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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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赘婿-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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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白骑这会儿还没忘了分析了一把,倒是把身边的张燕急坏了。

    “我说白帅,你现在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分析来分析去,快出去吧,哎呀尼玛,这味比我老张的还味儿!”

    张燕捂着鼻子率先闯了出去,他感觉自己再晚走一会,能被熏晕在里面。

第025章:事情败露() 
“白帅,你还有事?”

    见张白骑迟迟不愿离开,袁朗发问道。

    “是!是关于小女嫣儿一事的,还请黄帅恩准!”

    张白骑拱了拱手,听他这语气好似有求于袁朗。

    袁朗现在只要是听到有关张汝嫣的事情,他总能吓出一身汗来。正所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可袁朗他是身不正,白天也感觉能遇到鬼似的。

    “你,你闺女怎么呢?她,她跟你都说了?”

    张白骑点了点,回道:“说了,昨晚我跟嫣儿谈了很久,她也进行了忏悔,所以我现在想来恳请黄帅……”

    袁朗心呼不妙,这张汝嫣到底还是没能守住他们之间的秘密,张白骑早先虽然有过要将宝贝闺女许给自己的意思,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他偷窥了他闺女,这女婿跟流氓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白帅,你听我解释,你且慢说,等我解释!”袁朗胡乱的擦拭了下,此时他哪还能坐在恭桶上坐得住,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走近张白骑接着辩解道,“我当时只是听说山上有处温泉,我只想着去泡泡解解乏,可是哪曾想你闺女也在那里……不过当时的水雾可大着呢,我伸手不见五指,所以你闺女虽然光着身子,我可一丁点也没瞧见,我可以对天发誓,真没看见,你要相信我啊白帅,白帅?白帅!你怎么了……”

    “……黄帅,你,你说什么,我,我,我没听错吧……嫣儿她跟你……乱了,乱了,我捋捋……”

    袁朗惊诧道:“你不是说你闺女都告诉你了?她!没说!?”

    “说什么!哎呀,黄帅啊黄帅,嫣儿本来是被我说通了返回山寨,我想着让你给派些人护送她回去,我说的是这是来请求你批准呀,你怎么跟我说的是……这是真的!?你跟嫣儿……”

    “啊,那个,小兴子,你把恭桶给带出去吧……那个……那个我刚才闹肚子疼糊涂了,我说什么了?”

    袁朗卑劣的演技有点浮夸,他本以为装疯卖傻能糊弄过去,可是张白骑岂是他能糊弄的。

    “黄帅,黄帅,你不能这样啊,我就这么一个闺女,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让嫣儿还如何嫁人,你让我还怎么活,黄帅,你得负责!”

    张白骑走过来揪住了袁朗,要不是张白骑看在袁朗是他上级的份上,恐怕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都是轻的。

    “这,这事天知地知,你我三人还有你闺女知道,我保证烂肚子里,我保证!”

    袁朗指天发誓他新婚不久就娶第二房,这不是自己不愿意,而是张宁那关就过不去。

    张白骑他宝贝闺女也是拼了,虽然袁朗发了誓,可是他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保证,你怎么保证!小兴子年岁小,嘴上没个把门的,万一他说出去怎么办!”

    “那个,白帅,俺保证不说!”濮阳兴见证了全程,他见袁朗被逼到这份上,不得已才出口保证道。

    张白骑气急败坏,虽然有了濮阳兴的话,可是还是不肯放过袁朗,道:“就算他不会说,那你、我梦中呓语出去怎么办,怎么办!”

    “这……”

    袁朗也是无言了,毕竟是自己看了人家宝贝闺女的luo体,在如此封建自闭的社会,作为家长的张白骑,在自己面前发点火,确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吵,吵吵什么了,老白,你还不走……老白,黄帅,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就在张白骑跟自己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去而复返的张燕居然不合时宜的闯了进来,听他又道:“这,这打架呢……哎呀吗,老白,真男人,虽然我当初也想打,可我就是没伸出这拳头!”

    “黑帅,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啦,起哄的也不嫌事大,赶紧过来劝劝呀!”

    袁朗见到了救星当然不想放过,为什么说张燕是救星,那是因为张白骑肯定不想将这事扩大,所以现在这事是多一个人知道不如少一个人知道,张燕一来,张白骑肯定不会再在这里追究这件事。

    果不其然,当张燕从起哄的角色转变为劝架的角色的时候,张白骑他闺女的名声,暂时选择了闭口不谈,放开了袁朗。

    “黄帅,这事咱们再商议,先告辞了!”张白骑看也不看大家一眼,甩了甩膀子,掀开帐幔大步走了出去。

    “有事,这里面一定有事!”张燕感觉自己今天特机灵,刚才的一幕虽然他没看全,可是他可以断定,这里面一定有事。

    “黑帅,我已经够烦的啦,你就别再来添乱了!”袁朗舒缓了一口气,问道:“说吧,你也找我有事?”

    “啊……可不是嘛,我来是想问,韩馥让咱们调集两千精兵,黄帅你看我们派哪支队伍给他,另外谁随军,谁留守邺城呢?”

    “什么精兵,精兵当然是藏家里!就把咱们脚力还行的抽出两千来带着,随军嘛,就黑帅你跟白帅就行黄龙、白龙留守邺城,此外你让眭固派三百精兵护送白帅的闺女回黑山!”

    袁朗一口气下完命令,张燕听了前两点都点头应了,唯独这最后一点,他听后追问了一句:“恩?黄帅,不会是你……”

    “瞧你那猥琐样,你想多了!快去吧,韩馥午时之前就要见到咱们随军的部队,别误事!”

    袁朗不敢瞧张燕的眼神,深怕对方能看出自己心中的亏心事来。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袁朗跟张燕之间也熟络了不少,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张白骑家跟自己的这点事,还是在别人面前只字不提最好。

    张燕在脑海里胡思乱想了一阵,虽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他自娱自乐,自己咯吱自己,居然在哪想着想着把自己乐翻了。

    “哈哈,黄帅,你……你瞧好吧,我保证一会就给韩馥变出两千个脚步甚建的兵卒来!告辞!哈哈……”

    张燕笑着离开了袁朗的大帐,也不知道他把这事想成了什么样,居然笑的是那么的yin荡。

    “小兴子,小兴子?小兴子!”

    张燕走后,袁朗来唤濮阳兴,可是这傻小子好像被点了穴位似的,站在原地发呆,袁朗连喊了三遍他才听清了。

    “俺不说,俺保证不说……”

    濮阳兴都被搞得有点神经质了,他答非所问起来。

    “不说是对的!”袁朗接着道:“我说的不是这事!我是想告诉你,你跟白帅家的那位一起回山寨去,你小小年纪可以去读书识字,没必要跟着我去战场返险!”

    “啊,黄帅,俺保证守口如瓶,您别撵我走!俺可以端茶递水照顾你!”

    濮阳兴当场就就哭了,为什么袁朗早不赶自己晚不赶自己,偏偏是在发生了这件事情后赶自己走,那不是被人嫌弃了还能使什么。

    袁朗知道濮阳兴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可是自己心不硬这小子不会走,他想濮阳兴走的理由很简单,濮阳兴是读过书的,这样的人在这个世道太少,如果让他年纪轻轻的就跟自己东奔西走,岂不是荒废了他的未来。

    “你必须走!”袁朗硬声硬气的接着道;“我这不是跟你商量,这里是军营,军令如山,你敢违抗军令我就处罚你!”

    濮阳兴知道违抗军令轻则打板子,重则能杀头,他小小年纪一想到这些就头皮发麻,哪里还有再争辩的勇气,只能点头应了下来。

    “另外你回去带封信给我的夫人,大家都管她叫‘天女’,你回山寨后就带着我的书信去找她,她会安顿你!”袁朗说着将潦草写完的一封书简交到了濮阳兴的手上,然后分吩咐道,“你现在就去白帅的大帐里候着,你告诉他我已经让眭固带着三百人护送你们回山寨,顺便让白帅将给我套的那辆那车给你们用,其他的事情白帅知道怎么做!……还看什么,快去!”

    听着袁朗的交代,濮阳兴泪如雨下,这些天来他跟袁朗朝夕相处、隔塌而眠,早就已经习惯了在袁朗身边的日子,此时突然要离别,换了别人也会舍不得。

    “黄帅……俺……”

    “什么俺呀俺的,把你那口音收收!去吧!我们还会见面的,又不是生离死别,瞧你那晦气样!回去好好学习,等我回去你要是没学出个样子来,告诉你,我还是不要你!”

    濮阳兴没再言语,虽然泪水还是依旧,可是他一句话没再说,只是静静的给袁朗磕了三记响头,然后头也不回的撩开帐幔走了出去。

第026章:各怀鬼胎() 
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过了。

    在濮阳兴被自己训责而走之后,袁朗一直在反省这个问题。

    不过现在最让袁朗焦心的还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尼玛这恭桶自己怎么去倒,这可一直都是濮阳兴给自己干的事情。

    自己的排泄物麻烦别人已经是过意不去,要不是濮阳兴当初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做这事,袁朗绝对不会勉强别人来做。

    可是现在濮阳兴走了,他在的时候自己还没在意,现在这人一走,袁朗立马就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默默的将恭桶倒掉了并且清理完之后,袁朗整个人失落的坐在了自己的大帐之中,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想要的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过这老婆最好在后面加上一个“们”字。

    “黄帅,用膳了!”一个小卒端了一盆吃食进来,这件事在往常也是濮阳兴做的。

    这时候吃饭,说是早饭晚了点,说是午餐又早了点。

    “这是早餐还是午餐?”袁朗接过来吃了两口,发觉这牛肉还挺可口,于是兴致挺高的问了一句。

    听了袁朗发问,那小卒立即回道:“黑帅说了,两餐并成一餐,大家吃完了好早些出征!”

    “这么说,这是给两千出征的兵士特地准备的饭食喽?”

    “是的!”

    袁朗随后又说道:“这牛肉很嫩,不错,你让黑帅给白帅送去一些她……算了,别去说了!”

    “是的!”

    奇怪,袁朗怎么心里突然就想起了心中那个挥之不去的她呢,她昨晚吃与不吃,现在饿是不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自己心中对她有愧才会如此的,还是……

    想太多费脑子,袁朗这几天本来就身体不适,烦心的事情想多了脑壳子疼。

    袁朗用餐完毕,那递饭的小卒收拾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比起濮阳兴来,这人拘谨了很多,也许是第一次给领导送法,所以才会这么紧张。

    又小眯了一会,当袁朗被人叫醒的时候,他差点都睡过去了。

    “启禀黄帅,黑帅刚刚派人来报,说是韩州牧派来的监官到了您现在去西城门跟大部队集合,准备出发了!”

    看着前来禀告的兵卒,袁朗吩咐道:“知道了!……你且慢走!你将我这件貂裘送去白帅的大帐中,就说天气渐冷濮阳兴留着路上用!”

    这件韩馥送给自己的貂裘确实事件精品,袁朗这几天睡觉一直盖着它,别提多暖和了。

    袁朗这会儿之所以将貂裘转交给濮阳兴,这其中的道理,也许只有他心里清楚。

    “是!”那兵卒接过了袁朗交给他的貂裘,然后退出帐外,自往白帅张白骑的军帐去了。

    袁朗知道是自己动身的时候了,好在他闹了一天的肚子,现在稍好了一些,所以现在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出了军帐,戍守在帐外的兵士见袁朗衣着单薄,立即派人从军需官那里找来了棉衣给袁朗披上了。

    摸着他们大军随军带着的冬衣,袁朗觉得比起自己那件貂裘来,简直一件是厚羽绒服,一件只不过是春秋衫,靠这衣服过冬,除非是有三把火的年轻小伙子,不然那搁谁谁受得了。

    从兵卒那接过马缰,袁朗踩着马镫跨了上去,陡然觉得这凉风嗖嗖的直往自己衣襟里串,顿时冷的浑身直哆嗦。

    西城门离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不算远,袁朗驱马行驶了一刻钟左右的时辰,便看到了已经在那集结完毕的出征部队。

    部队前稀稀疏疏的站着几个人,一人是黑帅张燕,那肤色就算看不清面目,大老远就能猜出来是谁。一个是张白骑,那“高头大马”的而且始终牵着白马,一看就是他。还有一个是位穿着裘衣的文弱中年,此刻正看着近前的自己,正朝着自己打招呼呢。

    “刘先生,原来是你,难怪我刚才看了眼熟!”

    驱马近前,袁朗这才看清,原来那文弱之人是刘子惠。

    “可巧,这次又是在下为贵军的监军官,黄帅,各位,还请多多包涵!”

    刘子惠并不是生人了,他的谦和不是装出来的,众人知根知底,自然欢迎。

    “刘先生问咱们眼瞎如何行军,韩州牧是否有了统一的行军计划?”

    刘子惠是韩馥的人,袁朗现在集结完毕,自然要征求他的意见。

    只听刘子惠回道:“这次贵军与官军共同进军,先锋军有潘将军,黄帅你看,你们跟韩大人所率领的中军合并一路,如何?”

    刘子惠没有指挥的权利,这很显然就是他代传的韩馥的军令,只不过他把语气换成了商量的口气,听起来让人舒服了不少。

    “如此甚好!”袁朗自然心知肚明,只听他又道:“那请问中军现在何处?”

    刘子惠回道:“先锋军刚才在下来前已经出发,中军以及粮草部队现在都在南城门恭候大驾,韩大人也在那里,说是要见到将军才出发!”

    韩馥这哪里是跟自己交情深才在那等自己,而是怕袁朗放他鸽子所以才不敢提前上路。

    虽然袁朗什么都明白,可是世事不就是如此嘛,你看不透的有事还要装成看透了,你看透的,有时就必须得装成看不透。

    知道了行军的方案以及在哪汇合,袁朗知道再耗下去就是在浪费时间,于是他赶紧命令张燕统领部队,而他自己个儿则与张白骑、刘子惠紧跟其后,往邺城南城门行去。

    平时跟张白骑无话不谈的袁朗,此刻却发现没了话题,他本想问张汝嫣安排回山寨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刘子惠不明就里,他还以为这是两位统帅在思考未来战场的对策,所以也就安静的跟着,一句话也没说。

    就这样,他们安安静静的走完了这段路程,当他们赶到南城门的时候,本以为能看到浩浩荡荡的大部队的袁朗,却被眼前的军队人数惊得说不出话来。

    “刘先生,韩州牧这才带了多少人?”

    没错,韩馥所带的人马充其量比自己多了一点,袁朗本以为会是个四五万的大军,没想到缩水这么严重。

    “不瞒将军,此次除却将军的部队,州牧大人率领的中军、粮草后军以及先锋军,总计五千人!”

    听了刘子惠的介绍,袁朗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韩馥不是去打仗的,人家这是去旅游的。

    袁朗一直弄不清楚,这十八路诸侯可谓是声势浩大,可偏偏就没讨董成功。历史上曾就分析说这是诸侯各怀鬼胎、人心不齐、缺乏统一指挥的缘故,看来历史诚不欺人,光看韩馥这架势,难怪同盟最终会无疾而终。

    “平难将军可到了?”正当袁朗在那感叹之际,突然从官军那跑来一个小吏,见到刘子惠便问道。

    “这便是平难将军!”刘子惠显然认识那人,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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