

    “黄帅以为如何?”

    袁朗的表情沮授看在了眼里,故而他想先听听袁朗的意见。

    沮授相询,而且这里的都不是外人,于是袁朗开腔说道:“沮大人深谋远虑,朗以为如是!”

    “愿闻其详!”

    难道有人跟自己有了一样的想法,沮授连忙往下追问,想听听袁朗跟自己所想的是不是同样的几件事情。

    袁朗道:“那在下便抛在钻引玉了!所谓内忧,便是邺城的安稳。如今州牧大人深居州牧府中,外界有了各种的猜测,此为无主之患,久之必生乱!这其中包括各方势力的此消彼长、投机倒把者的铤而走险、觊觎冀州牧这一位置的处心积虑等等。”

    “说下去!”

    沮授听了甚感与自己所想的不谋而合,故而催问。

    袁朗看潘凤,关纯也听得聚精会神,于是又分析道,“内忧一久,必生外患!冀州物丰民富,豪强环视而虎视眈眈。北有幽州公孙伯硅,南有兖州刘岱、曹孟德,西有王匡、乃至于董贼,而东,则有蛰伏的财狼袁本初!”

    袁朗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人立马表情不一。

    沮授是闭目不言,这话说到了他的心里,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现在由袁朗说出来,他才发现冀州可能要面对的敌人原来如此之多,且个个实力不凡。

    关纯是错愕的,他是都官从事,一向只问政事,对于行军打仗这类的事情,他是随大流一般不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是现在听袁朗这么说,好像冀州已经陷入了被围之势,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并。

    潘凤的表情是最为复杂的,他的脸色一变再变,到后来冷静的看着袁朗道:“黄帅,你的意思,这些人都想对咱们动手?”

    缓解下现场压抑的额气氛,袁朗揶揄道:“冀州好比待嫁的年轻貌美的大姑娘,只要是男子,谁会忍得住不多瞧两眼,只是胆量大小的问题呢!”

    “那你说,这里面谁的胆子最大?你说出来,我老潘先去灭了他!”

    袁朗竖起了三根手指,每说一个字就弯下去一根,仔细听来,他说的是“袁!本!初!”。(。)+器!,,;,】

第035章:未雨绸缪() 
“袁绍?”潘凤怒骂道:“咱们好心收留他给他地盘,他还有脸反咱们?以前我只道你们说他有心占据冀州是说着玩,难道他真的胆子这么肥?”

    “不会吧!”关纯也不可置信的说道,“州牧大人予其偏安一隅之地,且袁绍出生四世三公之门,难道他不怕被天下人唾骂,辱了门风!”

    “门风?唾骂?这世上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至于关兄你说的这些,袁绍不会在乎的”

    这是袁朗前卫的想法,当然说的有些过激了,毕竟这个时代还是很讲究个人名WWā

    沮授这时也表明了自己的看法,只听他说道:“黄帅所言不是不无道理。州牧大人如果健在,袁绍还有掣肘,如果州牧大人有个什么闪失,袁绍恐再无顾虑。此人至渤海郡以后便招兵买马,武将谋士归顺者不计其数,就连咱们好多的郡县也都望风归顺,实在不容小觑。加之此人野心不小,冀州恐其眼下。”

    “怎么,他还想争夺天下,他配吗?”

    潘凤是瞧不起袁绍的,不就是当了个盟军头头嘛,可是能有几场仗是他指挥的,勇猛靠的是孙坚,曹孟德,谋略更是狗屁。

    袁朗感觉潘凤如此轻敌很危险,于是给他分析道:“老潘,袁本初具备王霸之气,你可不能小瞧他!”

    潘凤不解的问:“黄帅,你也这么高看他?难道他有三头六臂,我怎么没看出来!”

    袁朗道:“袁本初出生名门,袁家的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一旦袁本初登高一呼,天下响应归附者便如过江之鲫。他不仅有三头六臂,朗看来,说他有六头十二臂也不夸张。”

    “你别把他说的那么神,论单挑,他能打得过劳资?”

    潘凤的气话说得袁朗想笑,可是又不能不给他解释,于是说道:“武将是他的臂膀,谋士是他的大脑,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好了,好了,潘将军不必再辩,袁绍之实力我跟黄帅想的一样”沮授阻止了潘凤,随后说道:“黄帅之言深得我心,只是黄帅可知,公与请你来所为何事?”

    袁朗猜到了点,可是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于是他说道:“愿闻其详!”

    沮授接着说:“州牧大人病倒,各郡县大人闻风而来,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探听详情者,因为袁本初的劝入文书基本都发给了这些大人,他们这是想权衡下双方的实力,好为自己的阵营选择做出最合适的决断。”

    “什么,公与兄,你说什么,你的意思……”

    潘凤想插话,却被沮授制止了,并且他接着道:“所以,公与请黄帅来,这第一件事就是壮壮门面,毕竟你们黄巾军还有万余驻军在邺城,只要你们站在州牧大人一边,这些首鼠两端的大人们不会视若不见,此为其一。其二,州牧大人拒绝探访而且政令不达,诸如你所说的,居心叵测者难免不会生事,而且之前留守邺城的还有其它多郡的部队,他们如果逼宫,想必邺城必将大乱。所以请你来,也是想由你们黄巾驻军维护邺城几日的太平,毕竟没有州牧大人的调令,潘将军包括耿老是动不得军队的,现下只能靠你。其三,州牧府咱们一定是要进的,如果明日鞠义还是今晚的态度,公与也想请黄帅武装压制,毕竟咱们这些人觐见州牧大人是还邺城一个太平,外界的猜测实在太多,长期以往下去,必将自乱。此三点,所以有劳黄帅走这一趟!”

    沮授其中说的一点出乎了袁朗的意料,那就是邺城原有的四五万大军在得不到韩馥调遣令的作用下变成了一帮装饰品,这也难怪沮授会第一时间让三不管的自己来帮忙,实在是未雨绸缪。

    “沮大人,放心,朗深受州牧大人以及诸位的恩情,定当以死相报!”

    总的来说,韩馥对自己不错,沮授、潘凤包括刘子惠、关纯也都帮助过自己,相比之下帮助他们稳定冀州,总比让袁绍乘人之危夺了冀州要强。

    四人又讨论些事情,直至深夜方才散去。

    临行前,袁朗单独跟沮授谈了下有关于龙虎寨在邺城开发分的事情,沮授问明了情况,答应帮着处理此事袁朗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了沮大人,不知道万年公主到达邺城后下榻何处,朗上次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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